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这话属实浑得过头了,好似妓院里的嫖命令妓女,没几个男人会要自己妻子掰着穴给自己吃。 但李鹤鸣那模样却又无半点轻视之意,他此刻跪在地上,叫林钰倒觉得自己才是那嫖他的女客。 她与李鹤鸣对视了须臾,瞥过头,竟然真的羞赧地伸出了手。 手臂穿过膝下,纤细的、涂了红蔻丹的玉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穴口,按着软肉往两侧扒开,露出了内里红艳的穴肉。 她羞得眼红,但那穴明显又在期待他的唇舌,她小声道:“不能咬了……” 李鹤鸣见她此般模样,半分忍不住,手掌握着她的大腿,俯身便将脸埋了进去。 舌头直直钻入穴缝,的确没咬她,就这么一进一出地用舌头奸她的软穴,他舌厚且宽,林钰的穴又小,用了力气舔进去时她竟觉得有些胀,却又舒服得要命。 柔韧的舌不停磨蹭着穴口,挤进去又退出来,林钰好似能感觉的李鹤鸣动时在用鼻尖嗅她。 她眼眶发热,泪珠子都浸了出来,怕人听见,她咬着唇压住呻吟声,却还是有低低细细的吟叫从唇间泄出来,声音不成调子,简直被李鹤鸣一条舌头舔得脑子都成了浆糊。 她此般敏感,若再压着做上两回,便是主动晃着腰要李鹤鸣操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人荒唐之际,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一道中气十足的声响传进门来:“萋萋,栗子糕!” 林钰蓦然从欲望里醒过神,身躯一颤,就这么在李鹤鸣嘴下泄了出来。 (38)微h,分开腿踩在椅子上被他看穴 林钰说要赔罪,但实际并不知如何做才能叫李鹤鸣消这一掌之气,且就是要赔,也要等到傍晚回了李府,夜深人静之时才能赔给他。 可李鹤鸣却没有要等的意思,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出声问道:“怎么赔?” 不说他这冷面寡言的脾气,林钰倒很满意他给台阶就下的性子,她见他面色缓和了几分,觉得自己好似摸透了半分与他的相处之道。 林钰微微抬起脸看他,清湖般明净的眼扫过他冷俊的脸庞,最后落在了他薄软的唇上。 唇上那处被她咬出的疤还在,看样子是消不掉了。 林钰一手握着绣帕,另一只手缓缓搭上了他宽阔的肩头,将他向她身前揽低了些许。李鹤鸣倒是配合,林钰稍一用力他就把脑袋低了下去。 林钰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眨了下眼,抬头轻轻吻上他的唇,其实算不上吻,就只是贴着他轻蹭了一下。 熟悉的药香混着脂粉气弥漫在唇间,林钰亲得浅,李鹤鸣却有点忍不住,喉结滚了滚,一把抓住林钰搭在他肩头的手,俯身张开嘴去含她的唇。 齿尖咬上柔软的嘴唇,林钰受痛,小腿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并没躲开,任着李鹤鸣将她双唇含着吸吮舔弄。 可她小瞧了李鹤鸣的欲望,他含着唇咬了两口不够,湿热的舌又舔入她的唇缝,破开齿关去勾她的舌头。 唇舌交缠,粘糊得紧,这便叫林钰有些受不了了,她无措地抓紧了李鹤鸣肩头的飞鱼服,也不知道是被他亲疼了还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嗓音轻细地“嗯……”了一声。 声音又柔又软,李鹤鸣听见后,裤子里裹着的肉根都跟着硬了两分。 李鹤鸣亲她时不喜欢闭眼,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在品她羞红的神色。林钰被他盯得脸热,攥着帕子去捂他的眼睛,声音含糊地憋出一句:“你别、唔……别看呀……” 李鹤鸣拉下她的手,喘着气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润红的唇瓣,沉声问:“为何不能?你看我时我何曾不准你看过?” 他说着,像是没吻够,低头又亲了她一口狠的,依旧吻得很深,宽厚柔韧的舌钻入口腔,用力勾过她湿软的舌尖才退出来。 他亲得重,莫名叫林钰想起了新婚那夜两人同房时,李鹤鸣把那东西插入她身体里又往外拔的动作。 她想起那滋味,双腿下意识并紧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觉得身下有些湿了。 这一举动自然没逃过李鹤鸣的眼,他垂眸扫过她的腿根,好似穿透裙子看见了那道湿哒哒的软缝,他问:“想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林钰一时没听懂,茫然地看着他:“嗯?” 李鹤鸣也没解释,他单手撑在林钰靠着的木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腿间探了过去。 修长有力的手掌隔着裙子插入腿缝,腿伸出手指,指尖直接抵着她的私处滑了下去。 手指顶着布料蹭入穴口,也不晓得碰到了哪儿,林钰身躯微微一颤,抓住了他的手臂:“不、不行,还伤着呢。” 纤细的五指扣着他的手,李鹤鸣动作顿了一下,往臂上的手瞧了一眼,却没停下来,而是顺着那道穴缝缓缓地来回摸。他问:“上药了吗?” 林钰轻轻点头:“昨日上了,不过今日走得急,忘了,还有些难受。” 李鹤鸣那夜收着力,没觉得自己弄得有多狠,至少没见红,也没弄伤,他听罢拧了下眉:“我看看。” 说着掰开林钰的腿根,直接一撩衣袍单膝跪在了她身前,将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他此刻说跪就跪,倒是一点骨气也不讲,林钰急急去拉裙子,却拗不过他,反倒被李鹤鸣捞起双腿一把拽下了贴身的亵裤,又一只手牢牢捉着她的脚踝叫她将脚踩在了椅子上。 裙摆堆迭在腰间,被她的大腿和腰腹夹着,她倒在椅子里,漂亮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湿热艳润的穴就这么暴露在了李鹤鸣眼底。 的确没好全,李鹤鸣微微扒开穴口,看见有一小处还破着皮,不严重,已快愈合,但今日必然经不起他那根粗东西再弄,但若换根软点的,却没什么问题。 她这处许是已经被李鹤鸣入过,穴口看着比成亲那晚艳上一分,只是肥软的缝还闭合着,俨然还没被干开。 不过…… 李鹤鸣浅浅将食指插入半个指节摸了一把,里面又湿又热,一退出来,便带出了根细长的银丝。 林钰瞧着腿间靠得极近的脑袋,不晓得是他视线灼人还是呼吸太热,穴口轻轻缩了一下,又缓缓张开一道艳红的缝,一副想被入得不行的样。 偏生她嘴上还羞得狠,小声道:“好、好了,不要看了……” 李鹤鸣没说话,直接掌住她的腿根,张开嘴舔了上去。 (37)作威作福 李鹤鸣收到林钰的信后,细细读罢,却没立即动身,而是又在北镇抚司阅了几本无关紧要的文书才慢条斯理地往林府去,非要做一副不慌不忙的样,也不知做给谁看。 今日除夕,乃是家家户户团圆之日,衙门里没几个人,李鹤鸣这才迎新妇没两天的男人放着暖香软玉不要,却和衙门里一帮子讨不到妻子无家可回的可怜男人窝在一块,惹人非议又叫人不解。 偏生他还冷着个脸,昨夜弟兄们聚在院子里吃羊肉汤锅时都怕声太大扰了他清净,今早见他终于走了,皆如送走瘟神般松了口气。 李鹤鸣到林府后,先按礼数拜见过林郑清和王月英,才去见的林钰。但好巧不巧,在半路撞见了提着栗子糕的林靖。 泽兰从王月英的侍女那得知李鹤鸣来林府的消息,忙跑去告诉了林钰。这厢才说完,文竹又匆匆跑来说林靖与李鹤鸣起了争执,像是要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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