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兰比起来,她更适合这个交换深造的机会。这场履历会给她的简历带来浓墨重彩的一笔,可对于不需要简历来求职的千岱兰来说,它完全是个鸡肋——除了塑造人设外毫无用处。 千岱兰走的也不是网红路线,她现在想去巴黎玩,随时都可以。 就业前景早已被千岱兰规划好,目的,为达成目的需要做什么,条条例例,千岱兰安排得明明白白。 读大学期间,只需要结交人脉,名校光环,然后大搞特搞自己的淘宝店;近一年,她赚得盆满钵满,风生水起,早已有了不同的心态。 千岱兰越发感觉,自己离叶洗砚越来越近。 现在的她,带父母出门旅行,可消费几千一晚的酒店,可以负担人均过千的米其林酒店。 确实如叶洗砚所说,一个中国胃天天吃米其林餐厅,也是种折磨。 ——什么是雅,什么是俗? 四个人,一人一碗饺子是俗,到了米其林餐厅,四个人四个饺子,盛在白瓷盘中,垫着紫苏叶,吃下去还不够塞牙缝的菜量,居然就成了雅。 她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地浮起,慢慢地踩在云朵上面;越来越多的金钱堆在她脚下,她买了自己的车,成功上了沪牌,还在杭州全款买了房子;车房都有后,她开始买更多的包,更多的奢侈品裙子,更多的奢侈品项链,甚至开始看高定珠宝——千岱兰急切又兴奋地扩张着,扩张资源,扩张人脉。 充足的金钱给她带来最坚实的盔甲。 这一年圣诞节,也是梁曼华和男友蒋卫新订婚的日子。 前不久刚生病、尚未痊愈的梁亦桢亲自写了宾客的邀请函,邀请的人并不多,千岱兰和叶洗砚都收到了。 还在病中的梁亦桢本人并未参加。 叶洗砚清楚他时日已经不多了。 上次见面时,梁亦桢就咳出了血;只是不知怎么,他人重病至此,手腕上却还戴着那个手镯。 对于病人来说,佩戴这种首饰也是一种负担。 更不要说梁亦桢生病时接受治疗的医学仪器,大部分都要求摘掉。 不同于上次吵架后的冷战,这一个圣诞节,千岱兰和叶洗砚一直在一起。 叶洗砚还在尝试劝说千岱兰更改主意,同意去法国那边的大学交换; 千岱兰却另有所图,问叶洗砚,他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张景的员工,今年三十刚出头?现在在折鹤的上海分公司工作? 叶洗砚不动声色:“的确有,怎么了?” “我朋友张静星和他谈恋爱了,”千岱兰说,“我担心是骗子,过来帮她打听一下。” 叶洗砚意外:“他在和你朋友交往?” “是啊,”千岱兰点头,“怎么了?” 叶洗砚停了一下,若有所思。 “原本没什么,”他隐晦地说,“张景的男女关系略有混乱,为人也不忠诚——你可以提醒一下你的朋友。” 千岱兰惊讶:“你认识?” “以前是朋友。”叶洗砚不想多说,转移话题,问起千岱兰这个寒假的安排。 他主导的新游戏在一月前上线,甚至可以算得上横空出世,表现强劲,国服公测首月流水超10亿元,次月更是保持着喜人的涨势,一路疯狂上涨。 现在他休息,千岱兰寒假将至,叶洗砚想邀请她一同去挪威看极光。 千岱兰还没想好要不要去,她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 最近病毒性流感的病例特别多,殷慎言周六周日没回家,千军和周芸很担心他。 下午,千岱兰开车来上海时,千军往她车上放了炖好的鸡汤,细心地在保温小桶里。 还有周芸做的手工生姜黑糖,泡水喝,发汗驱寒;毕竟上海杭州都湿热,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北方人都还不太习惯。 叶洗砚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停一下,什么都没问;蒋卫新挽着梁曼华的胳膊过来,恭敬地向叶洗砚敬酒,千岱兰生理期快到了,不能喝酒,只笑着恭喜梁曼华。 梁曼华对她却淡淡的,近几个月,她一直都这样,不像从前那样热络地联系千岱兰,不同她逛街,也很少约她出来玩。 千岱兰没心思想这些,她只等事情结束,开车去给殷慎言送药送鸡汤,然后再回学校。 为这个,她还婉拒掉了邀请她去酒店愉快玩耍的叶洗砚。 这两年,殷慎言在上海一直没有固定的住所。 房东一年涨两到三次价,楼上孩子太吵,隔壁邻居素质不高……这些都是殷慎言搬家的理由。无论是北漂还是沪漂,一年搬两次家都是常态。 如千岱兰那样,北漂时能一住到离开的,还是稀有的少数。 殷慎言的新住所是个一室一厅一卫一阳台的公寓,两梯两户的户型,统共五十多平米,租金不低,他的鼻子发红,看到千岱兰格外意外,待她一进门,就立刻关上卧室的房门,哑声问她怎么来了? 千岱兰说:“爸妈让我送的,喏,咱爸炖了一下午的鸡汤,还有妈妈刚做的生姜黑糖,还有些水果,妈说都是你爱吃的。” 秋天里,殷慎言正式拜了她爸妈为干爸干妈;打那之后,千岱兰也就将殷慎言当亲哥哥看了。 “外面冷吧?”殷慎言说,他用饮水机烧水,“你也喝一块,先暖暖。” 话说到这里,门铃响了,殷慎言说:“可能是快递。” 千岱兰离门近,先一步起来,打开门:“谢谢——” 话没说完。 她看到门口站着微笑的叶洗砚。 作者有话说: Ps:其实现在市面上还买不到男性口服的避,孕药,但是有临床试验的,药效很不错,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继续研究下去(。 这里叶洗砚吃的是我虚构的男性口服药物。 希望再过十年,男性口服的避,孕药能大规模上市吧。 本章掉落200个小红包包~ 第68章 终篇(上)(精修增加200字)[VIP] 叶洗砚没换衣服, 浅灰色毛衣,更深一点的灰色裤子,这种模糊情绪的黑白灰色很适合他, 但他那浅灰色毛衣里面,却穿了件极浅的肉粉色衬衫——这还是千岱兰送他的圣诞礼物,不是什么奢侈品牌, 而是一缸染色出错的高支棉布料,意外地染出这种介于米白和浅粉间的颜色。 千岱兰把这批布料全部留下, 研究着做了很多未发售的样衣, 裙子, T恤,衬衫,最后还有余量, 又给叶洗砚做了件衬衣。 他小臂上搭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 瞧见错愕的千岱兰, 自然一笑,似春风拂面。 “你的口红落下了, ”叶洗砚递过去,面色如常, “你不接电话。” 千岱兰啊一声。 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电了。 殷慎言也走过来,不那么礼貌地盯着叶洗砚,像正准备啃骨头的野狗盯着锦衣玉食的家犬。 千岱兰害怕两人打起来。 这俩人有前科的。 她下意识想要挡在叶洗砚面前, 但后者只是温和地笑,向殷慎言伸出手:“哥, 好久不见。” 殷慎言脸都青了。 千岱兰也叫了一声哥,他才不情不愿地伸出手, 冷冷淡淡地与叶洗砚一握,极其敷衍。 “听岱兰说,伯父伯母认了你做干儿子,你是岱兰的亲哥哥,以后也就是我亲哥,”叶洗砚微笑依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工作在深圳,不能经常来陪兰兰,你和兰兰都在上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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