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偏生他还冷着个脸,昨夜弟兄们聚在院子里吃羊肉汤锅时都怕声太大扰了他清净,今早见他终于走了,皆如送走瘟神般松了口气。 李鹤鸣到林府后,先按礼数拜见过林郑清和王月英,才去见的林钰。但好巧不巧,在半路撞见了提着栗子糕的林靖。 泽兰从王月英的侍女那得知李鹤鸣来林府的消息,忙跑去告诉了林钰。这厢才说完,文竹又匆匆跑来说林靖与李鹤鸣起了争执,像是要打起来。 文竹戏没看全,只远远看见林靖揪住了李鹤鸣的领子便忙不迭赶来通知林钰,林钰听罢顾不得别的,当即就要去劝。 不过李鹤鸣腿长脚快,她这稍做收拾正要出门,李鹤鸣就已大马金刀地进了她的闺房。 除去医师仆吏,林钰的闺房从无外男来过,便是林郑清与林靖都很少进门,李鹤鸣是第一个。 泽兰与文竹瞧见李鹤鸣跨进了门,两人皆愣了一瞬。尤其文竹,方才还在背后说李鹤鸣的小话,此刻猛然被抓个正着,一见他的冷脸,面色都有点虚,泽兰难得反应迅速,拉着他悄声退了出去。 林钰的闺房与李鹤鸣那布置得处处正经的新房不同,无论是床帐绣花、桌上妆奁,还是屏风上的清荷碧水,入眼的一切都透着股姑娘家的精致和秀气,细细一闻,还闻得见一抹长年累月浸润进房中的脂粉香。 李鹤鸣进门后将这房间不客气地从头到尾扫视了一边,看起来恨不得把床帐后盖的什么料子的床被都看清楚,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桌椅前娉娉立着的林钰身上。 林钰神色讶异地瞧着李鹤鸣,似还没回过神来:“你……你怎么来了?” 她虽然写了信给他,但压根没想到李鹤鸣当真会来,李鹤鸣垂眸看她:“不是你求我来?” 他人都到了,言语上却还要占个上风,林钰膝下风骨不比男儿少,她轻声道:“也算不得求……” 李鹤鸣握着刀朝她走近:“那什么叫求?你当初为杨今明书信一封让我救他,叫求吗?” 他气势凛冽,匆匆赶来身上还携着冬日凄冷的寒气,林钰被他逼得往后退了半步,膝盖磕上椅沿,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她听他语气刺人,目光扫过他衣袍下的锦绣飞鱼,轻轻抿了下唇,低眉道:“你今日穿着这身官服来,又拿了我的错,便要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将我当犯人似的审吗?” 李鹤鸣“哼”了一声,取下腰间绣春刀扔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刀锷砸在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钝重的响,惹得林钰抬起头来看他。 他欺身而下,双手扣住木椅扶手,宛若铁壁铜墙将她牢牢困于身前。一双虎豹狼眼盯着林钰姣好的面容,他淡淡道:“便是没了这身皮,我也一样在你面前作威作福。” 那夜李鹤鸣也是这般压下身来,好似要弄她,可林钰此刻看着他,不知为何倒是不怕了。 许是从前惧他良多,如今他又因她一封短信而来寻她,却好似给了她几份底气。 林钰静静看着李鹤鸣近在咫尺的脸,柔声问他:“那你想要如何作威作福?” 她此时语气温和,眉眼舒展,好似李鹤鸣无论说些何种出格荒唐之言她都能依他,和那夜打了他一巴掌的人似乎不是同一人。 说罢,她微微偏着头去看他那被她不小心打了一下的左脸,心怀歉意道:“我那日一时手快,不是有意打你。” 李鹤鸣盯着她的眼,似在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看我不顺眼,趁着机会打我一巴掌泄气。” 他语气笃定,倒叫林钰思索了须臾自己是否当真起过这念头。 李鹤鸣见她突然又安静下来,拧了下眉:“说话。” 他显然还在生气,可林钰也不知要如何道这个歉,她瞧见他脸上的脂粉后,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擦去,诚恳道:“是我错了。” 她那时没收住力,如今李鹤鸣脸上的指痕消了,指甲却在他下巴处勾出了一小道细疤,林钰隔着帕子轻轻碰了下,抬起明净的眼看他,问道:“还疼吗?” 这话便是废话了,三天了还有印,哪有不疼的道理,是以李鹤鸣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好似要看看她如何知错,如何补救。 林钰不得法,她想起那夜两人因何起争执,红着脸轻轻拽住了他的束腰,好半天憋出一句:“那……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42)有喜 午时用过膳,三个男人聚在书房议朝堂政要,林钰得了空,提着厨房做的几道开胃的小食去看望秦湄安,三哥也摇晃着尾巴跟她一起。 秦湄安这病生得怪,不像是染了风寒,但近些日却又身子乏力,胃口不佳。林钰怕三哥如此前扑向她一般冲撞了秦湄安,进门时牢牢提着三哥脖子上的项圈。 小说合集📌VX🔰: 𝗷𝗶𝟬𝟳𝟬𝟭𝗶 秦湄安喜香,林钰入门却没闻到熏香。房中窗户半开,院中艳丽绽放的红梅,秦湄安对窗而坐,一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火炉旁的摇椅中做针线,是一件厚重的披氅,瞧布料的颜色绣样,应是做给林靖的。 见林钰进门,秦湄安叫侍女搬来椅凳、奉上热茶,她瞧着被林钰提拎着的三哥,摇头笑笑,从桌上拿了一块小酥点扔给它。 三哥张嘴一口接住,两下吞了。 日更新📌VX🔰: [j][i070][1][i] 三哥一身黑毛,一年四季如金簪草般掉毛,林靖在时从不让三哥进内间。这几日秦湄安没出房门,三哥与她也是好久没见,然而却不见它朝着秦湄安扑上去,而是甩着尾巴动着鼻子往她身上嗅。 它模样认真地嗅了一小会儿,是否嗅出了什么两人不得而知,只见它慢悠悠趴在秦湄安脚边阖上了眼假寐。 林钰见它安分,便没多管,将食盒放在桌上,揭开了盖子同秦湄安道:“我听阿兄说阿嫂食欲不振,便叫厨房做了几道小食,阿嫂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秦湄安放下针线,凑近看了看,而后苦笑着摇了下头。 林钰听罢又只好将食盒盖上,叫人拿了下去。她坐下仔细瞧了瞧秦湄安,心疼道:“怎会突然这样,阿嫂瞧着都瘦了。” 秦湄安也不知确切缘由:“是啊,你阿兄还费心思请医官来瞧过,却也瞧不出来。不过无事,也并非什么都吃不下,只是挑嘴罢了。” 她见林钰面色担忧,含着笑凑近林钰,宽慰道:“你别担心,我觉得,或许是有喜了。” 林钰惊喜地看着她:“真的?!” 秦湄安抿着笑摇头:“还不知呢,不过这回月信一直没来,等府上的大夫过年回来,再请他来仔细把把脉。” 她见林钰欣喜不已,温柔道:“我还没告诉你阿兄,怕他空欢喜一场,你暂时不要同他说。” 林钰忙点头应下,而后又道:“那等有了消息,阿嫂一定要告诉我。” 秦湄安与林靖多年一直未有子嗣,两人盼孩子盼了不晓得多少回,如今听说秦湄安或许怀上了,林钰很为他们高兴。 她说着,伸手捞起秦湄安的细腕给她把脉,久病成医,她看脉象有几分准,她认真摸了好片刻,秦湄安问:“如何?” 林钰笑着道:“嗯……七成。” 秦湄安喜逐颜开,捂着唇轻笑。 林靖还没进门,就听见房中两人小声说着女儿家的贴心话,不知在讲什么,笑个不停。 三哥反应最快,它立起耳朵听见林靖在门口的脚步声,忙站起来一股烟似的溜走了。 林钰余光看见林靖,轻轻“呀”了一声:“阿兄你们谈完了?李鹤鸣呢?” 林靖听她开口就问李鹤鸣,“哼”了声,朝外面偏了下头:“门外站着呢,等着接你回去。” 林钰见他脸色古怪,猜到两人或是在书房里又起了争执,忙问:“怎么了?你又同他吵架了?” 林靖皱眉:“没有。” 没有是没有,但还不如吵了一架。林靖今日才知李鹤鸣此人当真会气人,李鹤鸣当着他的面是一口一个林大人,见了他父亲倒是恭恭敬敬叫起了“岳父”。 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咂舌,林靖看不过去,在书房里明里暗里呛了几句,没想这王八蛋人前收起狼尾巴装善人,一副任君评点的淡然之态,甚至林靖说得狠了,他还淡淡回了句“林大人说得是”。 最后林靖因此反被林郑清训了几句,叫他这户部侍郎收收脾性。 林靖气得不行,是以三人聊了几句紧要事便散了。 不过瞧林钰如今维护李鹤鸣的模样,林靖自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她,免得再受她几句气。 他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你那好夫君还在门外等着呢,赶紧把他领走,看得我心烦。” 林钰也不生气,甚至还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是,阿兄。” 林靖当真是被气狠了,林钰还没走出房门,他便委屈心烦地粘上了秦湄安,林钰回头看了一眼,见林靖弯腰从背后抱着秦湄安,将脸埋在她肩颈处乱蹭,一副受了气的暴躁可怜模样。 秦湄安握住他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小声安慰道:“好了,小妹还在呢。” 林靖闻言抬头看来,林钰可不敢在此刻扫他的兴,忙憋着笑带上门,寻李鹤鸣去了。 (41)旧账 半个时辰下来,林钰身上汗热,衣裳也已经湿乱得不能再穿了。好在房中茶壶烧着热水,她在屏风后擦拭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她从屏风后出来,就见李鹤鸣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妆台前,一边吃林靖买给她的栗子糕,一边翻她的妆奁玩,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 看着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林钰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有点痒。 李鹤鸣这两日孤身窝在北镇抚司,吃未吃好,睡未睡好,林钰换个衣服的功夫,那包栗子糕已经被他一口一个就着茶吃了大半,油纸上只剩下孤伶伶两块。 他似是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却又的确饿了,眉心皱着,将最后两块栗子糕塞进嘴里,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茶水一填,肚子也饱了小半。 林钰走近,怔怔瞧着空荡荡的油纸包,显然没想到他吃得这样快,茫然道:“你全都吃啦?一块都没给我留么?” 李鹤鸣闻声动作一顿,瞥了一眼油纸上最后几点碎角残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妻子爱吃的糕点独吞了。 他和她对视一眼,见她面色失落地看着他,慢吞吞关上她妆奁上的小抽屉,道:“……回去时买。” 但林钰却道:“不好买的,那家栗子糕生意兴旺,下午去必然没有了。” 她说着,忽而屈下膝,伸出手在李鹤鸣的腹上按了一下,似想摸摸看他吃下这么多点心肚子里会撑成什么样。 女子吃一块糕点要细嚼慢咽边饮茶边吃上小半下午,哪像他囫囵吞枣,嚼都不见嚼一下,可林钰却只隔着衣裳摸了一手硬,不见半分饱腹鼓胀,全是长年累月练出的肌肉。 李鹤鸣没躲,甚至微微张开了腿示意她若想往下摸也可以。 林钰见他靠在椅子上仰面直勾勾盯着自己,缩回手,耳根发热地转过视线:“快用膳了,回去再弄……” 她像是怕他非要此刻要她“赔罪”,连忙转过话题:“我听说你和阿兄起争执了?” 李鹤鸣从她羞红的耳上收回目光,也不瞒她,淡淡“嗯”了一声。 他倒是坦然,林钰却不希望他俩生龃龉,劝道:“朝堂之上你们素有往来,他脾气直你是知道的,何必与他动气。” “何必?”李鹤鸣反问。 她不劝还好,一劝他就开始翻旧账,他撩起眼皮,随意从林靖干的糟心事里拎了件出来:“成亲那日,他叫了一众亲友拉着我灌烧刀子,半坛子下去也不停,存心叫我醉得不省人事入不了洞房,若非何三带人拦住了,我身上的喜服都能被他扯下来。” 他这话说得半分不假,当时李鹤鸣被几个人拦着,半步脱不开身,烈酒一碗碗往嘴边送,一碗下去喉咙都好似烧裂了。 林钰对此事毫不知情,她记得她那晚还疑惑了片刻李鹤鸣为何早早便撇下宾客入了新房,没想竟是这个原因。 新郎若在新婚夜醉成烂泥,少不了要叫人耻笑一番。林靖成婚时便是如此,抬进洞房时人都快睡过去了,后来叫他的朋友笑了他足足两月,没想他又把这招数用到了李鹤鸣头上。 李鹤鸣少时家中生变,遭人唾弃,受尽白眼,后来他兄长又战死疆场,他小小年纪便抗起了家业,性子养得孤傲,以他的经历,若端庄如谦谦君子才是怪异。 旧事未清,他今日又被林靖揪住领子骂,没动手揍林靖一顿,都算压住了脾气。 他这般一说,林钰也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这哥哥圆过去,只好道:“那他若再惹你生气,你至少不要揍他。” 李鹤鸣问:“如若是你兄长先动手呢?” 林钰倒是信任他的武力,她指了指横在桌边的绣春刀:“他打不过你,而且你还有刀呢。” 也不知是因为吃了她的栗子糕心感愧疚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李鹤鸣挑眉应了她:“行。” 两人正聊着,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犬吠,随后一只黑犬大摇大摆地撞开房门摇着尾巴冲了进来。 林钰转头一看,惊喜道:“三哥!” 因林钰时不时喜欢给三哥开小灶,这狗平日与她的关系很要好,几日不见,它许是想极了她,猛冲到林钰脚边,甩着尾巴抬起前脚就往她身上扑。 林钰倒是宠它,蹲下来抱住它,伸手揉他吃得圆鼓鼓的肚子,她捏了捏它肚子上的肥肉:“这才几日,你跑去哪里偷吃了?长胖了这么多?” 李鹤鸣看着一人一狗,总觉得林钰摸狗肚子的手法和方才摸他没什么两样。 三哥听不懂,汪了两声,兴奋地伸着舌头要去舔林钰,林钰嫌弃地偏头躲开:“不要,你嘴巴好臭。” 它体格壮硕,眼见林钰被它扑得摇摇晃晃,脚下趔趄着似要摔倒在地上,李鹤鸣眼疾手快地抄过绣春刀将它抵开,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它,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斥道:“退开,瞧不见你主子要摔了吗?” 林钰趁机站起身来,抱住三哥的脖子摸了两把,对李鹤鸣道:“这是三哥,你还记得吗?那日街上你们见过呢。” “记得。”李鹤鸣道。不只记得,还记得格外清楚,吃他馄饨不成便要咬他一口的烈性子。 他想起那日的事,忽而含义不明地看了林钰一眼,看得林钰莫名心慌,腹诽道:怎么忽然这么瞧我…… (40)h,一边用手奸她的软穴一边舔 领福利📌薇信: ji⓪701i 林靖在门外叫嚷,林钰慌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然而李鹤鸣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从她腿间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就又把脑袋埋了回去。 一副任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的架势。 林钰才去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住他继续,咬着唇憋着声,伸手去推他,声音细如蚊音,紧张得发颤:“不要弄了、嗯……李、李鹤鸣,阿兄在外面呢,唔……不要弄了……” 但李鹤鸣没如她所愿,甚至停都没停一瞬,只微微抬起脸道了句:“他不会进来。”说罢又去舔她缩紧的穴缝。 他平日端着一派冷硬相,可遇上林钰注定要变作个浪荡胚子,隔着扇门当着林钰的亲兄长的面吃她的软穴,这事只有李鹤鸣干得出来。 若被旁人看见北镇抚使这般跪在女人身下舔穴的做派,怕是要惊得恍惚以为自己撞了邪。 但李鹤鸣说得不错,林靖的确不会未得林钰的准允便擅自推开自己妹妹的闺门闯进来,尤其在他知道李鹤鸣现下也在房中的情况下。 林靖二十五六,并非七八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已成家立业的男人。他在门外唤了两声,见林钰房门紧闭里面的人不出声,猜都猜得到是李鹤鸣那王八蛋在拉着林钰做那档子事。 林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放平日不会管这些夫妻间的私事。若这门里是别人,他一声不响扔下手里的东西便走,但林钰体弱,他便不得不多上一句嘴。 他踌躇片刻,不自在地用力捶了下门,许是怕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怒道:“李鹤鸣!我小妹身体不好,你、你……” 这话他说得脸热,但还是得说:“你大白天的悠着点!” 说罢一秒不多待,将栗子糕放在门口,甩着袖子快步走了。 这话林钰和李鹤鸣皆听得清楚,林钰误以为林靖听见了房中的荒唐声才知道她与李鹤鸣在行事,羞愧得脖颈都红了。但李鹤鸣却半点没理会,没听见似的坦然。 他握住林钰的双腿大大向两侧拉开,使她完完全全将穴敞露在他眼底,用唇包着她艳红的嫩穴舔吸,舌头埋在穴里,一边吸一边舔弄着她的敏感处干。 林钰好似发了大水,汩汩淫液从穴里流出来,李鹤鸣一口一口吃尽了,又去吸弄她骚红的肉珠,连着尿口一起舔舐,舌尖恨不得抵入穴孔似的重。 林钰又觉舒服又怕再被人听见,抬手死死捂住嘴,不知是被李鹤鸣舔爽快了还是紧张,几颗剔透的泪珠从眼眶滚落,落在衣襟上,水痕深重,如团团浆料染就的碎花。 李鹤鸣将林钰舔得腿软,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她腿间抬起头来问她:“你伤既然未好,先前是打算如何向我赔罪?” 他这问题问得不合时宜又怪诞不经,且看看他跪在林钰身下给她舔穴的样子,下巴、唇上都是林钰的穴水,哪里像是吃了气要叫她赔礼道歉的主,不如说是他犯了错,在勤勤恳恳服侍她叫她解气。 他问着话,也不让她歇一歇,并拢双指插入她软热的穴道,拇指按着吃得发肿的肉珠不紧不慢地插弄,勾得里面的软肉一阵一阵地缩咬,似要将他的手指吃进去。 显然是想挨操得很了。 林钰张着腿敞着穴,被他两根布满着糙茧的修长手指插得脑子都是昏的,穴软得没法子,可怜地吸咬着他。 眼下听他问了,握紧了裙摆呻吟着道:“书上写、嗯……用、用嘴巴也、也是可以的……啊……” 她说得羞耻,声音低得很,润红的唇瓣跟着一张一合,李鹤鸣盯着她的唇,脑中不由自主假想了一番林钰湿着眼含着自己胯下那根粗东西吞吃的画面,小腹都紧了一瞬。 随后脑中竟浮现出一个令他自己都倍感不齿地念头:若一巴掌能换来一回这个,便是多挨几次也未尝不可。 但这想法只在他脑子里过了一瞬,他便拧眉将其压了下去。 他将林钰的臀从椅中拖出来些许,见她水流得越发厉害,肉穴缩着像是又要去了,便一边用手指加快了速度奸她的穴,一边低着头轻咬她的肉珠。 指根撞在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淫浪声响,林钰受不了,咬着手指哭似的呻吟出声,脚尖绷紧了踩在椅子上,抓紧了他肩头的衣裳,小腹抽颤着在他手里喷了出来。 她这回水喷得尤其多,穴一抖一抖,身下的木椅子都被她浇湿了。滑腻的大腿薄汗淋漓,李鹤鸣在她腿上的脂肉揉了一把,终于放过了她。 他伸手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盯着那舔得湿亮的软穴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低下头,在那软红的穴口处亲了一下。 林钰身体一颤,抱着裙子愣愣地看着他,李鹤鸣却像是不觉得有什么,神色坦然地捡起她掉在一旁的帕子,将她腿间的水仔仔细细擦干净了。 (45)打得轻了 冬日夜长,食过年夜团圆饭,天色眨眼便暗了下来。深巷长街火树银花长燃,即便阖上门窗,也能听见远近不绝的鞭炮声。 虽李鹤鸣回来时提过要她“赔罪”,但直至入夜两人快准备歇息了他也没什么动静,叫林钰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过就他在马车里的那股劲头,她倒也并未天真地以为他不想那事了。 李鹤鸣虽不至于如她腹诽那般是只一年四季都在发情的公兔精,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年轻男人。世间男子皆贪享皮肉之欢,即便是山中圣佛也要过欲念这一关,李鹤鸣不可能不想。 他二十来岁的年纪,没有哪位新郎官如他一般婚后数日只与妻子同过一回床,行过一回房事。以他那旺盛的精气,再素几日,怕是都要憋出病来了。 房中,林钰取了钗环镯坠,脱了外衫准备进浴房沐浴,她离开时回头看了房里李鹤鸣一眼,他正坐在炉火旁,拿着铜钳拨弄烧红的火炭。 房内温得暖热,火星迸溅,跃动的红光照在他脸上,好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 他若是眼下直接脱了衣裳要林钰弄,林钰还觉得自在些,可他如块石头般不声不响,反倒叫林钰有些心慌,总觉得他心里憋着坏。 她想不透他心中所想,索性压下心头的一团乱麻,转身进了浴房, 然而林钰猜得是对的,等她褪下衣衫将自己剥个干净坐进浴桶里,李鹤鸣便慢悠悠迈着步子跟了进来。 浴房烛光明亮,屏风影绰,林钰看见绕过屏风出现在她面前的李鹤鸣,下意识抬手捂在了胸前。 李鹤鸣倒是坦然至极,像是看不见林钰脸上惊色,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林钰轻轻抿了下唇,这才恍然明白过来他今夜一直不出声是在等什么。 便是等她脱了衣服被他堵在浴房中无处可去这一刻。 沐浴的水热,林钰坐在浴桶里,锁骨往下都浸在水里,水雾缭绕,将她眉眼氤氲得湿润,头上发髻半松,几缕乌黑柔顺的长发飘在水面,冰肌玉骨,瞧着仿若水中仙。 李鹤鸣见林钰仰面看着他不说话,手上宽衣解带的动作也不停,问道:“看我干什么?我不能进来?” 这是在报成亲那日林钰不要他一同沐浴的仇了。 他说着话,三两下就将外衣上衫脱了个干净,只身下还穿着条亵裤。衣服被他随手搭在屏风上,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脖子上依旧套着那块胭脂玉,看得林钰耳根子发热。 她避开视线,伸手拂了拂水,但很快又把视线转了回去,学着他的语气道:“为何这样问?我不能看吗?” 成亲那日,不像李鹤鸣里里外外将林钰看了个透、摸了个遍,林钰其实没怎么端详过李鹤鸣的身体,恍惚间就只记得他身上落着几处疤。 若是女儿家身上落疤,嫁了人后,必然是要遮遮掩掩不愿给夫君看。但李鹤鸣身为男人倒不觉得丢人,眼下大大方方给林钰瞧,只是有一两处疤狰狞非常,看着有些吓人。 林钰情不自禁伸出手在他腹上一处色泽浅淡的疤痕上碰了一下,被水泡得温热的柔嫩指尖擦过皮肤,留下一小道湿痕,李鹤鸣喉咙滚咽,低头看她。 林钰自己怕疼得很,见他身上有疤难免有些心疼,问道:“这是何时受的伤?” 李鹤鸣站着没动,让她慢慢地看,只是说话时声音难免有点沉:“不记得了。” 林钰又指着他臂上一小道长条状的疤问:“那个呢?” 李鹤鸣偏头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会儿道:“我爹用鞭子抽的。” 林钰听罢睁大了眼,万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但很快又想起李家乃将门,家训刑罚必然会比其他名门世家严苛不少。 她想着,拉着李鹤鸣让他背过身去,果不其然看见他背上还落着数道交错的鞭痕。疤色随着时间已经淡了不少,但看着也能猜得到当初有多重。 林钰心头一酸,眼眶一下子便湿了:“怎么下手这般狠,背都打坏了。” 林钰难得心疼他一回,李鹤鸣见她红了眼,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水珠,宽慰道:“哭什么?打都打了。” 林钰蹙眉:“那也不能下这样重的手。” “算不得重。”李鹤鸣道:“我幼时和兄长打架翻进祖祠,将祖宗牌位给撞翻了,香火撒了一地,差点烧了祖祠。” 林钰听罢神色一愣,随后敛去悲色,缓缓松开了手,改口道:“……打得轻了。” (44)坏胚子 李鹤鸣素日一本正经,一旦荒唐起来更叫林钰招架不住。 好在因在马车里,他并没迷了心窍随性乱来,就只是掌着林钰的乳一轻一重地揉,连她的衣裳都没掀开。 只是看他盯着她颈项雪肤的眼神,不难猜想若非在街头,他怕是要压着林钰吃上一回乳才肯罢休。 宽大有力的手掌束在并不松缓的衣衫下,他稍用几分力气,撑得连布料下的手指轮廓都能看清,等马车晃晃悠悠回到李府,下马车时,林钰觉得胸前那处都被他揉肿了。 李鹤鸣做了坏事倒是坦然得很,替她抚平衣襟,压平欲望,神色自若地率先下了马车,伸手去扶钻出马车的林钰。 林钰耳根子热气未消,她看着李鹤鸣伸出的手掌,握上去后,在他虎口处重重捏掐了一把。 坏胚子。她在心中腹诽。 李鹤鸣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抬眸看着她,低声问:“在心里骂我?” 林钰讶异地睁大了眼,见鬼似的瞧着他,觉得他简直成了精。
相关推荐:
[足球同人] 多特蒙德之初心
妖龙古帝
致和穿越笔记
我的酒店开遍末世[经营]
情陷魔心
(西游同人)我是一只白骨精
文娱从绑老婆开始
《我讨厌你。》
冰山一角
太古造化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