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事。] 你叫我上去我就上去。 郁书悯在心里翻一个白眼,试图装死。 但下一秒,靳淮铮又发来一条: [靳淮铮:那不然我下去,顺带感谢一下你的室友们对你的照顾。] “……”郁书悯咬牙切齿。 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想了会,给他回了一条: [郁书悯:我现在上去,大家不都知道我认识你了吗?] 三秒后。 [靳淮铮:我是见不得人?] [郁书悯:我在客栈外等你。] 郁书悯缴械投降,摁灭手机屏幕,起身跟何颂她们说:“我一个人出去逛逛,待会就回来。或者你们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发给我,我给你们捎回来。” “你一个人出去啊,要不我陪你?”周弋楠有点不放心。但郁书悯摇了摇头,让她们放心,随即就离开了院子。 / 夜里,繁街依旧热闹非凡。 郁书悯等了大概有五分钟,靳淮铮才从里边走出来。 还是下午那套白衬衫。 胳膊上搭一件黑色薄外套。 “晚上凉,先披着。”靳淮铮走至她面前,将手中的外套递过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郁书悯没有接过,面无表情,有事说事:“下午那扇子也没什么特殊含义,单纯觉得叔叔您有必要去检查一下,您放心,未来小婶婶也安心。” 解释完毕,郁书悯转身要走。 被靳淮铮长臂一伸拉回眼前。 “来这是有项目要谈,不是故意偶遇——”靳淮铮的本意是怕郁书悯误会他故意跟着她,结果,郁书悯听完这话后真误会了,撇清关系,不是来见她的。 “懂,我都懂。”郁书悯阴阳怪气地拎起笑,“我随便逛两圈都能碰到几只流浪狗,叔叔您不用特意解释。” 拐着弯骂人,靳淮铮听出来了。 这些天和她交流,他发现小姑娘的嘴像抹了砒霜,句句带着扎人的刺,还只扎他一个人。 “非得用您吗?” “这不是您说的,您年纪大,又是我叔叔,我表示尊敬呢。”郁书悯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怨气极重地翻一翻陈年旧账。 虽说是没有了先前那种强烈的痛感,但她还记着自己被拒绝的狼狈,想到自己过往为他掉那么多眼泪,越觉得不太值得。 这一回,是她跟他划清界限。 认真凝视他的眼眸,开口说:“您当初说得对,我就是年纪轻不懂事,错把一些感情当成喜欢,但现在想通了。以后呢也不用刻意躲避,毕竟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都累得慌。” “在家您还是我叔,在外——”郁书悯话还没有说完,一辆车忽然开了过来,靳淮铮反应快地拉她一把,两人的距离瞬间缩进,只隔着一拳。 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腕骨,心底最深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翻涌,掌心滚烫,仿若要在她的皮肤上烙下他的印记。 千言万语缄默于喉。 他垂下眼帘,低眸看她的脸,温和的声音里带了点恳求:“找你过来还因为另一件事。奶奶上周住院,好在病情稳定,今年寒假回望京,能去看一下她吗?” “奶奶她,很想你。” 话落的一瞬,他松开手。 腕骨空落落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漫进她心脉。 郁书悯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靳淮铮有所察觉,补充一句:“我不拿这事骗你。” 郁书悯勉强相信,但还是忍不住顶一嘴:“你骗我的事也不少。” 好像短短的一瞬间,两人的脑海同频共振,闪过旧忆画面。那种朦胧、无法触摸的感觉,是黑玫瑰留下的刺,谁都无法抹除。 / 翌日八点,郁书悯洗漱完毕。 她穿戴整齐,打算下楼去餐厅吃点早餐。 晨时的空气清新,窗门推开的刹那,微风迎面拂来。郁书悯右脚先迈过门槛,隐约听到交谈声,扭头向右望去,看到何颂与靳淮铮在楼梯那儿聊些什么。 他换了件亨利领白衬衫,胸口绣有蝴蝶暗纹,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云淡风轻地笑着,就如苍山中的雪松,斯文淡雅。 果真。 这年纪的男人最会装模作样了。 “何颂。”郁书悯轻声唤了一句,何颂听见以后立马回头,唇边笑意未敛,反倒冲她招招手,“书悯快过来。” 郁书悯一头雾水地走过去。 满心存疑。 “我们今儿不是要去寺庙逛一逛嘛,这位先生说他也是初来乍到,问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 “不能。”郁书悯不假思索地摇头。 但何颂眨巴着星星眼,把后半句补充完,“我已经答应了。” “……”郁书悯沉默了,咬牙切齿地瞟一眼靳淮铮,忙把何颂拉到一边去。 隔几步远,她压低声音苦口婆心地劝,“何颂同学,出门在外要注意分辨,万一是骗子呢?” “那这年头当骗子的门槛还挺高。” “……”郁书悯被打败了。 她原本还寄希望于周弋楠和程梦,结果这两个人倒戈的速度也快。尤其是周弋楠,甚至反向劝郁书悯“有朋自远方来”。 “你们这位同学似乎不太欢迎我。”靳淮铮明知故问,装得人模狗样,像往火桶里再丢两根木柴。 何颂立马解释,两只手紧抱着郁书悯的胳膊,笑嘻嘻地跟靳淮铮说:“帅哥你误会了,我朋友她比较认生,不怎么跟男生往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吗?”靳淮铮的注意力在最后半句短暂停留,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郁书悯。 “不。”郁书悯拎起笑,意有所指地回一句,“我只是不怎么喜欢跟有年龄鸿沟的男性有往来。” 说罢,就自个先一步下楼。 周弋楠赶忙跟上,好奇地凑过来:“他昨天问路难道还骚扰你了吗,你看起来挺恨他。” “那倒没有。”郁书悯回头瞥一眼靳淮铮,冷着张脸继续说,“但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鸟。” 困惑堆积在她心头,在去寺庙的路上,郁书悯都在等一个跟靳淮铮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大概是猜到了,进庙后,他借口去洗手间,隔两分钟,郁书悯也扯了个理由离开。 她在人群里逆行,又绕过一间间佛殿,香烟袅袅,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回到了跟他去圣宁寺的那天。 声声梵音里,她遥隔一段距离,看他站无人的檐下,背靠着廊柱,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 耀眼的阳光勾勒他的身形,眼睫下留淡淡的阴影,他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就像玉石雕刻的塑像。 郁书悯一直觉得他身上杂糅了太多矛盾的元素。 温柔,阴戾。 清孤破碎,顽劣坏痞。 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又或者,每一个都是他的残片。 “悯悯,叔叔昨晚想了很久你说的话。” @无限好文,尽在tຊ晋江文学城 她说,不喜欢他了。 那一刻,他感觉压在心坎上的一块巨石好似消失了,但印痕还在。他感受着那痕迹,呼吸时会莫名其妙地怅然和难受,猜不到是什么原因。 “叔叔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好的爱人,也学不会,甚至不需要。就如你知道的,我不会和商仪结婚,但也没想过跟任何人。” 他低垂着眼眸,看着忽暗忽明的焰火,“悯悯,你放弃是对的,你或许只是依赖我。” 话音落此,他掀起眼睫望向她,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闭合声,“你说,怎么样才能重新接受叔叔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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