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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的?” “我说给他捐书,又跟他说,玄学本身没错。而是人心坏了。你学了之后未必会做坏事,反倒是坏人做了错事,你学了之后可以拆穿对方的伎俩。这等于为玄学界扬名。玄学届名声这么差就是因为这些人品败坏的人污染导致。”梁督察摊了摊手,“你想啊,炸1弹那么危险,但是它本身没错,反倒是使用它的人用于犯罪才有错。所以他不该让他祖上的东西失传。你就是最好的传承人。他答应收你为徒了。” 苏念星脸上洋溢着大大的笑容,双手捧着他的脸大力揉搓,“哇,梁安博,你怎么这么好哇~爱死你了。我一定能成为香江最有名的玄学大师!” 她乐得蹦起来,甚至跳到他身上,吻了吻他的唇。 梁督察享受着她的热情,但是吻着吻着他有些承受不住。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他的心就像被电过一般,酥酥麻麻,脸涨得通红,他不敢再让她乱动,而是按住她的后脑勺,声音有些沙哑,“阿星,别动。” 苏念星见他浑身紧绷,捏了捏他像烙铁一样滚烫的肩膀,他发出一声闷哼,“别动!” “你没事吧?” 梁督察缓了好一会儿,松开抱她腰的手,将她放到沙发上飞快站好,背对着她,声音发飘,“你饿不饿?我煲了银耳红枣汤,你最近不是有点气虚吗?多喝点。” 他起身去厨房盛汤。 苏念星看着他怪异的走路姿势。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念头:她两辈子都是学渣,不仅仅是她智商不高,也因为她自制力不行。天热了,她静不下心。天冷了,她只想躺在被窝。而他呢?明明都那样了,他还能憋着。这定力真是绝了。 她舔了舔嘴唇,要不然她主动勾引他?哎呀,不行啊,之前试过,他宁愿去泡冷水澡。 要不然她直接跟他说?不行啊。她应该矜持一点,太主动会吓到他。在他眼里她是从民风保守的内地过来的。 她正胡思乱想时,梁督察已经盛完汤端出来,“快尝尝味道。” 苏念星坐过来,接过一碗,喝了一口,“嗯,好喝。真香啊。” 梁督察笑笑,“汤其实并不是熬得越久越好。尤其银耳不能熬太久,要不然没有嚼劲,全都化了,吃起来就没有那个口感了。” 苏念星点点头。 梁督察见她神思不属,像有心事的样子,疑惑看着她,“怎么了?还有心事吗?” 苏念星刚想摇头说没有,转了转眼珠子又改了口,“你知道吗?阿珍和阿喜同居了。” 梁督察跟两人不太熟,听到也只是哦了一声,“不错啊。” 苏念星两辈子就没有这么尴尬过。上辈子她也追过男人,但是那些人可是一点就着,根本不用她费心思,梁督察这是怎么回事?她都点出来了,他怎么跟傻了似的? “那个……”苏念星撑着下巴,“我还没进过你房间呢?我能不能进去看一看?” “当然可以啊。”梁督察随口回答,“你想去就去。不用通知我。” “我什么都能看?”苏念星得寸进尺。 梁督察想了想,“有个东西不能看。” 苏念星疑惑,“什么东西?” “我的日记本。”梁督察脸上染起一抹飞霞。 苏念星自打毕业就从未写过日记,闻言有些惊讶,“你还写日记啊?” “嗯。”梁督察吐字如金。似乎不愿多聊。 苏念星之前还没那么好奇呢,听到他写日记就更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可是他都说了不能看日记,她偷偷翻阅是不是不合适啊? 喝完汤,梁督察去洗碗,苏念星看着他书桌的日记本,心里有个小人在催促她快点打开,打开她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可是又有一个小人在阻止她:不能打开,要尊重他的隐私。 苏念星将目光移到其他地方,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衣柜、书桌和椅子,但是衣服、书却不少,但是都摆得整整齐齐,打扫得一尘不染,跟他一比,她的房间都不配敞开。 她正打算离开,梁督察却从外面走进来,“怎么了?” 苏念星摇头说没事。 梁督察拿了换洗衣服,“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这话就是字面意思,绝对没有半点暧昧。 苏念星揉了揉脸,“我想喝点红酒,你去买一瓶吧。我先洗。” 梁督察微微一怔,“怎么想喝红酒了?” 苏念星含糊道,“想喝呗。听说烛光晚餐好浪漫的。我想试一试。” 梁督察懂了,“之前在餐厅不是吃过吗?在家里搞这些,没有那种氛围。” 不过见她坚持,他还是去买了。 苏念星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特地换了身特别顺滑的白色丝绸睡衣,大V领吊带,领口是蕾丝,裙摆到大腿,露一半后背,性感又撩人。 梁督察买完红酒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双腿翘起,姿势妩媚,血气上涌,飞快移开视线,“我去洗澡。”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苏念星将头埋在沙发里,憋不住乐了。哈哈哈,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她趴在沙发上翻看最新杂志报导。也是关于这次玄学预测的。杂志也在预测这次冠军,各抒己见。还有人做了市场调查,在街头采访市民,让他们投票。 苏念星得到的票数排在第三,仅次于钟德堂和张逸仙,李韶光居然排在第四。不过杂志这个排名倒也很中肯,毕竟李韶光擅长的并不多,他向来以侦探自居。 她看着看着脑袋越来越沉…… 梁督察洗了个热水澡,想到刚刚的画面,他又把热水转成冷水,折腾半个小时才出来,却发现始作俑者早已睡着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抱起她,将她送到房间。 …… 苏念星一觉睡到清晨,闹钟响了,她按掉闹钟,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再看看周围,什么都没有。她揉了揉头发,昨晚她又迷迷胡胡睡着了,她的打算又落空了。 她正想下床找衣服,却发现房间大变样,书桌上的书籍、纸张被整理得齐齐整整。脏衣篓里的衣服全没了。 再看地面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这是田螺姑娘来了? 她套上衣服,转身出了房间,梁督察已经做好菜,正在阳台晾刚刚洗好的衣服,看到她出来,冲她道,“内衣一定要每天洗,容易滋生细菌。你要是没时间,每天就把脏衣篮放到门口,我给你洗。” 苏念星热气上涌,她昨天睡着了,哪顾得上这些。 她尴尬转身,“我去晨跑。” 晨跑完,洗完澡,坐下来吃早餐,苏念星默不作声吃着他精心准备的早饭。 怎么全是翠绿翠绿的。连粥都换成了青菜粥。 梁督察见她一声不吭,“怎么了?怎么耷拉着一张脸,你不高兴吗?” 苏念星拿着勺子叉着粥,百无聊赖回答,“没有啊。” 她匆匆吃完早饭,冲他打了声招呼,“我今天约了房产中介看房,先走了。” 梁督察点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苏念星回到冰室,一直神思不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为什么那么能忍? “芸姐?芸姐?你来啦!” 明叔的声音把苏念星拉回现实,她下意识抬头就见一身靓丽的芸姐从外面走进来。她穿着一套高档时装,头发特地弄了个时下最流行的烫卷发造型,化着精致的妆容,让灰头土脸的她焕发别样的光彩。 “芸姐,你这是大变样啊?你是不是继承你老豆的遗产啊?” “肯定啊,芸姐以前哪舍得花钱打扮自己啊。现在有福喽。” “芸姐,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多少钱?” 街坊们问题一个接一个,原本还有些紧张的芸姐瞬间忘了局促,她冲大家笑笑,“我老豆确实给我留了点钱。不过不多,我分到一套房子,还有一笔钱可以足够我养活三个孩子。” “不错啊。”安婶拍拍她肩膀,“以后你身上的担子也能轻松些。” “上回那个是你姐姐啊?她为什么特地叫你回去祭拜,是不是为了宣读你老豆的遗嘱啊?”众人实在好奇。 芸姐倒是没有瞒着,“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妈年轻时背叛过我老豆,我老豆怀疑我不是他的种,就把我们母女赶出来了,也不肯认我。可能是他老了,良心发现觉得我可能真是他的孩子,又做了亲子鉴定。得知我真是他的孩子。但是大妈不愿财产分给我这个外人,他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想补救也来不及了,所以双方达成协议,如果我人品还不错,就分点财产给我。如果我人品不行,就只有那两百万。” 包租婆懂了,抢先回答,“这么说之前那两百万是郭望舒考验你特地设的陷阱?” 芸姐点点头,“对!我把捡到的钱还给她,所以她才肯带我回去继承财产。” 包租婆看向苏念星,双眼放光,“大师,你真的神了,你之前说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真让你料准了。” 街坊们全凑过来,“大师就是大师,肯定料事如神啊。” 明叔问芸姐,“你房子在哪啊?离这儿远不远?” 芸姐点点头,“不远。明后天我就可以搬到新家。”她看向苏念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其实我这次来找大师,是想问问你们店还招不招工?我想到你们店做事。” 苏念星确实在招工,林翠翠怀孕后就辞职了,冰室现在是大刀充当服务员和外卖员。而她新招的服务员都被安排到新冰室那边。门口贴着招工启示,她一直在招聘,新来应聘的年轻人要么嫌工资低,要么嫌活辛苦,来了好几个吃不了苦就陆续辞职不干了。 苏念星最近不打算招年轻人,就换年纪稍大些的师奶,不仅肯吃苦,而且为人和善。她点头,“当然可以。你先搬完家再过来试工。” 芸姐做事还是很勤恳的,之前一直负责运垃圾是因为她要养三个孩子,只能干最辛苦最累的活。现在她没有生活压力,可以找个相对轻松点的活计。服务员不需要太高学历,勤劳能干就行。她绝对可以胜任。 芸姐冲苏念星道谢,“回头我整理好家里就过来。” 芸姐人逢喜事精神爽,跟苏念星说完后,就告辞离开了。 街坊们议论纷纷。 安叔感慨,“她只分到这么点钱,居然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她太容易满足了。” “不满足又怎样?她老豆就给她留了那么些钱。”安婶随口怼她。 明叔笑道,“已经不错啦。她养了三个孩子,要是没有这笔遗产,她迟早会累病。这笔钱算是救了她的命。” 正说着话,电话响了,苏念星扭头跑过去接听,电话那头是郭云起。 “阿爷去世了。” 苏念星心里一个咯噔,之前她算出郑益民有十三个月寿命,这才过去一个月,这反噬也太快了吧?老先生果然是高人。 苏念星冲那头说了声节哀顺变,挂上电话后,打开电视,上面果然在播报郑益民去世的消息。 街坊们立刻将芸姐的事丢到一边,全都聚到电视面前,“好突然!前几天分家产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医生可能早就下了病危通知单。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前就分家产。看样子,早有预谋啊。” “郑益民这一死,郑氏就得看大房的,也不知道他大儿子能不能顶事!” “他都在公司干了那么多年,早就把公司上上下下都掌握了吧?” “不一定。有父亲撑腰,那些股东多少会顾忌些。现在郑益民没了,那些老股东肯定会找他茬。你们且看看吧,有好戏看喽。”明叔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学玄学大赛下起了谶语。 其他街坊哭笑不得。 第177章 “《逃龙》上映, 你想不想去看?” 最近苏念星心情不太好,梁督察觉得她可能是临近比赛有些紧张,就想带她约会放松一下心情, 吃早饭时, 他把这提议说了。 苏念星微微一怔, 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张逸仙预测《逃龙》票房4000万,我们去看电影不是帮了他嘛。” “他预测的是4000万至5000万。如果票房超过了, 谶语就不准了。”梁督察失笑, “而且我们只贡献两张票, 对总票房影响不大。” 苏念星上辈子听过这个电影,是星爷当主演,最终票房好像是4300多万。还真被张逸仙预测对了。他果然有两把刷子, 就是心术不正。 “好,去看看吧。” 这时候的网络还不发达,需要到电影院排队买票,梁督察买完票就给苏念星打电话。 街坊们也在议论新出的电影, “我们也去看吧。星爷拍的, 肯定好看。还有那么多明星加盟。” “好啊好啊。” 街坊们闲聊几句就跑去排队买票, 冰室瞬间少了一半人。 苏念星向芸姐交待工作内容。这些活计都很简单,也是她干惯的活。芸姐记下后, 倒是做得像模像样。 苏念星让她好好干,“我马上就要开分店了, 到时候你有机会当店长的” 她又叮嘱许沛珊好好教芸姐操作收银台,学会使用电脑。 许沛珊点头。 苏念星和大刀一块去新店视察, 阿珍把最近的报表拿给她看,“前几天我们做了活动。又在冰室贴了好几张你的海报, 客人越来越多。” 苏念星点点头,“确实不错。辛苦你了。” 阿珍喜滋滋道,“老板,那个易大师果然厉害,他调整了一下摆设,生意就好得不行。以后开冰室都照这个布置来。” 苏念星哭笑不得,“每个冰室方位不一样。他把银行台的位置调整了,冰室显得更亮堂,其他冰室就不适合了。你也别妄自菲薄,冰室生意好,最大的功劳是你,你怎么把功劳往外推呢。” 阿珍挠头傻笑。 苏念星交待她几句,和大刀一块去看商铺,最终把一家商铺定下来。 这个月她总共买了五家商铺,把身上的钱全花光了。她一时半会儿培养不出那么多人手,暂时把铺面先租出去。等培养出人手再开分店。 “老板,你最近怎么不去庙街摆摊了?”他们回来时坐的巴士,大刀坐在她旁边保护她。 苏念星侧头看着他,“你想去摆摊?” “我就是问问。”大刀有些不好意思。 苏念星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还真没空,“等以后吧。我最近没时间。” 好不容易把钱全部花光,她想歇一歇,晚上看电影。 不过她显然打算得太早了。 她和大刀刚回到冰室,就见屋里气氛有点古怪,扭头一看居然是十几个古惑仔,大马金刀坐在位子上,食客们全都吓跑了,街坊们也早已不见。 苏念星走到彪哥面前跟他打招呼,“彪哥好久不见。” 她确实好久没见过他了。自打上回帮他算过命,她都是从街坊口中道听途说听来的。 彪哥示意她坐下来,“你在节目中说你算中我们东兴会跟义和械斗,死了38人,伤了67人,我问你谁死得多?” 苏念星坦然道,“根据我的卦象,双分损失不分伯仲。” 她扫了眼傻强,又指了指他的弟兄,“这几个都会死。” 傻强几个眼里闪过害怕,但还是挺直脊背看着她。 彪哥眼眸闪烁,“那你能算出在什么地方吗?” 苏念星摇头,“算命讲机缘,不是什么都能算出来的。我只是偶然算出来的。还不知真假。” 彪哥颔首,“你看看我这里有没有奸细?” 苏念星被这话问懵,愣了好几秒摇头,“彪哥,不是我不愿帮你算。而是我能力有限。我真算不出来。” 彪哥还有些不信,苏念星把电视打开,“上期算的是股市行情。现在股价已经收盘了。不信你们看看,我算得未必准。” 电视上正在重播上一期的玄学比赛。主持人挨个把收盘股价与之前他们预测的价格相对应。 总共220人预测股价,有几个预测得一分不差。比如张逸仙,李韶光,钟德堂,还有几位大师。 也有六十多人预测的股价很接近,只差了一点点。比如真实股价是5.2,他预测了5.1,只差了0.1。 当然更多的是算得偏差很大。比如苏念星,她选的这只股票平时不温不火,每天在涨跌0.2%的位置徘徊,时间线拉成跟条直线没什么区别。但是也不知道这周怎么回事,跟打了鸡血似的,居然飙到3.2%。苏念星预测的可是0.21%。 这五十分她是一分没拿到。 东兴社的人面面相觑,傻强忍不住开口,“彪哥,我看她是真的算不出来。” 彪哥定定看着苏念星,又冲傻强道,“你们几个暂时先跟着她,我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 苏念星懂了,原来是她算得一点不差,彪哥以为有奸1细告诉了她。当然彪哥也是防止她走露消息。 等彪哥带着其他人走了,傻强几个留下。 傻强几个憋不住了,“大师,我们真的会死吗?” 苏念星摊了摊手,“我的卦象是这样。”她同情地看着这几个,“如果你们不想死,最好的办法是脱离东兴社。你们几个都是五大三粗,还怕找不到工作?” 傻强是有点傻,但是他也知道这事不简单,“进了东兴社,一辈子都是东兴社的人。谁也逃不掉。” 苏念星见他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 傻强待在冰室,凶神恶煞的表情吓退无数个食客,苏念星让傻强到后厨帮忙,至于其他几个弟兄,让他们守在门口,反正她暂时不出去。 傻强答应了。他到后厨看到阿香婆,臭着一张脸,“之前你算出我今年有儿子。我儿子在哪儿呢?” 阿香婆移开视线,心虚道,“要不然我把卦金赔给你?” 傻强幽幽看了她半晌,直到阿香婆额头滴汗,他才收回视线,“算了,不跟你计较。” 阿香婆长舒一口气。可算躲过去了。 晚上苏念星跟梁督察一块去看电影。 电影院座无虚席,上座率百分百。就连梁督察都感慨,“这部电影票房一定很高。” 果然这部电影很快破了香江影史记录。 媒体都在大肆报导这部电影的佳绩。 也有报纸把张逸仙在玄学大赛作出的预测刊登出来,照现在这个势头,《逃龙》的票房不输去年的票房冠军。 就在市民们琢磨着看电影时,郊区某废旧厂房双方已经充满硝烟。 这是个注定你死我活的赌局,没有人肯让出那么好的地盘,更不会容许别的帮派抢走属于他们的蛋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明目张胆打架。 现在《逃龙》票房火爆,军装警都在闹市维持秩序,更方便他们决一胜负。 另一边,苏念星忙完手头的事情,打算跟梁督察一块去乡下向老先生请教问题。 大刀迟疑,“不用我跟着一块去吗?” 梁督察刚要说“不用了”,他BB机响了,他用大哥大拨回总台,很快得知帮派围殴事件。 挂上电话,梁督察冲苏念星道,“我有急事先走。你让大刀陪你去吧。” 他用纸笔把地址写下来,匆匆离开了。 苏念星和大刀找了辆出租车。 乡下的学校比市中心学校看起来要简朴,这里都是要么是留守儿童要么是孤儿。老先生名叫叶继明。 这个学校是他一手操办,看着这些孩子,他就觉得满足。 苏念星让大刀把带来的东西交给叶继明分配,“这些是我的心意。” “梁督察上次来了已经捐过了,你没必要再捐了。”叶继明不想欠她人情。说话语气有些硬。 苏念星笑道,“这不是给你的谢礼,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叶继明颔首,“虽说我答应教你。但是我不想轻易收徒,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苏念星怔住,对哦,拜师是要行拜师礼的。她还真没想过,她理解般点头,“行,没问题。” 苏念星把自己带来的书向他请教,她的问题真的很多,全部记在一个本子上,挨个向他询问答案。 叶继明倒是说话算话,并没有因为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徒弟就故意搪塞,反而很认真为她解答。 叶继明见她听得认真,却不拿笔记下来,有些火了,“我讲了这么多,你都能记住?” 苏念星老实摇头,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记住。 叶继明敲了敲书本,“记不住,你还不拿笔写下来?学习要有学习的态度。” 苏念星愣了下,从包里掏出录音笔,“叶老师,我录音了,回去后我可以听录音录笔记,这样可以加深印象。” 叶继明张了张嘴,惊讶看着她,扶了扶眼镜。 苏念星知道他一直待在乡下,可能没见过,于是先按了暂停,播给他听。果然声音录得一清二楚。 叶继明理解般地点头,“这东西好!” 接下来,一个人负责提问,一个负责解答,相处得很融洽。 叶继明问苏念星学风水是为了什么。 苏念星老实答道,“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精尽所学。三是为了做慈善。” 赚了钱可以帮助想帮的人。 叶继明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还挺贪心。” “谁不贪心呢?我要是真不贪心,我就该出家,而不是学这些。”苏念星侧头看着叶继明,“叶老师,如果你想扬名,我也可以帮你。这样你的学校就可以得到许多捐款。” 如果她会风水,早就有富豪雇佣她了。当然现在也有就是了。 叶继明摆手说不用,“善款已经足够了,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再怎么喜欢他们,也得量力而行。我不知道你学了之后会怎么样,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帮人做恶事,会损你的阴德。” 苏念星颔首,“我明白的。” 上完课,苏念星和大刀没有多逗留,直接坐出租车回了百德新街。 由于路程较远,下车时,天已经黑了,苏念星刚好赶晚饭前回来。 今晚的冰室没有几个街坊,他们之前有的买到电影票了,有的没买到,就改成今天。 芸姐正在给食客们送餐,看到她回来,冲她笑了笑,“今晚好热闹啊。这么多年轻人出来。” “有电影看嘛。”苏念星看着冰室,“情侣也很多。” 这些食客吃完饭,急匆匆走了,都是赶着去看电影的。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吵闹声,似乎是一对情侣走路不小心撞到另一对情侣,四人在大街上就吵起来了。 苏念星四下看了看,“怎么没有军装警啊?” 以前每隔一段时间都军装警过来巡视,现在可倒好,吵了十来分钟,眼瞅着要打起来,居然没人过来拉架。 大刀站在苏念星旁边,“老板?今晚人特别多。” 苏念星颔首,“是很多。” 她示意大刀上前阻拦,“别让他们在门口打架,影响我们冰室做生意。” 大刀明白她的意思,上前阻拦。 这两对情侣看起来年轻气盛,一看就是斯文人,并不会打架斗殴。大刀上来轰人,看到他的冷脸,双方撂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大刀折回冰室,苏念星跟芸姐聊起来了,“怎么没见傻强几个?他们不是负责看着我吗?” 芸姐愣了下,摇头说没看到人。 苏念星摸摸下巴,“难不成叫回去了?” 芸姐表示不知。 晚高峰过去后,苏念星就回了家,她还要把今天上课的内容做成笔记,重新巩固一下。这一忙就到了晚上23点,但是梁督察不见踪影。 想到他之前查案都是熬夜加班审讯,苏念星洗了澡先回房睡了。 翌日一早,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也没有早餐,苏念星晨跑完,洗了澡,去了冰室吃小笼包。 街坊们聚在一起吃早点,议论纷纷。 苏念星刚开始以为他们在聊电影,可是凑近一听,居然不是。 “你们说什么?东兴和义和打起来了?什么时候?” 今天才11月30号,不是12月2号啊。怎么提前了两天? 明哥见她震惊,摊了摊手,“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就是铜锣湾警署率先抵达现场,O记是后来才赶到的。梁督察没告诉你?” 苏念星摇头,“他没回家。我不知道这事。” 她还以为他这次接的是命案,何着是帮派斗殴。这不该是O记负责吗?他重案组跑去掺什么热闹。 苏念星匆匆吃完早饭,就要去打电话询问他,没想到还没等她走到收银台,梁督察已经从外面撩帘走进来了。 苏念星见他完好无损,拉他坐下,又让芸姐上两屉小笼包和一碗粥。 吩咐完,这才看向梁督察,问他怎么回事? 街坊不知何时悄悄凑过来,“梁督察,明哥听人说东兴和义和打起来了?真的假的?” 明哥也是道听途说,他不太清楚事情真假。 梁督察颔首,“是真的。昨晚约在百轮自行车废旧厂房持枪械斗,死了38人,伤了67人。” 众人总觉得这个数字有点耳熟。 明叔想了半天,“神算,你之前预测的数据是不是这么多人?” 苏念星颔首,“是这么多人。但是我时间错了。” “也不一定是你错了。”梁督察幽幽道,“昨晚O记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了,连夜做了审讯,听说他们一开始定在12月2号,但是双方都以为是对方泄密,所以把时间和地点提前了。” 明叔急道,“他们为什么打斗啊?” “争地盘,争生意呗。”安叔见他问这么傻的问题,直接开怼。 明叔当然知道,“我是想问他们这次能不能坐牢?老大有没有去?” 梁督察还没回答,安叔又怼道,“老大肯定不会去啊。彪哥才是东兴社铜锣湾的堂主,老大在幕后遥控指挥。” 说完,他双目炯炯有神盯着梁督察,似乎向他求证。 梁督察颔首,“对!双方老大都不在场。来的是高级成员。” 苏念星见大家只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于是盯着他,“傻强他们?” “死了。”梁督察摊了摊手,“双方损失惨重。” 苏念星叹了口气,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听话。 明叔看向苏念星,“你之前下的三道谶语,这个已经提前出现了。你能得到多少分?” 这个问题不仅明叔可知道,其他街坊也都想知道。 “我连时间都算错了,肯定没有分。”苏念星摊了摊手。 “这个是帮派械斗,死了那么多人,你都预测出来了。就算不给你两百分,给一半也行啊。怎么能一分都不给呢。”明叔看向梁督察,“你跟你表哥说一声啊,让他通融一下。” 梁督察愣了愣,下意识掏出大哥大,“我问问他吧。” 苏念星却摇头说不用了,“我还有另外两道谶语呢。不能让市民觉得我在作弊。” “不算作弊吧?你把数目都算出来了。时间提成两天而已。”街坊们劝苏念星脑筋别这么死。 “没事儿。你们相信我。不靠表哥通融,我也能赢!” 梁督察迟疑,“你确定?” 苏念星颔首。就在这时梁督察的大哥大响了,接起一听,电话那头正是郑健浩。 他问苏念星谶语出了时间差的问题。 苏念星把自己的话又原封不动重复一遍,电话那头的郑健浩好半天没有说话,“你确定?” “对。不用担心我。不靠这个谶语,我照样能拿冠军。” 郑健浩与她闲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第178章 翌日各大报纸都在疯狂报导这桩新闻。 从八十年代开始, 古惑仔就已经改变作风,不再喊打喊杀,陆续将产业洗白。时隔这么多年, 突然两大帮派大规模械斗, 这种大新闻绝对能引起香江市民们关注。 有的媒体直接报导两大帮派械斗战况, 有些直接刊登起因, 有的则把过程写得热血沸腾。也有媒体刊登苏念星的神预言。 在其他大师的谶语还没有应验之前,苏念星的第一道谶语先应了。 她在一周前成功预言(播出时间), 两大帮派会械斗, 死38人, 受伤67人。 记者从警署口中了解到情况,伤亡数量与苏念星预测一致。 只有一点她失误了,她预言的是12月2日, 但是两大帮派看到这责报导,把时间提前了两天。 “所以你觉得她的预言是对了,还是没对?”明叔看着报纸最后一句结尾,暗暗磨牙, “当然对了!如果帮派人员没看玄学大赛, 肯定会选12月2号。” 安叔手里捧着一份报纸, “这个标题真能让人笑死。‘黑1老大’都在收看玄学大赛,你还在等什么!” 其他街坊凑过来, “真的假的?这是广告吧?” “看着不太像,你看还有报导呢。这篇写的也是大师神预言的事情。” 不止这两家报纸, 就连电视台都在播报这条新闻,结尾还来了一句转折, “关于玄学大赛提前预知帮派械斗一事为真,不过苏念星预言的是12月2号, 与真实情况存在两天偏差。” 街坊们看报导看得起劲,苏念星冰室的电话响了,有媒体想要采访她,询问她下谶语的事情,苏念星果断接受采访。 下午就有记者过来采访,问她为何能算出帮派械斗一事,苏念星三言两语解释了。 这篇采访很快放在电视台播出。因为稿子都是提前商议好的,审过没问题后,按照流程来走。比一期综艺制作得要快些。 街坊们得知播出时间,纷纷守在电视台前观看。 不止他们,就连重案A组的成员们也兢兢业业守在电视前。 当主持人问道她为什么不像其他嘉宾把时间定得那么死,“如果你用的是含糊的时间,可能会很准。你现在这个预言让节目组很被动,你确实预言了事件,却没有说对时间。” 苏念星笑道,“其实我在算卦之时,也在考虑要不要把时间说得太具体。但是考虑再三,我还是定了准确日期,不是我目中无人,也不是我太自信,而是我想告诉大家,算卦确实是窥探天机,就算我提前告诉你们会发生这件事,并不意味你们就能躲过一劫。你们只改变时间,不改变起因就等于治标不治本,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主持人继续追问,“你这话好像另有深意啊?可以详细说说吗?” “我下的第二道谶语是在提醒《逃龙》制片人陆朗维会在12月18日被人砍死。我想告诉他,如果他不改变自己的脾气,就算那天他把自己关在家里,那天之后他又恢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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