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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口中发出猫科动物呼噜呼噜的声音,故意把脸往那手上蹭,他知道主人喜欢碰他,喜欢他的身体和气味,喜欢偶尔主动但没有威胁的奴隶,就像优秀的Sub从来不是绝对的服从,小范围内的自主意识反而能让调教升温。 年轻总监靠在门框上,眼不能视物,便循声捏着硅胶棒在奴隶口中小幅度抽插,戳弄他的软舌,慢慢探进喉道。男人打直脖子,忍住干呕接纳异物,直到主人的指尖摁住他的唇,他讨好地张口舔了舔。 反复几次,叶响抽出沾满涎水的细棒,握住奴隶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用拇指来回摩梭顶端,直到那物件再次胀硬流水,才捏着棒子往里塞,一下、两下……对不准戳到龟伞上,害那巨物痛苦跳动,又更加兴奋地胀缩马眼欲拒还迎,终于在一次胀大时被对准窄道慢慢推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尽管道具顶端呈梭形方便进入,可毕竟有铅笔粗细,阻力仍然不小。另一手轻轻捏着龟头,挤牙膏般上下捋着柱身,可怜的铃口被捏得不断挤压细棒,内壁又烧又疼,健硕的奴隶在碰不到人的地方徒劳蹬腿,挺直的鼻梁沁出细汗,下唇咬出了血印子。 12公分长的尿道棒被推到只剩一小节尖头……酷刑才刚刚开始。 叶响放开手,“加了料”的阳具再贴不上小腹,沉重地往前戳着,软不了也射不出。主人满意地蹲下来,脸颊靠近热源,伸出舌头舔在了包茎后退露出的冠沟上。 “呃!”男人呻吟出声,感到欲望出口被暖洋洋的鼻息笼罩,管道里的预备液都在沸腾,“不……”他撑着手往后偷偷蹭,却被一把拧住了命根。紧接着是口腔包裹圆头,灵活的舌疯狂扫弄龟伞,甚至恶劣地把尿道棒往里顶了顶。 这一下正好顶开了隐藏的开关,弱电流瞬间贯通下体,男人下身狠狠弹动起来,屁股收紧,漂亮的眼睛圆睁,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嗬嗬声。 X 小 颜 y 第17章 一七 脚活 叶响吮着龟伞不放,胀硬的头部贴着软唇,颤动混着腺液从铃口的缝隙里涌过来,他着迷一般保持这个姿势,像王亲吻他的疆土。 “你可以的,坚持一下……”叶响喃喃着退开一点用舌尖顶了顶紫红的顶端,奴隶的挣扎他全都看不见,却能完完整整感受到,这样正好,不容易心软。 果然是他的小贱狗,即便一开始竟然敢对他用强的,最后还不是乖乖投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已经勘破他的“伪装”。他渴望性,但是“到此为止”的狠话都撂下了,再舍不得也不想捡这口回锅肉吃。不,是不能让一个Sub发现,一个比他年纪大、且压根称不上Dom的男人一旦离了他的肉体,就再看不上别人的。 主人喜欢奴隶是可笑的,这毋庸置疑,他不想在“不专业”的标签上再添一个笑柄。 但如果只是一夜情的话…… 马眼里的精液找不到出口,折磨感如蚁噬心,麻痒从尿道蔓延至鼠蹊,小腹神经的刺激直通脊背,整个躯体彻底被骇人的欲望贯通。男人持续发出低沉压抑的“哈……哈……”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应该不会废吧?浸淫俱乐部多年的家伙什么没玩过?年轻总监不确定地想,好在他心态一向调整得很快,好比现在,他只想跟这个本钱优越的尤物来上一炮而已。 “是不是要射了?”叶响摸黑挑起面前的下巴,摸到一手的汗,奴隶的嘴顺着上扬的角度被迫张开,热气断断续续地喷在他的虎口,“还是不想说话吗?”叶响自顾自唱独角戏,故意笑道:“我其实知道你是谁。” 手上不出所料地一僵。 年轻总监凑上去亲了亲那张干涩的唇角,心里竟奇妙地踏实了一块。半晌,他听到对方不死心的声音:“那你说……我是谁?” 手上力度加大,奴隶痛哼一声。 “敬语都不用了?还有,小狗可以说人话吗?”两人鼻梁厮磨,汗蹭到了一处,男人睁大眼睛瞪着他亲手缠上的布料,那下面本该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像被雀鸟的尖喙啄了心口,他突然有一种被深深掌控的感觉,一瞬间爽得后背发麻,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汪!”奴隶虚弱地叫了一声,实则是感官兴奋过剩,声带紧缩了。 “该不该罚?”叶响突然站起来松开手,热源一下子消失,狗奴失落地呜呜着,眼睛快要把主人的裸体盯出洞来。 紧接着胸口被猛地一踹,男人重心不稳直接被踹翻在地,后脑险些磕到矮凳,狼狈地歪着不动了。胯下的东西直直往上戳着,粉白的本色胀成艳红,一晃一晃带动整个腰臀酸胀发麻。 那只方才还意淫过的脚踩了上来,从他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因为先天疾病的原因,男人体毛稀少,四肢比女人还干净,主人脚底粗糙的皮肤蹭过形成一片浅红,经过膝盖,而后把它狠狠踩在地上。那感觉不算疼,却使韧带连同胯部被打开了,陌生的将要被侵犯的警惕感涌来,然而他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放松了下半身。 那脚继续往上移动,脚下紧绷的大腿肌触感绝佳,又滑又烫,脚底慢慢行进到根部,那被残忍遏制的源头,叶响腿上施力,把那根东西踩趴在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随即很快像磨杵般左右碾动起来,叶响满意地听到对方压抑不住的嘶嘶气喘,硅胶棒在阴茎里跟着摆动,微弱的震感从各个角度把尿道内壁照顾到位,海绵体充血到快要爆炸,却一点办法都没。 过分充盈的体液把棒子冲出了一小段,粘连的液体趁机淌出一大摊,又被主人用脚趾抹匀在肉棒上,湿滑让表皮更加敏感,一只手覆上来搓了几把,残忍地用拇指把尿道棒重新按了进去。如此反复,粗大的阴茎被一根细棒强奸着,男人绝望地绷紧腹部,两眼紧闭,恐怕真的要玩废了。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叶响收回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满手淫湿都是奴隶那根大屌淌出的兴奋液,混着点乳白的精液,粘腥得很。他努力放松下体戳入一指,由于很少自己开拓,也很久没自己来了,因此有点紧张地挺直了身体。不一会儿又退出来打着圈按摩外面的褶皱,那地方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被激流冲刷过,留有些麻木,一被揉开反而很快顺畅起来,收缩着祈求纳入更多。 叶响喘息着抽出手,想也不想就凑到奴隶嘴边,“舔湿了,嗯……要比你下面还湿。” 男人神智迟钝地含了进去,下意识舔弄起来,自己的淫水混着陌生的体液味道并不好,但他的嘴里却仿佛中毒一样不停地泌出唾液。“够了。”叶响捏开他的下巴抽出手指,再度缓缓塞入了自己后面。 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男人的眼神慢慢聚焦,入眼便是主人被情欲蒸红的胸口和凸起的小豆。比一切香艳的影片都要令人振奋,那根已经长期处于边缘的阴茎几乎是同一时间微弱地弹了弹。 狗胆包天的奴隶还是伸手摸了上去,用掌心覆盖住一颗小凸起,轻轻收拢五指,抓起薄薄一层胸肉。叶响猝不及防地呻吟起来,那手很大很烫,动作迟缓用力,就好像在掏他的心一样。 他顺着力道把第三根手指往里送了送,尔后挪动屁股,挺起的阳具顶端蹭到奴隶的耻毛,他莫名脸热,很快跪直身体,让臀缝落在对方那根被细棒撑着而不得不持续勃起的巨物上。穴口接触到犹在震动的顶端,却没忍住一松劲,连棒带龟头猛地吞了进去。 X 小 颜 y 第18章 一八 换场 肿痛的部位被包裹,穆昀燊感觉下体像厂里被抽检的零件,从里到外都不属于自己——在硅胶棒和肉穴的里外夹击下爽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精液被堵在管道里,先是被微弱的麻意连续侵犯,再被表皮的尖锐高热灼痛。 他被当作人肉垫子按倒在浴室地砖上,后背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些神智。 身上人岔着腿腾空坐在他胯间,小腹紧绷,阴茎流出的腺液蹭在身上,全身肤色是健康的白,不像他,病态得像只白夜里的鬼,每次都不得不涂上橄榄油掩盖。 想到这,奴隶猛地一怔。抬眼看了看主人的胴体,又低头看自己,今天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袒露了身体!像舞姬忘施遮掩疮疤的粉黛,男人久违地心慌起来,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事先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对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游弋到他腰间,“在想什么?”叶响轻轻问,好像只为缓解紧张,也不需要一个答案,很快便撑着手下肌肉紧实的躯体,放松括约肌慢慢往下吞。 穴口小,性器大,即使进两分、退一分,刚刚进入一半还是让他大汗淋漓。蒙眼虽然免去了不少心理上的不适,也仅限如此。奴隶艰苦地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急促起伏的胸口和腹部昭示他的不轻松—— 随着阴茎肏入穴道,尿道棒好像进得更深了,下体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正在经历高潮。他非常想摆动抽插,用正在受罪的部位狠狠顶弄罪魁祸首,顶到他口涎四溅、哭着求饶,求一条狗不要停止往死里肏自己。 然而现实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连抚摸对方的权力都不存在。 “你他妈自己动一下啊!”年轻总监突然出离愤怒地冲他发火,然后自暴自弃地快速往下坐去,剩下的半截肉棍瞬间又没入了二分之一,奴隶的腿根细微抽搐了一下,“嘶……”叶响疼得一颤,死死咬牙低咒:“操,这他妈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买个玩具都比你会取悦我。” “主人……”男人暗哑地叫了一声,没有墨镜的遮挡,脆弱的视网膜被灯光照得发疼。他眯起眼,感觉到主人的汗滚落在胸口,如果那是滴泪就好了,他荒唐地想着,试探地往上一挺腰,那腰上扶着的手立马收紧,掐得很用力。疼痛像针剂注入肌体,一瞬间战栗从尾椎蔓延上来。 每个Sub都有不同程度的奴性,这与做爱时的上下无关,奴性的激发要靠契机,有的调教玩得再野依旧是例行公事,草草折磨完又草草射精。有的则迸发于相性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瞬间,那一刻的爽意比前高还要绵长刻骨,是一条狗认准了主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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