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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氏富可敌国,主动同其交好,将来必然大有裨益。” “至于宿州温氏,等李十一年后回来详谈。” 司珹起身跺了跺脚,转头就往浴间去,不虞道:“天寒霜重,这屋里的碳品相差,全烘着也还是冷,我实在不如世子爷抗冻。” “如今浴间的水已烧好,时辰也不早了,我沐浴后就要歇着,你今晚回去也换了衣服擦擦一身酒气,有什么事明天再......” 话至此,他掀帘的手被捉住,那浴门的厚帐被挑起一半,满室热气迅速弥散,笼罩住两个人。 “我屋里没烧热水,”季邈喉头滚动一遭,“府内下人都在吃酒守岁,今夜我没让他们当值。” 司珹忽觉不妙,他用力拧了拧手腕,却没能挣脱。 下一刻,季邈的声音更近了,直直擦过他耳廓。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洗?” 第24章 命数 “你的生路只能往上。” “将军。”司珹凉嗖嗖地问, “你是不是,把脑子喝没了?” “逢场作戏的事说说得了,我为求生,你为自保。”司珹试图转动手腕, “动真格的我不干。” “谁要动真格, ”季邈打断他, 小声道, “不就是洗个澡吗?” “我没想着做别的。” 他觉察出对方的意图, 顺势用劲儿, 叫司珹再挣脱不得。 司珹被他攥得长呼一口气,沉默片刻后,换了个哄人的调子。 “我房里那浴桶多小啊,”司珹柔声说,“撑死了, 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你今夜喝了这样多,马上泡澡只会更觉不适。届时头晕脑胀, 第二日起来要着凉的。” “不如这样好不好?” 司珹空着的那只手挑起厚帘,示意季邈去看酸枝框琉璃小屏旁的乌木施[1], 两条巾帕搭在上头,软重地垂挂着。 季邈不明所以。 司珹将视线转回来,看着他说:“我给将军取只铜盆来,你先用帕子擦擦身。待我洗完了, 你醒会儿酒再进去,热水丰沛, 我给将军备着呢。” 季邈问:“现在不能进么?” 司珹微微一笑。 “现在我要洗。” 他趁季邈不备,在对答中猛地缩回手,季邈本能地去捉, 才刚碰到白生生的指节,就听司珹继续说。 “喝醉酒也不能耍无赖吧,”司珹盯着他,眨了眨眼,“做将军哪儿有这样的。” “今夜你把我当将军,”季邈问,“那我现在要下令,你也愿意听吗?” 司珹面色古怪一瞬,随即往外后撤两步,冷声道:“季邈,你到底有完没——” 音未落,他就被季邈一把扯得前倾,二人俱失了重心,破开那浴间厚重隔帘,又险些撞碎了屏中琉璃。 水汽氤氲,顷刻裹挟住两个人。 季邈的后背磕到屏上,肩胛骨处又酸又痛,他刚打算伸手去揉,就捕捉到司珹挣脱的意图,立刻伸臂揽去,竟然一把勒住了腰。 真是细。 不,不仅是细。应当说,司珹的腰肢是软而韧的,虽然眼下它骤然绷紧了,但腰封里面依旧隐约透出温热,像某种含蓄的引诱。 勒着这样一把腰,季邈脑中嗡鸣,想到被拉开的弓弦,两者同样都是流畅的、蕴含力量的曲线,而前者如果也被绷到极...... 漫想戛然而止,他面上骤然一痛,偏过头去。 “清醒点了没?”司珹收回手,猛地一推,终于再度同季邈拉开少许距离。 “世子爷今晚好威风啊。” 腰间掌心温度犹在,司珹咬了下舌尖,冷哼一声,说:“不行就用强,这登徒子的行事风格哪儿学来的?” “没用强,”季邈擦了擦嘴角,低声辩解,“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只是觉得外间有点冷。” 他重新站直,将背后摇摇欲坠的屏风也扶正了。 “浴间内部也有屏风相隔,你在里头洗你的,我在外面擦擦身子。”季邈自己往架边去,取了铜盆巾帕,复看向司珹,像是有点局促似的,盆端得很正。 “这样行不行?” 司珹冷眼而视,他在几步开外,将季邈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看他面上浮现的红印,又看他因用力而绷紧发白的指骨,最终在酒气里别开眼。 他前世的时候会这样吗? “你擦完就出去等,不许在浴间待着。”司珹忍了又忍,说,“我洗得没那么快。” 季邈当即点头,勾瓢舀了热水。 洗得分开洗没错,可乌木拖就那么一个,搁在屏风旁,俩人衣服都得脱了挂上去。司珹率先别过身,在拉开腰带时说:“转过去。” 季邈应声而动。 可他脑袋终究昏昏沉沉,醒酒的茶半分用没起,浴间水汽反倒蒸腾了酒意。宿醉之人难清明,他听见一点动静,就本能地回身看去—— 好白。 司珹的外袍中衣都挂到了架上,此刻里衣也滑落一半,那布料被蒸汽濡湿了,湿掉的小部分晃动间,隐约透出点肉色。再无遮掩的皮肤裸出来,白润紧致地绵延向下,腰身果真又窄又韧。 漂亮到这种程度的曲线实在少,它与生俱来地带着蛊惑,像月的盈弧,新枝一般软颤。 季邈倏忽想,腰线再往下,那椎骨末端会藏着条尾巴么? 长而细窄的,隐秘又古怪的,蛇的尾尖。 疯了吗! 季邈骤然回神,被这荒谬绝伦的旖思惊得如遭棒喝,他猛然转头,成功在司珹蹙眉回首前,同其错开了视线。 浴间逼仄又潮热,季邈有瞬间无法呼吸。 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司珹浑然不觉,他抬腿一跨,人被屏风遮挡,滑进了水汽蒸腾的浴桶里。 入水声溅响,昏黄烛光里,司珹鞠起水瓢,琉璃屏后的影在晃。 还在晃。 季邈闭着眼,叹出长长一口气。他自暴自弃般,将帕子打湿,盖到了脸上。 “我醒醒酒,”季邈艰涩道,“今夜醉过头了。” “原来你知道啊。”司珹讥诮地说,“我以为将军还会说自己很清醒。” 季邈没答话,濡湿的帕覆盖口鼻,他狠狠搓了一把,浴间一时安静。 司珹若有所思般,隔屏风瞥见了侧立着的身影。 他已经觉察到,季邈同自己前世相比,隐约有所不同了。 季邈今夜醉了酒来找他,分明是交付信赖的意思。可若换做前世,司珹决计不会在酒后找任何人吐露真心。 他在求而不得的亲情里,生出了隐秘的怯懦,不敢将最后的幻像也打破。 前世司珹形单影只,被迫习惯了一个人。他相处最多的人是副将戚川,却也仅限于军务公事,鲜少私下谈心。他在阳寂二十年的人生中一直在追寻季明远,渴盼对方能够真正接纳自己。 多滑稽。 季明远病逝后,遗诏被取出,这天下唯一的九五之尊就成了季瑜。登基前夜季瑜没戴流冕,他依旧簪着发,邀请司珹入暖阁,鹿一般温润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兄长放心,我绝不像长治帝对待父亲那般对待你。”季瑜说,“今天这个位置,是父亲与兄长从尸山血海中搏来的。待阿瑜登基后,便封兄长为昭王,将封地定在瞳山城。日后兄长想要出入三府各州,均能畅通无阻。” 司珹摇摇头。 “还是定在阳寂吧。”他记得自己说,“我生在阳寂,长在阳寂,将来就该守在阳寂。西北战事断续,戍边一事总得有人来做,我跟随父亲,在军中待了整整十年,已经很熟悉,实在再合适不过了。” “阿瑜若真想着兄长,就多多调度物资到阳寂卫所,边境苦寒,吃穿住行要有供给,人才能打得了仗。金银珍宝在阳寂无甚用处,反倒容易蒙尘。” 季瑜是怎么回答他的? 司珹手捏紧了自己的肩,过处肌肤红印遍起。他记得那夜入喉的酒,烫得舌麻脑热,兄弟俩都有些醉了。 沉酣总能催人相互亲近,季瑜同他碰杯在一起,郑重其事地承诺:“没有兄长,就决计没有阿瑜今日。别的皆可依兄长,赏赐一事却万万不能节省。” 那夜,一贯克己复礼的季瑜抬袖间,竟然不慎扫到了酒盏,精巧的瓷倏忽坠地,脆响声中水花四溅。 司珹自谵妄中猛地抬眼,向此刻同种动静的来处望去。 “......这铜盆,”季邈闷声说,“搁盆的架子有些窄,放不稳。” “我没有在撒气。” “没有撒气,却也心浮气躁了吧,”司珹摸来颗澡豆,问,“在想什么事,想得这样出神?” “也没什么。”季邈捡起铜盆,讪讪道,“就是隔间太小,手脚伸展不开。” “听着像在怪我。”司珹随意应声,那颗澡豆被他捏在手心,滑到肩头箭镞留下的伤痕,微微陷进软肉里。 季邈又一次捕捉到晃动的影。 屏上水波也粼粼,那是躯体浸泡间、细微动作带出的涟漪。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邈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看,深深呼吸了好几次。 在睁眼时,他问:“你方才在书房,似乎有提到,今天跟江州宋氏谈成了什么生意。” “是用你的名头,跟那位宋二公子互卖了个人情。”司珹说,“看来你酒已经醒了些。” “阳寂军中酒不够,江州却盛产。宋家人不缺这么点酒钱,但很缺乏愿意同其交好的王侯。听那天宋朝雨在席上说的话,他爹宋平生早不满足于富贾一方,已有了涉足朝政的野心,却没有叩门之法。” “仅让宋朝晖参与新科举,而无朝中大人物清除成见,自然是不够的。将军,你生来是天潢贵胄,哪怕当下形势不明朗,在宋家人看来,也定推开其入朝为官的门扉。” “而若你将来真决心为己谋划,宋家必是一大助力。”司珹撩眼隔屏而望,“这笔生意,将军愿意做么?” 季邈沉默片刻,他将帕丢回空盆里,赤着上身被帘外冷风一吹,酒基本醒了。 “话已经启了头,我怎么能拂你的面子?”季邈说,“生意自然是要做的。” “好将军。”司珹将手臂搭在桶沿,微微眯起眼,轻声道,“不过时局纷杂,路不好走。温宋二家,只是你此行的起点。” 季邈瞧着屏后隐约的轮廓,倏忽问:“既然长路漫漫,你......” “我哪儿也不去。”司珹温声细语地说,“去把帘幕拉严实吧,别让冷风再吹到咱们。” *** 季邈那夜洗完澡,酒终于醒得彻底,人也终于落荒而逃。 司珹没拦他,眼见人一言不发踏出了房,正月上旬忙得再难相见。迎神破祭,放生祈福,什么事情季邈都得去,回别院时往往很晚,偶尔深夜叨扰,也稍有点坐立难安。 司珹看在眼里,却没吭声。 长治二十五年的立春挨着元宵节,中间仅隔两天。立春时候阳寂复耕,季邈在卫所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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