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坐在病床边,沉默了瞬,将自己私自处理她养父的事告诉了她。 “他下半辈子会待在监狱里,不会再威胁到你了,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你……会怪我这么做吗?” 那个男人毕竟是她的养父。 她若是念着几分亲情放过对方也很正常,他怕自己的自作主张,换来她的厌恶和憎恨。 宋霜枝摇头:“我不会同情他,也不会怪你。” 听到她的话。 薄靳鹤悬着的心这才终于落下。 他从宋震的口中得知了当年的全部真相。 她蓄意接近他,是因为宋震的威胁,如果她不这么做,养母就会遭受男人的一次次毒打。 那时他爱惨了她,宠着她,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而宋震也是利用这点,将从她身上得到的钱全部私吞拿去赌博,输的一分不剩。 后来。 她的养母为了不成为她的累赘,在她高考完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在家里上吊自杀了。 薄靳鹤想到和她分手那天。 她在浴缸里割破了手腕,必定是承受不了养母去世带来的打击,才会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薄靳鹤心疼地摸着她的脸:“怪我当初没有及时发现。”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保护好她,不会和她产生了这么多误会,还错过了这么多年。 “乖宝,让我光明正大地保护你好不好?” 经历了这件事,宋霜枝内心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颗曾被层层寒霜紧紧包裹,孤寂冷漠的心脏,仿佛也被他捂热了起来,让那颗心渐渐有了温度。 宋霜枝勾住他的手指,抬头望着他,一字一顿道: “薄靳鹤,我们复合吧。” 第19章 有名分了 薄靳鹤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手指攥地很紧很用力,哑着声音:“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 宋霜枝捧住他的手掌,覆在自己脸上:“我们复合吧。” 薄靳鹤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他心脏砰砰狂跳不停,那份喜悦激动的心情仿佛快要冲破他的胸腔,从里面汹涌地钻了出来。 宋霜枝摸了摸他的眼尾:“怎么哭了?” 薄靳鹤俯身抱住她的腰,脑袋往她腰间拱了拱:“我高兴,现在我终于有名分了。” 宋霜枝被他说的话逗笑了。 她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用摸大狗狗一样的手法轻轻挼了起来。 薄靳鹤宽阔雄厚的肩背微微拱起,衬衫下的肌肉线条绷成硬块,隔着单薄的病号服,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软腰。 宋霜枝脸一红,尾音软软地上扬。 “你干嘛呀?” “想亲你。” 有了正式的名分后,薄靳鹤越发得寸进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病号服卷了上去。 没了布料的遮挡,落在薄白肌肤上的唇又烫又软。 宋霜枝身子发麻发颤。 她抓紧他的头发,想要推开他。 但趴在身上的男人就跟尝到肉骨头的大狼狗不肯松口一样,逮着她亲个不停,口水还糊了她一身。 “薄靳鹤!” 宋霜枝羞红了耳朵,声音又娇又软:“我还是个病人!” 薄靳鹤松开了手,狠狠吮咬了一口她的唇,喘着粗气:“那等你伤口好了,可以做吗?” “不可以!” 宋霜枝虽然还没正式吃过猪肉,但也听说男人一旦开荤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可不想每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薄靳鹤表情沮丧又失落。 宋霜枝于心不忍。 她捧住他的脸,主动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主动,没有掺杂任何利用和欺骗的一个吻。 薄靳鹤眼里的沮丧一下就消失了,里面燃起了一簇明亮的火光。 “我还要!” 如果他身后长了尾巴,现在一定兴奋地摇了起来。 男人靠的很近。 高挺的鼻梁几乎都快抵到她鼻尖上了,甚至怕她反悔不亲了,五指握住她的后颈,摁着她不许后退。 宋霜枝脸红地咳了咳。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空气温度都慢慢升温了,两人彼此的呼吸犹如藤曼紧紧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宋霜枝不知为何想到了当下情侣之间比较火的一个游戏。 犹豫几秒后。 她脸颊发烫:“你把眼睛闭上。” 薄靳鹤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乖乖闭上了眼。 宋霜枝白皙的指尖缓缓落在了他的眉眼上,声音透着一丝羞赧:“这里,要亲吗?” 薄靳鹤毫不犹豫:“要。” 宋霜枝抬起了腰身,唇落在他眼皮上方,轻轻啄了一口。 薄靳鹤浓黑的睫毛忍不住颤了一下。 看不见后,其他的感官更加强烈了,被她触碰的地方跟火苗一样熊熊烧了起来。 烧的他小腹一紧。 紧接着,又听她说:“那这里呢?” 她的指尖慢慢下滑,落在了他挺立的鼻子上。 他的鼻子笔直挺翘,线条峻峭利落,宛如一座独耸的孤峰,既显孤傲又不失清韵。 网上有句话说,男人的鼻子越坚挺,.也越大。 确实如此。 薄靳鹤被她摸的鼻子发痒,薄唇微阖,缓缓吐出几个字。 “要亲。” 宋霜枝满足了他的要求。 紧接着,她的手继续往下,猝不及防摸上了他喉间的硬块。 薄靳鹤呼吸一紧。 他喉咙剧烈滚动,不受控制地仰起了白皙的颈,伴随着每一次吞咽,都能清楚地看到硬块的上下滚动。 不等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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