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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么准?” 闻于野笑起来:“你承认了?” “什……”卞舍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正缘的事,有些好笑,“你真是……” “你跟我说,”闻于野一字一顿道,“山水有相逢。” “……” 卞舍春一下子说不出话。 山峰陡峭,江河冰封,他们行走其间,而此时漫长的雪夜就快降临,天空陷入了蓝调时刻,像置身一片冰冷而旷远的海。 静谧的,深沉的蓝色。闻于野的那些年,是不是就是这样的颜色? 卞舍春喝完最后一口酒,问:“还有别的吗?你当时和我的接触。” “那天在车上,我坐你前面。” 卞舍春小声惊叹了一下,接着问:“还有吗?” “我托人给你送过药。”闻于野陈述道,语气里听不见邀功的意思。 “啊,这个我有印象。”卞舍春若有所思地点头,笑了笑,“我当时猜了好久是谁。”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闻于野接着说,有点不可置信:“我们真的就只见过这几面?” “不止,”闻于野说,“但剩下的次数,都只是我看见你。” 在食堂,在剧场,在教学楼的走廊。 卞舍春又有点失语,百感交集地把手搭上他的肩膀,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就这点交集,怎么……” 闻于野知道他想问什么,想了想,笑了:“可能预感太强烈了吧。” 章节名是他们在车上听的歌。 第24章 九号公路 越是靠北的地域,似乎就越容易生发出旷远而壮美的景色,天高地厚得令人怆然。 卞舍春借了闻于野的索尼相机,他没问多贵,但想也知道是摔坏了可能得以身相许的水平,因此端得小心翼翼。闻于野教了他基础的用法,他一边学一边笑:“每一次拿别人相机拍照都得学一遍这个,总记不住。” 闻于野帮他调了一下参数,又递还给他,有商有量似的轻声说:“那以后都问我成吗。” 卞舍春瞥他一眼,笑:“那说不定这回我就记住了呢?” 他对准远处的海平面拍了一张,仗着有闻于野在,背身倒着向上走,好让取景框的视野沿着他们走过的公路向下蜿蜒,掠过村镇、港口、海平线,直到目不能及的远方。 山上山下的灯都次第亮了起来,天上的银河也渐渐显现。卞舍春深深呼吸着纯净的空气,让思绪像冰川水一样流淌,默不作声地在脑海里编织自己的语言,偶尔被闻于野不轻不重地拉一下,避开身后的一块岩石。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卞舍春把相机交还给他,突然道:“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差点组过一个乐队,就打算叫九号公路。” “为什么是九号?”闻于野问。 “因为念起来听起来都比较顺耳,”卞舍春笑了一下,“你指望一群试图在一所连课间打牌都会被罚的高中玩摇滚的中二病有什么深刻的想法吗?我后来一查,光是重名的歌就有好几首,所以一直到我们乐队夭折,这个名字都没有真正定下来。” 闻于野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那为什么会夭折?” “因为我们在一所连课间打牌都会被罚的高中。” “……有道理,”闻于野的语气里有一丝跨越时空的同情,好奇问道,“那你是什么位置?” “猜猜看?” “主唱。” 卞舍春点头,伸手出来打了个响指,又立马被冻得缩了回去:“很遗憾,我什么乐器都不会。” “但你唱歌很好听。” 卞舍春有点嘚瑟地抬起下巴:“显然。” 闻于野挺爱看他毫不谦虚地自恋,笑着点头附和:“显然。” “你听过吗?”卞舍春眯起眼睛,“噢,你还真听过。” 闻于野说:“记忆犹新。” “真能夸。”卞舍春笑起来,放在兜里的手不自觉抠着暖手宝的开关。 心念一动,他停住脚步,正对着闻于野的眼睛,笑得有点蔫坏:“那考考你,我新生表演唱的歌叫什么?” “《One Song Glory》。”闻于野立刻答道。 风把卞舍春的发丝往前吹,朝向闻于野的方向,他被迷了一下眼,有点痒。 卞舍春匆忙拢了一下,转过身和他并肩,欲盖弥彰地用手指耙梳了一下头发,拽下来几根发丝。 闻于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笑意,仿若耳语:“真记得啊。” “我还看了那个音乐剧,”闻于野说,“《吉屋出租》。” “好看吧?”卞舍春又恢复了轻快如常的语调,“其实另一首唱段更适合做表演曲目,但我当时比较叛逆,觉得这首更酷。” “你是说《Seasons of Love》?” “对,很正能量嘛,”卞舍春又侧过脸调侃他,“怎么看过这么多年都记得。” 闻于野看着他,有一会儿没说话,移开目光才笑道:“大概是我记性比较好吧。” 卞舍春听出他意味深长,转过脸假装看风景。 但他没装多久,又非常想一出是一出地重新凑过来:“诶,你会唱歌吗?” 闻于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才措辞道:“顶多是放在集体合唱里凑数的水平。” 卞舍春笑了一下,背过身去,随口哼唱:“five hundred twenty-five thousand six hundred minutes, how do you measure-measure a year(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你如何衡量-衡量一年的时间)?” 他声音不高,又被风扯薄,悠扬而含混,像歌舞剧里角色自说自话的独白。闻于野正洗耳恭听,这人突然转过来,手握拳当成话筒凑到他嘴边,目光灼灼,充满期待和怂恿。 他往旁边挪了半步,试图绕过这个猝不及防的环节,但卞舍春的手和眼神都紧紧追着他,他只好配合着接道:“How about love——” 他评价自己时确实不是在谦虚,这一句唱得可谓是要音调有音色,要唱功有发音,平直得连算作诗朗诵都勉强,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卞舍春“诶”了一声,笑道:“你怎么跳词啊?” “因为我记性也没那么好,”闻于野稍稍扬眉,佯装无辜,“这句词重复了很多遍吧,'how about love'?” 卞舍春当然不信他的说法。且不说他话音里淡淡的揶揄,和念词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中间那么多句,闻于野就接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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