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见到何茂川站在凉亭不远处,她终于发现这个清俊少年的面色非常苍白,在逐渐昏暗的院子衬托下,竟有一种邪魅妖异的气质。 寅安解释茂川现在是马侧室的儿子。 所以,原本不是吗? 金舟觉得只是短短一天,她发现武信侯府的关系混乱。他们离开前路过茂川跟前,他有礼揖手说: “兄长,二嫂。” 寅安身为兄长不能冷落弟弟,但金舟看得出他对茂川没有好感。对比马侧室对他们夫妇略微冷淡的态度,她对茂川倒是温柔一些。始终傍在她身边的儿子是茂川,亲疏立见。 金舟见到茂川对马侧室的恭敬,如果她没看走眼的话,茂川的眼眸在垂下前闪着一些情绪,好像是惧怕。 ※ “夫人,请喝茶。” 花金舟抿嘴微笑,先后接过两位跪地貌美女子的敬茶,意思意思抿一口,就着夏月给早已准备的礼物。 “紫玉谢过夫人。”名叫紫玉的女子眨着灵动的双眼巧笑道。 “……白玉谢谢夫人。”白玉拘谨跪拜道。 花金舟心里记下她们的动作,她们都是何寅安的通房。何寅安有两位通房,暂没纳妾,金舟想假如她们乖巧,当她怀孕时抬一抬她们身份好了。 金舟不用她们立规矩,她也没这个闲情逸致理这些通房,只说: “大家都是服侍相公的,好好相处。” 当然避子汤在她怀孕前是不可停止。 花金舟看着满面笑意的紫玉,她身上的衣饰比白玉华丽多了,漂亮的鹅蛋面,细长、眼尾向上勾,不说话先笑的媚态,就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白玉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他们在沁春院一起晚膳后,何寅安就到书房去,金舟觉得他完全没有新婚的甜蜜,假如真的没有,至少假装一下也可以啊! “二少奶奶,白玉是侯府的家生子,侯爷夫人指她做姑爷的通房的。”陈氏一边按摩金舟的手,一边说。这是她在那群侯府婆子打听来的,她被人拖出去责罚,倒是错有错着。 “怪不得了,原来是家生子。“金舟脑里快速思考,”家人在侯府吗?” “父母都在庄子上。” “她的父母应该觉得当通房是享福吧?” “可不是嘛!” “另外一个呢?” “那个……”陈氏压低声音说:“……是姑爷在青楼买回来的。” 金舟抬眼看向陈氏,她们的眼神交流着只有她们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为金舟梳头的夏月低头专心打理秀发,并不打算掺和。 0010 010 骚女儿在祠堂被吸奶子摸逼(想不到标题,这次煽情一些) 宁静的夜晚,空中有一层又一层厚云,武信侯府的祠堂门缝透露极微弱的光线。 何子仪挺直背脊跪着,打了个呵欠,盯着祖先的牌位,她本来想摸鱼,但周宜派来的金嬷嬷经常过来捡查,她不得不做个样子。想一想,金嬷嬷应该又过来巡视了吧! 真是无聊至极! 憾情都发生了,盯着她受罚又如何呢? 听金嬷嬷说,林翠的事情最终定下了,不过子仪真没想过承恩伯竟想何辰纳了林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早知承恩伯和林翠有这个坏心思,她一定不会帮林翠混进侯府的婚宴。 祠堂的门开了又关上。 她听到熟识的脚步声,扭头便见到高壮的武信侯何浩。她迅间放软腰骨,声音变了语调: “爹~” 那混然天成的媚态,何浩知道快受不了子仪的诱惑。 “跪了这么久,吃饭了没?” 子仪摇头,周宜说过不准她吃喝。 “妳母亲真是狠心,罚妳跪祠堂都算了,真的连一丁点吃食都不给。”何浩递了布包给她,里面有热腾腾的肉包子,他也给她一个水壶。 子仪接过直说:“谢谢爹,还是爹对子仪最好了。”她急不及待咬了一口肉包子,喝了口水,她现在饿得慌,就算是平平无奇的肉包子,顿变成人间美味。 “慢慢吃。”何浩从衣袖取出一个瓷瓶子,“别跪了,等会看看有没有瘀伤。” 子仪很快就吃完肉包子,嘟嘴卖惨:“但母亲说要跪,而且金嬷嬷定时来检查啊。” “那老太婆不会来了。”何浩的眼神炙热,“今晚也不会有人来这里。”他一手握住子仪一边的奶子续说:”把裤子脱下,看看膝盖有没有伤。” “爹~如果有人来怎么办?这里不是滟棠院。”她嘟嚷。这里在一墙祖先牌位,她也怕啊! “装什么,这对骚奶子就是爹摸大的,之前不是求爹摸吗?”他大力揉搓,就算隔着衣服仍是摸到又大又弹的触感。“昨晚也……” “爹~”子仪娇媚喊。“这里有祖先……” “就让祖先看看骚女儿如何发骚,很刺激的。” “嗯啊……” “真是骚,就这样摸一摸就发骚了。”何浩低声在她耳畔说:“骚逼痒吗?要爹摸逼吗?” 子仪听到后别过眼,刚才她不觉得,他一说她就感到痒了。子仪扭了扭身子,鬼使神差撩起裙襬,拉下里裤,雪白的双腿上,唯独膝盖红了一大片。 何浩见她拖拖拉拉,直接帮她脱下,并打开瓶盖,将软膏抹在膝盖上,“会有些凉意。” 子仪点头,“嗯……”的确凉凉的。 而这股凉意慢慢往上,原来何浩的手摸向她的腿心,她合紧双腿,“不……今早有些红肿。” “那更要涂抹。” 子仪嘟嘴瞪他一眼,她不知这一眼在何浩眼里是抛媚眼。 “都是爹昨夜……蹭太久……” “所以才说要抹药。”何浩柔声哄道:“给爹看看。” 子仪扭身想避开,奈何拗不过,双腿被掰开,乌黑中露出两片嫣红唇瓣,而且有些湿润。 何浩眼神暗下,将凉膏轻轻抹上,子仪冷得打了个颤,唇瓣也抖了抖。 “看来骚逼很痒。” “嗯……”子仪难耐红着面,拉开衣襟,解开肚兜,托起丰满的双乳,“爹……吸吸……” 真是骚,撩一撩就放开顾忌了。 “骚宝贝只想自己爽吗?”何浩收手,没有再进一步。 子仪明白过来,玉手抚上何浩的裤裆,她早就摸过了,但他们怎样玩,仍没做最后一步。 何浩直接将热呼呼的鸡巴掏出来,他想这个天生欠男人操的女儿好好撸动。他们会这样子全是意外,当他见到子仪越来越媚态入骨时,他知道他们玩出火了。 他将她抱起,打开双腿坐在他身上,他低头含吮她淡红的奶头,舌尖灵活撩拨,手也没闲着,手指拨弄阴唇。 子仪觉得身体开始软软的,也热热的。她握住滚烫的鸡巴,手已没力撸动。 “骚宝贝的水真多,还没开苞就这么骚了。”他吃得一对大奶子光亮,红通通的奶尖更艳丽。“真不想将妳嫁出去。”一想到有其他男人抱她,他的心里就不是味儿。 “那……不嫁……嗯……” 这是什么傻话! “来,让爹蹭蹭。” 子仪放开手,任由何浩将鸡巴卡在肉缝中,他顺着骚水又蹭又顶,嘴巴不忙吸奶子。她被顶撞得整个人摇摇晃晃,虽然她怕那一墙牌位,也怕有人闯进来,但身体渴望触摸。 而且她渐渐发现她不只要这些触碰,想要更深入,就像爹曾将孟姨娘压在身下,弄得孟姨娘又叫又喊,又哭又笑。 他们不知道,有两对眼睛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0011 011 通房紫玉 夏月单手拿着托盘,办完花金舟吩咐的差事,跟侯府的小丫鬟小燕一同回去沁春院。突然,有影子快速跑进黑暗中的树丛里。 “那……那是什么啊?”夏月吓得后退一步喊。 “夏月姐,那可能是阿黄。”小燕镇定道。她见夏月一面不解,好心解释:“阿黄是大厨养的狗,常常周围跑,有时我们有些闪亮的东西不见了,都是阿黄藏起来。” “是吗?”夏月疑惑,因为她不觉得那是狗,倒是像是人。“那……这条狗蛮可恶的。” “夏月姐慎言,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难道我一个大丫鬟会怕一个厨子!” “……大厨是侯府的家生子,好几代都掌厨,而且跟何管家很友好。” 能够进灶房工作的人都是侯爷信得过的人,就算侯爷不认识那些人,至少信任管家的管理。 夏月撇嘴:”这个侯府的家生子很多吧?” “嗯……” 小燕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紫玉花枝招展来到她们面前。夏月觉得紫玉的打扮很古怪,头上簪了朵大绢花,一身披肩,露出脖子和容貌,一只手拿着手帕从披肩里伸出来,另一只手好像正拢好披肩。 紫玉见夏月手上的空托盘,唇角勾勾,以手帕半捂嘴娇声道:“哎,该不会是姐姐送些什么给二少爷吧?真是痴缠。” 她拨弄手帕时,阵阵浓烈的脂粉味飘到夏月和小燕那边,夏月觉得口鼻有些痒意,忍住不要咳,一咳出来就丢大脸了。 “……紫玉是去书房找二少爷吗?”小燕情急开口道,却惹夏月一记白眼。 “爷总是少不了奴婢的伺候,去看看罢了。”紫玉媚眼含笑道。 夏月忍住心里的不屑,果然是青楼来的女人,学了一套勾引男人的手段。 紫玉不跟她们多费唇舌,摆摆手,强烈的脂粉再次袭来,这次夏月忍不住打喷嚏。 “哎,姐姐的丫鬟真是柔弱啊……也对,毕竟姐姐是千金小姐,什么事都有人帮忙开路了。” 紫玉搁下这句话就直接走了。 夏月来不及骂她,见她扭腰快步拐弯了,小燕倒是平静提醒: “我们快回去,二少奶奶等我们复命。” “这……只不过是一个通房,怕什么!” “姐姐莫急,紫玉的身份……不是普通的通房。” “什么不是普通的通房?是可疑的通房!”夏月气愤道。“大夜晚竟一身披肩在府上行走,不知道的话,以为她要外出呢!” “……穿披肩不一定要外出啊……” “在府上穿披肩作甚?天气不算冷!”夏月顿一顿,“妳该不会因为她是受宠的通房所以护着她吧?” 小燕摇头,”她之所以穿披肩……是因为……”她示意夏月弯下腰,她在耳边说了句话。 “不……不是吧!?” 幸好现在昏暗,夏月的面色是一阵红又一阵白,“天啊!伤风败俗!”果然是青楼的做派! “好姐姐,别吵了。紫玉是二少爷求侯爷花大钱赎来的女子,而侯爷说过条件是秋试的成绩不可差。” 夏月暗暗吃惊,终于明白小燕说紫玉不是普通通房的意思了。 “等等,妳说姑爷是因为一个妓子而奋发图强?” 这根本是话本子的故事啊!故事在书上出现是件开心事,但是,如果在生活上真实出现就不好了。 小燕不明白夏月为何有这个念头,所以不置可否。她陪夏月回到主房外就想退下,她是一个三等丫鬟,没资格靠近二少奶奶花金舟。她曾听闻花家大小姐善待下人,果然夏月要她等待打赏。虽然当跑腿是三等丫鬟的工作之一,但大晚上陪一个脾气不好的大丫鬟跑几个院落,可不是件舒心的差事。 ※ 花金舟见到夏月的脸色不佳,她们自幼一同长大,便猜夏月胆小怕黑,侯府地广,院落多,路上吓到了呗! 夏月犹豫一下,老实将刚才在路上遇到的事全都说了。金舟呼吸一窒,她的教养总是规范她的言行举止,就像这刻她不可骂何寅安有辱斯文,或者骂紫玉淫荡无耻。 陈氏要她稳住,高门主母本就要面对这种糟心事。 “奶娘,我没事,本来我认为夫妻相敬如宾就可以了。” 她心忖:妾室不过是宠络夫君的工具。 只是,这个工具没有得到她点头。 “原来他秋试获得佳绩,是因为心里另有佳人。” 花金舟想到当日听到何寅安的名次很高时,还以为他心里是想娶她的表现。连花夫人都高兴了许久。 真是可笑! “姑爷在书房?” 夏月如实说:”自晚膳后就没有出来。” “时候不早了,派人请夫君来休息。” 夏月领命,抓了个人陪她跑一趟,很快夏月就灰头土脸回来。 “……二少奶奶,姑爷正忙着。” 陈氏挑明问:”那个紫玉在书房?” 这根本不用问,人家紫玉几乎没穿衣服,只有一条披肩就走进书房伺候了。书房里正在发生的事,初会人事的金舟怎会不明白! “真是上不了枱面!”金舟用她仅会骂人的话喊了出来。 夏月缩了缩肩膀,狐疑看着金舟,心里探究金舟是骂何寅安,还是紫玉。 “罢了,我就寝了。” 金舟转身来到大床,拉下床帐。 陈氏摇头,这才刚成亲就这样子了,以后花金舟的日子会更艰难啊! 0012 012 气消(微H) 花金舟气在心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从前她仍是姑娘时,会叫夏月跟她聊聊天,待有困意时就直接入睡,但现在这房间是她和何寅安的,夏月和陈氏不便留夜,怕何寅安突然回房睡。 今夜,他会回来睡吗? 美女在怀,不会回来了。 明明她踏上花轿前,早就打听过何寅安有通房,侯府的公子有通房本就是明面会有的事,她现在生闷气实在自讨苦吃,何寅安也不会知道。 金舟回想这天发生的荒唐事,从一早被人通知推迟敬茶、承恩伯府林三小姐与三个纨绔子弟的破事、敬茶时才知庶长女被罚、知道世子和何寅安都是出自马侧室,还有通房仅穿披肩直接去伺候…… 突然,想起那个穿着蓝色直裰、端正挺背、从容不迫的世子何辰,他那双带笑的眼眸完全吸引她的视线。 她想着想着,眼皮慢慢抬不起来,昏昏欲睡。 在她终于进入梦乡之际,房门打开,有人放轻脚步来到床边。 他撩开床帐,坐在床沿,垂眸看着闭着双目的她。她的鹅蛋脸上有茂密的蛾眉,长翘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和厚薄得宜的双唇。他轻抚她的面颊,光滑的触感让他失神一下,当见她的眉毛微微皱起时,他以拇指按了按她的眉心。 “看来气得不轻。” 他低笑一下,俯身蜻蜓点水般轻吻她的唇。他脱下外衣和鞋子,翻身上床,身体紧紧贴着金舟,手更放在她的细腰上。 金舟忽然感到一阵热,还有淡淡的青竹香味,她难耐扭动身子,想逃离热源,无奈对方圈住她的身体。她缓缓睁开眼,一阵气息从正面而来,她的唇被堵住,对方的舌头深入口腔,双舌激烈交缠,直至她快缺氧推着他的胸口,他才放开。 “……相公?” 她不解何寅安为何会回来,而且对她这样。 难道美艳的紫玉无法满足他? 所以,这夜的下半场又回到金舟身边? 她心里不适,推开他的力度加大。 他想吻她的脸,但她退开,很明显的不悦。 “相公不是在紫玉那里……” 金舟愣住,心里自嘲:管何寅安是睡紫玉、白玉,还是其他女人,只要她诞下子嗣,就能稳固地位。在她生下儿子前,她都要承欢。 反正在她之前,何寅安早已抱过其他女人了,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她做了心理建设后,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以她的小椒乳贴在他的胸膛。 男人受宠若惊,低头吻她的唇,难分难舍,金舟也扯下他的里衣,热烈回吻他。 他很快退下她的衣物,炽热的掌心溜过她的肌肤,吻从她的唇滑至她的锁骨,再来到她柔软的胸部,停留在敏感突起的乳尖上。他轻轻吸吮,金舟觉得身子有股快感滑过,微微颤抖着。明明才第二次,金舟已没有昨晚的青涩,玉手更大胆摸上他的胸膛和腹部,然后解开他的裤头。 金舟觉得他们的身体配合着对方,就算没有情意,丝毫不影响抒发身体的欲望。 “嗯啊……” 她忍不住娇吟,他的舌经过她的肚脐,手更攒到腿心,玩弄她的小穴。她顺从张开双腿,小穴已被玩得直流着水,也感到身上的人气息不稳。突然,两指插入穴口,她打了个激灵,身体也僵硬起来。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想让她放松。原本绞住两指的穴肉充满水润,黏滑的触感更易于两指活动,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水气越来越多,更容易滑动。 金舟呼吸急促,呻吟不由自主从嘴巴溢出,双手胡乱抓住被单,她想要更进一步,却因教养而不敢妄动。他见她动情,再次低头挑逗奶尖,吸吮完一只,转头吸另一只,两指在甬道畅行无阻。 “啊啊……嗯啊……”她伸长修长的颈项,上身微微拱起,使乳肉更靠近他口里。 金舟快受不了他的插弄,在噗嗤噗嗤的声响下,小腹剧烈抽搐,忍不住高叫:“啊啊──” 她瞪大眼大口大口喘气,感到下体湿腻,体内依然有两指侵犯,她只能抓住被单无力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低笑着抽出两指,金舟觉得他的声音颇悦耳,但不像是何寅安的声音。 她正被自己的念头吓到时,男人抬起她的双腿至胸口,滚烫的阴茎迅速沿住湿滑的黏液进入幽径。 0013 013 金舟被狠操,琼花饥渴难耐(想不到标题,只好下一个煽情的)(H) 金舟对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吓得收紧甬道。 湿漉漉的幽径,他感到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忍下横冲直撞的冲动,开始慢慢律动。 她抓住被单,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体内的骚动使她失去理智。 突然,她感到身上的人开始讨伐,每一次深入顶撞她都微微抖动。 “……相公……轻点儿……” 他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挺腰,好像想将阴茎埋藏在她体内的深处。他们交合处的水渍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他的粗喘声和她的轻吟,犹如一章煽情的乐曲。 她紧紧抓扭着被单,意乱情迷地放纵呻吟,男人更加肆意妄为。 “……嗯啊……轻点儿……啊啊……” 她很快攀上高山峰,只觉身子软软的,但男人仍然操着穴,没有停下来。他们昨晚才共赴巫山,她很怕身体受不了连日来的操弄。不过,她本以为的不适没有出现,甚至很适应他的触碰。 他终于松开精关,金舟觉得沐浴在温热的水里。他拉起她的手,沿着手指轻吻至肩膀,再到达她的唇。他轻轻的喘息带着淡淡的青竹香味,深深的吻使金舟头昏脑胀。他离开使他流连忘返的唇,见她双眼迷离,便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着。他沈下身,准确无误长驱直入,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阴茎,他舒服得轻叹一声,便摆动腰身。 金舟早被操软了身子,无力支撑身体,只好伏在被单上,任由他撞击。 零碎的娇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如猛兽般的低喘回荡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她的深处,喘着气俯首吻着她的背,轻声说: “舟娘……” 金舟累得趴在床上,觉得他的声音沙哑迷人,接着迷迷糊糊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 渚碧院里,李琼花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见贴身丫鬟桔儿终于回来,便问: “如何?” 桔儿沈下面低下头:“……何清说世子有事处理,今晚待在书房……”她很怕李琼花发怒。 去年,琼花的贴身丫鬟出嫁,桔儿升了职,是院子里少数由李家来的婢女。 这个渚碧院大部的奴仆都是武信侯府的家生子,他们仅守礼节,表面敬重李琼花,私下讨论世子不喜这个世子夫人。 “又是何清!”琼花重重将收藏首饰的雕花匣子关上,“若不说的话,我以为何清才是世子的正妻,而不是我李琼花!” 何清是世子的小厮,从小就服侍世子,也是侯府的家生子。 “妳再去多一次,看看何清是否挡住!” “奴婢遵命。” 李琼花看着镜里怒目的女子,觉得真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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