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包藏祸心之人,当诛。” 那两个侍卫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微微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听说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他叹了口气:“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 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他眉眼温润,含笑地叹着:“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骤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忽然间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闻玉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幽幽一叹:“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十分不甘: “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叫江大人男娼?” 戚韵愣了一下,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他的,就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再好好想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大步走到里间,一把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让他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谁弄的他舒服。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中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将他一双腿架在肩膀,以一个让斯文人看一眼都承受不住的姿势操着他,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紧接着一声低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哭什么?闻大人,你在我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还说我弄疼你了?浪不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室暗香。 今日大将军去了闻府,据说他是故意去找茬的,毕竟他在官道上让人请闻大人去府中被拒绝了,落了面子,没多久便从大营策马回来,拜贴都没递,直接进了闻府,和闻大人在房里激烈地吵了起来,闻府的侍卫气得想冲进去,却被闻玉书严厉制止,等门再打开,大将军唇角破了的离开了。 众人听得暗自吸了一口冷气,那戚韵可是小侯爷,太后的亲弟弟,小皇帝唯二的亲舅舅,这闻大人好大的胆子,竟往人脸上打,没看戚将军唇角都破了个口子么,这要真计较起来,闻大人还有好? 坚信他们势不两立的人十分唏嘘。 屋里一片淫乱。 闻玉书打发走了侍卫,他在江言卿面前夸了戚韵,又在戚韵面前夸了江言卿,被二人一前一后好好折腾了一通,如今赤裸着满是情欲的身子伏在床边,发软的手端起凳子上放着的一盏茶,慢悠悠的了几口,他看起来并没有多愤怒,谁也不知道这一肚子坏水儿的老狐狸在想些什么。 …… 戚韵回去后洗了个澡,侍卫便过来说江大人来了,他赤裸着满是抓痕的宽阔脊背,面色不改地将浴巾扔进水盆,想起来是他叫江言卿晚上来府中一趟,问问南边的水患是怎么安排的,如今边疆哈撒部落也有异动,万一真要打起来,内里的事才更要处理好,以免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影响到边疆的战事,拖他的后腿。 他打发走侍卫,换好了衣服出去,就见书房里,江言卿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品茶,那人即使下了朝堂也是一身绣金线的红衣,看上去更花枝招展,戚韵扯了扯嘴皮子,走过去。 “赈灾的事内阁打算怎么处理?” 江言卿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戚韵常年一身黑色锦袍,单调乏味,审美堪忧。 他目光落在他脖颈处的咬痕上几秒,淡定地收回来:“殷修贤病了,没心力再管内阁的事,内阁现在由我和闻玉书掌管,如今国库不充足,他提议先从周围几个城池借些陈粮,给各个知府的信件已经快马加鞭地送了去,派了工部的人去治水,户部的人去赈灾,跟着去的还有几个御医,带着大量草药,以防万一。” 没有殷修贤掺和,一起都比较顺利,戚韵和江言卿谈了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等谈完了正事,没什么别的可说,二人沉默地坐在书房,如今天色已经不早,烛火摇曳着。 戚韵还是没忍住,扯了扯唇:“江言卿,你连政敌都不放过?” 江言卿刚才路上就听说了这人去了趟闻府,他也叹。 “说的好像你放过了一样。” 二人看了对方一眼。 戚韵向后一靠,摸着拇指上的象牙扳指,隔着一张书桌,江言卿姿态散漫地倚在太师椅中,漫不经心地顺了一下折扇的穗子,不约而同的想着。 这厮到底哪里比我好了? 闻大人要开始报复回来了(搓手) 来晚了!!今天是短奺奺(顶锅跑) 第63章 3p/闻大人被二人逼问谁的更大,濒死地低泣蜷缩脚趾 桌上的烛火摇曳,炸开火花,男人压抑的低喘和闷哼在落着纱幔的床内暧昧地缠绵,朝堂上翻云覆雨的闻大人被政敌和大将军夹在中间,男根落入政敌手中,被玩弄的浑身发颤。 他喘息未定的笑了一声,悠悠道:“大将军不来招惹我,我又怎么碰得到大将军。” 闻大人如今的模样可色情极了,昏暗的烛火下,披散着一头墨似的长发,敞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衣衫不整地倚在身后穿着整齐的政敌怀中,寝衣敞开,一片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凝着一层水光,腰腹紧实,盈盈一握似的,下面那光滑无毛的男根被政敌一只手握着,不紧不慢地撸动玩弄,惹的他战栗着低喘,一只手还被身前的男人带着去摸背上突起不平的一道道抓痕。 这都是他在床上抓出来的。 戚韵笑了:“这么说,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闻玉书仰着头低喘一声,没说话,身后的男人将他笼罩在坏,滑溜溜的舌尖舔着他颈上被咬出来的牙印,江言卿挺着一根热硬的东西,在他臀缝中不紧不慢地磨蹭抽动,执笔的手爱不释手地握着政敌的宝贝东西,慢悠悠地撸动。 咕啾声响了又响,修长的手圈着一根干净透粉的东西,红润龟头露出来,水汪汪的肉眼张合,一丝透明液体流下来弄湿了他修长的手指。 江言卿轻笑一声:“闻大人这处好嫩,玲珑秀气的,言卿都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你。” “自是……呃,自是比不上江大人的牲口东西。”他那东西并不小,在江言卿手中硬邦邦的淌着水,可比起江言卿和戚韵那不合常理的东西就不太够看了,被摸的身体颤抖着,低喘着笑。 “哼……闻大人的嘴可真硬。” 江言卿闷笑着说着,下一秒,就把这牲口东西操进了他身体里,他抱起闻玉书,呼吸着他脖颈处的香气,挺腰往那湿软的洞里插,闻玉书在他怀中颤抖,脖颈微微后仰,那被磨到发软的穴被饱满龟头顶的凹陷,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肉壁包裹,那地方许久没被弄过,紧致的收缩时带来的快感能要人命,江言卿被夹的有些疼了,但更多的是头皮发麻的爽,他喟叹一声,蹭了蹭他的脸颊: “这牲口东西可想死闻大人了。” 他腰肢动了起来,粗长滚热的东西在娇嫩腔道里抽动,龟头啪地撞在结肠口,空虚许久的嫩穴泛起一阵酸胀的难受,闻玉书在他怀中晃动,一阵阵热流从小腹下涌,压抑地低喘了几声。 “呃……啊……” 脚趾蜷缩着,在床褥上一蹭一蹭,一双白腿颤的厉害,戚韵看着心思深沉的男人流露出在朝堂上不一样的表情,眉心皱着,喘息不止,白皙胸膛顶着一个淡粉色乳晕上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首起伏,他是坐在男人身上的,能看见粗壮是如何在窄小之处进出,紫红肉棍渐渐染上一层水亮。 “这么快就就湿了?” 江言卿凤眸惊讶微弯,他穿着一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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