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秦长林把手里的红绸往桌上一摔「你今天做错了事,还有脸要吃的?要不是看在你还能伺候柳眉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个家待着?不想洗碗是吧?行,今天就别进这个门了。」 苏诗雨咬着嘴唇,她知道秦长林是在拿捏她无处可去。 她很想大闹一场,掀翻桌子,大骂秦长林不是东西,可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 转念一想,自己也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不值得闹得太难堪。 她默默地进了厨房,开始收拾那些油腻的碗筷。 一整天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她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扶着灶台站稳后,她四处张望,想找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锅里有个白面馒头,像是前几日的,皮已经硬了。 她刚伸手拿起,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秦长林就冲了进来,一把打掉了她手中的馒头。 白馒头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沾满了泥灰。 「宁可馒头脏了不能吃,也不能便宜了你。」秦长林冷冷地说,「欺负眉眉的事儿,你必须接受惩罚。」 苏诗雨看着地上脏兮兮的馒头,胃里一阵绞痛,她捂着嘴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秦母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尖声叫骂起来:「哎哟,真是晦气!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在这儿装什么恶心!」 「苏诗雨,你就是个下贱胚子,脏死了!」 秦母越说越来劲,指着苏诗雨的鼻子骂道:「贱人!我就说你怎么最近总往外跑,原来是和野男人搞在一起了。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也配住在我们秦家?」 苏诗雨扶着墙,任由任由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秦长林,却发现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事不关己。 直到秦母骂累了,转身离去,他才缓缓走到苏诗雨面前,捡起地上沾满泥土的馒头,塞到她手里。 「诗雨,懂事一点,搬去柴房住。房里没有你的东西了,别去惹柳眉不高兴。这几日你也别出来,我要给柳眉摆席。」 见秦长林绝情至此,苏诗雨终于崩溃了,大吼着质问道「秦长林!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秦长林猛地转过身,眼神凌厉地瞪着她:「离什么婚?你为了我放弃回城,现在离婚,我成什么人了?别人会说我始乱终弃,说我忘恩负义!」 苏诗雨知道,他担心离婚后,旁人会做实了她被流氓欺辱的事,更怕有人嘲笑他当初坚持娶她,如今又急着离婚。说到底,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 这个男人,从来都只在乎自己的名声。 看着苏诗雨绝望的模样,或许是想起当年她为自己做的事儿吗,秦长林心有不忍,走上前去抱住了苏诗雨。 「诗雨,只要你听话,眉眉的酒席摆完后,咱们几个人以后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他轻描淡写,仿佛自己从没伤害过苏诗雨。 苏诗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柴房,扑面而来的霉味让她忍不住咳嗽。 角落里堆着几捆干草,这就是她今晚的床。 她蜷缩在干草堆上,望着月光透过墙缝洒下的斑驳光影,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想起那年,父亲拿着市医院的录用通知书让她不要放弃前程,可她却执意要留下。 多少人都说她傻,放着城里的工作不要,非要跟着一个农村小子吃苦。 可那时的她满心欢喜,觉得只要和秦长林在一起,就是天大的苦也是甜的。 为了他,她不惜和父母闹翻。 父亲气得掀翻了桌子,母亲整夜以泪洗面,可她还是倔强地选择了秦长林。 多讽刺啊,她放弃了那么多,甚至不惜与至亲反目,换来的却是现在这般境地。 夜风呼啸着,掀起屋顶的茅草瑟瑟作响。她对秦长林最后一丝留恋,也随着这呼啸的北风,被吹散在这个漆黑的夜晚。 天还没亮,苏诗雨就被秦母尖锐的叫声吵醒。 柴房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寒风灌进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还不快起来帮忙!一大早就在这儿偷懒!」秦母扔给她一卷红绸, 「把这些都系上,再把窗花贴好。」 苏诗雨默默起身,攥着那些大红的绸缎,想起自己成亲那天,连一条红绸都没有。 秦母说她是个不干净的人,不配用这些喜庆的东西,怕晦气。 厨房里已经热火朝天,村里的媳妇们都来帮忙。 锅里滚着沸油,炸肉的香味飘得老远,秦长林借来的音响正放着喜庆的歌曲。 苏诗雨站在梯子上系红绸,眼看着那些肥厚的五花肉一块块下锅,金黄酥脆地捞上来 「诗雨,把那边的窗花也贴上。」 秦长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去,只见他正忙着搬桌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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