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 听到马尔科这么说,时岫眉头皱起。 马尔科刚刚可是告诉她,商今樾有事情欺骗了她,她才愿意跟他来这里的。 马尔科看出了时岫的怀疑,但表情比刚刚自信多了,看着里面走来走去的女人,缓缓讲述:“她是我父亲朋友的一个情人,过去是美院最有天赋的画家,在一场画展晚宴遇到了我父亲的朋友。” “一个灵气正上升的女人,被爱包围,很难不会灵感大爆发,她的画一度买到了上百万欧元。” 马尔科三两言语,就给时岫构建出了一个爱情故事的框架。 时岫好像透过这个走来走去的女人,看到了她的天赋异禀,她站在镜头前闪闪发光的样子。 可惜这个爱情故事不是经典灰姑娘的套路,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女人的现状给时岫呈现出了故事的结局,马尔科继续不紧不慢的跟时岫讲:“可我父亲的这位朋友还是娶了跟他家世相匹配的女人。” “或许她也有伤心,悲痛欲绝,但最后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的情妇,养在别墅里。每天作画,逛街,下午茶,旅游,社交圈子还跟过去一样,但又好像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马尔科看向时岫:“你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了吗?” 时岫不言,就静静的看着房间里的女人,心却沉了下来。 而马尔科也不是要等时岫说出来。 他接着告诉时岫,用最刺耳的方式告诉她:“因为她成了上不得台面的人。” “曾经她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拿奖拿到手软,被人追捧。这样的日子突然没了,出门都要看人眼色,这样的落差一天能忍受,一个月呢?一年呢?” “她想出去,想继续做她的画家,想过自己年轻时那种肆意潇洒的生活,跟我父亲的朋友大吵一架,还差点流产。” 听到这里,时岫就有些想笑。 一个被诓骗欺瞒的女人想要获得新生,没人在意她的挣扎,反抗,被定义为故事的转折点的是个所谓的新生命。 “怀孕后我父亲的朋友很欢喜,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父亲的朋友请了好多人来照顾她,给了她最好的待遇,可她就是想走,离开父亲的朋友。” “你猜她最后走了吗?” 又是一个问题。 马尔科说着,就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时岫。 这次他有耐心,给了时岫很长的思考时间。 而时岫看着玻璃房里的女人,眼神平静到了极点,冷冷的反问:“如果她走成了,有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她没走成。”马尔科点头,“她整日待在别墅里,也不知道折腾些什么,八个月的时候胎停了,她在医院生下了个已经死掉的孩子。从那后她就有些疯癫,被送到了成了被关在疗养院的疯女人。” 故事的来到了结局,跟时岫眼前看到的一切重叠。 她的视线沿着女人的手指往下看,因为常年握笔,她的食指和中指都有无法褪去的茧子,还有些轻度变形。 这是她无论被怎么金尊玉贵的娇养,也回不来的烙印。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想要抛弃这个烙印。 她指侧有一道细细的红印,那不是血迹,而是颜料的痕迹。 她的手自然下垂,拱起的手指是握笔太久形成的肌肉记忆。 “她还想画画。”时岫盯着女人,替她说出了她的愿望。 “可父亲的朋友已经不想要她画画了。”马尔科看着女人,轻浮的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傲慢,并不在意这个人的想法,“从很早的时候,他就不希望她画画了。” “不画画干什么,生下那个孩子吗?”时岫听得皱眉,觉得马尔科的话不可理喻。 “岫,你真的好天真,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是孩子。”马尔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不屑。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些艺术家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氛围,总会吸引这些满身铜臭味的有钱人。他们就喜欢看你们文采飞扬,星光熠熠,千方百计地把你们追到手后,捧在手里,让所有人欣赏。” “说白了,你们只是成为这群人身边最漂亮的点缀品。没人会在乎一个点缀品的想法,他们不会给你,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他们只会给你,他们觉得你想要的东西。” 时岫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马尔科把这一大段话说完,也有些明白,他所说的“欺骗”是什么了,心底一股接一股的浪涛朝她拍来,像是要把她掀翻在地。 “你是想说,商今樾也是这样看我的是吗?”时岫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马尔科。 “商小姐有她要娶的人,以你的家世,她是不会娶你的。”马尔科斩钉截铁。 走廊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叫他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好像他说的就是真理。 “岫,有钱人都喜欢磋磨艺术家,你与其跟她纠葛,深陷其中,成为一个疯女人,不如跟她断了,和我们合作。” 马尔科说着,就期待的看向时岫,向她伸出手去。 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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