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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教授是业界著名的大师,在他看来态度的作用大于天赋。当年他老人家选中我单独教导,很大一部分是看中我回执的求解精神。当然,天赋也绝对在他老人家的老师范围内。毕竟,教一只羊画花开富贵是不现实的。 “教授您和兰月是认识的吗?”一个后排的男生举手开口发问。 教授瞥了我一眼,挺直的腰杆很有几分骄傲的意思,“我是林大的客座教授,兰月是我执教生涯中表现最突出的女生,她是个难得的人才,没有之一。” 同学们哗哗的鼓掌,同桌还拐了我一下,朝着我眨眨眼,弄得我还挺不好意思。 金教授在国画界的地位非常高,同学们都很爱戴和尊敬他,称得上顶礼膜拜。 一堂课下来,同学们的反响很热烈,每个人都记了好几页笔记,受益匪浅,说这是他们听过的最过瘾的一堂课。课程都结束了,还在热烈的讨论。 下课后,教授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谈了新画的一些问题,我一一的进行解说。 离开时,教授神秘的说了一句,“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问教授什么意思,小老头儿嘴巴闭得死死的,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因为和教授聊了好一会儿,又陪着教授去食堂用餐,回去公寓时已经快一点。 阴雨霏霏,浇得人骨头都发冷。 我举着小花伞抱紧自己,不让凉风窜进衣服,快步的朝着公寓大门口冲过去。 公寓门前很安静,我收了伞刚要进去,有条黑影拦住我。 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四天不见,李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肌肤晦暗,眼底暗淡无关,双颊凹陷,西装依旧笔挺,套在他身上有些发空。 他瘦了好多,双眼空洞得仿佛没有了灵魂。 我的心一下子抽紧,好想冲过去抱住他,安慰他,可我不能。 我后悔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在他说那句话时就告诉他我和他没可能,直接掐断他对我的念想。 那样,他就不会受后面的这些苦了。 是我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把希望打碎。 只是,这件事错不在我。 “李木,你怎么过来了?”我率先开口,他的颓丧让我心里发苦,眼眶热热的。 我在心里不断的说,李木,对不起。 “有点事要办,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小月,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嘶哑,仿佛两块生锈的铁放在一起磨。那双见到我总是热烈燃烧的眼睛,沉寂得像两泓深秋的寒潭。 “如你所见,我没事啊。倒是你,瘦了好多。不要那么拼,世上的钱那么多,赚不完的,身体更重要。不趁着年轻好好养生,很快会变成小老头的,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除了这,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面对他,尤其是憔悴成这样的他,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他认真的看着我,然后笑了,他微侧过脸,笑容好看,却惨淡。 “嗯,我会记得好好养生。进去吧,我也要走了。秋雨天凉,出来多添件衣裳。” “我知道了,谢谢,再见。”我转身进入公寓大门。 大门是整幅的落地玻璃,我看到他站在萧瑟的秋雨里,满身萧索。 他微垂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绝望而荒凉。 是我伤了他,对不起,李木。 回到房间,周敏慧正站在窗前定定的看着外边。 喊了她一声,她没理我。 我凑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站在秋雨里的李木。 起风了,雨也下得更大。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枝条猛烈的摇动,像是要将满天乌云抽走。 他就站在那片风雨之中,瘦削的身体像在风雨中努力维持平衡的桅杆,很单薄。 “兰月,他在那里等了你快三个小时。”周敏慧沙哑开口。 “不会吧,他说来办事顺便看我。”我把伞支起来放在走廊,转身进来脱掉半湿的外套。 “你这个傻瓜,永远也不明白别人都为你做了什么。兰月,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儿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哪怕你对他父母再不满意,也别让他这么苦了。他只是喜欢你,但这不是他的罪,他不该受这份苦。” 周敏慧低低的啜泣,不断的骂他是个傻子,放着身边把他当成珍宝一样的人不去珍惜,非要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她的话说得很难听,我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点。 李木他确实是傻,敏慧她也傻。 “兰月,你就是再不喜欢他,做为曾经的同学,你也心疼心疼他好不好。那天他挨了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背上全是伤,根本就不能穿衣服。当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昨天晚上才好一点,今天又来这里顶着雨等你。他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折磨他。兰月,你的心真狠。” 我脱力的坐在椅子上,只觉身心俱疲。 为什么没有人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一想,为什么我总是被责备的那一方? 我就活该被她们骂得一文不值,被她们任意欺负,连躲避或反击都不允许吗? “敏慧,他可怜,那我呢?我做了什么,让人那般羞辱我?他们为什么敢那么做,你想过吗?因为他们知道,我一介平民,没有他们的权势,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受。现在李木把我放在心尖上,他们尚且敢这么对我,等到有一天我进了他们的家门,又会遭受什么待遇?从我进门开始,他父母看我的目光就凉得刺骨,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我极尽鄙视和羞辱。凭什么啊,李木是人,我也是。 第95章 傻子 李木对待我的感情,我珍惜。可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我不能看着我卑微入尘,更不愿看到他为我和家里发生矛盾,然后一辈子背负着狐狸精的骂名。因为我明白,我不是他唯一的选择。当单选题出现两个答案,那叫什么?敏慧,那叫错误。”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明白,我就是心疼他,不想看着他伤心落魄成我不认识的样子。我知道我这样要求你很自私,可是,兰月,可是不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不让他那么痛苦。” “他得自己熬过去,谁都帮不了他,我也不能。我给不了他承诺和未来,我就不该去招惹他,再给他什么错觉,会让他陷得更深。敏慧,你不是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吗?为什么不在他这么痛苦的时候多陪陪他。患难见真情,你的好他总有一天会看到的。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感情,其实就是少年时爱而不得的不甘心。事过境迁,他很可能早就忘了当年的心动是什么感觉,剩下的只是他的执念而已。” “我没想那么多,只想让他开心一点,多笑笑。” “那就想办法走进他的心,到那时,你不管是让他哭还是让他笑,他都会为你乖乖去做。敏慧,勇敢点,你那么好,他一定会爱上你的。” 她没有再理人,固执的站在窗前,心疼的陪着站在风雨里的高挑男人,眼泪滑下一对,又涌出一双,流也流不完。 这也是个为爱情痴狂的傻子。 我躺在床上看书,只听敏慧尖叫一声,转头就冲了出去。 “兰月快起来,李木晕倒了。” 我连忙爬起来,跟在她身后跑出去。 雨下得更大了,风冷得刺骨。 敏慧跪在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头发贴在脸上。正努力的抱起李木的上半身,小心的尽量不去碰触他后背上的伤口。顾不得自己也是满身狼狈,嘴里胡乱的哭喊着,“李木你怎么了,醒醒,别吓我啊。快打120,报警啊,谁来救救他。” 我忙乱的跑回房间拿了手机拨打120,拎出把伞重新跑到楼下。 秋雨寒冷,风又刮得猛,伞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在雨水中瑟瑟发抖,120来了,李木被抬到车上,跟着救护车疾驰而走。 当医生剪开李木背后的衬衫时,他背上一层摞着一层的伤口上,被雨水浸泡得惨白的皮肉外卷,伤口深处是刺目的鲜红,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我吓得惊呼一声,不忍的闭上眼睛。敏慧捂着嘴后退两步,哭倒在我怀里,“小月,看到吗?他都是为了你。” 心里酸涩难忍,这个傻瓜,干吗那么傻啊。 为了我受这么大的罪,值吗! 我的心是肉长的,看到李木受了这么大的罪,说不难受怎么可能。可我难受又能怎么样呢,一时的痛苦总会熬过去,一生的折磨才最要人命。 他生在李家,长在李家,有那样强势的父母,他的世界里根本容不下我。有些东西,不是仅靠我心软和忍让就能天下太平的。 重新包扎了伤口,李木被推进病房,医生说他烧得厉害,得要住院观察几天。 折腾这么久,他都没有醒,可见病得多重。 “兰月,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吧。他在家里一直发烧,说什么也不肯看医生。为了见见你,他连命都不想要了。”敏慧的眼泪不断的掉落,眼睛和鼻子都哭得发红。 看着李木毫无知觉的躺在那里,我的心口紧缩着抽痛。无关爱与不爱,我心疼他的那片真心。 有这么好的李木用心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可我和他之间隔着的千山万水,我是注定要辜负他的这颗心了。 “敏慧,我走了,别告诉他我来过。”拿起放在床脚的手机,我又看了眼双目紧阖的李木,硬起心肠离开。 周敏慧气急败坏追出来骂我,她说我没有心,以后会有报应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像逃一样。 下午本来还有一节课,因为送李木去医院被耽误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一节课已经过了快一半,只好和教授请假。 金教授一周只有两节课,对于我的缺席很不开心,我再三说好话,承诺给他制作本院儿的课件,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我。 剥削我的劳动力,还不想领我的情,这种事儿只有我的好金教授干得出来。 大雨下个不停,乌沉沉的天压得人上不来气儿,我胸口憋闷得厉害,想睡睡不着,想画画又打不起精神,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看着窗上的雨幕发呆。 在我和李木这个事情当中,我庆幸还没有喜欢上他,来得及抽身,不至于被恐怖的上流社会踩在泥塘里施虐,只是苦了李木,他身在其中,可能要承受的更多。 十六点一刻的时候,敏慧给我发了张照片,李木已经醒了,无力的靠坐在病床上,暮气沉沉的,完全不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醒来看到你不在,很失望。” 我沉吟片刻,给她回了一个,“以后会好的。” 可我并不会因为愧疚而答应和他在一起,他这样的家庭,根本没办法过正常人的生活。喜不喜欢李木且不说,只看他父母见我第一面的态度就知道,和李木在一起,将是我一生的悲剧。 占有他年少时的那么多年已经够了,我不能毁了他的一生。 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再答应考虑,而是直接拒绝他。 是我的优柔寡断害他遭受这么重的罪,我要是早点就告诉和他是不可能的,也就不会有后续这件事的发生。总体来说,李木受这个罪和我有关系,但不是我本意。 看了李木的照片,心里尤为烦乱,没忍住悄悄的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反正就是想哭,总觉得有团郁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噎得难受。 现在的李木就像十八岁那年的我,满身伤口,痛到想哭,却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臂弯。 第96章 麻烦 青青的电话打过来时,我正哭得不能自已,吓得她一连声的问我怎么了,是不是魏清风那不要脸的又伙同花蕊欺负我。 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已经连续好多天没和那两位碰面了。 这两位是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折腾我了吗?挺好的。 “兰月你个没出息的,被欺负了就不会欺负回去是吧。你能不能改改你那温婉的性格,就你一百七的个头儿就不适合温婉两个字。行,你愿意受但我受不了。等着,我替你欺负回去,挂了,我现在就给魏清风打电话,看我不骂死他丫的。” “别,千万别。那两位好几天没出现了,难得我眼睛和耳朵都清静,千万别再招惹他们。” 青青纳闷的问我,“不去你面前刷存在感了?就是魏清风能做到,花蕊也做不到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事实就是这么神奇。 “这样最好,原因不重要。” “也是,你也能过两天消停日子了。” 我是想过消停日子,却总有人见我舒服两天就难受,不找我点茬口不自在。 这天晚上又下了一夜的雨,狂风刮得雨点打在玻璃上啪啪的响,让人骨头里都渗着寒意。 睁眼前就做好了迎接新一天风雨的准备,却不料居然是个大晴天,蓝天白云,一片澄澈。 相信每个人都是喜欢亮瓦晴天儿的,我也不例外,抱着书欢快的跑出公寓,去食堂解决早餐,然后上课。 刚下到一层,就看到公寓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 “来了来了,正主儿来了,快让让。”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挡着我的人群整齐的向两侧散开,给我留出条不到两米宽的路。 我不明所以的沿着专用通道走出去,不少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等我看到那个衣着光鲜却神情刻薄的贵妇时,突然明白了。 那是李木的母亲,她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来找我麻烦的。 果然,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麻烦来了。 我就不明白,我已经自动退出了,遂了她的意思,她还要气势汹汹的找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兰月,你不要脸的害了我儿子,还敢出来,没教养的底层人就是脸皮厚。” 我刚站稳,她就指着我的鼻子冲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那天见过的女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态,其中有一个就是周敏慧的母亲。 怎么说那也是李木的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不做得太过,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可她开口就说我不要脸,还拿我的出身说事,这我就容不得她了。 这么多师生在围观,我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任由她给我泼脏水,以后无法在京大立足。被人当成过街老鼠一样,谁看见谁唾骂,凭什么呀! 青青说的对,我得改改温婉的性格。不然,谁看了都会觉得我软弱可欺了。 李夫人像看见仇人似的往我身边冲,涂着紫黑色丹蔻的五指兜头就朝着我的脸上招呼。 我把手里的书本交给身边的一个同学,上前一把握住那只施虐的手,用力甩了回去。 要不家家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个儿呢,个子高就是有优势,光气势就比矮的高上一大截。 李木的妈妈想是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干,发福的身体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稳住,气得花容失色,不断的骂我出身小门小户,没教养。 这把我气的。 真当我是软杮子呢,想捏就捏。既我给你面子你不要,那就撕破脸好了。莫须有的罪名,我不担! “这位夫人,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无凭无据,是要构成毁坏他人名誉罪的。” “对付你这么个小贱人,还要凭据?呸,你也配!敢勾引我儿子你就不能怕我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京都,想要你怎么样,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跟班的两个女人和她沆瀣一气,不住的给她撮火儿。这李夫人也不知道什么脑子,还是真以为自已就是京都的主宰,无所畏惧,人家给她装枪她就放。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围观的人越多,她越放肆。 她这种行为在北方叫做晒脸,是个贬义词。 我心里暗笑,对,就这样,不然别人还不定相信我说的话。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会听的不如会分析的。 尽情骂吧,最后也不过是自食其果。 “是吗?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害了你儿子的,贱人这两个字是怎么来的,我出身平民碍着谁什么了。你要是解释不清楚,我不介意找法学院的同学和老师来一起听听。”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木木怎么可能挨打,又怎么会住院?你把我儿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已倒在这耀武扬威,你还有良心吗?” 我真要被气笑了,见过颠倒黑白的,但没见过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李木为什么挨打,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还有,究竟是谁在这耀武扬威啊,你那尖叫声都快把公寓楼顶的天捅破了。 “李夫人,那天发生的事,我本想看在李木的面子上当作没发生的掠过,你李家做得太不光彩。但既你都找到学校里来了还在这大放厥词的误导人心,我要是不把事情当面和你说清楚,恐怕以后我在京大就没法做人了。你敢来,想必也不怕我把事情都说出来,那我们就一件一件的说好了。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你的儿子李木是我高中同学,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到我来京大读研那天止,我和他之间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而且大学四我和他根本没有单独联系过。关于这一点,你可以和你儿子亲自求证,手机的通话记录和微信聊天记录都能提供最有力的证明。所以,你说的勾引二字,实在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在京大和李木重逢,那是偶遇。他追求我,我珍惜他的一片真心,答应他考虑,但没有缠着他。这一点,你可以和我室友周敏慧求证。我每天除了上课之外的行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李先生生日那天,我根本就不想去你家,可李木说他只是想要我做个女伴,没有别的意思,他百般恳求,我无奈之下答应前往。” 第97章 撒泼 “你胡说,大家都不要信她的。我儿子认识的都是名媛淑女,他想要女伴,有得是选择,怎么可能偏要你,别给自已脸上贴金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说再多都没用。你问问。” 她把身后另一个女个扯过来,“她们家小雅上赶着做木木的女伴,小雅的家世比你家可强多了,木木都不答应,你算哪棵葱啊。” 那女人的女儿被提出来她本来还喜滋滋的,听完这话,脸色当即就涨得通红,羞愤的扯回自已的手撤到后边,敢怒不敢言的转身怒瞪我。 我气结,一个个的都不懂道理是吧?瞪我干什么呀,又不是我骂的你,有本事谁骂你你找谁出气呗,和我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白人儿撒气算什么本事啊。 狗咬狗,一嘴毛。 “呵呵,那我还真为小雅可惜了。她要是知道有一天你会当着她妈妈的面这么贬低她,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愿意上赶着你们家。毕竟,谁的脸挨打都会疼的,对吧。” 那女人臊得脸没地方放,原地僵了一会儿后,气哼哼的转身走了。 李夫人这么不分敌我,连周敏慧的母亲都为了自保,自动退离她两步。 真是想不明白,李木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妈,简直是他的劫数。李木他在这样的母亲身边生活,没被教歪,真是难得。 李木的母亲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犯了错,恼羞成怒,伸出两只手就往我的脸上抓,“贱人,还会挑拨离间了,我让我儿子这辈子都不要你,你信不信?” 我疾步往旁边侧两步,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她耍泼,我还得要形象,不能和她正面硬抗,但也不能让自已吃亏。 “呵呵,那我还真要感谢你的不要之恩。有你这样的母亲,李木还真可怜。对了,接着刚才的说。原本我不想把这些话说得人尽皆知,我和他毕竟同学一场,以后还是要见面的,不想伤他的心。做不成爱人,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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