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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碰,身躯微微一僵,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瞬间凝固,只剩下两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好半晌,沈浅浅压下心底的异样,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道:“要不,要不你自己脱吧!” 姬砚卿在那一瞬间的触碰,身体积攒的热量差点如同火山岩浆一般喷出。 当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理智回归,努力地平复着身体的燥热,连忙后退两步,将解开的甲胄再次穿好。 他转过身,背对着沈浅浅,忍不住唾弃自己。 那是神女,他怎么会对神女产生这种肮脏的想法? 他真是该死!他紧紧咬着下唇,就连嘴唇被咬破,鲜血从嘴边溢出都感觉不到疼痛。 “扑通!”他转身跪倒在沈浅浅面前,满脸愧疚:“砚卿无礼,还望神女惩罚!” 沈浅浅被他这一跪吓得后退两步。 小皇帝做什么了?怎么还跪下了?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的尴尬瞬间消失,她眼中满是不解。 “你……这是做什么?”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迷茫。 姬砚卿低丧气地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其中藏着的复杂情绪。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悔恨。 “是我冒犯了神女,一时鬼迷心窍,才有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沈浅浅听完,更加疑惑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是些什么杂七杂八的话? 这一个个字她认识,组合起来是一句也听不明白? “你胡说些什么?你赶紧起来,在我们现代可不兴跪!”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人拉起来。 殊不知,她的触碰再次让姬砚卿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了起来。 他艰难地克制着,牙齿再次紧咬着嘴唇。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神女不是他能亵渎的! 可是心里却渴望着她的触碰,不觉间,牙齿又将嘴唇咬破,鲜血从嘴角涌出。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神女,砚卿有罪,还请神女惩罚!” 沈浅浅无语了,她干什么了?让小皇帝这么害怕? 为了让姬砚卿起来,她摆了摆手:“姬砚卿,你的人品我还是知道的,我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就算是有,我也会原谅你!” 毕竟,你可是我娇养的小皇帝。 我亲手种植的一棵小树,怎么会差呢? 砚卿却依旧跪在原地,不肯挪动分毫,他知道神女善良,不会同他计较,可是他不能仗着神女的善良就肆无忌惮! “砚卿罪无可恕,不敢起身,还望神女严惩,以赎我今日之罪。” 他的语气坚定,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然,仿佛只有受到惩罚,才能让他心安。 沈浅浅见状,不禁有些头疼。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看小皇帝如此执拗,自己是不做点惩罚不行了! 于是思索片刻后,故意板起脸,严肃地说道。 “若你真觉得愧疚,便答应我一件事,此事便一笔勾销。” 姬砚卿闻言,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望着神女,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 “神女请说,哪怕要砚卿上刀山,下油锅,砚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沈浅浅望着他流血的嘴角,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将里面的卫生纸抽了一张,递了过去。 “你嘴角流血了!” 姬砚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接过纸巾,这是何物? 入手柔软细腻,芬芳扑鼻,比丝绸还软,指尖轻触,仿佛触碰到了一片春日里最娇嫩的花瓣,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他忍不住轻轻揉搓,那独特的触感让他有些诧异,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物件。 他将纸巾放在鼻尖轻嗅,一股淡雅的香气钻进鼻腔,不像宫廷香料那般浓郁厚重,而是透着一股清新自然,像极了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满是生机。 他好奇地把纸巾展开,看着那轻薄却又韧性十足的纸张,眼中满是新奇,心想这是何种工艺造出来的,竟如此特别。 他又把纸巾攥在手心,感受着它贴合掌心的柔软,竟然如此神奇?可这如何使用? 这洁白光滑,像是纸,难道是神女想让他写保证书?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像调戏男人了? 可他手里没有笔:“神女 的意思,砚卿明白,只是砚卿此刻没有笔,不知神女能否赏赐一支?” 沈浅浅又是一愣?要笔干吗?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摇摇头:“来得匆忙,所以没带!” 姬砚卿无奈,最终只能将指腹放到嘴里,用牙齿咬破,一手拿着餐巾纸,一手在餐巾纸上开始写。 事情发生得太快,沈浅浅还未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姬砚卿已经在餐巾纸上写了‘誓词’两个字! 沈浅浅瞬间明白过来,气得脸都绿了,一把夺过餐巾纸。 “姬砚卿,你有病啊,我给你餐巾纸是想让你把嘴角的血擦掉,不是让你伤害自己的!” 她的语气又急又怒,在这份怒意下,还隐隐掺杂着关心与心疼! 沈浅浅一边骂着,一边又重新抽出一张餐巾纸,替他擦干净流血的手指。 她摸了摸衣兜,没找到创可贴,只能将餐巾纸折起来,包了一圈。 姬砚卿望着她焦急又细心的模样,心脏的跳动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不知为何,一股像蜂蜜一般的甜在心间涌动,就连苦涩的口腔都被这份甜意冲淡。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丝笑意,连带着眉眼如画月牙一样,笑弯了。 沈浅浅包扎好伤口,边说边抬头:“把这里按好,不要松了!” 话音刚落,头也抬起来了,姬砚卿那明媚的笑瞬间落到她的眼中。 这笑就像山间清澈的溪流,爽朗而明快,又似乎夏日盛开的白莲,纯白而真挚,不由得想让人靠近,她一时看愣了。 “好!”姬砚卿回答道,用另一只手按住沈浅浅指定的地方。 他的声音惊醒了愣神的沈浅浅。 沈浅浅望着姬砚卿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暗暗唾弃了自己一把。 真是的,现代帅哥那么多,怎么就被小皇帝美色给迷惑了呢? 真是丢了好大一张脸。 “咳咳!”她佯装不舒服,咳嗽了两声,又严肃地道:“姬砚卿,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了知道吗?” 姬砚卿认真且严肃地点点头:“只要是神女说的,砚卿必定会认真对待的!” 沈浅浅一时语塞,怎么她说啥,这小皇帝像对待圣旨一样。 到底谁是皇帝? 她略有些无语,抛开杂念,见姬砚卿嘴角的血还在,本想让他自己去擦的,看到他的两只手没空,只好亲自动手,帮其擦干净血渍。 她一边擦一边道:“姬砚卿,以后对自己好点,别动不动就流血!” “好!”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嗯!好!” “要学会照顾自己,别老让人担心!” “好!” 沈浅浅........ 姬砚卿:嗯,好! 沈浅浅:...... 姬砚卿:好! 沈浅浅擦完血渍,彻底无语了,小皇帝是这除了嗯,和好,就没别的话了? 殊不知,姬砚卿眼里,心里,此时此刻都是她的音容笑貌,至于她说啥,压根就没听进去! 她无力叹息,总感觉小皇帝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干脆也就随他去了。 “对了,你的伤口?”她这才想起之前是要帮他包扎伤口的。 姬砚卿连忙摇摇头。 “你不是觉得疼,所以不包扎?” 姬砚卿摇头又点头。 沈浅浅又误以为他是真怕疼“我简单地给你处理一下,实在太疼,等会儿出去,我买点麻醉剂给你用上,就不疼了!” 姬砚卿见她又误会了,忙摇着头:“不,不是,我,我没有受伤!” 沈浅浅愣在原地,什么叫没有受伤? 那刚刚? 她瞬间反应过来,略显苍白的脸上瞬间爆红。 她,她干了什么? 她在扒一个男人的衣服?并且这个男人似乎还挺有料! 真是离了个谱! 她真的很想剁了这双手啊! 救命!好尴尬,好想跑! 她的脚指头不住地扣着地面,仿佛要将这空间扣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姬砚卿望着她爆红的脸颊,像极了天边的晚霞,那红得如梦如幻。 他一时不由得看呆了,真的好美~ 美得夺目,美得绚丽。 “咳咳!”沈浅浅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以此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抬眸见姬砚卿盯着自己发呆,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她忙掏出纸巾擦了擦。 她的咳嗽声也惊醒了姬砚卿,姬砚卿心里一紧,他又冒犯了神女! 他慌忙跪下:“请神女降下惩罚!” 沈浅浅着实不想再回忆刚刚的社死,只想赶紧将事情揭过去。 “既然如此,我就罚你不能吃晚饭!” 在她看来,晚饭可以不吃,但可以吃夜宵。 姬砚卿听闻一震,这是什么惩罚?以后都不能吃晚饭吗? 即便很不理解,他依旧应道:“诺!” 沈浅浅见他回答,便自觉将此事揭过去了,她慌忙转移话题。 “姬砚卿,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只记得当时有一道白光刺穿我的胸膛,白光消失,我就进来了!” 沈浅浅听后,眉头不展得一皱,她的这个是钢笔空间,一个独立的存在,根本就不会与姬砚卿有什么联系。 不对,她肯定漏了什么。 她四处望了望,好像这个空间变大了,比原来要大一倍不止。 这里面的灵气也很充裕,就连外面的星辰似乎像活了一般。 以前的空间更多的像在自己的世界一般,而这个空间,现在像是身处大盛。 她的内力和意识很强。 现在出去,再送三个人进来,应该是轻轻松松。 难道自己现在身处大盛? “姬砚卿,你能感觉到这空间的灵气吗?” “灵气?那是什么?”姬砚卿疑惑。 “就是你们练习内力所用的那个气!” 姬砚卿摇头,失落地道“神女,你应该探查过我的经脉,当初为质子时,我的经脉就已经被废了,所以感觉不到!” 沈浅浅也想起这么回事,当时还想着要是再有机会,一定要帮其修复经脉。 只是这事情终究只有八分把握,万一失败,怕是让人空欢喜,索性也没有说。 说起经脉,她想到了一个事情,她记得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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