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你是我的唯一(新版) > 第58章

第58章

乖软的白羊。 贺靳森薄唇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在房间里点燃一支雪茄。 烟雾缭绕,迷蒙了他冰冷锐意的墨瞳。 他的目光深深地看向远处,放空。 叮咚叮咚叮咚—— 下一秒,急促的门铃声却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他清晰的听到女孩子又软又甜的声音,带着委屈哭腔,从他门外传来。 “开门,为什么打不开……” “快开门呀……” 贺靳森漆黑的眸只怔了半秒,便回头大步朝门口走去,拉开房门。 醉到泪眼迷离的女孩子,手里捏着张黑色房卡,满脸潮红哭着扑进他怀里。 “呜,我就说房卡没错……” 她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摇啊摇,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撒娇一样轻软的呼吸。 “他们都故意灌醉我、欺负我。” “你不许再欺负我了……” 第30章 你想怎么舒服 贺靳森高大的身形微微一顿。 宽阔伟岸的肩背肌肉, 肉眼可见的僵硬绷直。 他呼吸沉了几分。 女孩子绵软娇小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地贴了上来。 佟雾主动地扑进了他怀里。 一双细软的藕臂,无力地吊在他的脖颈后面。 她踮着脚,像委屈无处诉说的小可怜, 使劲将男人的脖子勾着往下, 迷茫又不舒服地蹭在他的胸膛上。 浴袍领口的布料都被蹭开了, 绯红潮热的脸颊无意识贴上去。 一双泪眼醉意朦胧, 雾气一点点氤氲染红眼眶。 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可怜兮兮地颤着, 眼尾都被酒精和委屈浸透。 而佟雾的唇瓣,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若有似无擦过了男人敞开的胸口。 像是蜻蜓点水般, 一点点地无知无觉贴上来轻轻张开颤抖磨蹭。 贺靳森的喉结压抑地滚了滚。 喉结上那颗小小的红痣, 越发殷红。 周身都是禁欲压抑和性感危险的矛盾张力。 他闭了闭眼, 任由鸦羽似乌黑细长的睫毛往下垂落,遮挡住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浓郁墨色。 贺靳森没办法在第一时刻推开佟雾。 鼻息间全是独属于她的、久违而馥郁的蜜桃奶糖香气。 直到眉心紧蹙了三秒之后,才若无其事用绷紧到极致的手臂, 冷淡拉开她。 刚刚才亲眼目睹过,她是怎么真心实意地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又是怎么爱意浓稠地主动亲吻对方。 她如今明显醉得不轻,大概都认不出他这个人。 疯长的嫉妒和醋意,让他漆黑的瞳孔越发幽冷。 他将人隔开,凌厉五官覆上一层冷薄的寒。 “有事吗,佟小姐?” 一开口, 本该冷漠疏离的嗓音,却沙哑低沉得厉害。 贺靳森双眼漆黑幽亮。 即使居高临下, 微湿凌乱的黑发遮挡了头顶的光源,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依旧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压抑炙热。 可惜, 佟雾此刻醉得不轻。 她微微仰起小脸,醉眼迷离地看着贺靳森冷峻深邃的面孔,只觉得脑袋还是好疼。 那些人很讨厌的,故意灌她酒。 她知道裴季和韩刚想做什么…他们要故意灌醉她, 可是,佟雾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会。 贺靳森不会。 即使佟雾醉得太阳穴生生抽痛,眼眶里都是不适酸涩难过的泪,可意识模糊之时依旧还记得贺靳森不是那样的人。 他虽然尊贵傲慢、冰冷难搞,可望不可攀。 永远都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像没有慈悲也不会低头的神祇。 但她就知道,他不会…… 佟雾吸了吸鼻子,因为不舒服而带着明显的哭腔,像要让他感同身受她的疼:“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让我睡一会儿。” 她不知道裴季他们灌醉她要干什么,出于本能,她不想回去。 不敢落单。 “我就在你这里睡一会儿。” “就一小会儿……” 在他身边睡觉。 会安全的。 她知道。 佟雾从他身边而过,摇摇晃晃着身子,往房间里去。 贺靳森冷蹙的眉骨生生压低。 他漆黑幽沉的眸子看向少女摇摇欲坠的背影,握在门把上那只修长冷白的手,悄然收紧又默默松开。 最终,他关上了门。 女孩拎在手里的那件轻薄的羊绒外套,掉在了地上。 那张黑色的房卡,也从她微微颤抖的指尖滑落。 不舒服的高跟鞋被她放肆地踢倒,她光着脚,脚趾都被酒意染成了粉红色的。 一颗颗白玉般的趾,白中透着粉,踩在质地柔软舒适的长绒地毯上。 佟雾的意识被醉意淹没,她太阳穴正一抽一抽地疼,疼得她眼泪都无法自控地往下落。 委屈、憋闷、难过的情绪在崩溃。 她无意识地揉乱了乌黑的长发。 看见眼前舒适豪华的大床,傻傻的笑了笑。 “原来你一个人偷偷躲在这边睡大床。” 她勾着唇,躺上去。 好舒服好柔软的床。 佟雾趴在床上,抱住了舒服的枕头,将整张烫红难受的小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熟悉的清冷雪松的味道,一点点沉入鼻息。 那些躁动不安、疼痛难耐好像都被轻轻地安抚。 佟雾觉得这味道让她莫名的感到熟悉又安心,就好像每一次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有带着这样一个味道的人在支撑着她。 是谁? 她记不清了。 脑仁一抽一抽的,好疼,头骨都快裂开。 一想起自己是被未婚夫亲自灌醉,而她还要装傻不知,委屈的泪水就打湿了枕头。 贺靳森从房间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把自己哭成泪人的小姑娘,将他的枕头当成了抱枕,紧紧地拥在怀里。 她像是很不舒服。 一双眼湿漉漉的泛着红晕,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红的委屈。 看到他进来,她眯了眯迷离不清的泪眼,嘴里是模糊的呓语。 贺靳森走近些才听清。 “不舒服……” “疼……” 她睡不着。 太阳穴太疼了,头骨快裂开,根本睡不着。 好难受。 佟雾在向他求助。 她柔软酡红的脸颊轻轻蹭在他的枕头上,微微抬起泪眼看向他,嫣红的唇瓣隐隐颤抖。 “帮帮我……” “帮帮我好不好……” 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帮自己。 她不知道。 只是下意识轻轻唤他。 房间里,一阵冗长的冰冷沉默。 贺靳森单手揣在兜里,看似平稳冷定,毫不动摇。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揣在的兜里的五指正微不可察地紧握成拳。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女孩柔软可欺、毫无防备的模样。 从他的角度看去,她那么美那么甜,抱着沾满了他气味的枕头,微微仰起头,泪眼朦胧间,对他流露出难过又恳求的神情。 不再像白日那样可以无视。 也不再跟他保持礼仪距离。 更不再是陌生人。 她就那样仰望着他,迷离的眼神,像爱慕者,渴求着。 乌黑的长发散开在纯白的大床上,像是魅魔的翅膀一样展开着。 蛊惑着人心。 贺靳森手臂覆着的那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冷冷地紧绷着。 最终,他半垂下冰冷幽暗的瞳孔,避开她委屈求助的泪眼,拿起床头的酒店电话。 贺靳森拨通电话打给前台,让他们拿些缓解酒后头痛的药上来。 他说英文时的声音异常好听。音色里带着些伦敦腔调,醇厚、优雅、低沉。 但他的声线又过分的慵懒磁性,夹杂着撩拨人心的颗粒感,在这安静的房间里,一下一下像是助眠视频里低沉温柔的安眠曲,抚慰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佟雾只觉得头顶上低低响起的那个声音,让她眷念。 永远强大冷定、慵懒矜贵,像是从不会为任何事操心,游刃有余,掌控全局。 她的心,都被那个声音所安抚。 佟雾忍不住抱着枕头,侧身转了个方向,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站在床边的那道身影。 高大的阴影投射在她的床头。 她的目光一寸寸往上。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他身上随意裹着件黑色的浴袍,袍口早已松开,衣带在腰间松散系着。微湿的黑发往下耷在额前,贺靳森单手握着电话,凌厉流畅的下颌线随着他轻轻颔首的动作,似一道锐刃的弧度。 他的胸膛正随着他说话时,微微震动起伏。 他身后是一片宽阔的落地窗,一眼望去皑皑白雪的世界和远处的孤山,成为了这一幕的远景。 贺靳森就这样站在她的床边。 用令人安心的声音,打着电话,吩咐对方送药上来。 他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是熟悉的冰冷雪松的味道。 比她枕头上更多。 清冷又好闻。 更真实的气味。 像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不明物轻轻撞了一下。 佟雾的心脏,涌出更多的艰涩酸楚难过。 她脑仁好疼,一抽一抽的,连带着眼眶和鼻腔里都是疼意。 指尖轻轻颤了颤。 在下一秒,她伸手扯住了他黑色的浴袍。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忽然断掉。 男人低沉的嗓音戛然而止。 贺靳森漆黑的瞳孔微缩了缩,他眯了眯眼,垂下目光。 床边,小姑娘那只柔软细白的手,还固执地拽在他的浴袍上。 她的手那么细腻那么柔软,莹白陷在沉黑的布料里,让人无法忽视。 “干什么。” 贺靳森燥哑隐忍的声音。 女人身上绣着昂贵珍珠的小裙子早已蹭乱,稍稍露肩的圆领早已垮下来。 她仰起迷醉潮红的小脸看他的同时,毫不知情地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脖颈和半边的香肩。 她只是轻轻勾了勾他的浴袍下摆,想要他这样的安慰剂,“疼……” “还是好疼。” 她咬住唇珠,轻轻晃了晃手臂,勾着他的。 “好难受,帮帮我……” 至少帮她按按。 再多说些话。 想听见他令人安心又低沉温柔的声音。 想抱住他,闻闻他身上雪松的味道。 佟雾清楚自己是酒精上头了,头疼难过的时候,她没办法仔细思考,只是在凭借着本能向他靠近。 抱一抱她也好。 给她些力量。 贺靳森的呼吸放得漫长。 他漆黑细长的睫羽都垂了下来,掩盖下眼底真实的情绪。 直到好几秒后,他无视听筒里传来的询问声,挂断了电话。 男人高大的身躯撑在床垫上,俯下身向她覆来。 贺靳森的一只手捏起她滚烫的小脸,仔细地审视着女孩迷醉朦胧的泪眼。 那双眼很漂亮,晶莹剔透,湿漉漉的全是眼泪,像是宝石一般。泛红的眼尾每一次眨动,都像在勾人。 勾在他的心上。 可她的眼神,却几乎无法聚焦。 她怕是根本就不知道,此刻是躺在谁的床上,又是在跟谁说话。 是跟他。 还是跟她的男朋友。 贺靳森冷漠地扯开了佟雾拽在他浴袍上的细白小手。 “别玩火,小姑娘。” 时光仿若流转,回到两个月前。 他也曾这样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在那间酒店的顶楼套房,他说,别玩火。 而她当时只是撒娇哭着让他留下。 但最后,她泪眼模糊从嫣红的小嘴里,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贺靳森最后看了佟雾一眼。 尽管手臂上的肌肉一寸寸冷绷,青筋逐渐浮现,却还是撑在床头起身离开。 但下一刻。 他窄劲锐刃的腰身,被人一把抱住。 她像是无助又可怜的小兽,紧紧贴上来,抱住他温热高大的身躯。 佟雾满心的委屈,不懂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帮帮她。 “不玩火……” “真的难受……” 几乎是带着恳求的声音。 贺靳森阖眼,喉结隐忍滚动,在临界边缘。 他受不了她这个样子。 修长有力的大掌扣在了女孩纤长白皙的天鹅颈后面。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稍稍用力收紧。 就强制将她从他身上扯开。 “贺靳森,别这样……” “我……好难受,不舒服。” 扯落的动作就这样戛然停止。 贺靳森宽阔的肩背在这一刻绷到了极致。 他垂下漆黑的眼,像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下的女孩。 她还在哭。 醉眼朦胧的。 像不

相关推荐: 每天都在羞耻中(直播)   被弟子玩弄的师尊【np】(H)   鬓边有朵栀子肥   罪恶之花   【快穿】神明与蜜糖(np)   升温【糙汉 高干H】   想做你的母狗(H)   海的女儿NP   淫乱闺蜜带乱全家人   市长和他的两个美丽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