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下这般可如何是好。” 殿下打架在行,女红不行,拿得动刀剑,却握不住细针。 让人唏嘘。 南阳跨过殿门就见到熟悉的人,扶良气愤的声音传了出来,“南阳此举打了臣的脸面,臣知晓陛下不知,旁人会以为南阳举止是受您吩咐的。” “世子,要脸吗?若是不要,就回家去。孤求着李明琅贪污,还是求着你睡他妹妹,还是求着你将李明琅送入东营。还有……”南阳故意顿了顿,三步并两步走到扶良面前,扬了扬下颚,冷漠道:“你为了一公主名分将东营送给陛下,却瞒报人数不足,你是何居心?” 扶良脸色大变,被南阳阴狠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憷,理智瞬息被怒火压制,“你是何态度,我是你父亲。” “扶良。”扶桑闻声色变,站起身来,“注意你的言辞,南阳如今是朕的女儿。” 扶良自知话说错了,怒气消散了几分,朝着扶桑揖礼道歉:“陛下恕罪,是臣失态了。” 南阳沉默下来,这个时候最好不开口。 半晌后,扶良依旧开口追着不放,“陛下,南阳行为放肆,目无君上,眼中也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你的小舅贪污陛下银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个时候说目无君上,你眼里就有君上?世子,我给您留了两分脸面,后院里面那些事情要不要我也兜出来,莫要觉得我好欺负呢。”南阳冷笑,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 与盛婉林也是一路货色。 “贪污一事是李明琅一人所为,与我不相干,你凭何喊着到我襄王府要债?”扶良气得心口发疼,险些说不过小东西。 南阳扬起下颚,唇角动了动,嫣然一笑,“因为李明琅是姐姐在你府上啊,李家没银子,姐姐代还,天经地义,哪里不对吗?” “已是出嫁女,与娘家并无关系。”扶良咬牙,“襄王府不会承担这笔银子。” 这句话说到了南阳的心口,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深,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让人去李家搜银子,那座宅子也值不少银子。既然与襄王府无关,还请堂舅立字为据,您写了,我就让人回来。” 扶良愣了一下,自己好像掉进了南阳挖的坑里,可细细品味,又不知哪里错了。 南阳不等他回应就催促宫娥去取笔墨,放在他面前,“写,别耽误我用晚膳,天色不早,也该睡觉了。” 说完后,她看向扶桑,眨了眨眼睛,扶桑睨她一眼,她立即不敢再笑了。 扶良被逼无奈,立字为据,南阳立即让人传话给红昭,扶良这次离开。 南阳得了字据后,扶桑拉着她做坐榻上坐下,“你究竟是何意思?” “想知道吗?”南阳有些小骄傲,眸色湛亮。 扶桑颔首,说话间却发现小东西今日有些不用,发髻光滑,衣裳崭新,颜色更为好看,就连人的眼睛都带着光。 大有一种有女初长成之感。 扶桑心中感悟,抬首摸摸她柔软的后颈,“真是个小妖怪。” 她的小姑娘长大了,初长成,明年及笄后,就会搬出宫去,只怕几日才会见一面。 不知怎地,心里竟有些不舍,而此时的南阳歪了歪脑袋,“阿娘,你也知晓腰乖吗?” 扶桑这么清纯,也会知晓这么色.情的词语吗? 扶桑笑了,“妖怪罢了,有何不知。” 南阳星眸圆瞪,还是不大相信,重复说道:“那您说一说腰乖是什么意思?” 39. 扶昭 腰乖的解释。 “妖怪便是……”扶桑止住话, 再观南阳,小东西不止惊诧,就连眼中都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好奇。 妖怪便是妖怪, 哪里来的解释。 事出有怪。 南阳追问, “阿娘, 解释解释。” “你回去自己翻书。”扶桑警觉。 南阳不肯, “阿娘,这些书中并没有, 是找不到的,口口相传罢了。不如您说说?” 扶桑听得脑袋发晕,迎上南阳狡黠的眼睛后抿唇细想须臾,想了一转折的办法, “妖怪二字如何写?” “我来写。”南阳应声,笑意盈盈,小脸上皆是得意。恰好扶良用过的笔墨还在, 执笔写了二字。 细腰的腰。 乖巧的乖。 笔停下后, 南阳的心忽而乱了。 光风霁月般的女帝扶桑眼中闪过错愕,接着, 面颊粉红, 姣姣如月光的眸光开始闪躲。 南阳看了她一眼,“不对吗?” “不对。”扶桑忍着羞涩,提笔而写,手腕微微用力, 半晌后,写下‘妖怪’二字。 多么正经的两字。再观南阳所写,她难以直视。 南阳凝着二字,脑海里神经绷直了, 接着,自己脸也红了,嘀咕道:“原是这二字。” 扶桑弯了弯唇,挺直脊骨,“你今日很美。” 闻言,南阳便又笑了,心里的失落散去,在原地站了片刻,主动握住她的手,高兴道:“我长大了。” 从周岁到十四岁,十三年间,她对阿娘愈发依赖,也感到阿娘的挣扎与释怀。 如今,阿娘释怀,她的情绪也轻松不少。 面对南阳的笑,扶桑忽而欣慰,她虽未成婚,可养女如南阳,也很满足。 试问天下儿郎,谁能胜过南阳呢。 扶桑忍不住抬手抚摸她的眉眼,南阳与前世子妃盛婉林相似,性子却天差地别。不过,前世的南阳与盛婉林性子一样,内敛沉默,心事不会宣之于口,只会埋藏心里,慢慢地去琢磨。 两者相比,她更喜欢此时的南阳,看似大大咧咧,可心细如尘,做事也很稳重。 “是长大了,都知道腰乖的意思了。”扶桑睨她一眼,语气淡漠,似有不悦。 南阳却说道:“您知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扶桑坦诚,只听说人乖巧听话,亦或动物乖巧,腰如何乖? 南阳笑了,“腰乖也是乖巧,你让它如何动,就如何动。” 扶桑目露茫然,依旧不解,南阳笑得肩膀颤栗,又恐她生气,忙止住笑意,改口道:“阿娘,我今夜同你睡,可好?” “自然是好。”扶桑依旧感觉南阳有话没有说完,但问题过于复杂,索性不再细问,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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