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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定有他自已的原因,那个女人受了伤啊,他怎么可能不管不顾呢,大哥就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可不管我怎么找理由,都无法说服自己,更无法消除我心里深深的失落和失望,眼泪还是落下来了。 这一刻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让我浑身冰冷,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 从知道他被困的那一刻起,我快要急死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寝,甚至想过他要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就一辈子不嫁守着他。 为了救他,我满身泥浆,膝盖疼得站不稳,十指的每一根上都是血淋淋的伤口。 可他呢,在获救后,在知道我来了后,连理也不理我,像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他一样,抱着怀里的人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共患过难的男女很容易产生深厚的感情。 大哥和怀里的人不仅共过患难,他们是共过生死。 大哥和那个女人会不会产生感情呢? 不会的吧。 对,不会的 大哥说过会一辈子只爱我,他的世界早就容不下别的人了。他最注重承诺,绝不会食言的。 可刚刚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好痛。 原来,我早就被他唯一的爱宠坏了,根本受不得那人一眯眯的冷落。 我看着大哥急匆匆离开的蹒跚背影,委屈得哭红眼睛。 不无醋意的想,真是难为他了,被困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居然还抱得那么稳。坚定的脚步踏起地上的泥水,溅在他已经脏污不堪的裤腿上,平添几分深色,却没有丝毫的狼狈。 这得是多么深的在意,才能挺得住啊。 除了难过,我这心里更多的是酸,酸得简直要把自己淹成泡菜了。 “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魏清风抓住我的肘弯,拖着我朝前走。 “不要你管。”我用力的想要甩脱他,可他握得很紧,我根本就甩不开,被他拖着在泥水里被动的走着。 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太不好了。 我固执的不要魏清风管,魏清风固执的非管不可,我和他在狭窄的通道上你来我往的拉扯着僵持不下,引来前后不少人的悄悄关注,就连魏叔除了刚开始想上来阻止一下,接下来也是做全程的壁上观。 教授应该是知道我和大哥、魏清风之间的恩怨,也知道魏清风和大哥的关系,并没有参与进来,只是一直站在我身边护着我不受伤,眼尾扫了一下林子巍。 林子巍倒是聪明,斜跨一步抢到我前边,两只手分开,一只握住我手腕,另一只抓住魏清风的手腕,右手用力一掰再一甩,魏清风骤然失重噔噔倒退两步才堪堪站稳,脸色登时黑得不能看。 “怎么样?”林子巍放开我,担忧的盯着我那只被魏清风捏得发青的手腕。 我甩甩有些发麻的手,没再看魏清风,“教授,我们回去吧。” 教授点点头,带头走在前边,我和林子巍跟在后边,魏清风和魏叔第三梯队。 沿着原路步行出去,天气虽然放晴,但路况并没有太明显的改善,难走依旧。 我踩着泥水,拖着又沉又冷的鞋子和裤腿,麻木的向前走,只觉满身满心的疲惫,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想不走了,留在这,就这么着吧,也好过以后去面对未知的人和事。 进山的时候也很累,可那时我一心牵挂大哥,再累也咬着牙坚持,带大哥回家的信念支持着我。 回去我却没有了这个动力,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大哥抱着别人大踏步的走远的背影,连回头都不曾有过。那一瞬的感受,让我终身难忘。 只是麻木而机械的走着,全凭本能。 回到宾馆,已经又是傍晚,距离下飞机,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这二十四小时,我见识了自然灾害的无情,也经历了情感上的喜悲。 大喜大悲让我异常疲惫。 进入浴室洗个澡,把脏得看不出原样的衣裤洗干净晾好,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时,才发现身上有好几处青紫,十指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其中几根是那种血肉模糊的程度,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不疼! 草草的给手指抹上药,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魏清风站在门外,面色清冷,双手插在裤袋里,淡淡问我,“我们去医院,你去不去。” “去。” 当然去啊,虽然大哥抱着别的女人走了,没给我任何的交代。可那是我大哥,是给过我承诺的人,是我未来打算爱一辈子的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可能将他弃之不顾。 情感上我接受不了,理智仍告诉我要相信他。 而且书上不都说了吗,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要用心去体会。 我的心告诉我,大哥他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吃醋什么的,都是我女孩子的小心眼儿作祟罢了。 哪怕承诺不可信,他做了让我伤心的事,那也要由他亲口告诉我,而不是我漫无目的的去猜。 再说,被困两天两夜,也不知道大哥他有没有受伤,我总要看看才能放心。 所以,去医院是必需。 医院急救室门前有点乱,好几个孩子因为长时间被困没有吃喝,都有不同程度的脱水情况,三四个严重的正在急诊科挂水,校长的头部受伤了,已经包扎完,躺在窄小的床上输液,睡着了也皱着眉头,看样子伤得不轻,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在旁边看着。 很庆幸,这次的泥石流不严重,并没有给学校所在的山谷中的小村子和学校造成太大的伤害,除了三四个重伤,没有死亡人员。 紧绷两天的情绪得到舒缓,伤者家属凑在一起心有余悸的聊这场事故,纷纷为家人的平安表示欣慰。 我在人群中寻找大哥的影子。 第217章 想他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很杂乱,我连问带找一直从入口走到最里边,才看到大哥站在两扇紧闭的大铁门前垂着头发呆。 这时的大哥满身污泥,头发上还沾着草棍,挺拔的身体也有点佝偻,整个人看上去不只憔悴,也有几分颓然,还有那种很深的负重感。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站了足在五分钟,他都连动都没动一下,更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大哥。”我站在他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开口叫他。 大哥的很快的回过头,见到我时,似乎愣了一下,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我看不清楚。 我想,或许大哥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个伤者的身上,根本忘了我的存在。 “怎么到这来了?”大哥扯起一抹疲惫的笑走过来,想要扶住我的肩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指着靠墙摆着的长椅说,“这边坐吧。” 大哥坐下了,和我之间隔着一个位置,“我身上太脏。” 第一次,大哥和我之间有了距离感。 这绝不是我想得多,或因为看到他和别人的亲近而萌生出的不当想法,而是实实在在的距离。 虽然不过是咫尺,但有时候咫尺也是天涯。 好想问问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光。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他,是我担心、我挂念,我害怕他出事。他可以不感动,甚至可以怪我自以为是,但不能不理我。 我来的时候一直告诉自己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是来接他回家的。他看到我一定会很高兴,会像从前那样抱我,叫我宝贝。 可事实不是,和我所期待的完全不一样,他不仅没有高兴,也没有抱我,迎接我的除了那一幕,便只有疲惫和淡漠。 女孩子的心是敏感的,尤其对待感情。 我压制着心里的难受,告诉自己大哥他太累了,他只是太累了,你要理解他才是。兰月,平时都是大哥照顾你,现在大哥遭了那么大的难,也该你照顾他了。别想那些有的没有,别让无关的人扰乱了你的心。 对,我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大哥,而不是胡思乱想。大哥他是个大好人,陌生人遇难他都会帮的。更何况是一起共事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管啊。如果他真的不管,那也不是我从小就崇拜的大哥了。 我往他身边凑过去,把身后的背包拿下来放在椅子上,蹲在他膝前,拿出一大包湿巾给他擦手。擦干净手再擦脸,头发。 他也不说话,任由我摆弄,偶尔抬起头看他,那双眸底有的只是深幽,而脸上除了疲惫,就是浓浓的担忧。 他在担忧谁?我不愿想。 “清尘,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下车我们就想过来看你,但负责人不让,说我们会影响医生的救治。”魏叔找到我们,几大步跨过来,弯腰站在大哥身边仔细的观察他,生怕错过一寸肌肤。 大哥握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旁边,又拍了拍另一侧,强扯起一抹笑容,“爸,坐这儿。我没事,清风你给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吧,省得妈惦记。” “通道打通的时候就打过了,你妈哭的呀。听说这个信儿,你妈的眼泪就没停过,一夜没睡。要不是我们强烈坚持,她还要跟着我们来呢。得亏没来,要是来了看着昨天晚上那场面,还不得晕了。也幸好你没事,不然你妈很可能活不下去。” 叔叔老眼含泪,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大哥的头,又重重的拍他的肩膀,慈爱之情溢于言表。 美娜阿姨的电话接通了,魏清风把电话递给大哥,“妈要和你说话。” 我离得近,听到美娜阿姨在电话那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哥强打精神安慰着。 见大哥确实全须全尾的没事,美娜阿姨抽抽搭搭的挂了电话。 “大哥,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带了牛奶和面包,你吃一点。” 我打开包把东西掏出来,大哥揉揉我的发顶,接过来,先慢慢的喝了半罐奶,打开面包袋子,小口小口的吃。 他靠在椅子上,筋疲力尽到似乎连嚼面包都没有力气。 我没出息的开始心疼他,来时那想要和他问个清楚的想法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他是我大哥,是最爱我的人,他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 我信任他。 吃过东西,魏叔看大哥没什么事也放心了,他年纪大了,又一夜没睡,干了不少体力活,魏清风怕他身体受不住,把人带回宾馆去休息。 我没有走,坐在大哥身边陪着他。 一个多月没见了,不见还好,见着才发现,我好想他。 不错眼的盯着大哥看,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大哥发现了我的注视,转过头,眸底涌上温柔,低哑的和说话,“你怎么跑来了?” “我看到新闻推送,都快要急死了。男朋友被自然灾害围困,生死未卜,电话打不通,没有人知道什么状况,我怎么能不来啊。” 我往大哥那边凑凑,抓住他的胳膊环住我肩膀,赖赖的把自己塞进他怀里抱住他精窄的腰,呼吸着他混沌不明的泥土味道,提着的心总算放回原位。 大哥好好的,这就够了。 手指接触到粗糙的衣料,伤处疼得我倒吸冷气,身体颤了一下。 “怎么了?”大哥抓起我的手,看到我手指上的伤,心疼的红了眼睛,把我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宝贝受苦了。” “我不苦,你才苦呢。大哥,我想你了。”我抱住大哥,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告诉他我的思念。 “我身上脏,泥会沾上你衣服。”大哥想要把我推出去,我才不让,又往他身边靠了靠,“脏我也要抱,就抱。” 大哥无奈而纵容的笑了,伸出手指点我的鼻子,把我垂下来的头发掖至耳后,在我光洁的脸颊和耳朵上亲了又亲。 他的唇开裂了几个口子,有两道伤口上还带着黑紫色的血痂,贴在我肌肤上,麻麻酥酥的。 “一个月不见,怎么还学会耍赖了,顽皮。”大哥展开手掌抚摸我的脸颊。 “只和大哥赖,别人想要我赖我还不稀得赖呢。” 聊了没一会儿,抢救室的门开了,一群护士推着急救车出来,大哥连忙起身过去询问情况,把我留在原处。 我因为要收拾包包,慢了一会儿,等我过去的时候,大夫已经和大哥交代完病人情况,大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俯着头似乎在想什么,连我过去了都没有发觉。 直到我拉住他的小拇指,他才回过神,神色艰涩难辨。 护士把人推进特护病房安顿好以后,我和大哥才进去。 第218章 看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不想看到大哥对别的女孩子的关心吧,我站在病房门口没有再向前走。 大哥则一直走到床头,看着仍然处在昏迷中的人,大手用力的拨着头发,眼中的担忧和烦躁更甚。 用手拨头发是大哥心恩凤时的习惯动作。 显然,他此时的心情为了那个躺着的女孩,极度不美丽。 那种不安又开始在心底来回晃。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一回事。我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大哥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他之所以对女孩那么好,完全是出于报恩和道义。可真的看到他对别一个女孩露出担忧的神色时,心里有块地方被很深的触动,说痛不是痛,那是种无法言说的心情。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一队人匆匆的走进来。可能是有点着急吧,站在门边的我被扒拉到门外。 为首的是位个子不高的中年男子,地中海头,小腹微凸,中年人特有的油腻。 大哥抬步走过来,和他握手,“郑总。” “魏老师,小滕怎么样,脱离危险了没有?” 大哥刚要说话,郑总身后挤进来个白大褂,自称是病人的主治医生,手上拿着病历本,邀请郑总办公室一谈。 我纳闷的看向大哥,大哥走到我身边无奈的摊手笑笑,“这次事故引起很大的轰动,任何参与搜索或救治的人,都有可能受到嘉奖。” 联想起那几个本不情愿、却坚持着一起进入山谷的高校学生,原来是这样。 本来还想呢,穿得溜光水滑的,精神饱满,一点没有参加救援的迹象,这会急匆匆的来干什么,原来是为了名声。 所有人退出病房,大哥和他们站在走廊里小声寒暄,说的主要内容是被泥沙掩埋的那个学校的选址重建和山上泥土流失的治理等事情。 没有我的事,我也插不上话,只安静的站在距离大哥不远的地方陪他。 其中有人不断的在说庆幸,泥石流和山体塌方不严重,不然整个山谷都会被夷为平地,所有的人将无一生还。 他们说的话,让我更加后怕。 大约半小时后,郑总回来了,脸色不如刚来的时候好看,眉头紧锁着,满脸愁云,拿出一根烟点燃了猛吸两口。 “魏老师,辛苦你照顾小滕,非常感谢。我们的人会接手接下来的护理工作,你回去休息吧。看你这脸色也不好,有没有伤到,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大哥礼貌的微笑,难掩疲惫的说,“好,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最迟明天早上,我会过来。” 一群人把我们送到电梯口,我和大哥进入电梯,大哥按下一楼的按键,拉住我的手靠在轿厢壁上闭目养神。 “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做个全身检查吧。” 大哥缓缓摇头,干裂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回去休息。” 大哥是真的累了,跟着我回到宾馆,连新房间也没有开,进我的房间洗个澡后,裹着浴巾扎在床上就睡了,连头发都还没有擦干。 给大哥盖上被单,拎起他的脏衣服进入卫生间,悄悄的洗了两个多小时才弄干净,抱着衣服跑到外边找宾馆的前台小妹给烘干后再回来,大哥保持着之前的睡姿,睡得特别熟。 我趴在床边盯着大哥看,一个多月不见,大哥除了被晒得有点黑,似乎更好看了一点。尽管洗衣服快把十指洗废了,但为了这么好的大哥,什么都能忍。 怎么说呢,就是越看越想看。 看来看去,把自己看困了,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十点不到,大哥醒了,他一动,我也被惊动。 他见我躺在他身边,张着朦胧的睡意迷蒙片刻,很快的笑了,特别愉快的那种笑。大手摸摸我的头顶,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后翻身而起。 我和他都忘了,他是裹着浴巾睡的,这一起身,浴巾脱落,他的身体完全地袒呈在我眼前,吓得我啊一声尖叫,扯起被单盖住眼睛。 尽管我的动作足够快,可还是把大哥完整的收入眼底。 我噻,把大哥看光了! 好看是真好看,就是不到时候,不敢随便看。而且,看得我心跳得好快啊。 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努力的让自己忘掉刚刚看到的风景,可大哥那副精壮的身子骨像长在脑海里一样,一刻比一刻更清晰,一刻比一刻更贴近,近到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温度。 大哥定然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社死现场,听到我的尖叫才猛然想起自己走光了,急乱之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抓起另一条被单把自己牢牢裹住。 空气中是尴尬的安静。 好一会儿,大哥实在忍不住了才说,“我衣服呢?” “哦,你衣服太脏了,我给你都洗完了也烘干了,你--要穿吗?”我蒙在被单下边,说出的声音闷闷的。 说完就后悔了,这不说的废话吗,不穿人家问什么呀。再说,一晚上呢,总不能还让他光着吧。 大哥抢走我按在脸上的被单,那张看了多少次都让我心跳的俊脸距离我不到一尺远。 他盛满星光的眸子里含着坏笑,“干吗,被看光的是我,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怎么样,好看吗?” 谁要看啊,男狐狸精又开始撩了。 此时此刻,我忘记了清晨的那一幕,满心满眼都是他。 “谁像你脸皮那么厚啊,暴露狂。”我羞愤的抬脚去踢他,被他轻松躲过,反腿把我压住,动弹不得。 两个人离得超近,他身上的体温火一样炙烤着我。 脸又开始热起来。 “还不去给我拿衣服,是没看够吗?”大哥哑声开口,大手放在被单上,上挑的眉眼很有点看我笑话的意思。 威胁。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什么人啊! 没出息的我被他威胁成功,认命的爬起来把衣服拿过来扔在床上。 大哥坐起身,拎起内裤前后翻面儿看了看,抬眼注视我,“洗得挺干净,这么贤惠,以后一定是个好老婆。” 我这老脸热得像是着了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臭不要脸的。 就该不管他,让他臭着穿,脏死他。 好心好意的给他洗了,让他穿得舒服点,他倒好,用我的劳动成果笑话我。天知道,洗内裤时我的内心天人交战得有多么激烈。 之前我们也在一起住,可那就是单纯的睡觉,他一个房间,我一个房间,美其名曰叫同居,实际叫同租更合适。 第219章 自嗨 那时候,我们是自己的贴身衣服自己洗,每天晚上的睡衣都穿得牢牢的,从没这么豪放过。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在睡觉前亲我的额头互道晚安。 有一次干柴烈火的差点擦枪走火,因为我吓得眼泪汪汪的,他黑着脸回自己屋,然后那天夜里她起床上厕所时发现他在自嗨,羞得我差点没就地灭亡。 很久以后大哥和我说过一次,他说那段时间他都佩服自己这个忍术高手,还差点去东北学习冬泳,五指姑娘都要累弯了。 听他这么说,我笑得上不来气儿,五指姑娘的通常状态就是弯的,每天都直挺挺的得多吓人。 结果被他恼羞成怒的扔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饼,里出外进、煎炒烹炸一样没落,累得我一天没下来床。 “要看我怎么穿内裤吗?”大哥作势掀开被单,气得我转身跑进卫生间。 我趴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用冰凉的墙砖给我滚烫的脸颊降温,让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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