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媳妇,会成为他们的大嫂。 近距离看虞棠,发现她皮肤白得不得了,通身气质依旧那么富贵,完全不像是他们村子里的人,更像是日历上的模特,漂亮的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虞棠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虽然回来的一路还是纪长烽背着她回来的,但她跟着何岁岁爬了那么久的山,难得运动,有点累了。 她昂起下巴:“纪长烽,我去补觉,你们小点声哦。” 纪长烽早已习惯,很自然的点头:“好。” 等虞棠进了屋,宝贵等人一直紧张的心这才松了下来,重重吐了口气,连忙看向纪长烽,眼神羡慕地不得了。 “长烽哥,太牛了,这大小姐真的被你娶回家了,羡慕死人了。” “大嫂真好看,这气派别说咱们村子,就连镇子上我看也没人能比得上。” “我刚才都不敢说话,生怕闹了笑话,大嫂不会嫌弃我们是没本事的庄稼人,看不上我们吧。” “哎,真忐忑,长烽哥你天天和大小姐呆一块儿,可真厉害,要我我都不敢搭话。” “……” 纪长烽看他们一眼:“去去去,虞棠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们害怕她干嘛。” 宝贵拧着脖子突然开口:“我们害怕,难道长烽哥你就不怕了吗!” “我当然不——” 纪长烽话还没说完,屋里传来了虞棠的娇声:“我还要睡觉呢纪长烽,你声音就不能小点!” 于是纪长烽剩下的尾音就只能低了下来,勉强说完了那句话:“……不怕了。” 宝贵:“……” 国庆:“……” 他们两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纪长烽的肩膀,没发出声音,但眼神却好似包含了很多复杂地情绪。 ……都不容易啊。 纪长烽磨了磨牙,“啧”了一声,想说什么,又实在没办法解释,于是很快放弃了。 算了,就这样吧。 …… 宝贵和国庆干了一天,第二天栓子和二狗也来了,几个人接力般,忙完了自己家农活就来帮纪长烽修房子,偶尔都不忙的时候就一起来,忙活地热火朝天。 纪长烽最近却有点心不在焉,没怎么干活,只是在一旁给他们打下手。 栓子很瘦,但很有力气,这天他刚忙完农活来到纪长烽家,扛着一叠砖非常迅速地挨个码好,水泥抹的也非常流畅,干得起劲的时候,身后纪长烽不知什么时候悄声出现在他身后,把栓子吓了一大跳。 “长,长烽哥,你你有什么事情吗?” 纪长烽摇头,沉思了一下:“栓子,你渴不渴,我去倒点水给你喝吧。” 栓子懵懵地点头:“啊,好,也行。” 他被迫中止了工作,接过纪长烽手里滚烫的水,头疼地干等也不凉,着急地吹了半天,终于算是喝进了肚子里。 可刚干了一会儿,纪长烽又从屋里钻了出来:“饿了吧,我这里有点吃的,来歇会儿吃点东西再干吧。” 栓子迟疑:“好,那我们就吃点?” 今天他们家活都完成得早,几个人都聚集到纪长烽家了,一群人犹豫了下,刚干了不一会儿又都暂时歇息了起来,坐着吃起了东西。 宝贵感慨纪长烽对他们太热情,这些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又给他们递水,又给他们找吃的的,他们的待遇也太好了。 可栓子有点纳闷,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以前干活最猛速度最快的不是长烽哥吗,这怎么这些天感觉修房子,他们急得要命,想着快点赶工完成,好让长烽哥家的房子快点竣工,但长烽哥好像…… 没那么太在意? 栓子思考了好半天,没琢磨透,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在院子里坐下跟着大家伙一起吃东西。 别说,他还真饿了。 一群人凑在一起,本来就都是关系特别铁的兄弟,无话不谈,最近热闹又很多,宝贵最喜欢讲村里的八卦了,这次也不例外。 宝贵眨眨眼:“这今天的八卦还和咱们有关呢,上次和咱们在院子里闹起来的李春梅和李鸿他俩,最近搁村子里可出名了。” “哦?” “你们不知道,他们家呀,好好的好地不种,非要和赵富贵换那个种不出东西的破地,现在成了村里人的笑话,大家都觉得他们傻,哪有这样的哈哈哈,这不是明摆着把钱往外面掏嘛。” “嚯,还有这事儿?” 几人有些惊讶,纪长烽因为提前从李春梅口中知道了t这回事,所以并没有感觉惊讶,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当时他没有答应换地,李春梅竟然直接回去让李鸿去换地去了,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不嘛。”宝贵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神神秘秘的凑近他们,小声开口:“你们相不相信有中邪这一说?” 纪长烽挑了挑眉:“中邪?” “就是啊,你们没觉得嘛,李家那个高材生李春梅,自从前段时间落水了,她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最近一直很奇怪,非要逼着家里人去换地不说,还天天往山头上跑,书也不读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中邪了。不然一个高材生怎么像是脑袋突然糊涂了似的,听说前两天还天天往山上跑,硬生生把自己晒中暑了,现在还在家养病呢,啧啧啧。” 被宝贵这么一说,栓子身上都觉得冷飕飕的,二狗更是赶紧摸了摸胳膊:“咦……别吓人了,大白天的搞什么,怪玄乎的。” “好吧好吧,是我胡说了。” 宝贵转移话题:“反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咱们还是赶紧干活吧,早点完成长烽哥也能松口气,不然刚娶了媳妇,屋子就倒了,这让城里来的大小姐看不起长烽哥咋整。” “就是就是。” 纪长烽眼睁睁看着国庆几人满脸认真,撸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窗口。 他住的那间屋子里,虞棠就趴在窗口,眯着眼晒着阳光,一头黑发被晒得毛绒绒的,狐狸眼轻轻看他们一眼,又落在别的地方。 纪长烽忽地心口一动,痒痒的。 这两天他们晚上还是睡在一起,虞棠一如既往很喜欢黏着他,明明白天的时候是那么麻烦又娇气的大小姐,会嫌弃他身上臭,嫌弃他动作粗鲁,但晚上却会搂着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胸口,亲昵地来回蹭,然后像是猫咪一样,找到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每天早晨他只要一醒来,低头就能看到趴在他胸口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胳膊也会被压的发麻,甚至大腿上还会搭上一条腿,缠着他,蹭着他。 每天早晨刚醒的时候,都是纪长烽最折磨的时候,实在是苦不堪言,无法和人诉说。 尤其虞棠还会偶尔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不小心每次带给他的却是一阵惊涛骇浪。 让他本来就装满水的杯子很容易就有了要溢出来的风险。 太危险了。 纪长烽今天等国庆等人走了以后,又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进屋。 以前不觉得,现在一整天过得好快。 似乎一眨眼工夫就到了傍晚,天色逐渐黑了下去。 虞棠在屋子里喊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大小姐独有的娇声:“纪长烽,我要洗澡,你去烧点水嘛。” 又要洗澡,城里来的大小姐几乎是每天都要洗澡,干净的让人发指。他们村里人什么时候像虞棠这样娇气了,几乎都是隔几天才洗一次,甚至还有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的。 农村烧火废柴火,哪能这么天天浪费,这也就是他家柴火充足,秋冬季节纪长烽经常上山砍柴,堆积起来的柴火不愁烧,这要是换了别家,单单是洗澡,虞棠就得和人有得闹了。 纪长烽在锅底坑放进柴火,盯着坑洞里明明灭灭的明黄色火焰,耳朵能够听到虞棠哼歌的声音。 隔壁屋子塌了,现在虞棠要是洗澡只能在他们睡觉那屋洗,每次虞棠洗完澡,他收拾被褥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里那股味道总是挥之不去。 ……和虞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像是浓烈的一朵玫瑰,外刺扎人,闻着却是香的,而且花瓣柔软…… 纪长烽克制地攥紧手掌,飞快地往坑洞塞了很多根木头,锅盖被烧得冒了一层白烟,热气蒸腾,连带着他的耳朵也红了一大片。 粗糙地手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触感。 当初那晚的记忆非常清晰,但总给他一种梦境的感觉,不真实。 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可虞棠的唇却又实打实的肿着,红着。 “纪长烽。” 虞棠不知何时凑到他面前,俯身看他,小巧精致的脸微微皱着,红唇也撅起来:“你愣着干嘛呢,帮我拿浴桶呀,我搬不动的。” 纪长烽微微怔住,漆黑的双瞳紧盯着虞棠说话时露出的贝齿和那截舌,反应了一会儿才起身,脑子却是乱乱的。 他下意识喉结滚动,转身的那一刻,呼吸微乱,想起了自己扑倒虞棠叼着她的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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