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捕获,在他脖颈一道青色青筋的旁侧,特别的凸出、明显,冷不丁。 千岱兰想起叶熙京和殷慎言,她也因为好奇摸过他们两个人的喉结,只是叶熙京明显还未长成熟,被她摸喉结的时候一直笑着说痒,他皮肤很软,也很嫩;殷慎言呢,变声期前的他声音很温柔,变声时像个脾气暴躁的鸭子,嘎嘎嘎了好几年,才终于成了现在这种低沉的声线,千岱兰摸喉结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头发遮住眼,忽然没好气地说不要再碰了很难受赶紧松开—— 叶洗砚呢? 她不知道叶洗砚的成长,只见识过他的成熟——她前男友的哥哥。 初见时,他就已经熟了。 千岱兰确信自己被蛊惑了。 因为她忍不住向叶洗砚走了一步。 Mistletoe,槲寄生,Kiss Under Mistletoe。 欧美一些国家的习俗中,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可以拒绝亲吻,而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会幸福终生。 叶洗砚一直在宽容地笑着看她。 他右侧脸颊的小酒窝,浓长眼睫毛投下的阴影,嘴唇薄,没有唇纹,看起来很软。 千岱兰更渴了。 喉咙里有蚂蚁在爬,蜜蜂在飞。 她已经走到叶洗砚面前,距离近到千岱兰看到他下巴处一粒漏网之鱼的胡茬,很小,很短,摸起来一定是又扎又硬的触感。 微涩微苦的温厚乌木香,他姿态很放松,微微俯身:“抱歉,你是不是对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没有……”千岱兰说,“没有。” 她踮起脚尖,但没有闭起双眼,直视叶洗砚,但看不到他的情绪,读不出他的心意。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千岱兰暗暗地念,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是她的贵人,是金光闪闪、纵容、默许她狐假虎威的靠山,是能领她更进一步的引路人,是前男友的哥哥,是…… 冷不丁,千岱兰想,不知道叶熙京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他看到眼前这一幕,一定会气到大叫然后大吵大闹问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为了他才蓄意接近他哥—— 这样的念头让她短暂清醒,身后有人说着“借过”,空间狭窄,千岱顾忌面前的叶洗砚,侧身躲避,但肩膀还是被不小心撞了一下;她心乱如麻,肩背一痛,被撞得不自觉身体前倾,差点摔到叶洗砚身上,他及时伸手,手腕稳稳扶住她的背,让她避免狼狈跌倒。 千岱兰的下半身贴住叶洗砚的西装裤,小腹和腰及之下,都稳稳地靠着他;他的西装裤是羊绒质地,尽管熨烫出了锋利的中线,但却是意外地柔软,软到她像坠入暖和的云彩中。 “哥,”千岱兰说,“对不起。” 她道歉着,想离开,叶洗砚没松手,仍旧是绅士手,手腕和小臂贴着她的背,阻止她后退,手掌不曾碰触她的身体,反倒将她往自己方向更紧密地拥近。 千岱兰要窒息了。 她被近距离剥夺了氧气。 身后两个抬着木头酒箱的店员,吃力地又擦着千岱兰而过。 如果刚刚不是叶洗砚拦住,她就撞上去了。 但人走了,他还不放。 叶洗砚在此刻垂眼看着她。 “岱兰,”他温和地问,“你刚刚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熙京?” “阿嚏——” “阿嚏——” “阿嚏——” 车上,叶熙京重重地打了三个大喷嚏,梁婉茵尖叫:“别告诉我你感冒了!!!!!别传染给我,千里迢迢回国投毒啊你!!!” 她打开车子的空气内外循环:“我明天还有一组杂志要拍呢,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能感冒——早知道就不管你死活了!!!” 叶熙京用纸擦鼻子:“什么啊,大小姐,你能拍什么杂志?” “哼哼,JW特邀我去给她们的联名新品拍一组推广照,”梁婉茵说,“知道和什么联名吗?就是你哥的那个《四海逍遥》;我和你说,国内现在老火了,你往网咖里去看看,一排过去,十个人有九个都在玩。” 叶熙京已经不再迷恋电脑游戏,他甚至不理解大家为什么会有“电子成瘾”和“网瘾”,现实多快乐呀,想滑雪就滑雪,想旅行就去办签证,海泳,直升机,草原骑马,哪一样不比玩电子游戏快乐? 他却注意到其他地方:“JW?我家兰小妹工作的地方?” “别’你家你家’的,都分手了,还什么你家的,”梁婉茵随意地说,“人家千岱兰现在可不同凡响,上次我和JW销售部一个女孩吃饭,她以前好像就是千岱兰的同事;说人家千岱兰——Mila啊,可了不得,这次能和《四海逍遥》成功联名,全是Mila的功劳。” 叶熙京不习惯这个英文名字:“岱兰不是在店里当导购吗?她又不懂什么联名,别胡说。” “我可没胡说,”梁婉茵说,“那个女孩说,Mila是叶洗砚叶总的女朋友——” 叶熙京打断:“放屁!” “呦呦呦,还不信了,”梁婉茵刷地一下停车,红绿灯路口,她悠哉悠哉地开口,“Mila亲口对她哥说的,这还有假?” “假的,”副驾驶的伍珂终于开口,她平静地说,“别乱造谣,容易给女孩子惹麻烦。” 梁婉茵哼一声,长长的豹纹美甲敲着方向盘。 “洗砚还是单身,杨全说他没谈恋爱,”伍珂说,“洗砚对岱兰确实挺关照,也是因为之前熙京的嘱托。” “是,”叶熙京开口,他说,“离开前,我的确拜托过哥哥照顾好岱兰,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北京挺不容易的。” “是啊……”伍珂目光放空,看向窗外悠悠的雪花,外面冰冷,车内暖融融,“一个女孩子,年纪那么小,还是弟弟的女朋友,聪敏又勤奋上进,那么可怜,又有了你的嘱托,肯定会好好照顾……”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上,挂满了亮闪闪的明灯,照得雪地一块又一块的温柔暖橙黄。不少店铺也做了简单的圣诞装饰,欧洲冬青,圣诞老人,雪人,红帽子,红袜子…… 冷不丁,叶熙京从那明晃晃的灯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杨全。 杨全从一个饭店走出,正往附近的一家门上挂槲寄生的清吧去。 叶熙京想下车,又犹豫。 ——哥肯定在里面。 但是现在车上有伍珂,他要去找叶洗砚,伍珂多半也要跟着去;自从伍珂第一次表白后,叶洗砚已经很注意避开她了。今天圣诞节,叶熙京并不希望给哥哥带来烦恼…… 下车,还是不下? 而清吧之中,木梁的槲寄生下。 那首歌还在唱。 “……But if you kissed me (但是你曾亲吻了我) Now i know you'll fool me again…… (现在我知道你欺骗了我)” 鬼使神差的,千岱兰点了点头。 她不能说谎,因为最佳的说谎时机已经被错过了。 当叶洗砚问出“你是不是在想熙京”的时候,她呆了很久。 如此突然的问题让她来不及做好表情管理。 而此时的沉默相当于默认。 她的说谎水平和反应能力还有极大的提高空间。 叶洗砚仍旧是宽容地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你啊,我就知道”。 “站在槲寄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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