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因为不爱了吧,失望太多、痛苦太多,渐渐的把爱耗光了。谁又愿意回头和一个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呢,怪可惜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小航说得对,因为有爱,所以愿意信任和托付。 滕静的所作所为如同一根刺,扎在我心里。可因为爱情,我会付出我的感情和信任。不管结局如何,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或留有遗憾。 “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秦航怜惜的握住我的手,温柔的说,“我能理解你的焦虑,我想大哥他可能也会有这种感受,别想那么多,和大哥一起照顾好滕静才是现在的重点。” “嗯,我知道。”我揉揉有点塞住的鼻子说。 本来想和秦航一起睡,奈何梁子傲一遍遍的来催我房间,只好灰溜溜的回房。 “干吗老是催啊,我不和她一起睡,你也甭想。”我恨恨的瞪梁子傲。 臭小子呲着小牙压低声音说,“我会有机会的,你是永远甭想。” 行,我输了。 早上六点钟,我被房间里闹老鼠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睁眼一看是大哥在脱衣服。 我揉着朦胧的睡眼坐起来,打着哈欠问他怎么回来了,直接上班多好。 大哥已经洗过澡,发梢还带着些水气,一边扣衬衫袖口的扣子,一边说道,“今天周一,要带滕静去医院检查,忘了吗?”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拍拍不太清醒的脑门儿,起身下床进入卫生间洗漱。 等我出来,大哥板着脸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 我纳闷的摸摸鼻子,一夜未归就算了,大清早坐那沉着脸,和谁运气呢,没招你没惹你的。 “林子巍每天都这么早给你电话?”大哥走到我身后,接过我手上的毛巾给我擦头发,脸色仍然不好看,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哦,原来是为这个。 拿过手机看了看,有条已经来电,通过时长四十七秒,显然是大哥接听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大哥。 对于林子巍这通电话,我也很奇怪。之前他也在早上打过电话,一般在七点半左右,不过是他在吃早餐,问我要不要给我带一份。 我家有贤惠的梁子傲,每天早餐吃得饱饱的,次次都婉拒了。谁知道他今天抽的什么疯,六点半就打过来,偏还让大哥给接听了,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把我家这缸醋给惹着了。 “问你早上吃什么,几点会到你们的水晶屋。”大哥语气不善,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林子巍确实是疯了,水晶屋就水晶屋,说什么我们的水晶屋,好像是我和他联名共有和一样。这话不仅大哥听得不高兴,就是我自己听了也不顺耳。 没有这么说的。 “我上午没课的时候,一般在八点半之前到水晶屋。今天周一,上午没有课,时间不会变。”头发擦得差不多,我拿起排梳将头发理顺,把吹风机插上电,准备吹头发,“我早餐都是在家里吃的,不用他给我带,你告诉他了没有。” “我又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定的,能告诉他什么?你回个电话吧,告诉他今天不去你们的水晶屋了。” 大哥声音低沉,还重点强调了“你们”两个字,酸得我倒牙。 我在梳妆镜里看着大哥不虞的眉眼,好笑的问他,“大哥,你不是在吃自己学生的醋吧。” 大哥的耳朵因我的一句话红了,咬着牙说道,“是又怎么样?我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成天惦记,不能吃醋吗?” 吃醋的大哥好可爱,我靠在他身上开心的哈哈大笑。 我的头贴在大哥的胸前,距离突然缩短,大哥害怕吹风机会伤到我,关闭电源后放在一边,见我笑个不停,恼羞成怒的掐住我的下颌吻了上来。 激吻来得猝不及防,我的大脑有瞬间的死机,瞪大眼睛看着愤怒又陶醉的大哥。 然后就有一只大手抬起来,盖住我的眼睛。 一吻毕,我被亲得气喘吁吁,瘫软得险些摔倒,幸好大哥接住我。 “怎么,没力气了?刚刚笑话我的时候不是挺有本事的?” “本事都使完了,再没有了。”我可怜巴巴的抬眸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我。 有过两次被亲肿嘴唇的经历,为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不招来别人异样的眼光,我决定服软示弱。 大哥看我的怂样,好脾气的笑了,食指曲起,在我唇上抹了一下,“滕静的看护突然有事不在,稍后去医院检查,我自己过去担心不是太方便,你和我一起过去,有什么事也能帮上忙。” 我抬着头看向大哥,他那双灿烂的眸子里盛着星光,看着我的目光无比诚恳。 我缓缓的笑开。 第256章 诊断 我疑惑的抬头看向大哥,他是真的要我与他同去吗? 大哥那双灿烂的眸子里盛着星光,深深的凝视着我,每一寸目光里都是满满的诚恳。 我缓缓的笑开。 看吧,这就是我未来要爱一辈子的人。 人生那么长,也许他会有片刻的失神,或者一时的迷茫,可他不会放任自己迷失和走错路。 他时时刻刻都在用他的方式给我安全感。 预约的医生就是上次给魏清风看诊的那位叫张章,高高的个子稍微有点胖,眼睛是单眼皮,却很有神。从见面到离开,一直是笑呵呵的,没什么架子相处起来很舒服。 检查过后,张医生举着片子看了好久,又把报告包括在兰城的一些诊断全部都看了一遍,用了快四十分钟。 最后得出结论,说手术效果不错,她的腿部神经没什么大问题,现在最需要的是进一步的营养神经和康复训练。 章医生看材料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我以为情况很严重,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万一真的不能恢复,那可就糟了。大哥欠她的可能永远还不清,这是我最害怕看到的。 我更害怕,其实病不在她的腿,而在她的心。 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魏清风的先例就摆在那儿,由不得我不去想。魏清风还是大哥的亲弟弟呢,坑起哥来也是丝毫不手软。我和滕静除了是校友,再没有别的关系,为了得到出色的大哥,她怎么做都太正常了。 好在结果不错,我也能放心了。 滕静本人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太满意,从进入医生诊室开始,就一直拉着脸不肯说话,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护法似的守在她两侧。 当章医生说她的手术很成功,只要不怕吃苦,认真进行康复训练,很快会恢复正常时,她的脸色怪异得像是刚刚吃过翔。 忽然生出这样一种感觉,或许恢复健康只是我和大哥的期待,对于滕静来说,双腿是她的得意武器。 “找间专业的康复医院,找不到合适的院方可以推荐。只要患者配合,几个月就能实现自由行走。只不过这种康复训练开始的时候可能会很痛苦,但只要坚持过最初,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大哥之前说兰城那边的医院也提出过让她做复健的建议,可每次被护士扶起来都像上刑似的哭着喊痛,甚至有一次直接昏厥过去,吓得没人再敢和她提复健的事。 没有人会愿意做个残废,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兰城医院的诊断有误,这也是大哥决定把她带到京都来医治的主要原因。 大哥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也挺愁的。那时候我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她的腿真的治不好了,我就和大哥把她当亲人照顾一辈子。 可终归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面对阳光。 章医生的话让我们明白了很多东西。 滕静其实对自己的病情是知道的,她故意装做很严重,不肯配合做复健,拖延恢复健康的时间,所求的绝不是谁的照顾,而是大哥这个人。 那年表白失败,当时的洒脱或许是真的。但异地重逢,男未婚女未嫁,大哥的风采又更胜当年,难保她会想起旧情,从而更加痴迷,想要得到。 实际上她对大哥这个人从未真正的放下过。 这么说的话,当时她救了大哥这件事,也许另有玄机也说不定。只不过时机不对,手上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我不能不顾后果去查什么内幕。 爱情无罪,但处心积虑的算计,尤其是在知道对方已经心有所属的情况下,还要耍手段,那就是居心不良。 怪千怪万,还是要怪大哥太出众,到处招蜂引蝶。 我不满的瞪他一眼,没事那么出色干嘛,处处着人惦记。 大哥就像我肚肚里的蛔虫,我一个眼神儿过去他就明白我在想什么,把手伸到后边揽住我的腰细细的捏。我被她捏得脸上发热,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腿软得不像话,不得不示弱的靠着他。 隐约的我有个预感,以后的日子里,但凡我有点什么事情让大哥不满意,他的惩罚很可能就是揉我的腰。 医生毫无保留的把诊断摊开在大家面前,尤其是面对医生不解的目光,滕静文静的脸上也不免有丝龟裂,大概是没料到京都的医生这么直性子,直接戳穿她的谎言还毫无负担。 不过她的面部管理做得非常好,仅仅刹那就恢复正常,波澜不惊。 大哥的脸上阴雨欲来,心里的猜测被事实验证,换成谁也不可能高兴。因为感恩她的救命之恩,诚心诚意的陪着她医治,花费一切时间照顾她,恨不能那些痛和罪都自己来受。 可她呢,却是用别人的真心来换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是的,爱情无罪,可这种爱情不纯粹,脏。 随行的那两位先生表情实在是耐人寻味,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对此是知情的,一直在置身事外的围观。以他们和滕静之间的关系,那种恭敬的态度,没准还会在其中推波助澜。 对于寻找合适的康复医院的事情,滕静表示她初来乍到,对京都并不了解,直接拜托给大哥,还特别强调她自己来付诊费。 我和大哥异口同声的否决她的提议,医院一定是我们来找,钱也必须由我们来支付。 不能给她想要的爱情,便不能让她再承担经济损失,她付出两条腿,已经太多太多。 不管她用多少心思算计,就当前来讲,她是为救大哥受的伤,由我们出诊费合情合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医院,一个小护士跑出来又把大哥叫了回去。 再回来后,大哥的脸就变得很奇怪,拿出手机极有效率的联系了一家口碑非常好的康复医院。因为其贴心的服务,并不需要太多准备,马上就可以入住。 滕静有些失望似的一直盯着大哥的背影,全程高度配合。尤其是在看到大哥再一次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变了的脸色后,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过,微垂着头,温柔顺和,也没有多做纠缠,分寸拿捏得非常好。 要是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恐怕谁见了都会对她柔弱的模样给打动,然后谴责我们知恩不报,没有人性。 第257章 抱抱 一番商讨后,兵分两路,那两个人去宾馆取行李,我和大哥直接带着滕静去复建中心入院。 住院肯定要交钱啊,大哥推着滕静去病房,我拿着钱去窗口交费。 也不知是个什么日子,交费的人居然好多。等了足足十五分钟才成功办理住院手续,拿着票据跑到病房去找大哥。 病房在一楼最右侧朝阳的那边,光线充足,外边有个小小的花园,站在窗边就能看到院子里的花草,位置还不错。 推开门进去,房间挺宽敞,一张病床,一张陪护床,有沙发、电视、冰箱及各种设施,独立的卫浴和厨房,让人有种居家过日子的亲切感。 好奇怪,病房里没有人,他们去哪了? 我小心的各处看了看,生怕自己走错病房。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关着的阳台里传出隐约的交谈声。 偶尔的男声低沉磁性,女声是含着哭音儿的柔软,一听就是大哥和滕静。 我就这么一小会儿不在,两位就跑阳台上窃窃私语去了,说没猫腻谁信! 我悄悄贴过去偷听。 “滕小姐,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我可以用任何方式报答你,唯独爱情和妻子的位置不可能,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小月。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好好做复健,早日恢复健康是我最想要看到的。” 滕静哀哀的哭了,声音更显得柔弱着人疼,“清尘,我只是爱你,这有错吗?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个机会,只因为我认识你认识得晚了吗?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只要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够了,这么卑微的请求也不能答应吗?” “从她出生那天起,她就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无法割舍。这与时间早晚无关,只是她长在了我的心上。她不需要争,只要她愿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长在心上,这么深情,我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是吗?我知道了,清尘,我知道爱情不能强求,以后我会乖乖配合治疗,尽快让自己好起来,不给你添麻烦。只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只有一件,算我求你。” 大哥沉吟片刻,问她,“只要我做得到,不违背人伦道德,你说。” “我知道,把我放在这里,想要再见你就很难了。我也不想要别的,就是你,能在这分别的时刻,抱抱我吗?就像抱她那样,抱抱我,一次就好,哪怕只有一分钟。这样,我就可以骗自己曾经你拥有过你,更有信心迎接复建带来的那些痛。” 滕静哭得可怜,话也说得让人动容,那么卑微的请求一个抱抱。可她请求的这个人是有女朋友的,那她再怎么可怜,也显得过于廉价。 她这是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做最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 我这个气呀,求爱不成又求抱抱,花招层出不穷。 滕静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 可惜,大哥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她的所求所愿,注定会落空。 “滕小姐,我和小月的拥抱是情人间才能有的。而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并不适合。所以,抱歉,你的要求我无法答应。我还想劝滕小姐一句,世上的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何止千千万万,你又何必只盯着我!”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爱情来了,我抗拒不了。”滕静哭得更加伤心,啜泣不止。 “抱歉。”大哥沉声道。 谈话声停止,阳台上只有滕静压抑的低泣声,那么失望,那么无助。饶我是个女孩子,也听得心软。 里边安静下来,我蹲在地上久了,脚有点酸,又想透过上边的玻璃偷看下抱没抱上。结果一个没把持住,撞到阳台的门,直接把门撞开了。 于是,出现诡异一幕。 我蹲在地上,一只手向前,企图将门拉回来,另一只手拄在地上维持身体平衡。 大哥靠在水泥打制的围栏上,一脸促狭,眸中含笑。 滕静坐在轮椅上仰着头,大眼含泪,深情依依。见我骤然出现,深情转为惊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容,像是恨,又像是怨。 “呵呵,我听见有人说话,以为病房里有贼呢,呵呵,没事,没事哈。是不是耽误你们拥抱了,要不要再来个吻别?需要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我揉着脚踝干笑,心里要恨死这个坏女人。 打断别人的示爱挺不道德的,但这绝非我本意,就是尴尬的要命。被别人当面觊觎自己的男朋友,不说点什么宣示一下主权不太好似的。 滕静的脸刷地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颜色,眼里的倾慕和渴求彻底变成怨恨,刀子似的扎在我脸上。 大哥拉长着包公似的黑脸,警告的瞪了我一眼,告诫我不许再胡说八道,吓得我连忙用手捂住嘴。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酸麻的脚往后退了两步,正想着要不要像偶像剧那样眸中含泪、委屈的转身就跑出去,然后让男朋友抛下白莲花出来追,大哥已经先我一步有了行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切断我跑出去的可能,“滕小姐,该说的我都说了。身体是你自己的,要不要珍惜全看你如何选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就是你的所有医疗费用我都会负责,康复后我还会再给你一笔钱,用作补偿你的误工费和后期的营养费。以后有什么事,是我帮得上忙的,我都会去做。唯有感情,恕我做不到。如果因此你认为我忘恩负义,我也认了。” 滕静垂下眼睛盯着我和大哥相扣的十指,牙齿咬着嘴唇,一脸的痛苦绝望,眼泪流得很凶。 大哥说完话,没有再看她,而是牵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我们打开门走了,守在门口的那两人推门进去,后边还跟着一老一少两个陌生女性,手里拎着好几个袋子,脚步匆匆的,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出了病房,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大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刚刚那一身的冷硬随着病房的远离,也渐渐消失,就是脸上还是黑得吓人。 第258章 反骨 出了病房,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大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刚刚那一身的冷硬随着病房的远离,也渐渐消失,就是脸上还是黑得吓人。 “这么绝情,都把美人惹哭了。”我按着酸得冒泡儿的胃,不无醋意的说。 这话我自己听了都酸得倒牙,但这也怪不得我,谁亲耳听见自己的男朋友被人表白,还被人求抱抱,她能不酸啊,对吧。 我只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大多数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时会采取的一个态度。 至于被表白者要如何做,那是他的事情,我无权参与他的决定,但他的决定将影响我的选择。 滕静她来者不善,以后这种事情怕是少不了,他总得给我吃个定心丸。 大哥捏了捏我的手心,侧过头说,“听起来宝贝挺遗憾的,不然我答应她?” 一听我就急了,这说的什么话啊,“才不要!你要是敢抱她,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大哥闲适的斜眼睨我,唇角是揶揄的笑纹,等着我的下话。 “哼,我就打断你所有的腿!”我虚张声势,每个字都尽量做到铿锵有力。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话的声音太大,大哥他身子猛的一僵,牵着我的手直接上行改为捏住我脖子,咬牙切齿的,“这么狠!不知道你最想打断我哪条腿。” “反正是你对不起我,打断你的腿让你动不了,然后我就去找小鲜肉、小奶狗,在你家对门买房子,每天和老公出双入对,生两个娃,一个男娃,一个女娃,最好是双胞胎,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气死你,哼。” 大哥咬着牙,做出狠状的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其实一点力气也没用,“还挺敢想,我管你什么臭肉还是烂狗,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就是少条腿,也能将那些不长眼的打飞。” 一路说着闹着回到小区,刚停好车,就有一个人飞奔着过来。 等我发现,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了,抱着一大沓宣纸,手臂上还挂着两个摇摇晃晃的袋子,里面装着油彩和颜料,另一个也鼓鼓的,看不清楚装的是什么。 定睛一瞧,居然是好几天没见的林子巍。 在家门口碰到林子巍,这...... “魏老师好。小月,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他顶着一脑袋汗,笑嘻嘻的。 魏老师的气息刹时就变了。 刚刚还是旭日暖阳,突然就变成寒冬腊月里的冰雪,又冷又硬,还酸得很。 大手扣住我的腰直往怀里带,怎么想都有点宣示主权的意思。 “林同学,这个时间找小月有什么事?”大哥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眉宇间的不虞简直不要太明显。 魏老师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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