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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了自己一下,怕是在做梦,挑开帘子,发现马车正穿梭在繁华的长安市集,耳边还有胡人响亮的叫卖声。 桂嬷嬷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道:“这是七郎君留下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我与桂嬷嬷珍珠三人的身份路引,并八千两银票与两千亩浙江地契,以及一封短信:“小妍天真烂漫,不忍留于宫廷,内有江南良田千亩,愿吾弟余生无忧,平安喜乐,再不踏入长安一步。” 路引上有长安府衙去年十一月的官印,写着浙江省宁波府男子李颜,我从小便对七哥说过,不想再扮女装,想去秀美娟丽的江南,原来他一直在为我准备。 马车驶出城门,离开了束缚已久的宫墙,天空不再充斥着红砖绿瓦,我似乎拥有了盼望多年的一切,心中却空落落的,没有半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洒脱。七哥为我考虑的周详,即便柔然入侵北方战乱,江南依旧可凭借长江天堑像南北朝时期偏安一隅。 我回首望去,千年古都长安依旧屹立在那里,从汉唐时期恢宏壮丽到而今的哀愁缠绵,它为不同的帝王将相们搭建着舞台,上演一幕又一幕悲壮感人的挽歌。 “停车!”我大声叫道,“停车,我不走了!” 车夫是蒋孺人的哥哥、太子属官之子蒋平,他打开门帘,恭敬地说道:“太子殿已托人在江南将公主的一切安顿好了。” 我不耐烦同他解释,直接跳下车,向长安城飞奔而去,除了自由,我还想要很多东西,我希望边关不再有战乱,黎民不再有人相食的惨剧,我希望朝堂上吏治清明,不再有私欲膨胀的党争,我知道自己过于天真,许多想法在人们眼中就是个笑话,但是有一个人不会笑我。 初春时节,灞上杨柳轻舞,引得漫天飞絮,我靠着柳树微微喘气,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君逸快步上前,将我拥入怀中。 第三十四章 桂嬷嬷与珍珠在徐俊逸的安排下回到宫中,而我则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在长安城郊外,瞅了眼一脸严肃的假太监,“徐相为了小妍,担惊受怕一整天了吧?” 他并不想搭理我,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我不甘心,连忙追上他,继续问道:“是不是比上战场时更紧张?” 徐君逸冷哼道:“臣怎会害怕?驿站码头漕运全是臣的人,一只狸奴也逃不出去。小殿下前一刻还梨花带雨地扑进臣怀里,这会儿便得意了?” 他健步如飞,我小跑着才能跟上,“嘁,不说就不说,走那么快干嘛,惯会笑话我哭,也不知是谁抱住我不撒手。” 我故意落在他的身后,假装去和树上的杜鹃说话:“小鸟小鸟,快去啄徐相。” 徐君逸转身回来,挥手赶走与我说话的鸟儿,不等我闹腾,正经地说道:“回宫后,不会再有人指责小妍了。” 我歪头,静静等待他后面的话。 “云贵总督及其一众下属将朝廷赈灾银子中饱私囊导致通海县叛乱,流民大军一个月内攻破曲靖、昭涵进入四川境内。西南将军孙化及全军覆没仅单骑逃回,内阁派遣西山锐健营前去平叛。” 原来是朝廷的军队剿匪失败,不得已让徐君逸的相府军收拾烂摊子。 “徐相要去吗,带上我,”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别把小妍一个人留在宫里。” 徐君逸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我自然不去,叛军是无组织的流民,活不下去了才造反,总兵韩天琪带两千人即可平叛。” 说罢,他将我按树干上,故意用嘴唇擦过我的耳垂,低语道:“臣要留在长安,同小殿下洞房花烛。”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像刚才那版放肆,无措地扭着手指,像蚊子般支支吾吾:“那个,其实,也不用这么急呀,还有七哥的婚事呢。” 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徐君逸嗤笑道:“还没怎么碰你呢,就怂成这样。刘贵妃病重,活不了几个月,趁早成婚,免得夜长梦多。对了,听说章籍去过东宫,有没有为难你?” 贵妃去世,亲生子女才服重孝,其他公主皇子们只用守二十七日的孝。徐君逸担心我们的婚事延后,难道父皇要违背典籍制度,在小章氏尚在时追封刘倩儿为皇后。 至于东宫的事,我惜命得紧,将昨天章籍逼我去死的事毫无隐瞒地说与徐君逸听。 他不再言语,用我看不懂的眼神望向长安城,半晌,将手掌放在我的肩头,平静地说道:“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他对亲孙女也不留情面,你放心,没人会从我身边带走你。回宫后就留在凤阳阁里,任谁来找也别出去,等我娶你过门。” 我点头应下,抬脚就要往前走,被徐君逸从身后箍住。 “小妍,我失去了父亲母亲,不能再失去你。” 难得有互诉衷肠的时候,我着实不愿打断他,只可惜腹内空空,拍了拍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掌,羞怯地说道:“徐相,小妍饿昏了头,快些回城吧。” 长安西门附近有一家远近闻名的炸酱面,刚入城就闻到了油炸过的肉臊子香,我使劲儿嗅了嗅,拉着徐君逸来到摊前,耳边充斥着食客们吃面时吸溜吸溜的声音,我不停咽着唾沫。 店家价格实惠,来这吃面的多为附近的帮闲或手艺人,我俩穿着绸缎,显得格格不入。 “天悦楼就在两条巷子后。”徐君逸不喜旁人看我的目光,便要催促离开。 我充耳未闻,直接将他兜里摸来的十文钱放在案上:“东家,来大碗的炸酱面!” 徐俊逸在旁提醒:“大碗的你哪里吃得下,吃撑了又来找我。” 店家是个中年女人,她收下钱,吩咐后头煮面的男人多放些臊子,斜斜看了徐君逸一眼,泼辣地指点道:“你这后生,看着一表人才,偏偏张口就是狂话,先说俺家比不上天悦楼,又舍不得让天仙般的小娘子大碗吃面,好不吝啬!” 我憋着笑,按住想离开的徐君逸,故意粗着嗓门同店家大娘寒暄:“东家仔细瞧瞧,哪里来的小娘子?” 大娘热情,我爱热闹,等面的时间里已聊得投契,从长安城的米价说到了西巷子卫寡妇与沈屠户的奸情,她误会我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提起银楼郭掌柜家的独子,要为我做媒。徐君逸的脸色越来越沉,打断我们说话,一手端着面一手拖着我来到桌前。 脸盆大的碗里装着满满的手擀面,每一根都包裹着猪油与臊子,还有滚过油的脆黄豆与新鲜的小葱,我食指大动,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慢些吃,”徐君逸轻拍我的后背,“同人闲话时怎得不急?” 我咽下面条,喝了碗桌上备的粗茶,用手帕擦着嘴角,“大娘说,不管城外来了多少难民,长安城的米价,也没见变化,还有,他们不喜欢天颂通宝,认为不如碎银子好。” “天子脚下,内阁再无用,也不敢让粮价大范围浮动,”他为我擦掉鼻尖上的一点油渍,用只有我们两人听见得声音讲话,“宝源局铸的天颂通宝工艺粗糙,易于伪造,近年来民间偷铸私钱泛滥,一匹棉布能从八文涨到二十文,自然没有银子好使。” 掌管铸币的宝源局直属户部,尚书黄锡林是外祖章籍的学生,去年曾亲自前往两淮增发盐引,用几百万两盐税解了朝廷打仗赈灾的燃眉之急。 “徐相懂得真多,”我真心实意地拍着手,小声赞叹道,“连铜钱这样的小事都知晓。” 徐君逸摇头道:“钱是大事,这些谋生的普通人,谁是真在乎党争胡虏了,最看中的还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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