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一天就整出这种幺蛾子,他这个经理当的有负大王所托。 他往人前挤过去,大声询问:“怎么回事?” 刚挤到人前,他的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只见姬砚卿脸上布满了寒霜。 他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那挺直的腰板又软了三分。 “参见大王!”他心中忐忑,大王不是被神女召唤走了吗? 陈大郎身为神火营,自然是见过姬砚卿的,只是当初距离较远,也就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也是万万没想到,姬砚卿竟然会来当收银员。 他吓得浑身打哆嗦,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大王,小人,小人知错!” 身后的百姓在陈大郎的惊慌声中纷纷跪倒在地。 姬砚卿望着陈大郎:“你知什么错了?” 他眸中的冷意不断地向着陈大郎压下去。 她的浅浅为大盛奔波忙碌,将百姓放在心中,如今身陷困境,他只能等,只能着急。 而他却把神女所赠予的东西,随意挥霍,只顾着自己享乐,甚至是连家都不顾! 他突然有点悲哀。 “小人,小人,不该拿工分兑换这些吃食!”陈大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姬砚卿的怒火,这时依旧抑制着:“放着家中母亲,妻儿的死活不顾,只贪图一时口腹之欲,你知错否?” 陈大郎一听,连连磕头:“大王,小人冤枉啊!都是刘强胡编乱造的,求大王开恩,放过小人吧!” 他的头磕得砰砰作响,额头上有血流出也顾不得。 “你说你冤枉?好,好,来人,去将陈大郎家人请过来!” 陈大郎心里一慌,眼神闪躲,却依旧说道:“大王,家中老母年已高,不宜挪动,求大王饶过小的这次,小的以后再也不兑换这些吃食,只兑换米面。” 姬砚卿气笑了,他又说过不让他兑换这些东西吗? 只剩十个工分,军中之人,每个士兵都是一天十五的工分,今日府衙发放,皆是发放十天的。 他的工分,账册上显示,只剩十个! 真当他是高高坐在上面的大王,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吗? 刘强,这时站出来:“大王,小人可以带路!” 姬砚卿点头算是同意,刘强带着侍卫直奔陈大郎家。 周围百姓此时也是越聚越多,通过周围人的嘴,也是对事情知道了始末。 陈大郎家。 陈大郎妻子王梅花正在灶房烧着面糊糊,旁边站着三个小女孩,一个八岁左右的大丫在烧火。 “阿娘,隔壁虎子的爹说给他去兑换糖果了,大丫和妹妹们什么时候能有糖果吃?” 王梅花搅动面糊糊的手一顿,扭过头,抹了把眼角溢出的眼泪。 随后又继续搅:“大丫,你阿爹在营中辛苦,赚的工分攒起来,肯定是给奶奶看病,三丫四丫能上学了,你们就去上学,阿娘去绣房碰碰运气,到时候阿娘给兑糖吃好不好?” 四个女孩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点点头。 大丫却道:“阿娘,大丫会好好念书,将来当一个护士,大丫给你兑换糖果吃。” 王梅花闻言,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口中却在发苦。 都是自己无能,不能很好地照顾孩子们,她突然有些怨恨父母,为什么要将她嫁给陈大郎? 可是想想,父母将她养大,如今已经过世,她又有什么理由怨恨呢? “阿梅,我想去茅房!”破旧堂屋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哎,娘,这就来!” 王梅花赶紧放下手中木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大丫,别烧火了,你去拿碗,碗,阿娘回来再盛饭!" 王梅花来到堂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躺在床上,盖着满是补丁的被子,她听到脚步声,这才缓缓睁开双眸:“阿梅,辛苦您了!” “娘,不辛苦!”王梅花将婆母放到背上,背出了堂屋,往茅房走去。 她将人背到茅房,解了手,并没有将人背到堂屋,而喊来大丫,拿了被褥,铺到院中的石头上,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一口大黑锅 “娘,你晒会太阳,我去给你盛饭。”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个破烂得不堪的被子盖到婆母身上。 收拾好一切,她转身要走,婆母拿干枯的手握住王梅花的手腕。 “阿梅,不急,陪娘说说话!” “娘,你说,我听着!” 婆母收回手,在怀中摸了半天,摸出一根细细的银簪子,将其递给王梅花。 “阿梅,这个给你,这些年苦了你了!” 王梅花并没有接过发簪,“娘,这是您的嫁妆,我不能要!” 其婆母拉着她的手,将东西放在她的手中。 “阿梅,听我给你说,趁着我还活着,阿娘给你做主,你和那个孽障和离,你少了我的拖累,你就能去谋份差事,完全能养活你和孩子!” 王梅花感动得眼眶泛红,只一个劲儿道:“娘,我不和离,若我和离了,你怎么?” 婆母笑着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活不了几天了!你还年轻,孩子们还小,不能让丫头们继续受罪,况且,我不知道等我死了后,那个孽障会做出什么事来!” “娘,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活不下去!” 婆媳二人正在互诉衷肠,留墙壁带着人走进来。 王梅花见来人是刘强,以为是来要债的,忙解释道:“强子,借的十斤面下个月一定不还你,你就暂且宽限我两天。” 刘强摇摇头:“我不是来要债的,是陈大郎犯了事情,我奉大王命令来带您和婶子过去。” 王梅花一听,身形晃了晃,其婆母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是王梅花眼疾手快,为其抚平了胸口的气,这才没晕过去。 在刘强的带领下,王梅花背着其婆母,怀里抱着两岁的女儿,身后跟着三个闺女,一路忐忑来到超市。 此时超市已经围满了人,秋横带着侍卫将姬砚卿身边清出一块空地出来。 孙山跪在一旁,真是有苦难言啊,他上任第一天,就被盖了这么一口大黑锅! 他恨恨地瞪着陈大郎,眼中充满的怨怼。 王梅花刚被放进来,就看到跪在一旁的陈大郎,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正欲张口,被其婆母用手捂住嘴巴。 其婆母挣扎着从王梅花的背上挣扎着下来,瘫软在地上,一边“砰砰……”磕着头,一边说着。 “老妇见过大王,都怪老妇教儿无方,教出这么个逆子,如今犯了错,你若惩罚老妇,老妇你没有任何怨言,只是我那儿媳,已经和那孽障和离,还望大王莫要牵连无辜!” 陈大郎一听这话急眼了,忙给王梅花使眼色,眼中的威胁之意越发明显。 王梅花左右为难,一边是四个未养大的孩子,一边是待她如亲生的婆母。 姬砚卿见这三人表情,就知道刘强没有撒谎。 他命人拿了把椅子,放到其身边,对着陈大郎母亲道:“老夫人,孤今日让你来只是想询问一些情况,免得孤冤枉了陈大郎!” 陈大郎母亲闻言,“大王,您说,老妇人只要知道的绝不会有一丝隐瞒。” 姬砚卿往这边电脑上的表格,孙山已经调出了陈大郎今日用工分兑换东西的记录。 他原以为或许是他误会了,没想到他兑换的全是吃食,在这老妪和夫人没来之前,他还心抱有侥幸,或许是带回去给家人吃了呢。 当这老妪与妇人出现时,他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自打神女送物资以来,全城的百姓凭借着劳动能吃饱的情况下,他才停了粥棚。 按照每日的劳动量,从衣服,鞋子,都会发放。 就算是再穷人家的女儿,妇人,即便里面穿得如何旧,外面也会套一件新的,反观这一家人。 除了陈大郎吃得膘肥体壮,不至于那妇人还是小孩,都饿得面黄肌瘦。 “陈大郎今日可有带食物回去?”尽管姬砚卿心中已经清楚了,但还是问了出来。 “娘,你好好想想,我有没有带食物回去!”不等其母发话,陈大郎率先开了口。 其母缓缓地转过头,浑浊的眼中满是失望。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不顾家,不孝顺的儿子出来。 她这一刻的心彻底凉透了:“大王,陈大郎自从入军营以来,他从未往家里带来任何的粮食,若不是我那好儿媳做一些零工,老妇人就要被他活活饿死!” 姬砚卿一听,瞬间大怒:“来人,拖下去,打一百军棍!” 陈大郎一听,眼前开始发黑,军中打的最多是五十军棍,那足足要人命,而自己若是一百军棍下去。 小命肯定不保! 他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其母身边:“娘,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何要这样说儿子,儿子求求您了,一百军棍,儿子就会死!” 陈大郎母亲不为所动,姬砚卿望着陈大郎不知悔改的模样, “再加一百军棍!” 陈大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被孙山无情泼醒! 孙山可是对其怨念颇深,不给他整天幺蛾子是觉得他太过春风得意了吗? 陈大郎苏醒过来,像一只落汤鸡,周围百姓更是指指点点。 “这种自私自利,不顾小家的人,就该打!” 对,打死才好,亲娘不管吗,更是对妻儿置之不理!他就不配活着! “神女若是知道自己送来的东西,被这种人享用,也定是不饶他!” “私德败坏的渣渣,他不配当大盛的百姓,也只会给大王抹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抨击着陈大郎。 陈大郎为了小命,不断地跪地求饶着。 “大王,小的再也不敢了 ,小的以后一定好好孝顺娘亲,好好对待妻儿!求大王开恩,饶过小人吧!” 姬砚卿不为所动。 王虎早上下了值,送妻子燕芳菲来超市之后,便回去补了觉,还未睡醒,被你亲卫喊醒,这才知道自己带出来的兵品德败坏。 这让他愤怒到了极点,如今这般生活,皆是神女所赐,若是你神女知道,岂不是心寒! 他匆匆赶来,就听到姬砚卿要打一百军棍。 可想而知,大王是有多愤怒。 但这种私德败坏之人,到底是罪不至死,大王若是真将人打杀,对大王也是不利。 “末将见过大王!” “王将军来此有何要事?” “大王,李大郎是末将带出来的,末将想说一下末将的想法!” 姬砚卿很愤怒,身为大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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