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开始靠近他,每逼近一步,他就不得不后退一些,耳边是她无情的审问: “你明知道我爱你,却利用我的爱意提出隐婚,让我活得见不得光,把我当成你和曹婉的挡箭牌,这就是你的弥补吗?” “你和我结婚后碰也不碰我,每天冷落我,连我抱你一下都要露出嫌恶的表情,这就是你的爱?” “在联欢会上为了曹婉撇下我,滴酒不沾的你为了护她喝了数杯,连我在门外都没有看见,这是爱?” “茶馆里起火,你只想着救曹婉,根本不顾我的生死,在医院里口口声声担心她,连看也不看我一眼,甚至无视她把我往尿池里按,这就是爱?” “逼迫我在军区所有人面前替曹婉担下罪名,在硫酸泼来的第一时间你只想保护她,就连我被硫酸伤了手你也没有关心。”陶知秋举起自己布满疤痕的左手,她质问严泽帆:“你爱我什么?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字字如刃,句句挖心,严泽帆背脊发凉,喘 息不匀,他在这一刻觉得无地自容。 “是我对不起你......”严泽帆眼眶泛红,他痛苦地攥紧双拳,“我承认我最初为了曹婉而伤害过你,我只是不想负心她,她和我在一起那么久,我深信她是爱我的,我不能做始乱终弃的人。” “可她的爱是演出来的,我被她蒙骗至今才醒悟。知秋,我已经将她彻底从严家除去姓名,她从此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更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回来我身边,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了......” 他极尽卑微,整个人都没有了往日的骄傲,仿佛恨不得跪下来恳求陶知秋的原谅。 是啊,陶知秋的确从来都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 如果是从前他为自己这样低声下气,陶知秋肯定开心得要疯掉。 但现在不同了。 陶知秋面无表情地将桌子上的一面镜子打碎在地上。 “砰——” 碎片溅了满地,有一片直接划破了严泽帆的脸颊,渗出浅浅一道血痕。 陶知秋平静地说出:“你看,碎了就是碎了,破镜,圆不了。”说完,她对门外的保卫员说:“送严师长离开。” 陶家人都等在门外,他们漠然地对严泽帆说:“走吧,严师长,陶家不欢迎你。” 严泽帆恍惚地看向陶知秋,她已经背过身去,决绝而冷漠。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严泽帆仍旧逗留在洲岛企图得到陶知秋的原谅。 但陶亦军已经开始派人强迫严泽帆在离婚报告书上签署名字,严泽帆却迟迟不肯同意,令陶亦军不得不使出“拿不上台面”的计谋。 威胁、恐吓、暴力......该做的都做了,严泽帆带在身边的勤务兵也是可以和陶家的人对峙个平手,陶家保卫员根本不能近身严泽帆,更别说拿到他的亲笔签名了。 双方互不想让,一度进入白热化。 终于在某个夜晚,汪远修的参与让严泽帆尝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汪远修联系到了严泽帆,邀请他来汪家谈谈有关陶知秋的事情。 严泽帆走进汪家大院时,他听到花园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十分暧昧,其中的男声听着像是汪远修。 严泽帆顺着声音找过去,庭院的海棠花丛前,他竟看到陶知秋与汪远修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 严泽帆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陶知秋的红裙褪到腰间,双腿缠在汪远修的腰上,她娇声喘 息,轻声喊着:“远修,慢一点......” 汪远修的手掌紧紧地掐着陶知秋细白的肌肤,他激烈地运动着,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老婆,你好热啊,是不是比上一次还舒服......” of兔.]兔/&故n!8事6屋x!w提Hh取Q3F本q7/文5勿G]私9H(自{%搬@运ZG 陶知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嗯,我好舒服......”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严泽帆。 陶知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在那个瞬间,严泽帆的血液都在朝着头顶倒流。 他忽然对陶知秋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当年,她在看到自己和曹婉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崩溃、痛苦的心情? 这就是汪远修要让严泽帆看到的好戏。 他余光瞥向严泽帆,笑着问陶知秋:“怎么样,他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陶知秋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汪远修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他把陶知秋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严泽帆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他伸出手,颤抖地喊着:“知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他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卫员冲上来将他按在地上,严泽帆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他的手指被沾上红色印泥,用力地盖在了离婚报告书上。 严泽帆惊恐地喊道:“不!” 陶亦军在他身后抽着烟,冷声道:“就算没有签字,手印也可以。严泽帆,你现在已经和我妹妹没有半点关系了。” 严泽帆绝望地攥紧了双拳,他悲痛地咬紧了牙关。 陶亦军吐出口烟雾,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二妈叫什么曹婉的,她对我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内陆安排好人把她给装进水泥里砌墙了。毕竟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古代是要被装进猪笼里沉塘的,我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保卫员松开严泽帆的那一刻,他恍惚地站起身,曹婉是生是死,对他早已不再重要。 他抬起头,看向汪家那扇拉着窗帘的窗子,陶知秋与汪远修一定在房间里缠 绵恩爱。 严泽帆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他的妻子,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她真的不要他了。 当天晚上,严泽帆在饭店里喝得酩酊大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酒精是最好的麻药。 他从天黑喝到凌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滩成软泥。 他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陶知秋对汪远修露出原本专属他的笑脸,他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勤务兵找到了他,他大喊着:“严师长!军区发来电报,出事了,咱们快回来吧!” 严泽帆是连夜赶回内陆的,他从勤务兵口中得知,当初他赶往洲岛之前曾在军校里说出“陶知秋是他妻子”的事情,在场有心人把这件事记了下来,以此来威胁严家给出了大额封口费。 这导致严家一些元老怀恨在心,认定是陶家在背后搞鬼,数日来雇了许多奸细在陶家搞破坏,盗取了很多政务上的机密。 一旦机密被公开,陶家上下都有可能面临坐牢风险。 当严泽帆赶回军区时时,正听着那些元老在房间里嘲笑: “陶家这回是死定了,这些政务机密里不仅有陶团长一辈子的心血,还有他儿子陶亦军涉嫌贿赂的秘密,公开之后陶家不仅会被执法大队讨伐,保不齐全家都得被判个几年。” “他那两个女儿也逃不了吧?虽说小女儿陶知秋和咱们严师长隐婚过,但谁让她姓陶呢,陶严不对付,严师长这次也保不住她。” “也多亏严师长和她隐婚过,公开了之后,咱们可以完美隐身,直接把罪名甩去严师长头上就是了!哈哈哈......” 严泽帆听到这里已是忍无可忍,他猛地推开房门,冷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竟背着我密谋这样的大计,是想给我惊喜吗?” 元老们吓了一跳,纷纷起了身,讪笑道:“严师长,您回来啦。” “您听错了,我们没有任何密谋......” 严泽帆伸出手:“机密交出来。” 元老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暗藏奸诈。 严泽帆还想再说,元老们仗着人多势众,一把将严泽帆给擒住了。 “严师长,对不起了,我们也都是为了严家。” “是啊严师长,陶严两家斗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能把陶家干掉,机不可失,我们必须做下去。” “只要干掉了陶家,严家就拔得头筹,严师长你也能再进一步了!” 严泽帆却大怒:“我不要什么再进一步,你们敢动陶家,就是动陶知秋,我饶不了你们!” “一个女人而已,严师长何必对陶家女儿这么痴迷?” “严师长啊,不是我们说你,你坏就坏在太重儿女私情,爱上谁都行,就是不能爱陶家女儿。” “把严师长关起来,立刻把机密公布出去!” 眼见这些人要去发电报,严泽帆瞪圆了眼睛,他已经伤害了陶知秋那么多次,不能再害她家破人亡了。 严泽帆疯一般地挣脱开元老们的手,他彻底失去理智,冲到走廊的仓库间里,拎出一桶汽油回到大厅,洒在了传达室里,也泼在了元老们的身上。 紧接着,他掏出火柴盒。 元老们惊恐地望着他:“严师长,你冷静......” 严泽帆“啪嚓”一声点燃了火柴,没有犹豫地扔进了汽油里。 火势窜起,瞬间吞噬了整栋矮楼。 与此同时,洲岛的陶知秋不小心切破了手指。 鲜红的血液像是火苗一般从指腹中涌出。 汪远修立刻心疼地含 住她的手指,止血之后,他赶忙抢过水果刀,“还是我来给你削苹果吧,看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呢?” “没什么。”陶知秋不好意思地笑笑,她盯着手指上的伤口,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真奇怪,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火烧严家军区的新闻在当夜便爆上了报纸,震惊国内。 而远在洲岛的陶家得知消息时,已经是事发的5天后了。 陶父和陶母为此感到唏嘘不已,陶梦月和陶亦军却觉得是严家自作自受。 “严家祖祖辈辈都针对我们陶家,如今毁在自己手上,也算是遭受到了反噬。”陶梦月对此感到非常不屑。 陶亦军表示同意,陶母却在这时提醒道:“大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知秋了,下个月就是她的婚礼,不要让这种烂事影响她的心情。” 全家都点头同意,陶父将刊登了这条国内新闻的报纸放在茶几下面,露出的配文内容是“严家军区大院内 斗造成惊天火势,元老们葬身火海”...... 那场火灾里唯一的幸存者,是严泽帆。 他虽然没死,但全身上下都烧得面目全非,好看的脸也被毁掉,已经没人能认出他的本来面目。 由于所有人都烧死了,真实的案发过程只有他本人知晓。 加上他的声带烧毁,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 执法大队只好将他监视在重症病房,等伤势复原一些再做盘问。 而10天后,严泽帆因病症严重而被不得不前往国外治疗,他要求去洲岛,只因那天是陶知秋的婚礼。 微风习习的海边饭店前格外热闹,陶知秋身穿红色呢大衣和汪远修站在一起,两家父母、亲属都献上了祝福。 “你今天真美。”汪远修从不吝啬他的夸赞。 陶知秋对他露出甜蜜的笑容,她伸出手,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展示着自己金灿灿的婚戒。有人起哄要新郎亲吻新娘,汪远修立刻俯身亲吻陶知秋的嘴唇。 现场欢呼沸腾。 陶家人满眼喜悦,他们无比宠溺地望着陶知秋。尤其是陶亦军,叮嘱汪远修要疼爱他妹妹,否则可不放过他。 陶知秋则是幸福地依偎在汪远修的身边,她根本不知道严泽帆究竟遭遇了什么,可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了。 坐在吉普车里的严泽帆望着眼前的画面,他在陶知秋对汪远修说出“我爱你”的那一刻,也悄悄动了动嘴唇。 勤务兵从后视镜里看出他说的也是同样的三个字。 我爱你。 可惜时间不对,彼此都错过了。 就像是此刻被严泽帆怀抱着的那套红色呢大衣,是他送给陶知秋25岁的生日礼物。 因为隐婚,她一直都没有穿过结婚时的红衣服,严泽帆知道这是她的遗憾,所以才特意定做了这一套最好的料子,被他锁在了衣帽间的橱柜里。 然而陶知秋却从未打开过那扇橱柜的门。 严泽帆布满烧伤的嘴角有泪水滑过,他转回头,对勤务兵比出了一个“走吧”的手势。 车子驶离海边,严泽帆恍惚地看着窗外,一对恋人骑着自行车从车边经过,女孩子红裙鲜艳,男孩子抱怨她骑得不好。 就好像是曾经的陶知秋与严泽帆,他们也曾像普通恋人那样骑车、散步、看烟花...... 遗憾的是他不懂珍惜。 也许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分别不是死亡。 而是,生离。 重生后,我笑看报军校的同学一起纹身 ----------------- 故事会_平台:昕辛小说 ----------------- 军校录取体检现场,同学们互相看着身上纹着的喜羊羊、葫芦娃和校花头像,还在笑嘻嘻。 直到他们开始擦身上的纹身,发现怎么都擦不掉的时候,才开始惊恐地质问班长: “班长,你不是说校花家的纹身可以擦掉吗?为什么我怎么都擦不掉?” “我高考只报了军校这一个志愿,纹身体检不过,我爸妈会打死我的。” 上一世,全班同学一致决定报考军校,毕业后报效国家。 唯一一个落榜的校花林青青突然说,想全班一起纹身,来纪念同窗三年的时光。 我知道纹身会导致体检不过,极力劝说。 却被男友宋黎,也是我们班的班长嘲讽: “青青家的纹身药水都是可清洗的,你就是嫉妒青青比你受欢迎,才来拦着大家作纪念。” 全班同学也纷纷说我不珍惜大家的友谊,一起在网上造谣我是学校里的公交车。 后来,同学们考上军校,有了光明的前途。 计谋未能得逞的校花却雇了三个满是纹身的混混,将我拖到郊区废弃工厂,凌辱致死,还把录像发到网上。 爸妈以泪洗面,坚持着要去帮我讨个说法,却被宋黎剪断刹车,导致车子冲下悬崖,一命呜呼。 事后,宋黎带着同学们,在我家的别墅里开起了庆功会。 再睁眼,我回到了校花号召大家一起去她家里纹身的时候。 这一次,我决定冷眼旁观,看他们一起葬送自己的未来。 1 我的灵魂一直停留在宋黎身旁,看着他搂着林青青举杯庆祝: “现在青青成了网红,温柠一家的死也算没白费。” “可惜当初我们没能一起纹身,温柠这个贱人毁了我们青春最美好的回忆。” 在场的同学纷纷应和,拿起飞镖朝我的照片扎去。 “以后每年我们都在温柠的忌日聚会,来见证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看着他们得意洋洋的样子,我恨不能化作厉鬼,亲手教训这帮畜生。 就在我准备冲过去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 “温柠,你拦着也没用,今天这个纹身,我纹定了。” “我不但要纹,我还要把青青的头像纹在胸口,你越嫉妒我就越纹,气死你这个醋坛子。” 宋黎一把将我推开,带着一群人要往纹身店里闯。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熟悉的场景和人群,突然意识到——我重生了。 刚才还斥责我的宋黎见我站着不动,不耐烦地问道: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看着宋黎和那些对我冷眼相待的同学,我意识到我回到了林青青带全班同学纹身的时候。 摁下满腔的愤怒情绪,我用最克制的语气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用彩绘纹在胸前,这样才更显得重视。” “不过我要回家了,就不留下来陪你了。” 林青青听到这话,挽住我的胳膊,笑眯眯地说: “温柠,你也留下来一起吧,就你一个人不纹显得太不合群了。”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冷笑拒绝: “我从小皮肤特别敏感,纹身轻则住院,重则截肢,我可不陪你们玩。” 见林青青被我说的一脸尴尬,立刻有同学上前维护她: “温柠就是嫉妒青青人缘好,见不得我们跟青青亲近……” “看她平时装成乖乖女的模样我就想吐,我们纹身是为了纪念青春,她倒好,从头到尾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不能让她走,她肯定没安好心,不会是想叫老师过来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冷笑一声。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个时间,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让他过来阻止的。 甚至为了延误时间,我顶着江城一年中最热的太阳,一己之力,又是动手,又是苦口婆心。 才将他们拦在了纹身店的门口。 因为我知道,同学们家境贫寒,苦读十二年更不容易,要不然再有拳拳报国之心,也不会一起去报可以学费全免的军校。 而林青青家所谓的纹身,根本洗不掉。足以让同学们报考军校的梦想,全部付之东流。 结果我的好心全都被当成了驴肝肺! 上一世,在我被迫害致死后。 他们也将我阻拦大家的视频,剪辑成我霸凌林青青的证据,让林青青名利双收,一举成为网红。 收回思绪,看着眼前众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自毁前程,我赶忙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就差手里没拿上瓜子花生。 “没有没有,大家都是为了同学友谊,我理解的。” 既然他们要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他们好了。 见我这么识趣,林青青面带得意,朝众人大手一挥,豪爽地说: “今天我专门请了几位大师过来,你们想纹什么图案都有,而且全部打折。” 同学们顿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还是青青人美心善,为了这次纪念活动可真费心了。” “我要纹个喜羊羊,这种反差萌,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 “我要纹葫芦娃,从大娃到七娃全要有,我就是葫芦爷爷。” 我笑眯眯地看他们选图案,选样式。 这次没我的阻拦,纹身异常顺利。 等班主任急匆匆赶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都纹好了。 2 “混蛋!谁让你们纹身的!” 面对班主任的怒火,宋黎却毫不在意,把胸前纹好的林青青头像展示给班主任看,嬉皮笑脸地说道: “孙老师,你看,漂亮吧。” 同学们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展示自己身上的纹身创意。 班主任两眼一黑,差点晕倒,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骂道: “你们这群糊涂虫!军校不收有纹身的学生,你们这是在断送自己的前程。” 同学们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孙老师,你别听温柠胡说八道,她是嫉妒林青青,在造谣呢。” “对啊孙老师,你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我们怎么敢忘,您放心,这些纹身是能洗掉的,不会影响明天的体检。” “我家为了供我上学,已经把亲戚朋友都借遍了,家里连供我复读的钱都没了,我怎么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 “我太爷爷已经通知了他的老战友,准备一起送我开学,我们全家都盼着我出人头地呢。” 林青青赶忙走上前,挽着班主任的手,装模作样地说: “孙老师,同学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 班主任听了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我心里暗自冷笑,我相信其他同学肯定不想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可你林青青就不一定了。 现在木已成舟,我就等着看戏,不必再去做什么滥好人。 班主任被众人七嘴八舌地哄走后,我也起身准备跟着离开。 宋黎却一把拽住我,说道: “温柠,你先把大家纹身的钱结了再走。” 我气得差点笑出来:“凭什么?” 我的态度让宋黎愣了一下。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把孙老师叫过来扰了大家的兴致,不该补偿一下吗?” “再说,以前全班聚会,不都是你付钱吗?难道你以前只是沽名钓誉?” 听到这话,我真想给以前的自己两巴掌。 从前,我舔了宋黎整整三年,知道他家境不好,就哭闹着逼我爸妈资助他上学,还包揽了他的生活开销。 我以为宋黎会感恩,结果他变本加厉,每次班级聚餐都让我掏钱,还美其名曰让我和同学搞好关系。 就为了每次结账的时候,同学们起哄叫我一声“宋嫂”,带来的那小小的满足感。 可后来我才明白,他们只当我是冤大头、提款机。 嵝勯蜦正杒鞾蹼壌刈蠛怮陸埜散勠傉 宋黎见我不说话,不耐烦地说: “温柠,你不会这么抠门吧?全班同学能花多少?顶多也就万把块。” 听到我不愿付账,有人开始急了。 “温柠,你就不能跟青青学学吗?她花精力准备了这个活动,请了纹身大师,还愿意打折,现在只是让你花点钱怎么了?” “你要是不付钱,以后你再跟江黎闹分手,我们可不会再帮你劝和了” “就是,一点小事闹脾气,不知道宋黎以前看得上你哪一点。” 他们明里暗里地强调,如果不付钱宋黎就会跟我分手。 上辈子这一招的确百试不爽,往往在这个时候,我就算心里再委屈,再难过,也会乖乖地去把钱付了。 只是这辈子,不管用了。 我淡淡的说:“对不起,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这点钱也出不起吧。” 说完我不理一群人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宋黎在我背后大吼: “温柠,你敢走,我真跟你分手。” 3 我狠狠翻了个白眼,逃离了这个让人恶心的地方,直接打车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爸妈神色慌张地正要出门。 看到爸妈都好好的活着,我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妈妈见到我,猛地冲过来紧紧抱住我。 “柠柠,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都怪爸妈上辈子没保护好你。” 我意识到爸妈也重生了,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是我不好,都怪我要当滥好人,害了你们,都怪我……” “没事了,柠柠,这不能怪你,是那些白眼狼的错,爸爸不会再让那些事发生了。” 爸爸搂住我和妈妈,努力安抚着。 我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了一会后,妈妈提议搬家。 我和爸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了句“不行”。 上辈子,我为他们保住了前途,结果他们却害得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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