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人,”千岱兰说,“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看过一本杂志,上面有一篇封面人物的采访,他有句话,我特别喜欢——” 她慢慢地完整复述。 “当怀疑产生的那一刻,你已经在心里给对方定了罪。” 作者有话说: 更新啦啊啊啊啊!!! 啵啵啵啵 明天更新结局章~ 本章掉落200个小红包包~ 本章引用过的话,之前标注过一次了,但防止万一,还是二次标注吧。 Whenever you feel like criticizing any one, just remember that all the people in this world haven't had the advantages that you've had. 每当你想要批评什么人的时候,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具备你拥有的条件。 ——《了不起的盖茨比》 第70章 终篇(下)[VIP] 终篇(下) 叶洗砚去深圳的这几天, 千岱兰和他几乎每天都打视频电话。 电话里不谈工作,只谈那些琐碎零散的小事,譬如最近读的书, 钱王祠的梅花快要开了……那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延伸成了无数 她放缓了店铺上新的速度,从之前的一个月两次上新, 一次六件单品变成了一个月上新一次,一次八个单品, 额外雇佣了新的制版师和设计师。 钱是赚不完的。 千岱兰需要持久的、连续不断的赚钱能力。 她还和麦怡见了面, 后者消瘦了很多, 但气色还是好的。 “服装店开了一阵后还是转手了,”麦怡说,“我现在就四处旅行, 写写博客, 运气还可以, 出了几本书,赚的钱可以当旅行资金, 有时候,一边做义工一边在某处长住……也不错。” 说到这里的时候,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些笑。 “可惜,有些海拔高的地方,还是没办法去,”麦怡遗憾, “之前没时间,现在有了时间, 却没那个体力了。” 两个人聊了很多很多,不谈工作, 只谈生活。现在的麦怡不复初见时的严苛、荣光,唯一的首饰是脖子里的狼牙项链,黑色绳子,是在青旅做义工时,一个女客人送她的——后者是入藏时捡到的,据闻可以辟邪、保平安。 临行时,麦怡将它送给了千岱兰。 “刚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像个小狼崽,又凶又漂亮,”麦怡欣慰地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千岱兰送给她一笔钱和一台相机,麦怡起初不收,千岱兰笑着说,再赞助一些衣服,这些都是赞助费,麦怡的新书要出版,今后她发博也好,出书也好,千岱兰都希望麦怡可以穿着她赠予的这些衣服。 麦怡这才收下。 两个人在细雨靡靡的西湖旁告别,天冷了,麦怡要去更温暖的南方,像一只候鸟,随着季节更改转变着旅行方向。 离开时,麦怡穿着一件黑色的旧大衣,潇洒同千岱兰挥手作别;千岱兰目送她很久很久,风将枯黄的叶子吹落枝头,亦如将过往岁月吹走,记忆中要求她们为了多接待客人、要求她们少喝水、少上厕所的店长已经如雾气散开了。 千岱兰站在原地,怔怔看了许久,转身,稳稳地向家中走去。 红ROSE上新的这一天,千岱兰点开她们的当期新品,视线最终定格在熟悉的一件上。 尽管心中早有预兆,但当看到它时,千岱兰仍旧不敢置信地点开,放大,再放大,直到整张图片扩大、充满了屏幕的边边角角,色素块模糊不清。 她打电话,约了张静星一同逛街。 张静星应邀而来,她买了三天后回沈阳的机票,前几天千岱兰刚给她们发了年终奖,今天刚好出来购物。 千岱兰陪着她,到了刷卡的时候,都让张静星刷自己的卡。 如此走了三家店,张静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她问千岱兰,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千岱兰请她在今年爆火的某奶茶店休息,点了两杯血糯米奶茶。 没有兜圈子,也没有追忆往昔,千岱兰只让张静星看红ROSE的新品。 “除了设计师和制版师、我之外,只有你看过这件样衣,”千岱兰缓声问,“你之前在红ROSE干过一段时间淘宝运营,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静星沉默。 “咱俩上职高时就认识了,我现在还记得,”千岱兰说,“学校里有男人在晚自习后堵我,是你跑出去找玲姐帮忙——为什么要出卖我呢,星星,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张静星问:“真是好朋友吗?你真拿我当朋友?我和张景刚谈恋爱,为什么你就说他坏话?” 千岱兰耐心:“我问过折鹤公司的人,张景的身份和职位确实是真的;但是他现在正在被边缘化,也是真的。关键时刻,他曾带着折鹤的数据和人跑到竞品公司里去,现在他重新回折鹤,你猜领导真的会重用他吗?他的同事也能证实,他平时就是喜欢用各种Date软件约女孩——你怎么会觉得,微信摇一摇认识的男生就值得去认真恋爱呢?” 张静星说:“可能我能让他浪子回头呢,或许我就是那个能让他收心的人。” 千岱兰沉默了一下。 她的确没有和浪子恋爱的经验,也无法说出什么。 “你不能因为自己谈了有钱人,就不让别人谈,”张静星说,“可能你真把我当朋友,但说实话,从来杭州起,我就没办法把你当朋友了。咱俩阶层不同了,你是我老板,有车有房有男人,爱马仕香奈儿随便背随便穿,我呢,我还得和人合租住员工宿舍——你不能一边把我当员工,一边还想着让我当你朋友。” 千岱兰其实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现在发现,似乎没有说的必要了。 朋友之间,最害怕的就是“比较”。 比较让很多美好变成嫉妒的根源。 “你可能想知道红ROSE给了我多少,其实芳姐很抠门,我给她一个图透,拍了版给她抄,她顶多给我一两千,还不够你半个包的价格,”张静星说,“但我就是觉得痛快,看到你生气、不高兴、焦虑……我怎么就那么高兴呢?” 她不是以炫耀的语气说这些,声音很轻,很轻。 千岱兰只觉悲凉。 她深刻意识到,摧毁友谊最好的办法,还有雇佣。 人怎么能想着和朋友成为和乐的上下级关系?上下级也不能成为朋友——她们天然就是矛盾的;扪心自问,千岱兰和麦怡的真正交心,也是从离职后开始。 和上司/下属做朋友,都再愚蠢不过了。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拿你当垫脚石、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想杀你祭旗。 “这次过了年,你就不用再来上班了,”千岱兰说,“年终奖我都结清了,今天你买的这些东西,都算朋友一场,我送你的礼物。” 张静星怔了一下:“你不告我?” “为了这点小事就告你,没什么意思,”千岱兰说,“你想继续做淘宝店的话,来苏杭吧,这两个地方有政策扶持,邮费便宜,网店多,女装店也多……如果对方想做背调,这边不会有人说你不好。” 千岱兰发现自己真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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