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禽兽_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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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法，每天做该做的事，每天陪着儿子。反正温庭不敢碰她，她来到温家的时候，脑子就想过那个问题，要是敢动她，大不同归于尽。温庭没在意向一一，偶尔回去顾家找苏晴。 “早就告诉过你，我不可能带儿子回去。”苏晴觉得他来迟了，要是在她走后来找她，说不定当时心一软就会跟他回去，忘记不愉快的事，安安心心跟他过日子。第712章压根不了解哪知道，等了半年时间才等到，她觉得没有不必要了。她觉得回去也没意思，不是她吃向一一的醋，总觉得温庭为人不够忠诚。温庭瞪着苏晴，质问：“你不商量我就把孩子带走，那算是什么？” “孩子不是你的，跟你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苏晴美眸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她现在还没有收拾好心情，除非他把向一一放走。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同意回家？”温庭从来没有想过认顾家人，苏晴竟然偷偷带着孩子回来，气得他几天没有睡好。 “你把向一一送走，我可以考虑。”苏晴不再记恨向一一，但她也说不出来其他感觉。总之，她还是有些醋意。 “不可能！”温庭费尽心思把她留在那里，怎可能轻易放弃，他不会让她回到顾佑身边，更不会让顾佑知道自己还有一对儿子。 “那你以后不要再来。”苏晴心存一丝侥幸，万一温庭能够想通，其实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觉得老爷子对他们母子很好。顾佑也没有之前想的那样怀，只是过去太多误会，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温庭生气离开，发誓把孩子弄回去。苏晴一定误会孩子是他的，他会把两个孩子弄走，到时孩子没了，看苏晴是否答应把孩子带回去。向一一脑子很简单，看着孩子吃喝拉撒，她就很开心。都说父母是孩子的榜样，所以她天天笑着面对儿子。 “向维！” “向楠！” 向一一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儿子，马上就要一岁了。 “妈妈！” “妈妈！” 两个孩子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伸出小手要她抱抱。 “来，亲亲！”向一一分别在两个儿子脸上留下吻。温庭看到可爱的孩子，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苏晴曾经骗他孩子不是她的，其实他早就给孩子做过鉴定，也给向一一的孩子做过鉴定。向一一给儿子取的名字也是让他醉了，‘向维’‘向楠’分明是左右为难的谐音，有时真想为她点赞。真正为难的是向一一，有孩子却不敢带孩子回去认祖归宗，她担心温庭会对付老爷子。当初取名字就是大脑发热，当时觉得左右为难，后来是想通过名字告诉顾佑，孩子就是他顾佑的。要是他这点都想不明白，也不配做她孩子父亲，更不配做她男人。 “爷爷，你知道向一一孩子的名字吗？”苏晴也是听倪敏提起，觉得她取名别有用意。 “叫什么名字？”老爷子也有些好奇，要是跟顾佑在一起，说不定也有了孩子。本来是想让他们早点结婚，后来事情太多，竟然忙忘记了。 “向维，向楠！”苏晴曾经研究过这个名字，觉得是向一一是想告诉他们什么。那一瞬间，她又觉得孩子跟温庭没有关系。 “什么名字？没有我们顾鑫好。”老爷子给孩子夹了一块儿豆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从孩子回到这个家，家里突然多了一些生机，大家都会争着逗他哄他。看到老人开心的模样，顾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要是向一一给他生孩子，说不定他会更加开心。老爷子突然抬眸看着顾佑，小声嘀咕：“顾佑，维，楠？？？” 顾佑莫名的看着老人，问道：“爷爷，您左右为难什么？” “对，应该是这样，名字真不错。”老爷子本来是想问孙子那名字如何，最后被他的话提醒，似乎明白了什么。 “爷爷，您嘀咕什么？那个名字还不错。”顾佑脸上淡定自如，没有在意爷爷的表情。 “应该是一一取的。”老爷子微微蹙眉，似乎明白她当初取名字的用意，没有人觉得孩子足月，也没有人说早产，万一是早产，说不定就是顾佑的孩子。不然，没有道理取名维，楠，分明就是顾佑为难。苏晴好奇的看着老人，问：“爷爷，您那么确定？” 老爷子点头：“对，我敢确定。” 顾佑疑惑的瞅着爷爷，看来他觉得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那可不一定，他曾经也觉得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但后来才发现，压根不了解她。女人心，海底针，这一点，他完全相信。 “爷爷，您最近脸色好了很多。”苏晴紧盯着老人，脸上的笑容多了，气色也好了许多。她现在喜欢这个家了，可惜温庭不愿意回来。 “是吗？可能是你们来了，家里气氛不一样，我的心情也不一样。”老爷子逐渐喜欢苏晴，没有他们之前说的那么刁蛮，老是带他出去散步。这一辈子，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很幸运。上上一次成了植物人，最后一一给他按摩还陪他说话，竟然醒过来。上一次本来医生都说他要瘫痪，后来孙子去国外请了一名专家给他诊治，后来用中药配合针灸，半年的时间就康复了。 “心情好才是最重要。”苏晴脸色黯然，她虽然看上去无所谓，但心情并没有别人看到的那么好。 “我看你心情不是怎么好，是不是还想着他？”老爷子是过来人，看人看事比一般人准。苏晴微微摇头：“我们都过去了。” “能过去还成天愁眉不展吗？”老爷子脸色暗淡，“要是还没有放下，你就找他谈谈。”他也觉得奇怪，温庭曾经经常来找她，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是他放弃了，还是根本不在乎他们母子。他突然想到向一一，如果顾佑去找她，是不是能够带回来。总之，他觉得向一一爱着孙子，她给孩子取名就可以判断，只是孙子好像没有发现。一一看似大不咧咧，其实做事还是细心。 “顾佑，要是一一没有生孩子，你是否考虑去温家把她找回来？”他早就有那个想法，看他心情不好，他也没再过问， “您不是在开玩笑吗？”顾佑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我去找她，跟温庭找苏晴不一样。” 温庭毕竟是孩子父亲。 “也跟当年父亲一样。”顾佑看着老爷子，“母亲曾经生下了孩子才去的温家，后来父亲把她找回来。” 老爷子捋着胡须，问道：“孩子要是你的呢？” “如果是我的，我一定会把他们找回来。”顾佑没有犹豫的回答，说完后觉得好笑，“如果是我的孩子，应该只有七个月。” 顾佑看过孩子，头发乌黑发亮，比苏晴儿子现在的头发还好，怎么看也不是早产。 “难道就没有那种可能？孩子说不定真是早产。”老子爷也不是自信，总觉得向一一给孩子取名不是奇葩，应该是深思熟虑后才取的。 “每个孩子五斤三两，有那种早产的婴儿吗？”顾佑郁闷的摇头，“一般早产孩子没有五斤，何况而她是两个孩子。” 顾佑曾经无聊的时候，也慢慢想过这个问题。 “苏晴，你还记得当初一一是怎么去的温家吗？”老爷子捋了一下胡须，当初倪敏找过顾佑，他当时听得清清楚楚，人家说的是她被软禁在温家。 “爷爷，您不问，我好像忘记了，视频是我拍的，照片也是我拍的。”苏晴嘴角扬起一抹尴尬，来了这么久，没有人提起，她也忘记了，觉得不好意思。顾佑收拾好心情，紧盯着她问道：“倪敏说的那条信息是怎么回事？” “是我发给她的，让她找你去温家要人，但你一直没有出现。”苏晴微微扬眉，那次的确不怪她。顾佑想再次确认：“真的被软禁？” “嗯，是我把她从公司拉回去的。”苏晴又底下了头，当初她爱着温庭，什么事都听从他的。顾佑站起来抓着苏晴的手，质问：“什么意思？” “温庭把她装进一个大的行李箱，然后要我把她拉回家。”苏晴小心的看着顾佑，深怕他一掌打死她。 “赶紧放开她，那都是过去的事。”老爷子一声怒吼，也只怪他自己当初不信任一一，不然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难道真的是我错怪她？可她还是为他生了孩子。”顾佑随即松手，郁闷的回到座位上。 “你这一点真不如我儿子。”老爷子指着孙子的鼻子骂道：“你父亲要是不相信你母亲，他不会把你母亲带回来，也不会有你这个狗东西。” 老爷子气得站起来离开。他也觉得温庭和向一一应该不会有关系，她脑子聪明，要是不喜欢温庭，一定会有办法拒绝他。至于孩子的事，他觉得是早产，苏晴曾经无意说过，向一一能吃，大家都看到过，她生了孩子胖成那个样子，他也差点没有认出来。如果不是他的孩子，绝对不会取名向维，向楠。要真是温庭孩子，怎么可能不跟他姓。看到老爷子发脾气，苏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温庭的儿子怎么可能跟向一一姓？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孩子早产，她那么能吃，孩子大正常。曾经老是笑话她，一顿比她一天吃得多，但她的孩子却很健康。 “顾佑，我觉得爷爷说得对，你如果还爱她，不要管孩子是谁的。”苏晴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离开，留下郁闷头疼的顾佑。看到大家离去，顾佑也放下碗筷，心事重重的走出顾家别墅，然后漫无目的游走，他的心早就飞走。连续几天，顾佑心情都不好，也没有心思管理公司的事。于是，他给爷爷打了一个招呼，说是要谈一笔业务，需要去考察。他哪里都没有去，而是去了临水镇。 “你怎么来了？”看到顾佑突然，李楠惊讶得不行。 “看看你！”顾佑发现他萎靡不振，胡子可能没有按时刮，看上去很邋遢。看到他如此状态，顾佑的心抽了一下。曾经那个英俊帅气的警察队长，如今却成了一个混日子的小警员。 “怎么想到来看我？”顾佑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包括他弟弟也没有时间来看他，他感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请你喝酒！”顾佑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调来这里，总觉得跟曾平的案子有关。 “好啊，反正我也不忙。”李楠紧锁眉头，“这里的菜不行，但酒还是不错。” 自从来到这个小镇，陪伴他最多的是酒。心情不好，喝上两杯，然后回家倒头大睡，偶尔不洗脸洗脚。两个人来到一个小餐厅，不是这里吃饭的人少，而是这个地方太偏僻，偏僻得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看你心情不好，能不能说说是为什么？”李楠紧盯着顾佑，相信临市那边有事。 “苏晴给温庭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回到我们顾家，让孩子认祖归宗。”顾佑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跟他说。虽然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顾佑早把他当朋友。李楠抬眸问道：“你们是不是拿到鉴定了？” 顾佑看着李楠，惊道：“你也知道啊？” “当初曾平让我去拿，后来被调走竟然忘记了，你要是刚才不说，我可能还不会想起。”李楠一直想不通被调的事，要不是他，禁药案子，说不定至今都还没有破。曾平把证据找到，除了温老爷子，该抓的都抓了。但是曾平进去了，还是终身监禁，而自己被调。怎么都想不明白，总觉得事情蹊跷。李楠轻轻的抿了一口酒，沉声：“你刚才说孩子回去认祖归宗，那温庭呢？” “他不愿意！”顾佑无力摇头，“苏晴只是跟他赌气。” “看过曾平吗？”李楠每次想到曾平，他心里就很不舒服。当初他根本不愿意接近温怡，是他以找证据为由让他答应。顾佑点头：“去过！” 曾经因为向一一不喜欢他，上次回来后想了很多，他有权利喜欢她，毕竟他们没有结婚。要不是曾平让向一一去拿鉴定，至今也不知道温庭是他哥哥。即便讨厌他，甚至巴不得他死，但终归是顾家子孙。能够看得出来，爷爷还是希望让他认祖归宗。只是他自己不愿意。苏晴带着孩子回家，他郁闷了好几天，后来也想明白，她是在跟温庭抗衡。 “都是我把他害的。”李楠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能不能帮他找一个好的律师？” 他只是失手杀人，而且他找到很重要的证据，即使没有将功补过这一条，但不需要终身监禁，他的一辈子就那样毁了。 “没有人受理此案。”向一一一直在想办法，当初还吃醋，心里偷偷埋怨过她。 “那真有问题。”李楠微微蹙眉，“没有道理，他失手杀人可以找律师，至于怎么宣判是法官的事。” “明白了，有人不想他活。”顾佑挖了一下耳朵，“到底会是谁呢？温怡死了，难道是温老爷子？” “有这种可能，他至今都没有消息。”李楠眼眸泛起一丝丝惆怅，“你刚才说温庭不愿意，到底怎么回事？” 顾佑大概给他讲了李楠不知道的事。那一刻，他是听明白了，顾佑是因为向一一的事不开心。李楠疑惑的看着他问：“你觉得孩子不是你的？” 顾佑微微勾唇：“是啊，那天是我主刀，我亲眼看到孩子。” “那你去做过鉴定没有？”李楠还是相信证据，可能是他是职业病。顾佑摇头：“没有！” “不要管是否足月，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看到鉴定的时候，你不能胡乱瞎想。” “你的意思我去给他们做鉴定？”顾佑嘴角勾起一抹郁闷，“我爷爷说我不如我父亲？？？” “你爷爷说得对，你既然爱她，就应该相信她。”李楠点头，分明是顾佑不信任向一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第713章没有机会 “温庭去看过曾平没有？”李楠突然想到他们两个的关系，曾平自己不说，其他人不会知道。 “不知道，他现在很忙。”顾佑深邃的眼眸望不到边，“他都有了三个儿子，还是一天出生。” “你在羡慕他？”李楠不懂的看着他，从来没看到过他如此表情。 “只是伤感。”顾佑摇头，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听说向一一的孩子都可以叫妈妈了。李楠突然抓住顾佑的手，沉声：“你必须想办法救出曾平。” 顾佑微微蹙眉：“我一定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李楠没有松手，而是更加用力。顾佑莫名的看着李楠，不懂的问：“为什么？” “你是不是跟温庭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李楠看到顾佑一脸的郁闷，相信曾平真的没有说出来。顾佑无奈点头，虽然不想是这个结果，但却是事实。 “我的好兄弟呀，曾平也是你哥呀！”李楠又猛的喝了一口酒，差点忘记了这件大事。 “他是温庭的双胞胎哥哥？”李楠的话让顾佑大吃一惊，温庭是他哥哥就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又冒出曾平这个哥哥。 “你知道他有个哥哥？”李楠惊讶的看着顾佑，看来他们顾家找到了其他线索。顾佑紧锁眉头：“我爷爷说的。” 李楠惊道：“他醒了？” 顾佑继续点头，曾平也是他哥哥，巧得不可思议。他更加怀疑曾平是被人陷害，要是温老爷子也知道的话，一定会做出那种卑鄙的事。 “我不陪你喝酒了，我要回去告诉爷爷。”顾佑眼眸泛起一片片涟漪，老爷子本来就喜欢曾平，相信他知道后会高兴。只是，想到他终身监禁，顾佑的心隐隐作痛。李楠脸色凝重，嘴角勾起一抹郁闷，他不可能留顾佑，曾平的事才是大事。 “我一定会救出曾平，我也会让人把你调回去。”顾佑不是夸海口，到时他会启动自己的关系。 “那个不指望，看来有人搞鬼，警局应该有人被收买。”李楠摇头叹气，追踪两年的案子终于大功告成，没有得到嘉奖不说，反而被贬到这个鬼地方。顾佑急速赶回临市，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监狱找曾平。 “你怎么来了？”曾平看到顾佑独自一人，身后没有向一一。顾佑不再讨厌他，看着他调侃：“不欢迎我？还是很失望？” “我都进来了，你还吃哪门子的醋？”曾平也明白，顾佑在吃醋。他的确是喜欢向一一，喜欢她那是自己的权力，任何人不可以干涩。 “吃醋？”顾佑嘴角一抹苦笑，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哥哥都喜欢他的女人。 “一一把鉴定拿到了。” “结果呢？”曾平眼眸闪过一道不明，有事期盼是真的，有时又害怕是真的。温庭跟顾佑的关系，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顾佑微微扬眉：“温庭是我哥哥。” “那我恭喜你们！”曾平眼睛湿润，自己也是顾家孩子。可是，他进来了，再也没有机会相认。顾佑紧盯着曾平，问道：“你怎么看待温庭？” “哎，城府很深，做事卑鄙？？？”曾平忧心忡忡，不管温庭怎么做，那都是自己是弟弟。顾佑不明的看着曾平，微微翘唇：“听你口气，他好像没有优点。” “那是之前的他，说不定现在变好了。”曾平漆黑的眼眸像似一个黑洞，永远看不到底。 “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你？” “你不相信？” “你转变得太快。”曾平困惑的瞅着顾佑，记得之前老是用不友好，或者是敌意的眼神看他。 “人随时可以改变，就跟向一一一样，她现在为温庭生了两个可爱的儿子，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顾佑每次说到此处，他的心就很痛。曾平还是不敢相信，向一一不可能喜欢温庭。 “不说他们，你现在能不能回忆一下？从头到尾，不要漏掉。”顾佑发誓帮他找到有利的证据，他找人打探过，当时温怡脖子上的确有勒痕，证明还有其他人进去过。 “当时就我们三个人，文管家、保镖等人在餐厅吃饭。”曾平慢慢回忆，“李楠的人把他们包围的时候，他们当时没有反应过来，除非有人躲开警察偷偷潜进来。” “那种可能还是有。”顾佑脸色黯然，“一定是熟悉温家的人。” 顾佑脑子里只有温庭，曾平的脑子里也是他，只有他最熟悉那个地方。顾佑、曾平相互知道对方是自己兄弟，但他们都没有说出来。回到临市后，顾佑找到了爷爷。 “看你一脸严肃，是不是有什么事？”孙子说是出差，却这么快回来，一定有什么事。顾佑紧盯着老爷子的脸，沉声：“我看到了您另外一孙子。” “我认识他吗？”老爷子觉得孙子表情严肃。顾佑点头：“对，您应该不会想到。” “谁？” “曾平！” “他！”老子爷脸上露出微笑，突然收敛笑容，“他是不是知道温庭和他的关系？” 顾佑点头：“他知道。” “为何不回来找我们？”老子爷有些失落，曾经让他查出温庭的身世，没有想到他也是自己孙子。想到他失手杀人，老爷子心里很难受。 “他做鉴定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结果，只是在怀疑，后来又到了监狱。”顾佑想到曾平也是倒霉，他跟温庭不一样，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卑鄙的事。他们是双胞胎，却是两副面孔，还是两个性格。老爷子捋了一下胡须，看着孙子，问：“你准备怎么做？” “我要想尽一切办法救他。”想到自己又多一个哥哥，而且这个哥哥不那么讨厌，他还是很开心。曾经不喜欢他，那是在吃醋，以后再也不会了，一定会跟他好好相处。只是，他进去了，要想救出他，必须要找到有力的证据。 “对，哪怕舍弃我们家所有财产也要救他。”老爷子微微蹙眉，温庭虽然让他失望，但曾平这个孙子很优秀。顾佑微微勾唇：“一定会。” 老爷子微微扬眉：“温庭知道吗？” 他肯定不知道，顾佑无力摇头，曾平没有跟他相认，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那我们是不是要告诉他？”顾佑有些纠结，毕竟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他们曾经是朋友，温庭根本没有去看过他。顾佑至今也不懂，而且还有些担心，万一温庭才是真正的凶手，到时他们顾家还是要失去一个孩子。顾佑想找温庭试探一下，看温怡的死跟他是否有关系。顾佑来干什么？温庭不想看到他，天天看着他的儿子一天比一天长得快，自己儿子却又不回到他身边，他心里很不舒服。 “你看过曾平吗？”顾佑紧盯着温庭，温庭摇头：“没有，最近忙！” “我听李楠说，上次他认为你死了，人家可是哭得死去活来。”顾佑紧盯着温庭，想看透他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总是那么无情，总是那么狠毒。 “一个大男人也太矫情！”温庭躲避着顾佑的目光，温家那天发生的事，他看得清清楚楚。顾佑看着他想岔开话题，问：“你真的不想回到顾家去？” 温庭愁着脸皱着眉：“我跟你没有关系，跟顾家也没有关系。” 顾佑忍着他的冷漠，沉声：“爷爷曾经说过，你还有一个同胞哥哥。” “不要跟我说那些无聊的事。” “无聊吗？你那个哥哥被人陷害，你不想帮他吗？” “谁？”听到陷害二字，温庭一下来了精神。 “曾平！” “怎么会是他？”温庭从来没有想过曾平是他哥哥，记得当初被顾佑毒打，是他输血给他，挽救了他的生命。难道是那个侍候发现的？他记得从那次过后，曾平对他格外要好了。他自己没有注意，那是苏晴发现的。顾佑紧盯着温庭的眼睛，深怕漏过一个细小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作为弟弟，你是不是应该帮他？” “你也是弟弟，你去帮他呀！”温庭恼羞成怒，嘴角勾起一抹不耐烦。 “我正在帮他，而且还要找到那个陷害他的人，到时我会把他碎尸万段。”顾佑紧盯着温庭，即使那个人是他，也不会放过他。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曾平被陷害。 “跟我有什么关系？”温庭回瞪过去，他委屈得不行，他最多是唯一的知情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曾平竟然是同胞哥哥，早就知道他在找弟第，谁知道会是他自己。他宁愿认那个哥哥，也不愿意认顾佑这个弟弟。他也很是困惑，双胞胎为何长得不像，不然早就相认了，也没有后面这么多事。 “有人把温怡勒死，曾平只是把她推了一下，不可能撞墙就死了。”顾佑看到温庭一直在回避他的话，也在躲避他的目光。 “我不跟你说了。”温庭站起来离开，他当时看得清清楚楚，温老爷子勒死自己的女儿，但他根本说不清楚，没有人为他作证。除非老东西去自首，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没人不知道他的去向。顾佑不敢确定温庭是否勒死温怡，但相信他那天回去了。温庭突然成了温氏集团的老总，有点让人捉摸不透，温老爷子一在利用他，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不可能把公司交给他。顾佑觉得只有把李楠调回来，一切才有希望查清楚。顾佑启动了自己的关系，李楠终于被调回来，而且还是胜任刑警队长。 “谢谢！”李楠没有想到他有通天的本事，但他自己有事的时候，可没见他大显身手。 “不客气，我只是希望你重新调查曾平的案子。”顾佑深邃的眼眸像似万丈深渊，谁过界必死无疑。 “我一定会查清楚。”李楠脸色凝重，嘴角勾起一抹深沉，“我担心有人阻拦。” “没有人敢为难你。”顾佑的手有节奏的敲打茶几，眼眸泛起一片片威严。 “你是不是花钱了？”李楠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大的口气，而且还自信满满，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 “这个不需要拿出操心，反正你查案子畅通无阻。”希佑曾经被温庭抢走，他都没有启动那层关系，那是万不得已，他才会这么做。如今情况不一样，关系到曾平的生死。正如爷爷的话，哪怕顾家倾家荡产，他们也要救出曾平。换做是温庭，顾佑会犹豫，也会考虑。此时，他把曾平当做亲人，把温庭当做仇人。一切都在意料中，一切也都很顺利，李楠也有些了眉目。但顾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他最近脑子一直在想着向一一，前几天也慢慢想过孩子的事，也特的找专家询问过早产孩子的情况。最后给的答案让他很是惊讶，如果孕妇能吃能睡，营养过剩，早产孩子跟正常孩子一样。虽然他曾经学医，但不是妇科，那些知识没有了解过。他也特意研究了孩子的名字，觉得那是向一一在告诉他孩子的身份。真要是温庭的孩子，他不可能允许孩子跟向一一姓。那个时候，他确定孩子是自己的，只是向一一为何不告诉她，他很是郁闷。是担心他不相信，还是有其他担心？困惑，迷茫。想到他过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