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盛世娇宠:腹黑老公不靠谱 > 第38章

第38章

坐庭前,偏头注意到垂丝海棠,问:“此刻风小,怎么会摇得这样厉害?” “啊,”温时卓跟着扫过去,僵硬一瞬后,磕磕巴巴拜礼说,“让二公子见笑。如今入了春,衍都的猫儿便又到处蹿了。” 说话间,一只黄狸花钻出树丛,又迅速逃上了房。 “原来如此。”季瑜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回礼道,“今夜多有叨扰,有劳温公子陪我在此等候了。” “其实直接去中堂等,也不是不行。”温时卓连忙说,“父亲或许马上就回来了,二公子不妨随我......” 可是,季瑜摇了摇头。 “多谢温公子,”他说,“深夜来访已是失唐突。方才也已说过,此举实在于礼不合。阿瑜还是就在此处,待尚书大人归来吧。” 他此话后不再出声,二人一时陷入沉默,庭角的花树却仍在婆娑。 那狸猫过去后好一会儿,树影细密的摇晃方才停歇,猫贴着司珹小腿擦过去,垂丝海棠的瓣又洋洋洒洒落到两人脖颈间。花上夜露浸透皮肤,凉得司珹一个激灵。 露重雾浓,不知不觉间,二人衣裳也一点点濡湿了。 司珹压着季邈将人抵在墙根,自己却也被箍住了腰,此刻再不敢有太大动静,唯恐被季瑜觉出端倪。 这般躲避间,两人终于紧密相依。季邈个高腿更长,胯骨正正蹭到司珹腰腹。 实在再亲密不过了。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局面? 季邈掌心灼然,他终于得以再度摸到这把腰,它还同三月前除夕时候如出一辙。但此时此刻,司珹再不能轻易推开他,甚至再度微微倾压,几乎全然贴着了。 季邈呼吸乱了一瞬,司珹却也在此刻开口。 “我已同祖父舅舅都通了气,”司珹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吐息漫漶,全往季邈耳道深处钻,“温老那边正同你父亲装傻充愣,舅舅这头也定然不会叫季瑜看出端倪。今夜不会出什么岔子,将军大可放——” 司珹的话戛然而止,倏忽神色一变,瞥眼往下看去。 三月春正盛,二人衣裳都不算厚,被夜露打湿了,就更显出单薄。那逐渐明显的轮廓顶出深色的影,挤压着腹与胯。 ......热意透过来,他们湿掉的外袍没能干,反倒更潮了。 第35章 春夜 “咱俩名声彻底完蛋。”…… 司珹想往后退, 可他脚下石滑泥湿,这会儿树丛中也没有猫了。 他还是下意识地稍稍一挣扎,但季邈反应更迅速,立刻环着那腰收紧手臂, 唯恐被外头发现端倪。 碰撞间两人俱是一声闷哼, 那东西被这么一挤, 存在感更鲜明了。 随即, 季邈微微弓起腰, 终于将两人紧密相贴的腹胯勉强分开一点点。他迎着司珹的注目, 闭了闭眼。 季邈哑着嗓子说:“你别乱动。” 司珹依旧看着他。 季邈叹了口气:“也别再讲话了。” 司珹说:“哦。” 树丛中陷入静谧,两个人却依旧挨得紧,以至于那发烫的地方就是下不去。季邈觉得这是因为形势过分紧张所致,眼下他们都绷着一口气,决计不能被季瑜发现端倪。 这样窄的缝隙下, 连别开脸都不容易。季邈的眼睛往外瞥,司珹却没刻意往别处瞧, 他垂眸敛目,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季邈喉结, 像月华的流泻,叫人无法忽视。 怎么还在看? 季邈从没觉得时间能如此漫长,他口舌俱燥,下意识想要通过吞咽缓解。 但他忍住了。 他在喉结滑动的前一刹, 忽然意识到这样做也太孟浪——他上一回瞧见这种做派,还是儿时在衍都皇宫御花园中, 无意撞破了一对野合的宫人。 那男人的颈当时也这样仰着,喉结上下起伏,溢出的全是粗气, 身下的人却哭得凄厉。十岁的季邈胃里翻江倒海,转身就跑,记住了那种满是兽性的龌龊。 他不希望自己也被厌恶。 温秉文仍未回府,季瑜也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季邈收回向树丛缝隙注目,他重新看向司珹,开了口。 “我会在衍都待满三个月的丧期。”季邈借着换气,喉结趁机滚了一遭。 干涩方才稍稍缓解,司珹就仰首,方寸间的月光缓缓上滑,淌入了季邈眼眸。 “听闻鄂源诸族在反扑,那安定侯应伯年守着东北望哀山,一时三刻回不了京。”季邈故作镇静地说,“我们也去不了越州,同他之事只能容后再议。” 司珹呼吸平稳。 “除此之外,目前衍都朝中三股力量。楼氏将要倾颓,就看方家和新党,谁更快反应过来,于太子丧期结束后,拥立二皇子季朗为储君。” 季邈默了片刻,说:“按外祖信中所述,方家话语权集中在内阁首辅方沛文身上。此外他还有两个嫡子,五个庶子。” “其庶子皆下放地方为官,两个嫡子一人任朝中刑部尚书,另一子却于早年离京,如今似乎在越州东北军中,随在安定侯应伯年麾下。外祖说方沛文气得不轻,扬言迟早要同这个第二子断绝关系。” “但眼下,新党太过零散。哪怕衍都的新党势力也比起方家分散太多,新党官员遍布各部各科,位高权重的却拢共没几个。其中品级最高的为工部尚书、内阁新阁员云州曾不害。可此人风评似乎不大好,说是沉默寡言、心思深沉,从不参与衍都新党集会,连挂名也不愿意。” 季邈默了片刻,他没等到回答,只好继续说。 “折玉,我们不应该等待被挑选。可依你之见,眼下要怎么办才好?” 司珹眨了眨眼。 季邈终于在这场漫长的对视里败下阵来。他深吸一口气,缓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不是你不让我说的么。”司珹终于开口,无辜地说,“将军不下令,我怎么敢违命?” “这种时候了,”季邈问,“你就不能换个语气么。” 司珹扯了扯嘴角,哧然一笑。 “行啊。”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将军好能干啊,不仅忘性大,气性也挺大——还要我再夸点别的吗?” 季邈得了这通骂,浑身绷紧的神经却终于松懈了点,那硌得人难受的东西不知何时渐渐伏下去。他终于得以站直身子,呼出长长一口气。 司珹却抬起手,露出了皓白的腕,这是个类似噤声的姿势。 季邈下意识屏息凝神,却见司珹停顿片刻,撑手在他胸膛。 “方家不可选。”司珹动作间,终于得以微微隔出点距离,才继续讲下去,“方沛文乃是世家守旧势力拥趸,他捧着季朗便能继续稳坐朝野,没必要跟着你冒这么大的险。至于那去到越州的方家第二子,再做观望。” “新党官员中许多人都很不错,你也可择而结交,却不能盲目,像那云州曾不害,我们和温老就均不了解,还得小心为上。” 司珹话至此,忽然道:“温老年前犯了咳疾,我为他寻了些民间方子,又有衍都舅舅寄回的药方,静养之下,现已好了许多。将军,待太子丧期过后,王爷必然遣你回宿州,届时你便可同外祖团聚。” 季邈嗯一声,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司珹思忖片刻,说:“依我看来,怀中楼氏反倒能率先试探一二。” 季邈眯了眯眼:“楼家?可是楼氏为太子母家,怎么会愿意......” “太子已死,难道怀州楼氏百年家业,俱要随太子入陵墓么?”司珹温声细语地说,“楼氏投不了季朗阵营,又同衍都方氏一向不和。眼下方家已有内阁首辅,又有众多子嗣在朝为官。从前太子在时还可抗衡,现在没了季琰,将军不妨猜猜看,若季朗作为新帝继位,怀中楼氏还如何继续待在衍都朝堂?” “楼怀瑾为人狡诈,不宜同舟。”季邈说,“这是外祖信中特意叮嘱过的。” 司珹凑近他耳边,道:“将军怎的一来上就要直捣黄龙?他不是还有两个已经分府的儿子么。” 他撑在季邈前胸的手掌没挪开,随着动作间的前倾压得更紧了点。 这人怎么还无意识蜷了蜷指? “你是说谁,我想想。”季邈强忍着胸肌上的触感偏开头,也试图躲开那些似有若无的吐息,努力回忆着。 “楼思言和楼思危吗?” 此话后府门豁然而启,户部尚书温秉文终于携夫人归来。庭院中响了脚步与恭维,季邈心稍稍一松,却又很快再提起来。 ......温秉文听起来,毫无邀请季瑜进入中堂的意思。 几人竟就真在前庭里坐下了,温时卓一连咳了好几声,还被母亲元凝关切地询问是否要喝热水。 司珹听着外头的动作,又凑前附耳说:“舅舅这是想尽快送客呢。” 季邈勉强嗯了一声。 司珹在暗影里,想起了前世楼家的结局。 彼时季明远拥兵自立后,除却李、温两家在旁拱卫,楼怀瑾长子楼思言也出了不少力。楼思言本为朝中兵部左侍郎,西北边军的炭火、冬衣、药材等后勤物资的朝廷供给就得经过他手,这些年里他同季明远打的交道不算少,私交竟然很不错。 前世衍都城破前夕,楼怀瑾于家中病故,第二子楼思危自戕于城墙,尸身长纵而下,其长子楼思言却得以继续留任朝中,甚至在季瑜手下入了内阁。 “楼思言不能碰。”司珹说,“楼思危如今任朝中大理寺寺卿,他乃庶出,又靠着自己科举入仕,相传同父兄关系都不算太好。这事我昨日刚同舅舅聊过,托其先对楼思危试探一二。” 庭院中脚步声再响,远处檐间蹿过了猫,在清越布谷声中,季瑜已被送至府门前。 “今夜实在唐突,”季瑜拱手道,“来日阿瑜再同兄长一起府上拜会吧。温大人,后会有期。” 温秉文回礼,只说:“就此别过,二公子珍重。” 府门缓缓闭阖,铜铺首落声叩响的同时,季邈司珹骤然分开。可司珹退得太急,眼见着人不可控地朝后仰去,季邈猛地去拽,自己却也踩上了青苔。 扑簌簌一阵响。 二人撞散了枝岔,在青苔与湿土中难以自控地摔滑下去,季邈撑地前伸臂长揽,好歹护住了司珹的腰与头,却也成功将人结结实实压至身下。 垂丝海棠晃个不停,像是遭了疾风骤雨。枝头重蕊皆散乱,粉瓣纷扬,落了两人满头满身。 季邈在上方,勉强半撑着身子。司珹的钗却被断枝挑散了,乌发散乱堆在颈间颊边,更加衬出白齿红唇,掩住愕然神色。 户部尚书温秉文在动静中回头,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此刻庭中所有视线都集中到他二人处,司珹被压得难起身,也压根儿不想开口解释。他屈膝抵到季邈下腹,小声说:“起开!” “磕着麻

相关推荐: 偷情的BF(1-4部)(H)   谋爱(青梅竹马)   悲惨的大学生活(兄弟文H)   失忆贵妃承宠记(1v1,h)   小情人(父女,乱伦,高H)   美人入肉(H)   [双性]职业代孕   小保姆【H】   雨魄云魂(H)   总监她怎么这样?(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