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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金舟见周宜没将昂贵的香露放在心上,便没再多想,随意挑香露,直到打开其中一瓶,嗅到淡淡的清香,想到从前闺阁里的槴子花。 李琼花难得挑到心头好后,心情不错。 周宜一边品茗,一边观察她们的举止。这两个儿媳皆是不可多得的贵女,她没料到她们都无法进驻儿子的心里。 ※ 夜深人静,何辰听到主院的事,嗤笑道: “真会收买人心,香音阁的产品可是贵女、贵妇都趋之若鹜。” 何清低头不语。 “私墪那边如何了?” “这是精挑细选的学子,大部份都是侯府资助的寒门书生。” 何辰定睛在名单上的一个名字──陆飞。 他冷笑一下,”好好打点,这些人可能会是侯府的助力。” 何清领命退下,他知道侯府资助不少私墪,除了何家子弟外,还有一些有才华的寒门书生,听世子说这是一门长期投资,他助贫穷读书人考功名,他日让他们效力。这几年,侯府再次入了圣上的眼,世子在皇宫谋了份差事,但何清知道世子想要的不仅于此。 何辰一个人呆坐,他知道陆飞,也知道这是周宜的安排。这件事他才看清,他一直尊敬的贤母是多狠,明知李琼花有个上不了枱面的情人,仍硬要替他求娶。根本是要折辱他! 他烦躁地到院子走走,这是他的习惯,活动筋骨后总能舒展烦闷。 这晚的道路清晰。他抬头见明月高挂,伴随厚实的云层,就跟侯府的前途差不多。 侯府看似风光,但早已千疮百孔。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沁春院。 怎么又到沁春院了? 他正想回渚碧院,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0023 022 蒙眼在假山交欢(H 何辰x花金舟) 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水。 房间的门打开,花金舟坐在桌前,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赏月,“这夜是满月哩!” 夏月欲关门,金舟婉拒: “关上就看不清了。” 夏月劝她,“虽然天气回暖,但是晚上仍有寒气,关上比较好。” 金舟一想到又要闷在屋里,只觉得烦躁,她轻叹: “我出去走走好了。” “二少奶奶,”夏月知道金舟的性子,下了决定的事很少变卦,转身跑到柜前抓了件披风,再跑到金舟身后,“先披上,以免着凉。” 金舟摇头,“天气不冷,何况走动一会就热了。” 夏月坚持,如果小姐生病,陈氏一定骂人。 “好了,好了。”金舟有时蛮怕夏月这个话唠,肩上披了披风,对夏月吩咐:“妳先休息,我走累就回来。” 夏月顺从,“不要太晚。” 金舟拢了拢披风,随着月光散步,晚上的景色别有一番风味,心里的不快仍没消散。她明明是新妇,但已对侯府的事感到厌烦了。 何家各院是自扫门前雪,幸好没有互相伤害或嘲讽。何寅安跟一母同胞的世子算是亲密,但对其他弟妹很疏离。当然他对自己的妻子也是客套了事,就像这晚继续不见人影。 她缓缓走着,借着月光她见到不远处有个高大的背影,他头带玉冠,天青色衣裳,负手而立仰望天空。 她觉得他的身影满眼熟,而且心泛起难以形容的安心感。 原来何寅安在这里! 她刚才还怪他不知所踪呢! 她悄悄走上前,见他想事情想得入神,就更加放轻脚步。 在她快到他背后之际,突然,云层遮盖月亮,周围变得昏暗,金舟的双眼霎时间无法习惯。 “相公……” 何辰松了口气转身,揽她入怀里,许久没有靠近她了,甚是想念,他承认每到夜晚总会想起跟她缠绵的时光。刚才他听到脚步声时,心里焦急,正想着法子回避,幸好密云蔽月。 他搂住她不足以盈盈一握的细腰,轻抚她的脸庞,丝滑的触感令他一颤,在黑暗中摸索她的唇,并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 青竹的香气围绕着她,这一刻,她的心踏实了。她环抱他的腰,回应他的吻。 她感到缺氧,紧闭双眸,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倒入他怀中。 何辰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瞥见月光又现身,来窥探他们的秘密。他拉下腰带蒙住她的眼,抱起她娇软的身子进入假山。 金舟陡然感到空气转冷,打了个颤,瞬间清醒过来,想拉下蒙眼的腰带,但何辰比她更快捉住她的手,吻咬她纤细的手指。 “……相公?” 金舟的唇再次被何辰占据,猛然攻城略地,纠缠逗弄她的丁香舌,口里的蜜沿着唇角滑至下颚。她沈醉在他的深吻里,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脱下,但她没感到冷意,反而是身体越来越热。 被蒙住双目,在黑暗中亲热,使金舟有些慌张,也有些兴奋。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和胸脯上,乳尖更被他含吮得红肿,她已无力抵抗,身子更是酥麻难耐。 何辰觉得她实在太甜、太软了,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见到金舟早已迷失,她樱唇半启,胸口起起伏伏,曼妙的身子躺卧在深色披风上,色彩对比鲜明诱人,他的喉结滚动,下身的变化已表明他无法忍耐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被拉进灼热的怀里,肉体紧贴肉体,大腿被掰开,他的阴茎顶着她的腿心,慢吞吞在她的阴唇游移,酥酥痒痒的感觉引来一丝春水。她不禁哆嗦,玉手在漆黑中移动,摸到软硬适中、肌肉分明的躯体,感到他倏然一僵,但很快传来愉快的低笑。 金舟愣住,觉得这声音很动听、很熟悉,但真的不像是何寅安的声音。 何辰掐住她的软腰,将阴茎在细缝滑动,引得春水更是泛滥,金舟零碎的轻吟将他的理智推向边缘。他扶住阴茎,顶开阴唇,直闯穴口,媚肉从四方八面绞住阴茎,他低呼,开始由浅入深抽送。他俯身品尝她的唇,将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每一下撞击后她都颤抖不已,嘤咛不绝于耳。 金舟觉得体内的阴茎,入得越来越深,想推开他,奈何身子骨软,只好出言求饶: “不……不要再顶……会……会坏……嗯……” 她的求饶没让他放缓,反而诱惑他撞击得更猛烈。他多么希望每个晚上都拥抱她,操弄她,最好操得她哭饶。 何辰眼神暗下,腰肢摆动得更快,他们的交合处水声响亮,白沫四溅。金舟的胴体被撞得摇晃,呻吟声更是销魂。 “啊啊……不……真……真的……太深了……” 他没有怜香惜玉,只想操翻这个令他疯狂的媚穴。 0024 023 受不住昏睡过去(高H,何辰x花金舟) 何辰低头吻舔金舟胸前的蓓蕾,肉茎一下又一下贯穿她的肉穴,猛然的撞击操软她的身体,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被撞得迷迷糊糊,娇吟连连,蓦然,他拉她起身,翻转胯坐在他身上,体内的肉茎搅动媚肉,害她收紧肉穴惊叫起来。 她颤抖着,眼前漆黑,身体任人摆布,感受到无限放大的刺激,她有些羞赧,但又隐隐约约期待。 肉茎深入肉穴,她感到肚子鼓胀,小手推着他结实的腹肌,想拉开二人的距离,但何辰箍紧她的纤腰,不许她远离,甚至摆腰向上顶弄。这个姿势小穴几乎套住阴茎,两者亲密结合,若不是他扶住,她差点儿就倒在他身上了。 “啊啊……不……不要顶了……” 金舟惊慌失措,面泛潮红,觉得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粗长的阴茎卡在体内深处,密不可分,顶得她呱呱叫。 因她蒙着眼看不见,她不知道何辰在昏暗中眼角泛红,犹如野兽盯上猎物,腰身仍向上顶弄,欲顶开穴里的玉门。 金舟无助地任由他摆弄。她曾研究花夫人给的秘戏图,也见过这种姿势,可是,她万万没想过竟能亲身体验,而且她这是第一次尝试野合呢! 她的身体如火球般炽热,也感到四周笼罩冷气,既热且冷,她知道这里不是正房,怕叫喊声引来不相干的人,这样子交合真是太刺激了!她喜欢尝些新鲜事,但也怕被别人指指点点,心里不安又带有欢喜,实在矛盾! 她自幼学大家闺秀教养,古板无趣,她以为以后要这么无聊地过日子。待她适应后,她随着何辰的顶弄渐渐摇摆细腰,小穴的媚肉包裹肉茎,肉茎每一次抽送,她感觉到它的变化,每每顶到末端,她的身体不自觉颤栗,但也觉得舒服无比。她好像有点儿明白别人喜欢闺房之乐的原因了。 何辰凭着月亮的微光,欣赏蒙眼美人乳波荡漾,从刚才的不情愿,变成享受床事。他觉得他们的身体异常契合,金舟除了初次时不适外,之后二人床事上都没有隔膜。金舟配合着,在迅速摆动下,感到一股暖流,体内的肉茎也软了下来。 他将她翻转,抽身离开她的身体,金舟感到黏液流出来,赶紧夹紧双腿。因为蒙眼看不清,她对四周的感觉更加敏感。 何辰拉开她的大腿,瞥了一眼。 金舟因他的视线,小穴的春水反而流过不停,“不……不要看……” 他都操过她那么多次了,竟然为此害羞。他将她趴跪在披风上,让她翘起屁股,低哑道:“我现在堵住。” 再次勃起的肉茎奋力插入肉穴,早已湿漉漉的穴里畅行无阻,他勾住她的细腰,从后落力抽送。 金舟很快支撑不住身体,他每每撞击都使她往前冲去,假山里一直回响着”啪啪啪”声。她只知身体不受控制,扭腰承欢,沦陷在极致的欢愉里。 “啪啪啪”声没有减缓,过了许久,金舟娇嘤:“……不要了……” 金舟承受不住他多次进攻,早已没有力气,体内注满他的精华,深藏的阴茎依旧又热又硬。 何辰喘着气,汗水悄然滑落,轻抱她入怀。她靠在他的胸膛,嗅着幽幽的青竹香气,整个人慵慵懒懒。此时,蒙住双眼的腰带松开,她瞇着眼,朦朦胧胧瞧见丢在一旁的衣物。 月光再现,柔和的光线打在天青色的衣服上,金舟觉得这件衣服上的花纹好像在哪见过,想着想着,倦意来袭,眼皮睁不开来,安静地在他的怀里睡去。 何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轻抚她的背,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将阴茎抽离,整理好两人的衣衫回到正房。他轻巧地将她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上等瓷器般生怕伤到她。 “紫玉在他那儿?” 一个黑影在何辰身后出现,是他的暗卫,跪下回答:“是。” 何辰背对着暗卫,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打水来。” “是。” 暗卫匆匆离开,在抄手游廊遇到小燕。 他的声线没有起伏:“小燕小姐,这么晚不休息。” 小燕点头,“是不是有事要办?” “小的来就好。”声音平板。 “婢子能力有限。”小燕鸡皮疙瘩,知道这个人冷酷,她鼓起勇气说:“既然世子护着婢子和娘,自会紧记于心。” “小姐记得就好,世子定有其他安排。” 暗卫很快消失,小燕回头看向他前来的方向,握成拳头的手仍是抖着。 翌日早上,金舟在床上醒来,她发愣望着床帐,究竟她何时回房间呢? 她完全没有印象,感到腰部酸痛,下身清爽,身上略有交欢后的痕迹。她正想下床,却见到大字形躺在地上的何寅安。 金舟疑惑。 贴身丫鬟夏月觉得何寅安行踪诡异,明明说待在书房,紫玉也有前去伺候,怎么深夜又回来了? 0025 024 子仪又惹事 阳光明媚的午后,花金舟在大花园与周宜和李琼花一起喝茶。 金舟在侯府住了多月,摸到各人的习性。她知道周宜喜欢糕点,就命人准备精致的糕点;她知道李琼花喜欢用高档货,就让人取出花夫人为她准备的上等茶叶,说是花大人在某位大人物的赏赐。 金舟投其所好,她的家世是不及李琼花,但她自小就跟在花夫人身边学习,明白待人接物的重要性。她假装从没见过周宜跟何管家的私通,也避而不谈前阵子传出李琼花发酒疯一事。 这个侯府真是人多是非多!就怕有人作妖将这些事宣扬出去! 和乐的气氛很快被打破。 “不……不好了!夫人!” 周宜放下糕点,见到丫鬟慌慌张张,金嬷嬷拦下,“真是成何体统!平日的规矩都忘了!” 花金舟见丫鬟有些眼熟,就听到站在一旁的红蝶对周宜低声说:“是子仪小姐的大丫鬟之一,叫玉春。” 玉春抓住金嬷嬷的裙襬,断断续续说:“……小姐……在六一茶馆有麻烦了。”然后,她低泣。 金嬷嬷斥责玉春:“将事情说清楚才哭。” 玉春喊:“求夫人派人带小姐离开!” 玉春喊的夫人当然是武信侯夫人周宜。 周宜皱一下眉,“让管家安排三十个年轻力壮的家丁,去六一茶馆一趟。”她顿一顿,“也安排几个力气大的婆子跟去。” 红蝶得令即快步去处理。 金嬷嬷见到周宜的眼色,“今趟子仪小姐又惹上什么事了?” “不……不关小姐的事……”玉春摇头否认,“是安义伯家和忠勇侯家的公子针锋相对。” 花金舟有些傻眼,何子仪一个闺秀怎会跟那些公子扯上关系呢?看来大妹花桂枝对何子仪的不屑,绝不是没有理由。明明前些日子跟宁王府的傅小将军有绯闻,这天又跟另外两家勋贵子弟有牵连,金舟不觉得何子仪有倾城之貌,更没有三头六臂。她出阁前,闺阁诗友里从没有人讨论何子仪的才情。 安义伯府和忠勇侯府,在世人眼里都是高门,与武信侯家尚算门当户对。高门大户就是子弟多,庶出不少,旁支也不少,就不知这次惹上哪位公子。 看来何子仪真不怕惹上一身腥,亲事没着落。 花金舟想打听来龙去脉,周宜却下逐客令。纵使她仍想留下,但都不能不给周宜面子。金舟和琼花一起离开,琼花嘴角含笑安慰: “二弟媳不用担心,子仪的身边总围住一些狂蜂浪蝶,这次应该是那两家公子都献殷勤,然后互看不顺眼。” 金舟瞥了她一眼,挂上微笑,“娘会处理好的,弟媳从没质疑,也没有担心。” 况且何子仪是何家的人,她惹上麻烦,首当其冲受影响到是她的亲妹何子莹,跟她这个媳妇无关。 琼花见金舟真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转了话题: “二弟媳是新妇,在侯府习惯吗?” 李琼花举止大方得体,身为世子夫人,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如果金舟不是早就见识到世家贵女那套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可能以为李琼花是真心关怀。 她能看穿是因为性情泼辣的花桂枝对家人以外的客套笑容比李琼花多三分真情。毕竟桂枝是京城四美之一,金舟见过大妹练习不同角度的姿势,不同方式的笑,这事非常虚假,但世人受用。她们同气连枝,既然桂枝要对外留下好印象,金舟没必要揭穿。 “谢谢世子夫人关心,承蒙娘和夫君的爱护,弟媳早已适应。” 金舟称呼李琼花是世子夫人,但称呼侯爷夫人周宜做娘,疏亲立见。 “二弟媳和二弟琴瑟和鸣,真是太好了!”琼花拉大面上的笑容,好像很为金舟高兴,之后说了句有事处理就离开了。 金舟带夏月回到沁春院,吩咐陈氏派人去查何子仪捅娄子的后续。 “二少奶奶,这事不如交给何嬷嬷。”陈氏见金舟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续说: “何嬷嬷在侯府多年,也是侯爷夫人派来的嬷嬷,不能过于疏远。“最重要是何嬷嬷是侯府老人,早已在侯府打通关系。 金舟成亲后,沁春院的内院都是她的陪嫁,外院是侯府的人,有新有旧。陈氏是金舟的奶娘,她的儿女和丈夫都在金舟的陪嫁庄子和铺子工作,但她没受过侯府的教导,而且她在府里越久越觉得她们底气不足。金舟的父亲花尚书是个文臣,家里没有过多规矩,生活一向比较轻松,不如侯府规矩多。 “让她来吧。” 半晌,陈氏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来到跟前。 金舟有些犹豫,但她的婢女确实无法短时间融入侯府,有个老人可用比较方便,只是不知何嬷嬷对她的忠诚。 “老奴见过二少奶奶。”何嬷嬷挺直腰板,恭敬行礼。 陈氏觉得如果何嬷嬷不可信的话,就少让她接触金舟,换上其他人办事就好。金舟的陪嫁只有那么多,将来嫁人,或提拔管其他事情,终是会离开,到牙人买新丫头,倒不如用侯府已调教过的。 这些金舟都懂。她说了在花园的事,让何嬷嬷打听。 何嬷嬷对何子仪在外招惹公子一事,竟亳不意外。她很快去打听后回来,直说何子仪被周宜罚跪祠堂。 0026 025 骚女儿在祠堂吃鸡巴(微H,何浩x何子仪) 武信侯府一阵鸡飞狗跳后。 孟姨娘得知何子仪招惹到权贵,又要罚跪祠堂后,实时求周宜开恩。 “子仪一个姑娘家,又怎好拒绝那些公子哥儿呢?”孟姨娘一副柔弱之姿,我见犹怜。她可没说错,就像当年何浩硬要她一样,从来没有她拒绝的机会。 “她少外出露面,就能减少这种事。她就不能像子莹那样在府上绣花、读书吗?总是要惹事。”周宜收起平日和蔼的面容,她之前一直不说破,只想孟姨娘自己调教,好歹孟家没落前,算是读书人家,没想到麻烦事接踵而来,“上次招惹到宁王府,本夫人花了多少气力才使表兄和表嫂明白那是一场误会,现在又招惹到安义伯家和忠勇侯家的公子,看来子仪是对亲事有主意了?” 孟姨娘吓得跪地,“没!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知?或者,是知而不敢说?” 周宜冷哼!何子仪一个庶女,怕是寻不到好亲事而乱投医了吧!都不懂低调一些!最怕坏了女儿家的名声,也坏了家族的声誉。 武信侯府是没有好声望,也不能再坏下去了。 孟姨娘只能伏低做小,这是她十多年来在侯府最擅长的事。她的子仪如此有野心是好事,她一直盼着女儿都嫁得好,与其赌何浩和周宜为子仪寻一门好亲事,不如自己争取,可惜之前子仪与傅小将军的绯闻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想法是好事,但太好高骛远就过头了,人始终要有自知之明。”周宜冷看孟姨娘,“为了一个庶女而得罪权贵,我武信侯府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保她。” “妾……妾会好好管教。” “希望现在管教还来得及。上次罚跪祠堂,这么快就惹事生非,这次就罚久一些。”周宜见孟姨娘乖顺,气也平顺了,就算她气得半死,何浩都不觉得有问题,不值! “侯爷说过不要女儿家挨板子,但没说罚跪的日子长短。”周宜觉得该听二儿媳的建议,“子莹仍跟你一起住?” “是。” “都大了,是时候搬出去。过几天找个合适的院子吧!” 孟姨娘只将额头贴着地面答谢。 在不远处的书房外,马侧室领着丫鬟对守门的侍从轻抚鬓角,向丫鬟打了个眼色,丫鬟会意过来笑说: “请传话,马侧室知侯爷事务繁忙,特备了汤水,好让侯爷滋润滋润。” “侯爷不在,侧室请回。” 马侧室不喜,她好久没伺候何浩了,虽然从前府里有新人时会冷落她,但是过一段日子后,也会找她服侍,常说在她那里可玩的花样多了。 男人的喜恶不难懂,欢心也不难抓住,马侧室年轻都拿捏得好。 “哥哥就帮帮忙嘛,烦禀报侧室求见。”丫鬟给他一个甜笑。侧室跟她保证,假如今夜她们一起伺候侯爷,会求侯爷抬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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