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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幸好她是坐在桌上,不然一定腿软倒下。她半瞇眼,面颊嫣红,嘴角松开发出“嗯、嗯”嗲气声。 茂川本来是想捉弄她,但见她面色带春,如花瓣的樱唇半张,他感到下体充血,微微晃动。 他愣住,流珠院那个变态疯女人一直想驯服他,但他就是亳无反应,每次最后他只能挨打。他是没所谓,甚至连他都以为自己冷血。 现在看来是人的问题。 他看着微红的俏脸,下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阿川,我……可以了……”子莹见他气色越来越差,想必是累了,这种事本就是她女儿家的事,一再麻烦到他,“不……不痛了……嗯……” 她立刻咬住嘴唇,刚才她的声音实在太失礼了。她想到何子仪在祠堂的淫叫,难道她的骨子里跟姐姐一样……淫荡? “不要咬嘴。”茂川低头吻住她的唇,子莹不知所措,只能瞪大眼任由他亲吻。 橘红的夕阳射进南阁,打在他们的身上,看来格外温馨。 0018 018 美貌留不住男人心 何子莹低着头回到孟姨娘的院子时,罕见到她没回房间休息。 “小娘,怎么了?” “这么晚才回来,又跟茂川那小子在一起?” 孟姨娘见她微微点头,”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要跟他走太近,你们都长大了,能回避时就避开。” 子莹不解,侯府里茂川跟她的年纪相近,自小兄姊们忙着学习时,忙着他们的交际时,只有茂川跟她玩。对比耀眼的兄姊,她和茂川都是侯府的小透明,但后来她发现小透明只有她而已。 “为什么呢?” “都说你们都长大了。子莹,像妳这个年岁,子仪早就独自有一个院子,开始学习管家了。妳现在仍跟我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夫人没将妳放在心上。“孟姨娘眉目伤感,”侯爷也许久没来这里了。“连吹枕头风的机会也没了。 子莹看着风韵犹存的孟姨娘,心有怜惜,”小娘最美了……父亲只是忙。” “美貌是最难留住男人心。”孟姨娘握住子莹的手,”昔日侯爷疼惜的美女可不少,看看茂川的娘,当时侯爷爱得掏心掏肺,人死没多久,就纳新人了。“她叹气,”女人为难女人,她的儿子落在死对头手上,也不知会不会死不瞑目……” “妳不学管家,将来怎样当正头娘子!”孟姨娘紧握她的手,“不要步我的后尘,不要当高门妾!” “小娘?”子莹觉得孟姨娘跟平日不同,“难……难道父亲要纳新姨娘?” “不是,纳那么女人在侯府,只不过是给那两个女人打发时间,看看姓苏的下场,流产多次,差点儿连拖油瓶都保不住,那丫头现要做丫鬟才能混口饭吃。” “小娘?”子莹很怕现在的孟姨娘,“那……难道舅舅……” “别提他们!” 子莹闭嘴,她听已去世的奶娘说过,孟姨娘是因为家道中落,身为嫡女且长得貌美,才让舅舅送给当时仍是世子的何浩。事情的来龙去脉,孟姨娘从没细仔说过,在侯府的日子里,每每夕阳西下,她就打理好自己,做个等待侯爷宠幸的女人。如果侯爷久久没来,孟姨娘就自制机会。侯爷留宿的时候,子莹总被赶到小房间里,不能打扰他们。她曾偷听到丫鬟和婆子的话,舅舅曾跟孟姨娘提过,让表兄娶子仪或子莹,但孟姨娘回了信,哭诉侯府庶女婚嫁仍是侯爷夫人作主,她一个姨娘没话语权。现在看来孟姨娘根本不想女儿嫁过去。 孟姨娘自觉对子莹太严厉,这个小女儿自幼胆小,受不了呵责,只好放轻声线,“傻丫头,男人不纳人在府里,可以藏在外面啊!” “那……小娘……”子莹不懂了。 “既然夫人不乐见妳,现在要找能帮妳的人。”孟姨娘眼角落在桌上的匣子,“二少奶奶又派人送糕点来,她送礼时总没落下我俩,确是有心了。” 子莹终懂孟姨娘的意思,“小娘是想我跟二嫂嫂多亲近?” 对比世子夫人李琼花的贵女风范,花金舟是较为亲切,见面礼时的银簪子看似寻常,但细仔看就见到其花样适合少女配戴,而且做工精美,有下过心思。 “不过,二少奶奶是新妇,仍要多观察。”孟姨娘抚摸子莹的面,小女儿的处境实在令她心疼。 “还有,不要跟茂川走近。”孟姨娘不容子莹驳回,”马侧室诡计多端,看所有妾室都不顺眼,那小子如要自保而伤了妳,那我怎么办?” 子莹想反驳:茂川不会的,他又挨打了,而且他…… 脑里闪过他们在南阁的亲吻,再瞧见孟姨娘担忧的目光,她抿嘴不语。 * 何辰看着手上的信件,半晌,他以烛火烧掉。 原本安静的夜晚,书房外传来一阵争吵声,然后他听到何清赶人的声音,当一切回归平静,何清说有事禀报。 “夫人又派桔儿来了?”何辰不疾不徐问。 何清知道何辰在书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何辰随意翻开兵书,”下次她再来,照样赶她走。” “是……”何清知道世子夫妇关系不好,但也没见他纳其他女人。 从前侯爷夫人安排的通房早就在世子大婚时得了恩典,出府嫁人了。那个通房也不得世子欢心,离开侯府前还跟何清抱怨,说世子看似温柔,实则冷漠。何清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够完整无缺离开侯府就该谢天谢地了,看看主院的丫鬟,好运被侯爷看上,要了身子后,没名份的女人可多了。沁春院的通房也是麻烦,何寅安硬求要一个青楼女子,听闻还夜夜笙歌,说起来渚碧院真是清静多了。 何清曾猜世子有某些癖好,但他一直找不到。 “世子今夜留在书房?” “嗯。”何辰垂眸看着兵书,但实在看不进去。 一切都在寅安成亲当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横风横雨的夜里,他神志不清误入了沁春院。满怀软肉温香,还有在她身上驰骋的快感,都让事情往他计划以外的方向发展。不知是否他禁欲太久,一开荤竟把持不住,甚至人静下来时,就会想起她。 这时,书房外有人大喊:“何辰,你出来!” 何清为难地看了眼何辰,然而后者只吩咐:“把她赶回去。” 0019 019 儿媳撞上公爹 何清恭敬行礼,“夫人,世子今夜有事处理,请早些回去就寝。”快走快走,再不走遭殃的是他。 他觉得这晚的李琼花很古怪,衣服单薄,身染香气,发髻簪上俗艳的绢花,好好一个世家嫡女,不会在学下贱女子那一套吧! “放肆!”桔儿喊。 李琼花见何清不退让,义正词严道:“我是世子夫人,来看世子是天经地义,身为奴才阻拦,就是不安好心。” 何清无奈,他哪有不安好心,但对方是世子夫人,他不能反驳。即使世子不喜李琼花,何清不敢乱说话,就算他们夫妻现在不和,终有一天会和好。他是奴仆,只能劝阻,不能过于强硬。 “夫人,世子确是下了命令,不能让夫人内进,请回吧!” “何辰,”李琼花高声说:”你真的不出来见一见面?“服侍何辰的下人见他的时候比她这个正妻更多,她真不知道为何他拒人千里! 书房里依然一片安静。 “众人皆说世子是个万里挑一的才子,谁知才子最是无情。”琼花撇开桔儿拉她胳膊的手,“何辰,你的心实在太冷硬了。”她都放下尊严来找他了,他仍是死活不让步。 桔儿想劝解,但她拂袖离去。 “世子夫人,等等!”桔儿边追着李琼花边喊。 琼花回到房间,眼见一桌为何辰准备的酒菜,本想扫到地上发泄,但一丝理智拉她回拢,命人撤下菜肴,留下了酒独酌。 “世子夫人,这次不成,也许下次……” “不,不会有下次了!”琼花一口喝掉玉杯的酒,“我李家是百年世家,我堂堂一个嫡女竟要受那狗屁世子的气!” 桔儿怕隔墙有耳,”夫人,别扬声。” 琼花觉得用酒杯喝太慢,直接拿起酒瓶,“我不要听你们的了!不听爹娘的了!不听嫂嫂的了!拿酒来!” 桔儿一直听命于琼花,见到总是高贵的世子夫子变成泼妇,使她乱了方寸,只好传话让让人赶快上酒,然后清场,关上门,琼花的疯言疯语不能传出去。 “我就是听你们说放下身段,打扮如风尘贱妓,厚着面皮去讨好,人家连看都不屑看一眼啊!”琼花仰头大口大口喝酒,已全没有贵女仪态,“管他的子嗣!管他的侯府!何辰去……” 桔儿在重要关头捂住琼花的嘴,“夫人醉了,别再喝了。” 但琼花没停下咒骂。 自从何寅安成亲后,李琼花的父母多次打探她的肚皮,深怕侯府的长孙由二房先出,甚至劝她为何辰纳一名妾室。她早就知嫁入侯府只是嫁给名利,不需对丈夫寄予感情,可是,要她抬一名妾室,实在言之过早。嫂嫂还建议琼花穿得透薄些、打扮得娇艳些、放下嫡女的骄傲,依世子温和的性情一定会陷入琼花的温柔乡里。 何辰的性情温和?轻易就坠温柔乡? 李琼花大笑,真想告诉世人,何辰心肠冷硬,跟其他世家勋贵出身的人如出一辙,他不过披了一个好看的皮囊罢了!她明明早就知道,竟然头脑发热听信馋言。 这一刻,恐怕她成为渚碧院的笑话了! 琼花气得拔下发髻上的大绢花,丢到地上。真是俗不可耐! “过来重新梳头,我要簪前天凌玉坊送来的钗子。” 桔儿手脚利落,取了木梳和首饰匣子,放下琼花的头发开始梳头,“夫人不要再喝了,酒喝多可伤身!” “再上酒来!今晚不醉无归!” 桔儿急死了,快手簪上镶翡翠金钗,见到琼花面色酡红,发着酒疯:“再上酒!听到了没!” 主子有命,她开门去找人再上酒,回来后却不见猛喝酒的李琼花。 李琼花头昏眼花,想到院子吹吹风,散散酒气,后来不知走到那里,路上的灯笼越来越少,四周越来越暗。 她有些急着回去,身体一紧张就发热,体内更是空虚,想回房里找玉势解馋。她摇摇摆摆,胸前撞上温热的肉墙,她差点儿站不稳,对方眼捷手快扶住她。她抬头瞇眼,觉得对方有些眼熟,好像是公爹何浩。 “琼花?妳怎会在这里?” 何浩沈声问。本来他在滟棠院跟子仪玩了一会,快要擦枪走火时,临门抽身。现在他欲火焚身,想去正院找周宜的丫鬟伺候,上次那个叫红什么的蛮耐操。 琼花的身体贴着他,小手一把抓住翘高的裤裆,更大胆揉搓。她的呼吸喷向他的颈,酥酥软软,何浩不经撩,搂住她的腰,笑问:“世子没有满足儿媳吗?” 回应他的是,放在裤裆上作乱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何浩拉她到一旁,扯开她的上衣,手已伸进裙里,“竟没穿亵裤?妳想勾引男人吗?” 手急不及待摸到腿心,熟练地挑逗阴唇和花蒂,很快湿意溅到手上。 “……嗯,我要……”琼花轻吟。 她好久没被男人碰了,久旱逢甘霖,双手已圈住他的脖子,而且他只不过撩拨几下,她的小逼越来越痒。 何浩的鸡巴胀得快爆开,怀里更是玉体香软,他从没想过招惹儿媳,但眼下他急需抒发,而李琼花也急需填满。 0020 020 公爹狠操儿媳(高H 何浩x李琼花) 漆黑一片的树丛,隐约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荤话。 “咬得这么紧,看来世子没有满足妳。” 何浩的腰向上顶,回应他的是李琼花的吟哦。 她现已失去理智,只想鸡巴更加深入,“没……没……”她想说何辰从没碰过她,总让她独守空房。 “没法满足吗?”他边说边用力顶弄,“听,水越来越多,这么用力吸,渴望鸡巴捅?”说罢,恶意顶了顶,惹得琼花呻吟连。 “要……要……” “要什么?”何浩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箍住她的腰,撞了撞她腿心,“告诉本侯妳要甚么?” “要鸡巴……要深一些……嗯啊……”她扭动腰肢,体内的鸡巴粗硬又滚烫,她已许久没有交欢,每一下插入都使她心颤。 何浩见平日总摆出世家女颜面的儿媳,竟求他肏,真是人不可露相。 “那本侯满足儿媳吧!” 他们身体的撞击声在林中响起,琼花放纵呻吟,何浩奋力插送。 虽然何浩觉得儿媳被他操得高声淫叫,使他更加兴奋,但是,他怕惹来不解风情的人,他扯下琼花的肚兜,塞住她的小嘴。 琼花对他突如其来的举止感到迷惑,对他粗鲁的对待,竟亳不反感,甚至更加动情,希望鸡巴更加大力操逼。 过了许久,二人皆至巅峰,林中只剩下喘息声。 琼花出了一身汗,已酒醒了大半,感到体内软下仍粗大的肉棍,收缩阴道绞住,她很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她身下的草地刺激着背脊,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半脱,口里塞住肚兜,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男人厚实的大掌揉弄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她知道不是做春梦。 “儿媳咬这么紧,是要本侯再操吗?” 何浩撞向她的软柔,泡在小逼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 “唔……” 她抬眸,因四周黑暗,她看不清身上壮健的男人面貌,但他的话语已说明他的身份。她感到体内的肉棍变硬了,取下口里肚兜,不确定问: “侯爷?” 何浩再撞向她腿心作回答,慢慢抽送起来。 “嗯啊……” 她没想过跟何浩越界,体内的肉棍安慰了她嫁到侯府后的委屈,止住了她的饥渴。小逼的媚肉收紧,吸吮着肉棍。 “……看来儿媳喜欢本侯的鸡巴。” 何浩开始大开大合操弄,“真是淫荡的小逼,这么会吸,真欠操。” “嗯……欠操……啊啊……” 琼花也觉得她太久没做,何浩很会操弄,她很爽。 他们干柴烈火,尽情交合,后来转移阵地,进到一间久没人居的院落里。 “……啊……再深一些……啊啊……” “真是个荡妇!我怎会有个如此淫荡的儿媳。” 何浩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琼花,鸡巴深插她的小逼,湿漉漉的小逼满是黏液,有些是她动情时喷洒的阴精,有些是他情不自禁射进她体内的精水,鸡巴每次进出都发出巨响。 “小荡妇,本侯操了这么久,小逼仍吸得那么厉害,只有世子一人是满足不了妳的。” 琼花不知道何辰的床上功夫如何,只知道何浩的操逼功力不俗,“别……别提……啊……他……” 何浩见她不想提何辰,心里有些乐,他的世子比他更得人心,功绩更佳,许多人都说何辰是武信侯府的特例。 反而次子何寅安更像何家人的性情。 “……啊啊……要……要到……啊啊──” 琼花没记住这是这晚第几次高潮,连续高潮使她很累,她靠住何浩的胸膛,感到鸡巴不停戳弄,没想到侯爷何浩人到中年,依然精力旺盛,怪不得他年轻时常常寻花问柳,后院更是美妾如云。 “小荡妇这样就受不了?” 琼花来不及回答,感到鸡巴快速顶弄,她有个预感,开声提醒: “不要射进去……” 她感到体内一阵热流,烫得她打了个抖。 何浩放下她,居高临下说:“本侯想留下精水,就留,谁都拒绝不了。” 况且他早就在她体内射了数回,也不差这一次。 昏暗的环境,琼花看不清何浩的表情,但他的话语将勋贵的霸道表露无遗。她疲惫不堪,但已完全清醒。 何浩穿戴整齐俯视琼花,见她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亳无平日高贵世家女形象。 “假如儿媳再次欲求不满,可找本侯舒解。”他将儿媳操到浪叫,实在太爽了! 李琼花仰望何浩,充满淫液的小逼又痒了,她期待再次被操爽。 0021 021 又来到沁春院 “二……二少奶奶……”夏月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才不伤花金舟的心。 花金舟看着镜子里的夏月,心有轻微刺痛,她忽略痛心问:“他又在书房?” “是……” 何寅安从回门日开始就在书房休息,美名是用功,但她打听后得知,紫玉常送宵夜,甚至夜宿书房。 金舟不认为寅安和紫玉会纯聊天至天明。 他们成亲才个多月,她的夫君就如此不给面子了,看来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跟喜欢与否无关,只不过是下身作祟。 文人墨客以诗寄情,歌颂情爱的美好;书坊以话本子说情事,也大赞才子佳人的幸福结局。 金舟苦笑,那些故事都随着成家告终,京城里有几多户人家能有美满的结局呢?在权贵之家更是不值一题,都只不过以家族利益捆绑在一起。 各人在外面只会展现完美的一面。 诚如那天世子何辰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本来嫁到武信侯府就有心理准备与何寅安相敬如宾,曾幻想过如果二人朝夕相对,能日久生情就最好不过了。现在她只是面对现实。 “紫玉也到书房了?” 夏月支支吾吾答:”是……” 单单一句就够了,金舟看着镜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不用留烛火,都退下休息。” 金舟在床上闭眼,她要想法子在侯府稳固地位,看来单靠何寅安是不成了。 之后,她每天都跟周宜这个婆母请安,尽管周宜说过不用在意这些小事,但金舟相信,她能做的这些小事,尽力做好就行。 当然她有好吃的东西,不忘考敬公婆、兄嫂和弟妹,有人喜欢她的赠予,同样有人心生不喜,她无法讨好所有侯府的人。 有次夏月辧完差事后,抱怨滟棠院那位的不是,绘声绘影模仿何子仪收礼后说的话: “谢谢二嫂了。二嫂成亲前,明明是位才女,总是抚琴对诗,不食人间烟火,怎么嫁人后专注在吃食和女红上呢?” 那张婉惜金舟才女变俗妇的嘴脸,夏月气得牙痒痒,同行的小燕以眼神要她稳住。 金舟听到夏月的传话,愣了一下,含笑对夏月说:“这话在这院子说没问题,莫在院外说了。“她看向天空,喃喃地说:”而且,她也没说错。” 夏月心生不愤,对金舟说:“我说她根本是眼红二少奶奶嫁人前的好名声,她不过是个侯府庶女,打不进贵女圈子,却惹来一群好色之徒。她的模样根本是狐媚子转世。” 金舟听到后摇头,严厉斥责夏月注意言行,她再不收敛,终有一天承受苦果。 最近谣传何子仪跟几位公子往来甚密,齐王妃的赏花宴后,更传出宁王府的老么傅小将军拜倒子仪的石榴裙下。金舟对此深感疑惑,她年幼时见过宁王一家,虽然不算熟识,但是,她不信以何子仪的姿色和才情能在傅家人面前翻出任何浪花。 对于谣言,侯府各人都没有反应,宁王府也没有澄清。 “你们都过来挑些香粉和香露。”周宜端坐在黄花梨椅子,大方得体,唇带浅笑,“这些都是新送来的。” 琼花和金舟都从善如流,即使她们不缺香粉和香露,都不会落婆母的面子。 金舟垂眸,心思不在瓶瓶罐罐上,反而偷看婆母,不解送她们东西的原因。她害怕周宜发现那天是她偷看。 琼花打开一个瓷瓶,一阵雅致的花香飘出来。 “这……”琼花觉得气味很熟悉,偷看了瓶底,“这是香音阁的香露。”她有用这铺子的香膏。 金舟也曾用过香音阁的香露,气味不落俗套,当时图个新鲜,花了大钱买过一回,她没有涂抹香露的习惯,好东西试过就行,看来周宜的品味不错。 周宜颔首,“不愧是琼花,确是香音阁的产品,这些都是表兄派人送来,款式繁多,随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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