第307章
,王轩佝偻着背,整个人收敛风华,倒也看起来似模似样。陈容看着儿子的变化,欣喜地想:轩儿能这样,他到外面历练我就不担忧了。 马鞭一甩,马车出发。开头几下马车还有点颠,不一会,王轩这马车已驾得似模似样。他倒不是第一次驾马车,在决定要他到外面历练后,王弘便要求他必须学会驾驭马车。 王府极大,母子俩走的是最近的侧门,来到侧门门口时,正好看到一个高瘦的管事前,站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在定神一看,那些身影中,赫然是当年一道南迁的王五郎和他父亲。两个少妇打扮的胞妹。也不知道他们在求什么事,正佝着腰低声下气地说着。 十数年不见王五郎肥了些,整个脸上,也带上了几分市侩之气。 那管事说了几句后,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空留下王五郎等人。 目送着管事远去的身影,王五郎的两个胞妹瞟过陈容这一辆外观极为普通的马车,以为是仆人外出,也没有在意,只是惊叹道:“父亲,我们到了琅琊王氏了?好,好大,好美。” 另一个胞妹转过头看向王五郎,道:“五哥,当年那个陈氏阿容想嫁你,您还看不上眼呢。早知道她能嫁给琅琊王氏,当年你应该与她亲近些。” 听到这平庸不起眼的妇人,用这种口气提到自己的母亲,王轩眉头一挑。 “啪”地一声,他驭着马车来到众人身边。 听到陈容名字的王五郎挺了挺腰背,得意地笑道:“是啊,谁曾想当年那个骚媚的妇人,也有这样的运道?早知道,我就自己娶回来玩玩。。。。。。” 那个玩字刚出口,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长蛇从空划过,重重甩在了王五郎的脸颊上! “啊——”惨叫声中,王五郎被长鞭抽得向后跌出,嘴一张,吐出一口血沫和两颗白生生的门牙! 几人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个个愤恨地转过头,而不远处,王氏的仆人也因为躁动而急急赶来。 就在王五郎的父亲走出一步,正要斥骂时,王轩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斗笠。他面容这么一露,不管是眼前几人,还是跑过来的仆人护卫,都给呆了呆。 面对众人痴呆的目光,王轩嘴角一扬,他驱着马车再向前驶出两步,来到王五郎面前,他也不下车,便这般把带血的马鞭朝着王五郎脸上一指,清面冷硬的说道:“从这里爬出去!” 他长鞭朝侧门一指,声音沉硬如铁,“一步一步爬出去!不愿意的话,我也只取你一条腿一根舌头!” 少年的声音,清脆冷漠,少年的风姿,天生高贵,王五郎等人看向四周的仆人护卫,见他们均对这少年执手行礼,哪有不明白他的身份不一般的? 好一会,一个妇人怨毒的尖叫声传来:“为什么?”她又是害怕,又是倔强地瞪着王轩,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什么人?”王轩淡淡一笑,道:“我便是王七郎的儿子。” 丢出这几个字后,他断然喝道:“爬,马上给我爬!” 王七郎的儿子? 他就是王七郎的儿子? 整个建康,这几天谈论纷纷的人? 看来真是他,除了他,谁有这样的相貌?明明是个少年,却长得比他那骚媚的母亲还要妖。 愤恨,恐惧,怨恨中,王五郎听到父亲的声音传来,“爬吧。” 对儿子甩出这句话后,他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佝偻着腰,慢慢走出侧门。 目送着王五郎爬出侧门,王轩笑了笑,他在众人胆怯又不安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对着陈容说道:“母亲,我们走吧。” 母亲?里面坐着的便是曾经那么卑贱的陈容? 呆若木鸡的王五郎等人,目送着那辆马车扬长而去,直过了良久良久,他听到父亲疲惫苍老的说道:“五郎,千万别记这仇,这仇记了也没用……琅琊王氏的嫡子,不是我们可以仰望的,你受这种羞辱,也是口无禁忌所致,记着,那陈氏阿容,也不是你我可以谈论的对象。” 说罢,他瞪大眼扫了两个女儿一眼,又盯向王五郎,喝道:“可记得了?” 见到儿子艰难地点头,他无声的松了一口气“王氏本家,自有它内部的规矩,自己虽然也姓王,也忝为一个小族长,可真冒犯了不可冒犯的人,也有的是人出面收拾自己,说起来,儿子当场挨了一顿打还是好的,至少,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王轩一直到驶出府门,还在沉思着,不一会,他唤道:“母亲?” 陈容轻应一声。 王轩低沉地说道:“这些人,方才对那管事点头哈腰,恭敬备至,便是旁边的护卫仆人,他们也不敢怠慢。” 他蹙着眉头,徐徐说道:“母亲原不是他们可以仰望的,可这些人,却肆无忌惮地出言讥嘲,这种羞辱,孩儿不能忍。” 顿了顿,他说道:“母亲,孩儿需要给你立威!” 好一会,陈容感动的,满足的声音传来,“恩。” 她知道,儿子说得不错,自己便是当了王七郎的妻子,便是得到他全心的爱意,便是为他生了三个优秀的儿子,在有些人眼里,还是习惯性地用以前的目光来看她,来轻鄙她。 不管自己生不生活在建康,这威,是得立的。 谢鹤亭的警告 听到母亲满足的恩了一声,感觉到母亲又开始专心地打量四周的景色,王轩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他的母亲,也不知是不是以前操了太多心,还是个本来便是个简单的人。经常有什么事,他一开口表达意见,她便觉得儿子已把事情接手过去,自己可以不操心了,便里说当然地把想了一半的事情放开来,甚至忘得一干二净。 母亲这么一副有儿万事足的样子,让王轩有时觉得,自己三兄弟小小年纪便开始背担子,不是父亲的催促之功,而是被母亲给逼出来的。 这辆没有家族标志的马车行走在街道上,不管是陈容还是王轩。都感觉到了一种轻松。 走了一阵,王轩也开始游目四顾起来。 当马车来到驶入南巷时,因巷道偏狭阴暗,前方石板断了一截,不由晃着停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一冲而来,转眼间,那身影施施然地跳到了马车上,安安稳稳在王轩身边落坐。 突然有个陌生人这般冲来,王轩一冫禀,他手中马鞭一指,下意识地喝道:“谁?” 回答他的,是个低沉好听的声音,“自是小郎当街诉情之人。” 说罢,一张俊美的脸回过头来,好整以暇地看向王轩, 啊? 这家伙赫然是谢鹤亭! 王轩大惊,他倒吸了一口气,清脆的声音忍不住叫道:“你,您,怎么是你?” 听到儿子慌乱的声音,陈容掀开车帘。 这一下,四目相对。 认真地打量着陈容,谢鹤亭便在马车上朝她一揖,直视着她微笑道:“十数载不见,阿蓉可好?” “好的。” 陈容讷讷答道。她望着眼前这个依然俊逸风流,依然飘然来去的俊美青年,好一会才道:“你呢,你可好?” 谢鹤亭一直在打量着她,闻言他晒到:“不曾染病,不曾惹祸,安生至今,自是一切都好。” 说到这里,他看向陈容的眼神于恍惚中,添了些温柔,“比起往岁,阿蓉要美些了。” 是么? 天下任何女人,听到这句话都是欢喜的,陈容也不例外。她伸手扶上脸,嫣红一笑。 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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