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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不见得能有这个胆量。 “你很不错,本公主很欣赏你。” 梁崇月笑着夸了江郁一句,哪怕这屋子里的光线有限,梁崇月明媚如骄阳的笑容还是一样的难以忽视。 江郁被这抹笑惊艳,面上的虚弱也忘记装了,轻咳一声,故作不在意的转过头去,不再看梁崇月。 梁崇月两世为人,见惯了男人的这副面孔,目光开始在剩下几人身上扫视。 速度没有江郁快,也够用了,梁崇月让井随泱将那八只被取出的蛊虫收回盒子里。 等井随泱将盒子收好,放回她身边后,梁崇月起身,一只手叩在盒子上,借着宽袖遮掩,将手下的盒子换了一个。 装着八个蛊虫的盒子被她收回了背包里。 “诸位今日辛苦,先好好歇息吧,近日就不要出门了,有什么需要的,同本公主的人说,他们都会为你们备好。” 梁崇月说完,平安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这些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些人都还算懂规矩,没有一个人反抗,一个接着一个收拾好药箱,跟着平安回到了原先的屋子里。 江郁走在最后面,在迈出门槛的时候,转过头来,同梁崇月对视一眼,下一秒,视线就被井随泱挡住。 梁崇月不关心男人之间的这种小事,也没有出声制止井随泱,等到井随泱主动让开视线后,屋门处已经没人了。 梁崇月的视线在屋里子缩在在一起的囚犯身上扫过,一眼过去都是熟人,都是那日跪在养心殿外逼着她远嫁和亲的,没想到渣爹的速度这么快,她还没“远嫁和亲”,这些人就已经被撸了乌纱帽,成了阶下囚。 “大家都是熟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应当有数。” 梁崇月放出去的蛊虫伤了这些人的喉咙,现在一个个都说不了话了,只能不住的流泪点头,被泪水糊住的眼睛里满是后悔,但已经晚了。 有些事情一旦做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梁崇月拿上空无一物的盒子,出屋子前,朝着井随泱做了一个处理的手势。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梁崇月再也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 梁崇月出了屋子还没走几步,就看见那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又跑了回来,寒冬里,他头上的汗已经吹干,就是脸色还有些白。 “殿下好巧,草民有东西忘记拿了,回来拿。” 井随泱正在里面解决人,虽然声音不大,但梁崇月还是能听到一些。 梁崇月莲步微移,玉臂抬起,拿着盒子的手横在了少年的去路上,梁崇月生的完美继承了母后的明媚昳丽,眉眼又像极了渣爹,不怒自威。 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像是一道柔弱又坚定的屏障,可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足以让人畏惧退却。 “很重要的东西吗?” 梁崇月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抬起的手上还拿着木盒子,指尖被冷风一吹,泛起淡淡的粉。 “倒也不算重要,或许是草民自己收起来,忘记放在何处了,草民再回去找找。” 江郁说完,还做出思索的神情,站在梁崇月面前站了一会儿。 梁崇月拿着盒子的手一直抬着,直到江郁转身离开了此处。 没一会儿井随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化骨水的味道。 梁崇月手臂放下的同时转头看向井随泱,见他正盯着江郁离开的方向,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阴郁不耐。 “先别动他,他还有用。” 梁崇月还不知道北境那个擅用蛊毒的高手到底有多厉害,现在这八个人一个也不能死。 井随泱也知道自己情绪不对,每次一遇到和殿下有关的事情,他总还是不能控制好情绪。 井随泱调整好情绪后,转身朝殿下道: “都处理好了,已经全部化水。” 梁崇月信得过井随泱,没有进去检查: “一会儿回府之后,你多派几个人来换平安回去,一定看好他们,谁若是不对劲,先抓再审。” 看到井随泱点头应下后,梁崇月运气飞身,直接上了屋顶,先井随泱一步朝着公主府的方向奔袭。 回府之后,梁崇月简单洗漱了一番,倒头就睡,一秒钟都不想耽搁。 等到她一觉睡醒,已经到午时了,用过午膳,梁崇月骑马出城,在京郊大营和狩猎场都转了一圈。 傍晚时分还去了趟侯府,同外祖父和两位舅舅又聊了些事情。 从侯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一刻了,夜里的曲安宫道永远是京城里最寂静的一角,每隔一段距离,每户的牌匾两旁都挂着精致的灯笼,灯光昏黄柔和,洒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历史的痕迹。 如今一条道上,一半的牌匾上都挂了白绫,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几声悲戚的哭声,这架势瞧着比太后死那天还要肃穆萧条。 第0474章 受封大元帅 翌日一早,寒风凌冽,天边仍被浓稠的墨色包裹着,只有东方天际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似有若无的渲染在天边,像是黑夜和黎明在做最后的拉扯。 梁崇月坐在马车内,寒风从马车外呼啸而过,吹得她马车上常年挂着的金铃哗啦作响。 梁崇月下了马车,午门外已经停满了马车,宫灯被寒风吹得摇曳不定,昏黄的灯光在幽暗的午门长廊中晃荡,步履匆匆的百官听到身后传来的的金铃声,纷纷回头望去。 梁崇月一袭明黄色官服于幽暗中乍现,宛如破晓而出的暖阳。 在场百官皆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虽然陛下曾准许公主殿下上朝,可这明黄色的官服就连普通皇子都穿不得,只有被陛下钦定的太子可以身着明黄色官服上朝。 可瞧着公主殿下从幽暗中走出,走过午门,天边已经被破晓的太阳撕出了一道口子,漆黑的夜再也遮挡不住太阳耀眼的光芒。 人群中有人已经清醒,回想起自从公主殿下及笄后的这一年间发生的一切,哪怕心中万般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大夏的天终究是又回到了皇家和向家平分的那一日了。 梁崇月没有管周围百官看过来的眼神,仍旧大步迈进,朝着太和殿而去,明黄色的裙摆拖曳于地,在积雪未消的地面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寒风凌冽,衣袂飘飘,却削减不了半分她的高贵仪态,反倒映衬出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与庄重。 梁崇月进入太和殿的时候,百官还未到,等她已经站到了最前面的位置时,百官才从太和殿的大门处鱼贯而入。 听到身后传来小声的争论,梁崇月没有回头搭理,依旧背脊直挺的站在原位。 她身上这件官服是很早之前内务府就做好了的,她还在渣爹和母后面前穿过,不过是第一回穿着上朝罢了。 等到外面醒鞭响彻三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梁崇月掀起身前官服,微微下蹲,双膝跪地,官服下的下摆在金砖地面上铺展开来: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崇月清脆的嗓音在一众百官声中十分明显,她的皇弟们还未到能上朝的年纪,整个大殿之上,只有她一位皇嗣。 “众爱卿平身,朕今日有事宣布。” 梁崇月能感觉到渣爹此话一出,身后百官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 也正常,毕竟她及笄之后就不爱早起上朝了,几乎每次上朝都是因为渣爹给的东西要过一遍明目,不然他们是绝不会在这个时辰在这里看见她的。 “众爱卿这段时日为了北境新王求亲一事在朝堂上众说纷纭,一个月过去了,众爱卿也没能给朕一个万全之策,那就朕来做这个决策,就不劳烦诸位爱卿了。” 此话一出,太和殿内,气氛压抑凝重得似能挤出水来,梁崇月站在百官前面,最靠近渣爹的位置上。 能看见渣爹说这话时的云淡风轻,像是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样,感觉的到,背后百官的眼神宛若一根根针一样朝着她就刺了过来。 像是想用眼睛将她剖析干净了,就能提前知道渣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样。 “朕意已决,镇国公主英勇可嘉,武艺超群,今特封镇国公主为兵马大元帅,率军北伐,直取北境皇城,扬我朝威。” 渣爹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仿若洪钟初鸣,震得朝堂上的空气都微微颤动。 渣爹此话一出,效果比刚才那句话还要震撼,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朝堂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梁崇月才不管身后的百官如何争论不休,又想了多少词句来劝渣爹,她已经跪下接旨了,从小做到大的动作,流畅自然。 “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信任和期许,必当亲率虎狼之师,冲锋陷阵于矢石之间,破北境国门如摧枯拉朽,使我朝威名远扬,不负皇恩浩荡。” 梁崇月话还没说完,齐德元已经捧着渣爹早就写好的圣旨递到了她手上,还要时不时的关注着她身后已经被刺激疯魔的百官状态。 “不可!不可啊!陛下!!!”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梁崇月身后响起,梁崇月将手上圣旨攥紧,起身站到了一旁,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场因为她而起的争论。 刚才说话的是继独孤老贼死后的第三任丞相,姓蒋,一个白发苍苍,平日里看着还算和蔼的老头,现在身形颤抖,推开身边想要搀扶之人。 跪倒在殿中,以头触地,悲声高呼: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我大夏能人将士繁多,此战必然能胜,公主殿下乃是金枝玉叶,战场凶险万分,刀剑无眼,怎么能让公主殿下涉身险境? 此战定会被记入史册,若是公主殿下为大元帅,领兵北伐,后世子孙还以为我大夏无人,才需要公主殿下舍生取义,为国献身。” 蒋老丞相话还未说完,身后的大臣们就如同潮水一般齐齐跪下,太和殿上一片哀求之声。 梁崇月侧身站着,能将大殿上的情况一览无余,此时就连外祖父也跪下了,不过就是跪的位置有点远,没像这些人一窝蜂的全都涌到了前面。 梁崇月正看着,看看谁喊的最起劲,谁哭的最认真,等她打完仗回来,一个个全都解决掉。 看着看着,梁崇月就和渣爹的目光对视上了,底下人哭着喊着求着,渣爹都不为所动,反而用戏谑的眼神示意她去处理这档子破事。 梁崇月有点怀疑渣爹是不是被这群人送上去的奏折逼疯了,想借她的手,再处理掉一批无用之人。 得了,千古骂名她来背,渣爹盛誉不可催啊。 梁崇月无奈低头认命,转身背对渣爹的时候,舌尖轻轻抵着口腔内侧的腮帮,微微用力顶起一个小小的鼓包,眉头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和焦躁。 第0475章 臣自请告老还乡 梁崇月很快就调整好了面上情绪,继续维持着她高贵端庄的体面,缓缓迈步走到以蒋丞相为首的百官面前。 梁崇月并未着急开口,刚才还哭天抢地的一群人见她走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几个月前,就在这里,她一声令下,解决了十几个贪官的事情。 那日太和殿上浓烈的血腥味好像又从无数角落缝隙钻了出来,梁崇月往前一步,他们就后撤一步。 面对这些无能怕死之辈,梁崇月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不屑,大夏能屹立至今,渣爹真是辛苦了。 梁崇月静立朝堂之上,身姿如松,明黄色的官服在身,周身散发着威严冷冽气息,那双同渣爹生的一模一样的眼眸似寒星坠渊,深邃而冰冷,视线逐一扫视过众百官。 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仿若在俯瞰一群蝼蚁一般。 “诸位大人不必担忧本公主安危与出征胜负,本公主自幼在父皇的教导下长大,兵书战策、排兵布阵、山川地理皆深得父皇真传,北境嚣张已久,边关一战已经消耗北境大半兵力,如今正是乘胜追击之时。 本公主即为皇室子,食民之俸,自当挺身而出,一举拿下北境,保我大夏后世长久安宁太平,岂能因女儿之身就退缩? 若天不助我,本公主愿以身为祭,绝无悔意。 诸位大人莫要以常规拘囿,父皇都放心本公主带兵北伐,诸位莫不是在质疑父皇的决策吗?” 说罢,梁崇月目光坚定环视百官,高贵与决然的气质凌驾于众人的庸碌之上,那是一种来自皇家血脉深处的高傲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再这目光的威压之下,朝堂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渣爹的盛誉这些年也不算多好了,几个月前的朝堂刚被她血洗了一波,现在谁再跳出来,保不齐出征之前,她会先练练手。 朝堂之中一半都是向家九部中人,他们不能直接站队公主殿下。会引起陛下猜疑,但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还是可以的。 梁崇月的目光环视了一圈之后,最后停留在蒋老丞相身上,十年不到的时间里,朝堂之上已经换了两任丞相了,老头要是不想干了,她也能找渣爹给他换了。 蒋丞相感受到上方传来的目光,抬头与公主殿下对视,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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