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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饰,眼角眉梢都显出不虞。 “方才在席间,外祖催着我找个知心人。”季邈一字一句,清晰道,“先生分明也听见了,为何毫无反应?” 司珹闭了闭眼,五指微微蜷着,却没有挣扎的意思。 “季邈,”他轻声细语地劝道,“你先放手。” “不放。”季邈扯着他,整个人又逼近几寸,另一手捏起司珹的下巴,逼得他仰视自己,再不能逃。 司珹仍旧垂眼,不肯同他对上眼。 季邈瞧着他薄而红的唇,越看越气,越气越痒。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俯下头,分明又要亲。司珹这才慌了,骤然道:“季邈!” 季邈不理他。 “季邈,你又要发什么疯!”司珹用力推了他一把,季邈无意对抗,后退几步,二人间终于微微隔出点距离。 “先生方才在席上,不是很冷静么?”季邈瞧着他,凉嗖嗖地问,“说我发疯,可先生这会儿怎么也慌了?” 司珹面色发白,无力地说:“我,我今夜的确不大舒……” “如今你我是什么关系?”季邈打断他,又上前几步,再次将二人间距离缩小了。 “别的事情我俱可以不问不想,也可以装聋作哑。”季邈喉间滚动,“但唯独这一点。” “折玉,在你心里,我究竟算是什么呢?” 第51章 犯上 “亲便亲了,先生待如何?”…… 季邈离得近, 呼吸也滚烫,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灼然地炙烤着两个人,彼此都不好受。 司珹闭了闭眼, 虚声说:“我既择将军为主……” “我不要听这个, ”季邈打断他, “这种话骗骗旁人就行了, 谁家谋士会在主君怀中哭得肝肠寸断, 谁家谋士又敢与主君脸色看?” 司珹僵了僵, 抬眼问:“你还敢提那晚?” “先生敢做,我怎么就不敢提。”季邈短促地笑了一声,视线从对方的眼缓缓下滑至唇,慢条斯理地说,“亲便亲了, 先生待如何?” “季邈!”司珹愕然道,“你究竟想怎样?” “这话不该我问先生么?”季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说,“先生接近我, 利用我,却又教导我,追随我。” 他顿了顿,在司珹唇微微的张合间, 继续说。 “我有惑不得解呐,先生于我, 怎就这般如影随形,这般付尽真心?” 司珹呼吸已乱,不知是急的还是恼的, 他脸色愈白,眼梢与唇却愈发红了。瞧着像是生气,又像是无措。他下意识张开嘴深呼吸,隐隐可以窥见齿后的舌。 季邈神色喑哑,抬指碾上了他的唇。 少年人手劲儿大,常年行军打仗,指腹附着一层茧,茧子粗粝,嘴唇却又软又薄,稍一碾压就变了形。 司珹骤然挣扎道:“不……” 他欲后退,又欲伸手去推阻。季邈却干脆将另一掌攥到他腰间,手上使劲儿拉进了,就迫使司珹只能绷着身子往后仰,以免同季邈面首相撞。 “阁楼就这么大,你想往哪儿逃,你又能往哪儿逃?”季邈说,“谁家谋士心虚至此,主君的话不敢答,主君的眼睛也不敢看?” 他说话间,指腹仍用着力。 “你说是不是,折玉。” 司珹唇上被他揉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皮肤薄,不堪忍受这般狎昵的蹂躏,口涎将溢时他恶狠狠跺到季邈靴上,终于偏头躲开了。 转头的速度太快,透明的涎被迅速拉出细微的一线。季邈没去追,却收回手,搓了搓指腹。 又润又潮。 “季邈!”司珹唇上满是水光,他自己抬袖胡乱揩了,斥道,“滚出去!” “好说,”季邈语气放肆,“答复完我就走。” 司珹脑中弦愈绞愈紧,几乎到了彻底断裂的边缘,他胸中酸胀,今夜的一切无力、苦楚与怅然都化作了愤怒。 季邈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逼迫他! 他笃信自己前世绝非这样的混账,眼下却只能被气得面色发白,声音也颤抖。他想同季邈打一架,却又深知自己毫无胜算。 “混账!” “混账如何,君子又如何?”季邈笑了笑,“从前我恪守主君之礼,周全对待先生,先生却对我百般撩拨。如今我不要做君子,先生却又想逃了,这是什么道理?” “谁对你百般撩拨!”司珹恨恨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季邈,当初是你不肯信我。” 季邈瞳孔缩了一下,连忙道:“我从前……” “你从前把我当细作,”司珹哑着嗓子说,“当疯子当政客,这些都没什么。我既选定了你,便没有怨你的道理。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退,一而再再而三地体恤,你如今又在做什么?” “逼迫我有意思吗季邈?看我狼狈,你是不是很满足?” 季邈连忙上前一步,抬手去揩司珹已经稍稍湿润的眼角,无措地说:“折玉,我没有。” “不难过好不好……嘶。” 季邈骤然吃痛间一声闷哼,却没抽回手。不过须臾,被司珹咬住的手背便渗了血,对方犬齿扎在他皮肉,嘴唇沾上血,冶艳不可方物。 司珹的眼神却是湿的,狠的,不顾一切、毫无旖旎的。 季邈心脏像被揪着揉,酸涨不可言表,在这瞬间体悟到了自己方才的可恶——他怎么就把人逼到了这种地步? “折玉,”季邈依旧没有抽回手,另一手却从司珹腰间离开,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安慰道,“别难过了,今夜全怪我,都是我混账。” 司珹咬着的齿再用力一瞬,终究还是一点点松松开了。 季邈避开破皮流血的半边,用干燥的半侧替他拭了眼角。 司珹半阖着眼由他动作,却没什么反应,半梦半醒一般。这幅样子看得季邈浑身筋骨都泛酸,他抽了帕,细细擦净司珹唇上的血,自己的却沿着手腕,缓缓没入了臂缚。 司珹垂眸瞧着,半晌沙哑道:“……血。” “不打紧,”季邈说,“小伤,第二天就结痂了。” “先生方才说自己不舒服,现在呢,可好些了吗?” “季邈,”司珹喃喃道,“我困了。” 季邈帮他把湿发别到耳后:“那先生睡吧。” 司珹终于得了这句允诺,却没急着动作。他闭了闭眼,沙哑地唤了一声。 “季邈。” “嗯。” “季邈。” “我在这里。” 司珹喉结滑动了好几下,季邈觉得他在这刹那好脆弱,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倾吐。可司珹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说:“温老还在等你。” “折玉也想亲人了是不是?”季邈掌心还托着他后脑,“前些天我听舅舅讲,他将你作为外姓子收入了温家。你既然唤他舅舅,如今想叫外祖,便也叫吧。” 司珹不说话,埋首将额头抵到他胸口,小小声“嗯”了一下。 季邈在这个动物似的、依偎取暖的姿势间叹了口气,问:“要不要一起回去?” 司珹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季邈低头,轻轻啄一啄他的发顶。 “睡吧。” *** 五月将尽,衍都热得不像话。季朗生辰宴当天尤甚,群臣候在大殿里,龙涎香内浑浊着无处蒸腾的汗气。 沿边柱下俱镇满了冰盆,宫人手执大扇拍打不停。帝后高居阶上,文臣武将分立静待,皇亲国戚先落座,季邈同季瑜临桌而坐,戚川立侍旁侧,也执一把蒲扇,挡住了季瑜的视线。 “主子,”戚川隐秘地贴近,将好些官员所处站位讲给季邈听,解释道,“这些人从前均为温老门生,其中好些,温老已私下邀约会见过,主子心中得有数。” 季邈啜了口茶,又捏起颗荔枝抛给他。 “嘴馋了就直说,”季邈没收着声,佻达地问,“吉时将至,殿下还没到呢?” “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开口的是季瑜,他一说话,戚川与汤禾都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兄弟二人间视线无阻后,季瑜继续道。 “荔枝乃江州特有贡物,须得快马加鞭北上送至衍都,一颗贵比千金。兄长倒是潇洒,毫不吝啬。” “戚川乃我亲卫,跟了我这么多年,”季邈说,“一颗荔枝而已。难道阿瑜平日待汤禾,连这种小事也要计较?” 汤禾连忙前跨半步,恭敬道:“世子说笑了,公子待我自然也是毫无保……” 说话间磬声响,司礼监太监也骤然拖长了声音唱喏。 “二皇子殿下到——” 殿内静下来,百官的眼都望向门口,就见朱红门槛前晃出了一团明黄色。 季朗今日生辰,戴的是十二珠条流冕。流珠重,走动间压弯了他的头,细细碰撞叮当作响。季邈森*晚*整*理眼见着他停下步子整理仪容,又见他双手紧紧贴腹,拢揣着进了大殿。 殿内寂静,惟有脚步与流冕轻晃声。 长治帝面色沉沉,把着龙椅的手没放开,反倒握得更紧了。 衍都文官朝袍面圣,揣怀步行时,一向须得拱手至前襟处;武将窄服进殿,卸刀后往往赤手垂行,直至参礼后再拜。可唯独先太子季琰不同——他自幼养在长治帝身侧,儿时父子间亲昵的习惯带入朝堂,方才作这般贴腹状。 季朗在模仿。 季朗走得谨慎,刻意放慢了步子。他本没有这般耐得住性子,行走间也多少冒冒失失,今日却垂首缓行,硬生生压住了焦躁。 季朗心下紧张,咽了口唾沫。 没人悉心教导过他殿上礼仪,可这喜好是他自季琰从前身边太监处打探来的,应当万无一失才对。 殿下却怎生如此安静? 季朗觉察出一点不妙。他太熟稔这种微妙的、被厌弃的氛围。从前他在慕嫔宫中,被抱着去参加宫宴时,蜷缩在宴席一角胡吃海塞,就在其余后宫嫔妃脸上感受过轻蔑。季朗被慕嫔拍掉手里的肉饼,对方胡乱揩着他的指,嫌他丢人似的,又将他塞回到屋子里。 他在角落里抓皱了衣袍,咒骂慕嫔心肠歹毒,活该受到冷落。 但那分明已经属于前尘了。角落里的季朗站起来,蓬州晨曦里的季琰倒下去,从此他便是大景唯一的储君。已经故去的太子夺不回,孟妃肚里尚未出生的小杂种也夺不走。 他分明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季朗思及此,终于重新挺直了腰。最后几步路他快行过去,仿着从前太子的模样跪倒,那流冕磕到大理石上,声儿响,季朗只好扯着嗓子喊,用言语遮盖过去。 “儿臣叩见父皇!” 长治帝没应声,只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沉默一会儿后,季朗越来越紧张,他掌心渗出点薄汗来时,总算等到了回应。 说话的却是楼衔月,大景皇后声音雅丽,温和地说:“二殿下,陛下已经点头了。” 点头,可他一直埋着脑袋,怎能看见长治帝究竟有没有点头!季朗咬住后槽牙,拍拍袖袍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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