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再说,我看那小鬼能把赵良平这种人精玩得团团转还让赵良平以为自己掌控全局,不简单,咱们还是少管闲事。” 江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她显然不肯置身事外,问:“你说,赵良平身后的人,会是谁?” “这你得回去问问江叔叔了,这世上能瞒过你们江家眼睛来改风水的人,恐怕不超过十个。” 在槐荫区吃过晚饭之后,江月便忧心忡忡地开车回家了。我吃得有些撑,拒绝了江月送我回家,自己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散步,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事顺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看似顺利,但其中有些地方还是经不起推敲:为什么鬼胎被卖了之后是回到赵良平的办公室,而不是冯潇家中?为什么那个小鬼能进入我和鬼胎的“无间”? 人的精神过度集中时,身体的行动就会被无意识控制,等我回过神来时,自己居然凭着肌肉记忆走回了冯潇家前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口旁有条小巷子,冯潇正蹲在巷口烧纸,我找了个隐秘的角落藏起来,静静望着她,没有上前打扰她。 她摸着手腕上的手链,念念有词:“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不配叫你女儿,我知道你也不想叫我妈妈。可能我对不起你,但我估计你也不想听我说些没用的道歉,我对你没什么恩情,也没害过你。我一直觉得,与其生而不养,不如不生。我们两个就缘尽于此吧。” 没有车辆穿行而过,没有神色匆匆的行人,没有醉汉提着酒瓶吆喝,也没有流浪猫狗,只有火苗噼里啪啦吞噬纸钱的声音,济南的夜晚难得这么宁静。 火光映在冯潇的脸上,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我妈回头望向我的面庞。 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火光便吞噬了一切,她的面庞化为飞烟,与空气中弥漫的灰烬融为一体。 我已经有三年没有想起她了。 我们作为母女,仅仅相处了十年,我来不及了解她,她也来不及了解我。直到我站在她的葬礼上的那一刻,我才悲哀地发现,我找不到为她流泪的理由。 从我和姐出生开始,就是我爸在照顾我们。他会在晚上起来给我们换尿布,学做辅食,珍藏着我们每一张照片,给我们编好看的辫子,陪我们买衣服买玩具。 我妈……我只记得她永远化着精致的妆容,喷着淡淡的香水,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作真的很烦,她进家门的第一声永远是叹气,面对我和姐姐的所有表情都是沉着脸,好像我们就是她不幸的根源。工作的事情不顺心时,她也会突然发怒把桌子上的饭菜掀了,把我爸赶出家门,把我和姐关进房间里,哪怕我们后半夜饿到嚎啕大哭,她也充耳不闻。我和姐没有一分零花钱,每次开口问我妈要钱,都必须先赞美一顿她对这个家的付出,而每年她过生日时,我们都要听着她把这些年花在我们身上的钱一笔笔算一遍,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痛斥我们不懂得体谅她的辛苦。 这一刻,我竟然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我能选择,我宁可选择冯潇做我的母亲,我宁愿做那个被流掉的孩子。 烧完了这一沓黄纸,冯潇又打开身边另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沓黄纸。 “这些是烧给你的,你也别怪许强。医生都说了,这事是人的本能,你们那个时候都是没成型的胚胎,谈不上谁害谁。你也走了八年了吧,如果真的投胎,也该八岁了吧。” 夜晚会降低眼睛的灵敏度,也会放大其他感官的灵敏度,就在此时,我敏锐地感受到一阵冷风袭向我的后背,闪身躲过,回头去看,就见赵良平养的那个小鬼站在巷口,冲我阴恻恻地笑。 他这次不唱那首童谣了,而是反复重复着一句话:“还我弟弟。” 我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十点半了,接近半夜,正是阴气盛的时候。这小鬼不知道被赵良平喂了多少好东西,闹起来估计也要够我喝一壶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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