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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背叛指的是什么,毕竟我和大哥无论做什么,于她来讲都谈不上背叛两个字。毕竟,我和大哥哪一个也没和她有生死之约。 可她眼神中满满的恶意,仍然让我心头惴惴不安。 未来想要和大哥安稳的生活,滕静这个不安定因素一定要消灭。 滕静的背影才消失,大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刚结束会议,你没事吧。” “没事啊,不过呢,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会有事。”我痞痞的说道。 大哥对于我突如其来的痞气有点惊讶,好笑的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大哥那样一本正经的性格,也没忍住嗤嗤的笑了。 那双星河一般的眸子,一笑起来,更是星火点点,引人遐想。 “小东西,还挺不好欺负。不过,做得很好,魏清尘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无所畏惧。” 好霸气! “她又算计我们怎么办?我们在明,她在暗,防不胜防啊。”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老公在,宝贝不要担心。对了,那天忘了说,戒指戴在你手上很好漂亮。” 我:......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有木有。 不过,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赶到师兄找到的实验室,已经十点钟,他正在把分门别类放好的石头逐一的做粉碎。 见我来了,安排我做进一步的研磨,说是这活儿细致,适合女孩子。 我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拿着石锤把小块儿的矿石一点点碾压成粉末。 这是个细致活儿,也是磨叽活儿,耗时很大。我一边干活一边和师兄闲聊,说起早上那一出儿,师兄又一次靠在实验台上,哏儿哏儿的乐得不能自已,哪里还有人前冷静睿智的精英模样,分明是个雅痞。 “兰月,你真是个宝藏,难怪老魏把你当宝儿似的捂着,换我也会不想别人见到。” 啊? 我讶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很多面,有时乖巧,有时灵动,有时软弱,有时又硬得像块钢板,油盐不进。昨天晚上和今天,你又让我见到你腹黑不吃亏的另一面,总之,挺--嗯,挺有意的。” 想了半天,没弄明白,师兄说的有意思的点在哪里,索性不想,安心的碾石头粉。 实验里突然的安静下来,除了浅浅的两道呼吸,只有工具和矿石接触发出的轻微声音。 师兄不说话,我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索性安心工作,可内心里总觉得有个什么想要问师兄的问题被忘记了。 和滕静的交流以不愉快做为结束,明面上看,这次的交锋是她输了,可以说从开局到结束她一直处于劣势,我以我对我有理扳回一局。 可是,当夜深人静,一切喧嚣皆安然之后,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宽敞的大床上时,恐慌和担忧却丝毫不比和大哥相逢之前少。 总觉得滕静那样的人不可能就此罢休,而且她离开之前那怨毒的眼神和恶狠狠的诅咒,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用了两天的时间,第一批样品终于试制成功,我和师兄很是高兴了一番。 我自己构思了一个月上柳梢、佳人相会的故事,画在纸上虽只是一幅简单的画面,内含的意思却很深刻。 幽蓝的夜空,明月高悬,桂花树下,香气撩人,男孩俯首凝视着心爱的女孩,静谧而甜美。 上完最后一遍颜色,我在一边收拾画笔,师兄则俯在桌边惊讶的欣赏我的画。 说真的,这种画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画面整体布局不够严谨,所表达的含义也不够庄重,很多地方并不符合国画的理念。但此画胜在自由和唯美,对于现下的年轻人来说,拥有极强的吸引力。 教授也说过多次,我的画功扎实,技巧运用完美到无可挑剔,画风自成一脉、别具匠心,唯有一点,也是这点让教授格外头疼。 这一点就是过于理想化,说白了就是个人对于画的理解主观性比较强,总想用主观的东西去表达的客观的寓意。 这样的表现方法,受众性比较局限。毕竟,我们谁也不能要求欣赏画的人钻进我们的大脑,从根本上去品读画的表现形式的出发点和原始用意。 教授也说了,就是我的这种过于理想化,让我在一众画者中遗世独立,成为一颗新星。 因为无论哪个行业,哪个时代,创新永远高于墨守成规。 但,创新者将永远孤独。我必须受得住孤独,才能有所大成。 如今的我,二十四岁,学画超过二十年,忍过了孤独,有所大成不敢说,但小成就还是有点的。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第442章 现象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小丫头,我本以为你是块未经雕琢的美玉,老魏是那个手执刻刀的人,会把你精心打造为举世瞩目的一颗新星。不料你是自带刀锋,从内向外的自我雕琢。” 我被师兄说笑了,对于自己的画功,我是有信心的,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吧。 “师兄抬爱了,兰月不敢当。”我谦虚的拱拱手,成功逗笑师兄。 司南双手拄在画的两端,高大的身躯弓着,侧首扬眉,眉目之中笑意满满,“这个评价,非常中肯,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眼光。” 我:......好吧,这个马屁我生受了。 正聊着,有个陌生号码给师兄打电话,师兄接起电话,对端一直是咝咝啦啦的电流声,足有半分钟,才传来说话人的声音。 是山里的那个老乡,他说明天去之前留给我们的那个地址走亲戚,会在那里住几天,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如果要,他可以带我们进山,做我们的向导。 经过我和师兄的共同努力,第一批颜料手工制作完成,色彩足够艳丽,但实际的保色效果如何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另外还需要采集光照、不同湿润度的空气等多个条件下,颜色的变化情况,根据数据再做进一步的配方调整。 这个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们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浪费时间干等。 而且,不论这次的成品试验结果如何,那种矿石都是配方中的必须品。一旦成功,未来的用量会非常之大,这就要求我们做好事先的原材料准备工作,以防预计投入批量生产时,再去寻找矿脉,会误事的。 市面也有提供这种材料的,但经过不知几手的东西再到我们的手里,价格肯定会翻几番,成本太高。而且不是自己开采的,品质如何很难保证。 所以,寻找到材料的源头,自给自足,是最完美的。 听了这个消息的师兄和我一商议,反正等待的过程中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不如进山去先看一下矿石的分布范围。如果符合我们的预期,回去后会组织地矿专业的同学来做实地的勘探。 这样,不仅可以缩小开支,还有可能因此组建一支专业性过硬的团队,实现采、制、销一条龙,为以后的创业打造良好的基础。 次日早上,我和师兄又一次背起行囊,带着准备好的一应工具,坐车至与老张约定好的地方汇合,然后一起向另一片山里进发。 这次的路程不短,也没什么事,便和老乡聊天。 “我姓张,四十二哩,你们可以叫我张大哥。山里生山里长,现在山里日子不好过哩,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的和小的、体弱多病的。前几年我也想出去,家里上边三个老的,两个娃儿还要读书,我老婆一个人顾不过来,我就没出去。 村里壮年劳力少,一些需要出力的活,没有年轻的也不行。还有地哩,有人承包的还好,没人承包的,老人种不起来,荒了可惜。唉,也不知现在的人都咋想地,出去干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见得能在城里买上房安家,到头来累得一身伤一身病,还是要因乡下养老。我都眼看着,多少人弄得家不是家,外头不是外头的,为啥还有那多人想要出去,城里的日子就那好过?安安分分的在家种地,闲下来做点挣钱的营生不比在外头强?” 张大哥很健谈,说的话并没有多么好听,却很好的披露了当前乡下的一种生活现象。 这种乡下年轻劳动力外流、留守老人和儿童增多,导致城乡劳力失衡的情况,现在是个普遍现象,非常常见。 在一些类似人才交流市场的地方,数不清多少挂着牌子的壮年人在那里等待有人来请他们干活。因为文化程度不高,也不懂什么高深的技术,能干的活大多是力气活。 我妈说现在的力工都是按小时给钱的,很贵。但他们在城市漂泊,无根无依,做什么都要花钱。而且大城市消费高,他们那些凭力气赚来的辛苦钱,想要在城里买房落脚,真的特别难。 说这话时,张大哥一脸的愁容,顺手从外衣兜里掏出盒有点皱的烟,抽出一根想要点燃,转首看看干干净净的车厢,又重新放回去,长长的叹息。 说实话,学校里不乏四十多岁的老师,他们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无论衣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张大哥只有四十二岁,黢黑的皮肤,身体消瘦,脊梁微弯,脸上的皱纹深得像一道道沟壑,且不说学校里的老师,就是我在京都和南城的街上看到的任何男人,可能都比张大哥看上去年轻。 可见,乡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而张大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心里记挂着村里的老老少少,实际付出的更多。 我家里只有我自己读书,爸妈有段时间都觉得钱不大够用,因为学习一项特长,真的超级费钱。 张大哥家两个孩子都读书,要是男孩子,以后还要娶媳妇,且得点钱呢。一个纯粹的庄户人家,得干多少年活才能赚到娶两个儿媳妇的钱啊,难怪他总是一脸愁容。 搁我我也愁。 直到这时,我才从根本上理解张大哥希望我们在山里采矿的初衷。 他知道在哪里讨生活都不容易,家里如果开矿,那些在外奔波的人就可以回来工作,既守住了根,又能赚钱过上好日子。 车子晃晃悠悠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整天,到达目的时天都黑透了。 那是个很小的村子,坐落在半山腰,零零落落的几十个院子灯火明灭不一,不知谁家的狗受到惊扰,汪汪的叫个不停。 从小长到大,二十四年了,这是我第一次黑夜里出现在陌生的小村子。身边除了师兄和勉强算得上熟悉的张大哥,其他的一无所知。 心里突然有点发毛,后背冷森森的,无处不在的黑影像数不清的黑手,好像随时会掐断我的脖子。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第443章 被卖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张大哥的亲戚是对热情的老夫妻,见我们一行人来了,并没有多问什么,寒暄两句便钻进黑乎乎的厨房张罗做晚饭。 张大哥说自己闲不住,也进去厨房帮忙。 师兄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在院子里看了又看,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不由的有些害怕和后悔。 记得在哪里曾看过一条报道,一位大一的在读大学生,和大二的一位师兄走得很近,全校都知道。后来有一天女生突然消失了,老师找师兄询问,那男生说他也不知道,但听她说过想妈妈,不想读大学了,还把女生放在他那里的日记本拿给老师看。 最后一篇日记写描写了她在大学里的迷茫和因贫穷被同学嘲笑的痛苦,说想要出去旅游一阵子,缓解一下心理压力,搞得大家真的以为女生回家了。 可当老师联系她家里时,才知道她根本没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甚至从她离开家开始便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 这下学校可慌了,四处找,四处问,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学生在学校失踪,校方有不可推掉的责任,会给校方造成重大影响,直接影响到以后的招生。 教务主任亲自给女生家里打电话,结果和老师描述的一样,她父母说自打上了大学女生一个电话也没给家里打过,根本不知道她不在校的事情。 为了早日找到女生,给整天打电话来哭闹的父母一个交代,校方及时报案了。 经过半年多的调查,结论是女生被那个提供日记本的师兄给拐卖到偏远山村去了。 而且,女生已经是师兄拐卖的第七个女孩子。他就是用同情帮助弱小的方法,成功获得来自偏远山区比较自卑的女孩的信任的。 这么说的话,师兄也是个危险的物种。 师兄不知何时回来的,和张大哥站在开着的房门口吸烟和说话,两人情绪都挺高涨。师兄一边说还一边回头瞄我,像是怕我跑了似的,怎么看都有点不怀好意似的。 此时,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师兄,感觉到后背嗖嗖发冷,不由后悔自己太过轻率,怎么就谁也没知会一声就跑到山旮旯里来了呢,人身安全意识太薄弱。 万一被卖了可怎么办,师兄是个危险人物啊。 心里害怕,便想找个依靠。连忙掏出手机,给大哥发了个定位,又把当前的处境详细的描述清楚,一并发到大哥的微信里。 假设我真的被卖了,但愿这两条消息给大哥提供点找我的线索。 越想越害怕,不由急得额头都是冷汗,可事情就像专门和我过不去似的,点完发送以后,微信页面一直提示发送中,小圆圈儿就在那转,转了好一会儿,给我来个发送失败的红色惊叹号。 真是喝凉水都塞牙了。 难道注定被卖了吗? 冷汗冒得更厉害,脑子里开始浮现我被卖以后,爸妈一夜白头,大哥疯狂的把滕静重新揍成瘫子,辞了京大的职位,满世界找我的画面。 而我,被买家关在猪圈里,身边就是成堆的猪屎,一个矮矬穷烂的男人劝我尽早从了他,也能少受点罪。只要生出儿子,就让我进屋和他一起睡。 我认真的想,真的到了那天,我宁愿死,也不受这份屈辱。 眼泪在眼圈儿打转,我咬紧唇角不让眼泪落下去,害怕得偷偷握紧冰凉的手指,眼睛不住的瞄着屋门,思忖着靠我一个人逃跑的几率有多大。 可是荒山野岭,路途遥远,又不认识路,能逃到哪里去呢? 很快吃饭了,师兄屋里屋外的忙乎,又是端菜,又是盛饭,那叫一个殷勤。可这一幕落在我眼里,就是为了让我对他更加的信服,然后我好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最吓人的是,张大哥居然不知打哪拿出来一瓶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白酒,用牙齿啪的咬开盖子,咕嘟咕嘟的往几个白色瓷碗里倒。 这饭还敢吃吗? 虽说酒于我来说,不过是带点味道的水,但谁知酒里有没有加什么好料啊,真的是安眠药之类的也还好,至少能拖延一段儿。万一是滕静下给大哥那种药可怎么办?那我就得上赶子求着人家羞辱,还有活路? 大哥,你在哪里呀,救救你身陷囹圄的小月吧,她很快就要遭殃了。 “哦,大哥大嫂,忘了介绍,这是我师妹,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别看人长得娇娇弱弱,可是有名的画家呢。快过来,吃饭了,给。” 师兄夸了我一通后,递给我一双用热水烫过的竹筷,用眼神示意我接着。 面对四个体力远超我的潜在敌人,反抗是无用的,只能看机会以智取胜吧。我使劲挤出个笑容,接过筷子,身体却朝后边又撤了撤。 “离那么远怎么吃,兰月你今天怎么贼眉鼠眼的,往前上上。”师兄目光发凉的瞧我一眼。 “姑娘往前点儿,快,新杀的鸭子,可香哩,快吃。你是女娃娃,鸭腿给你。” 大婶挺热情,也不拘小节,把她的筷子在嘴里嗦一下后,夹了根鸭腿放我碗里。 我强笑着推辞,没敢动那根油光闪闪的鸭腿。 肚子是饿得咕咕叫,但不敢吃呀。口水不口水的都不提,关键是害怕被药倒。 不是说吗,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我害怕性命被一只鸭腿葬送了。 此时此刻,我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就没早点和小梓练练呢,要是和她一样打小练起,别说眼前这四个,就是再来四个,我也不定会输啊,最起码有体力跑不是! 这可好,除了扎马,手无缚鸡之力,成了待宰羔羊了。 大叔和张大哥见我愣着不动筷,以为生人太多我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劝我吃,让我把这里当成家,那个殷勤劲儿,吓得我口水逆流。 亲闺女照顾成这样也到头了吧,我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不乱想哪跑啊。 实在拗不过,加上肚子确实饿,我提着筷子,跟着司南吃。他夹哪个菜,我夹哪个,连下筷子的位置都极为接近。至少他和我最熟,真的到了那一步,我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也只有他而已。 第444章 解救 再说,万一师兄和我一样只是被人蒙骗的,我们还可以拉成同盟,一起商量怎么逃跑对吧。 眼下我只祈祷他不是坏人,不会把我卖掉吧。 心里有事,情绪也特别的紧张,哆哆嗦嗦的吃了几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唉,城里娃儿细皮嫩肉的,吃不惯咱这里的粗茶淡饭,老婆子,一会儿挤点羊奶来,给城里娃喝,来咱这一次,可别给娃饿着哩。” 我:......大叔,我可谢谢您的盛情。 终于吃完饭,乡下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就是饭后聚在一起看电视,大婶给我拿把椅子,上边铺着厚厚的垫子,“姑娘你坐这个,软乎儿,马上开演了,一堆儿看。” 椅子高矮适中,垫子也很软,坐着很舒服。 我坐着,却如坐针毡,不得安宁,心里老琢磨被卖那个事。 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我,找准机会,把消息又重新发送给大哥,期望这次能发送成功吧。 结局是又一次发送失败。 山里的信号也太差了,万一能好好的出去,一定要投诉运营商,加强信号覆盖。 电视剧换集的时候,师兄见我实在没精神,以为我太累,就张罗要我去睡。 大婶把我带到最靠里侧的一个独立小屋子里,三面墙,一面门,没有窗,头顶悬着一盏15瓦的白炽灯泡,墙面糊着白纸,许是年久了,熏得黑黄。一张靠墙摆放的小床,褥子铺得倒是够厚,被子也很大,想来不会太冷。 就着厨房昏暗的灯光,我刷了牙,洗完脸,用随身携带的湿巾擦干净脚后爬上小床。 条件艰苦,能洗个脸就不错了,明天脸还让不让我洗都不知道呢。 吃饭时大婶说山里人没那么多讲究,洗澡没什么浴缸沐浴的,就是一个大塑料盆,装上热水放厨房里,把别人都赶走,一个人擦洗。 试问这澡怎么洗?没法洗,所以只好擦巴擦巴得了。 大婶亲眼看着我钻进被窝,按灭房间的灯,关上门时我隐约听到她在吐槽,“咋这多讲究,睡个觉折腾的,还有困劲儿啊,真是。” 我已无力思考大婶说的是什么意思,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五官上,鼻子不住的翕动,眼睛更是一刻也不敢阖上,两只耳朵支楞着,硬是害怕放过一点点动静。 没过多久,外边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来了困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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