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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放软:“师尊,我错了。” 郁寂岷:“白墨是因为跟我有契约才能进出明夷山,没有破坏明夷山的禁制,那时候我刚从岐阴城出来,伤还没好,他就跟我一起待在明夷山中,绝对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其实谢清寒应该不像其他人一般对妖族有那么深的成见,当年他私自放了白墨后,对方只是轻飘飘地斥责了一顿便替自己拦下了所有非议,这次会去救白墨,应该也是听到了自己走前说的那番话。 只不过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之前还能仗着谢清寒以为自己有伤在身不去计较,现在突然意识到这块免死金牌好像没有了,生怕谢清寒想起来要算总账。 毕竟有时惹谢清寒生气是挺好玩,但是气过头了就玩完了。 谢清寒平淡的目光扫过,徒弟的神情诚恳无比,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能屈能伸。 他开口,语气平静:“刚才不是很大胆么。” 作者有话说: 论一些在师尊面前硬气挑衅和光速滑跪之间的无缝衔接 爬上来更新了!谢谢大家的关心~好了点但还是不能在电脑前久坐,所以从今天开始要调整成隔日更了,更新时间还是21:00,非常非常抱歉QAQ(保证不坑,坑了就让郁城主抽死我呜呜呜)然后也忘了有些小天使会屏蔽作话,下次如果要请假会放请假条的!(再次忏悔) 第30章 随着谢清寒这句话落下, 被打断的话题重新提起,刚才被白墨一搅和而散去的微妙气氛又悄悄涌了上来。 两人视线相对,谢清寒的目光还是平静无澜, 被他看着的郁寂岷却霎时眼神一闪,身上的柔软无害才刚出现了一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底带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兴味。 郁寂岷方才便因为谢清寒的反应而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不同。 根据他对谢清寒的了解, 若是有人敢对他师尊心怀不轨,还如此百般纠缠,谢清寒应该早就一剑招呼上去了,哪还会好脾气地任由对方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 平心而论,这个“有人”换成自己,郁寂岷也只敢说谢清寒可能会手下留情多给自己留一口气。 所以几个时辰前,眼见身份彻底瞒不下去了,他干脆把压抑了不知多久的心思一股脑抖个干净, 或许也下意识地存着就此与对方一刀两断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谢清寒过来后,在所有人都对他刀剑相向之时, 就已经一言不发地替他把白墨救了出来,并冷静地解决好后续之事。 这些或许还可以说成师尊会对徒弟做的事, 那么直到刚才,谢清寒都没有彻底翻脸, 这让他不得不升起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或许, 谢清寒,他的师尊……对自己也并不是毫无感觉呢? 郁寂岷顿时被这个念头勾得精神一震, 压下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既然谢清寒都这么说了, 他完全当做没听出对方语气里淡淡的反讽, 打蛇随棍上, 要不是谢清寒的神情仍旧让人心里发虚,看起来就要胆大包天地继续把不安分的爪子伸到对方身上。 迎着谢清寒的目光,郁寂岷最终还是乖乖立在原地没有往前一步,先是探手进袖中往白墨身上一拂,暂时封了对方的五感,才微微一歪头,那种隐约带着勾人意味的笑又浮现在脸上:“徒儿自然不敢对师尊不敬。” 一见这人露出这种笑容,谢清寒就知道徒弟肯定是又想要开始作妖了,熟门熟路地一把抵住悄悄探过来的手,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垂眼平静地看向自己徒弟。 郁寂岷挣了挣被攥住的手腕,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却如铁钳一般不能撼动分毫。 本着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原则,郁寂岷干脆任由自己被桎梏着,顺便还往前迈了一步。 两人身高上的差距让他需要稍微仰头才能直视谢清寒的眼睛,但即使面对这个天然让对方更具压迫感的姿势,郁寂岷仍然笑得一脸无畏:“但我想让师尊不仅仅是师尊,我还想让您成为我的道侣。” 这个角度正好让郁寂岷说话时带起的温热气息扑在谢清寒唇边,让对方不合时宜地又想起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抓着郁寂岷手腕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在听到眼前人一声隐忍的闷哼后才倏然回神松手。 自己的徒弟说了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谢清寒觉得自己是应该生气的。但遇事果断的剑尊却极其罕见地有些茫然,为自己极其反常的态度,为甚至因为对方的话而在心里一闪而过的……微妙感觉。 “你是我徒弟,我也一直只当你是我徒弟。”谢清寒的嗓音低沉,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郁寂岷说。 但若是郁寂岷完全相信了对方字面上的意思,那就枉做了那么多年的剑尊弟子了。 他慢慢揉着带上了点红的手腕,朦胧中只觉得心头那点本以为不切实际的妄想正慢慢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谢清寒话音中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犹豫和不确定,像无知无觉多年的人突然被点醒,下意识的震怒过后,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在慢慢破土而出,需要时间去明白和验证。 这一认知让郁寂岷心里一动,掠过不甚于对方的意外,随即细细密密的惊喜才终于敢慢慢爬上心头。 他都已经做好被拒绝到底的准备,但命运这次却总算肯眷顾了他一回,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郁寂岷眼底的笑意越发明显,视线宛如实质,一寸寸描摹过眼前人清俊深邃的眉眼,现出几分欲望和渴求。 虽然他不介意单方面地和谢清寒纠缠下去,但毕竟……心甘情愿可比强上要来得有趣多了,不是吗? 但在此时,他还是主动后退一步,回到师徒间应该有的距离,体贴地给对方留下充足的思考空间,没有逼得太紧,以免适得其反。 不过在言语上还是要再刺激一下的。 郁寂岷正待开口,就见谢清寒缓缓皱起眉宇,唤了自己一声:“阿岷。” 他的语速有些慢,却透着剑尊独有的冷静,像是同样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但没打算逃避过去,而是对他道:“我现在心里有些乱,你给我点时间。” 这句话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商量,就像……谢清寒在尝试脱离师尊的身份和他说话,试着去感受若是两人以另外一个身份相处会是什么感觉。 这让郁寂岷隐隐预感到,谢清寒已经开始慎重考虑这件事,不管两人最后是分开还是相伴,都将是持续一生的抉择。 “好。”郁寂岷一笑,藏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哪怕谢清寒真的对自己有意,但要让清冷自持的剑尊瞬间接受这个事实也不太现实。 但没关系,师尊,我一定会让您……心甘情愿地与我共同沉沦。 既然他们之间的问题暂时解决,郁寂岷便把那条钻进自己袖口中装死许久的蛇扯出来,解了对他的禁制,拎着举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圈,稍稍正色下来:“为什么你的妖丹还没长出来?” 白墨刚一睁眼,又对上了两道熟悉的视线,下意识地吓得又是一缩,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间的气氛竟然有些微妙的和谐,不像是会殃及池蛇的样子,才慢慢舒展开来,哪怕还是被人拎在手上,也有胆子继续跟自家主人互呛。 他对郁寂岷的话表示了极大的不满和谴责:“妖丹又不是大白菜,怎么能想长就长,特别是我蛇妖一族,结丹可难了,妖丹更加金贵的好吗?” 郁寂岷皱眉,他又不是妖族,对这些当然不熟悉,只能转向谢清寒,问道:“师尊,那驭兽宗掌门的丹药不是起作用了吗?” 白墨一呆,他都等着郁寂岷继续问下去了,没想到自家主人放着一个现成的蛇妖不搭理,反而要去问谢清寒。 好吧他承认,剑尊博览全书,问对方也没差,但是……某人的见色忘义要不要那么明显! 他是个活的,就在面前,还能说话,还会喘气,某人却已经巴不得整个人都粘在剑尊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两人还没在一起吧,就又是打情骂俏,又是在自己面前如此旁若无人,以后在一起了那还得了?! 这种丑恶嘴脸必须要狠狠批判,绝对不能姑息!坚决把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白墨气鼓鼓地一瞪,尾巴往郁寂岷拎着自己的手上一甩,就要让他家主人认识并深刻检讨自己的不道德行为,没想到下一瞬就先对上剑尊投下来的视线,满腔义愤一滞,顿时很怂地缩了回去。 谢清寒从郁寂岷的手中接过了这条白蛇的小蛇。 虽然不久前白墨受伤昏迷时被郁寂岷托付给了剑尊照看,此后还转到了时佑手上,但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转了两次手,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被威名显赫的剑尊放在手中。 剑尊看着冷冰冰的,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感觉也要比常人的温度低上一点,白墨待在对方的掌心中一动不敢动,把自己盘成了一团,十分听话地任谢清寒打量。 清冷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直把白墨看得都快要僵成一条蛇干了。 身为妖族,自然对修士有着本能的排斥,对方身上又有高深莫测实力带来的淡淡威压,让白墨越发觉得下一瞬就要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捏死在手中。 幸而谢清寒没再折磨他,很快就把他又交回到郁寂岷手中,说道:“驭兽宗掌门的丹药只能稳定住他的伤势并恢复他的妖力,但要根治还需回到妖界重塑妖丹。” 郁寂岷应下,见手中的小白蛇被吓到一般,一个劲地用尾巴圈起他袖口的衣料把自己包裹住,宽大的袖口都被弄得不成样子,顿时将那条想当鸵鸟的蛇一把薅出来,问他道:“是要去一趟妖界吗?” 虽然白墨自己才是当事蛇,但是所有要说的都已经被自家主人的未来道侣说了个遍,白墨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表示极其憋屈。 要是放在平时,白墨肯定又要喋喋不休地和郁寂岷拌嘴,但乍一下从剑尊那里回到亲爱的主人手上,白墨只觉得哪哪都好,整条蛇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恋恋不舍地用尾巴勾着郁寂岷的衣袖,闷声补充道:“但也不急,反正伤势已经控制住了。” 郁寂岷见对方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想也知道应该是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了,便没有理会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的白墨,把这条蛇从自己袍袖上拔下来放在一旁,手一抬,此前被谢清寒随手搁在案上的琉璃小瓶便飞到他手中。 承载的记忆如白色雾气般在瓶中飘飘荡荡,记载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往事。 谢清寒见徒弟像是要开始看了,本想先离开把空间留给郁寂岷自己。 但在谢清寒迈步之前,郁寂岷突然唤了一声师尊,看着谢清寒一笑,突然一松手,手中的瓶子霎时掉落在地,脆弱的琉璃碎裂一地,淡薄如烟的白色雾气逐渐充盈满整个房间,房内的陈设悄悄开始发生变化。 在来自秦若浔的记忆开始呈现在面前时,郁寂岷轻声道:“您不用走。” 秦若浔为何在十二年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他是什么时候跟崔术搭上线的,做这些事的目的何在,还有那最后抢占了秦若浔躯壳的身影到底是谁……种种疑惑都还没有解决,但此时在郁寂岷心中一闪而过的,却是谢清寒如果知道了他现在真实的情况,到底会有何反应? 他相信这在秦若浔的记忆中必定会有所涉及,不然在百里舫的时候自己突然险些陷入失控就没法解释。 由于魂术开始生效,房内开始变得昏暗,谢清寒却还是一眼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出了郁寂岷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像是有些厌弃。 心里不受控制地爬上细密的疼,他瞬间想起,就在今日清晨,两人在飞雪宗对峙时,有一瞬间眼前人也是用同样的神情,眼尾微红,说着“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就彻底疯了。” 谢清寒当时便想问个究竟,但下一瞬这人下的药便开始起效,再见面后,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一直找不到机会。 看对方的神情,大部分的真相,对方独自在岐阴城中十二年的原因,或许都即将揭晓。 转瞬之间,两人连带一旁的白墨,就已经进到了由秦若浔的记忆化成的小型幻境中,身侧的环境变成了郁寂岷曾闯进去过的对方在飞雪宗的住所。 白墨这时也诶了一声,开口道:“这不是秦若浔那狗贼关我的地方吗?” 看回忆中的天色,正是深夜时分,郁寂岷估摸着应该是对方在岐阴城被他所伤之后。 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秦若浔果然看起来非常狼狈,抱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打滚,似乎痛极,满地都是被他无意识打翻拂落的东西,动静之大甚至引起了夜间在外面巡视的飞雪宗弟子注意。 因为他的房门很快被敲响,门外人在外面担忧问道:“掌门,您还好吗?” 通过魂术,借助秦若浔记忆重回当时情景的两人一蛇就站在秦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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