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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我先行回房歇息,”我饮下杯中最后一口热茶,“若是徐相问起,麻烦杜总兵告知。” 徐君逸让人将唐文涛女儿的绣房收拾出来给我住,阮绣烟罗、檀木熏香,各色摆件挂饰,无一不精致。我没有心思把玩,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看着徐君逸送我的青玉哨子,自言自语道:究竟哪个才是你… “小妍认为是哪个?”徐君逸手上端着一个白瓷碗,大步走进来。 刚想责备他偷听我说话,就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这是,凤阳阁小厨房的酒酿丸子?” 徐君逸坐在我身侧,用调羹舀了一勺放在我嘴边,“知道你晚上吃不下,尝尝。” 一口吞下,桂花的馥郁混杂着酒酿的香甜,温热的糯米抚慰着抽搐的胃部,我心中一动,“你刚才是去做酒酿丸子了吗。” “对,”徐君逸一勺接着一勺喂我,“让狸奴受惊了。” 奔波与惊吓尽数化解在这碗酒酿中,我餍足地靠在他身上,问道:“徐相何时在凤阳阁小厨房偷师?” “小妍难道忘了,我刚入宫时,就在凤阳阁。”徐君逸拿丝帕擦掉我嘴角的糖渍,这才发现,他已脱下了杀人时的血服,穿着一身青色素雅长衫,像是个秀才读书人,“那时你才四五岁,一见我就哭闹,桂嬷嬷便打发我去小厨房帮工。” 提到小时候的事,我有些羞怯,躲避着他的目光,嘴上仍不服输:“是你的不对,我想要院子里的新开的桃花,叫了你三次呢。” “是啊,”徐君逸忍俊不禁,“小殿下说自己的名字就是源自妍丽的桃花,那时臣想,这个大胖娃娃哪里配得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我一听,急得扑过去想闹腾他,被他搂在怀里,低语道:“而今却是色授魂相与,横波娇欲流。” “你又这样,”我脸颊通红,抓紧身下的被褥,“淫词浪语。” 他从背后扣住我的手,“这就臊了,以后可怎么办。” 徐君逸离开时,看着他的背影,我竟生出些不舍,慌乱间赤脚下床,小跑着冲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心脏似乎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股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充斥在我的胸腔。既羞于自己的主动,又害怕被他嘲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将脸贴在他坚实的后背。 徐君逸握住我的手腕,轻声道:“小殿下,别怕。” “没、没有再害怕了,”我闭上双眼,说着难为情的话,“无论你是谁、做什么,小妍都信你。” 说完后,我瑟瑟发抖,紧张等待着回应。长安米粮店的普通跑堂,如何逃脱的净身,如何学得一身惊人武艺,又是如何知晓九镇边防,他从未在我面前掩饰过自己。 徐君逸转身,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吓唬道:“连我是谁都不知晓,就不怕哪天被我卖了吗?” 泪水不听话地向下掉,我刚刚想长大,又在此时变回了孩子,“你在昭阳殿救过我,在假山安慰我,陪我去西山骑马又和带我来蓟镇,我知道你不会的。” 他轻柔地吻掉我的泪珠,“谁说不会,小妍早被卖给我做童养媳。” 明明没有伤心的事,我哭得却更厉害了,拿他的新衣裳擦脸,“小妍知道自己蠢笨,也不想成为负担,你说好的要等我。” “不许妄自菲薄,”徐君逸抓起我的手腕,“小妍从不是包袱,而是天上的明月,哪怕世人恨我、误我,只要小妍还在,我就有了盔甲。” “真的吗,原来我这么好,”我抽泣着,将口水鼻涕眼泪一齐抹在徐君逸衣服上,“那明天也给小妍做酒酿丸子罢” “蠢笨还是有的,”还未等我发作,徐君逸先将一方丝帕罩在我脸上,“小时候,父亲英武,母亲文弱,我常常不解,天差地别的两人如何能结成夫妇,而今看到小妍,才懂了其中几分。” 我假装没听见前半句,羞涩道:“徐相是夸小妍文静吗?” “天下智者无数,我之特殊,在独得二人之机敏。”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我不大明白,想来都是些好词儿,许是拐弯抹角说我好吧。我埋在徐君逸怀里闷笑,心中很是得意,原来我是他的月亮呀。 黄昏时分,徐君逸邀我一同登上烽火台。玉塞抵长城,金徽映高阙,古老斑驳的城楼,无声见证王朝的兴衰。本朝太祖被称为马上皇帝,自九边起,五次北上,将柔然及一众草原民族打得丢盔弃甲。而现在,边镇从起点变为终点,是这具即将倒下巨人的最后力量。 黄沙暗,白日敛,远方阴云密布,近处黑云压城。没有想象中塞上江南的草原牛羊,目之所及,一片荒芜,死气沉沉的旷野偶有食腐乌鸦掠过上空,留下叫声阵阵凄凉。 “怎会如此,”我无措地抓住徐君逸的手臂,“书上说,蓟镇是千里沃土,北方粮仓。” “坚壁清野,”徐君逸指着远方烧焦的土地,“待城中粮尽力驰,路之无获,再行攻城,这是柔然硕亲王惯用的伎俩。” 我趴在城墙上,向远处眺望,“硕亲王是谁,待我们胜了,还能在土地上种粮食吗?” “要想枯壤长出新芽,短则数年,长则百年,”徐君逸站在我的身旁,一阵狂风呼啸,衣衫猎猎,“小妍,柔然和大晋一样,有可汗有亲王,相较完颜可汗,我更庆幸来的是硕亲王。” “是完颜可汗更残暴吗?”塞上北风吹得阴冷,我将自己躲在徐君逸身后。 “硕亲王与他的历代柔然先祖一样,每年来边镇打秋风,抢够了就回草原挥霍,而完颜可汗精通汉语,懂四书五经,立三省六部,甚至力排众议,委任晋人官员。” “小妍懂了,”我抬头望向徐君逸,“硕亲王只是侵边,完颜可汗是谋国。” 徐君逸拍拍我的脑袋,“真聪明。” “会拍笨的,”我捂住额头,怒目而视。与徐君逸打闹时,我发现在城墙百米外,有数道沟渠,泥土颜色与周围不同,像是刚挖不久。 “那时柔然人的战壕,用以躲避弓箭,”徐君逸看似习以为常,“挖了这么多,看来我高估了唐文涛。” 他突然凑到我耳边,阴恻恻地说道:“信不信,等会儿有柔然人从壕沟里跳出来。” “我才不信,你休想再骗…”话音未落,两个穿着裘衣的柔然士兵从壕沟站起,试探性地向城楼射来冷箭。 徐君逸揽住我的腰,迅速侧身避过,凌空抓住射来的箭矢,“带脊双翼三棱箭,果然是硕亲王,小妍,我们败了,他是要屠城的,你怕不怕?” 与凶器擦肩而过,我却无一丝胆怯,拉住徐君逸的手大声叫道:“小妍陪你一起守。” “傻狸奴,”徐君逸失笑,“唐文涛败得匆忙,并未带来任何守城器械,城中米粮仅够支持二十日,如何守得住。” 我拉住他的衣袖,焦急道:“那该如何。” “放心,我可不愿小妍被抢去给硕亲王当妾,”徐君逸轻抚我的脸颊,语气坚决,“既然守不住,那就攻出去。” 第二十章 近几日,徐君逸与杜若风在总兵府做战前安排,大部分我都听不大懂,比如新装备燧发枪的击发率、佛郎机大炮装备在何处、原有蓟镇边军怎样转为新军辅兵。 我本以为打仗周公瑾一样,神机妙算,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而徐君逸的切入点,在于兵马粮草、装备火器。 杜若风上前汇报:“徐相,蓟镇不日入冬,咱们的兵有棉甲穿不怕,边军可撑不过去,某拆了一件他们的夹袄,里面尽是发臭的黑棉絮与杂草,如何抵御天寒地冻,这唐文涛忒得可恨。” 徐君逸手指轻点案台,“先将总兵府囤积的冬衣分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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