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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 季邈共司珹下马入宅时,屋内饭食均已备好。瀚宁早寒,这月里能吃的新鲜菜蔬已经不算多,多是些冻物腌货,可满屋人围坐炉边烤火,依旧吃得很开心。 温宴站起来,挨个给家中长辈分发桂花糕,温秉文捱不住好意,也取了一块,说:“近来折玉小邈两头跑,我也重新联络上汝阳,知晓当下朝中情形。今冬瀚宁的军粮快到了,那头岱安在盯,来日大战将至,须得多囤积些。” 他顿了顿,又说:“咱们温家也有钱粮,上月折玉致信雾隐山庄时,我已同步书信主家,叫他们暗中分批转移,再伪作行商入北境。但物资储备量依旧不太够,要是银子足够,就能好办太多。” 季邈司珹对视一眼。 司珹问:“人找着了吗?” 季邈说:“越州境内寻了个七七八八,着道袍的都逮着瞧了瞧,没一张脸对得上。” 这人不好找,因为离开衍都时,宋朝晖给的线索实在太含糊。宋家要瞒着事,不愿意透露过多,只说宋朝雨定然往北去了。人若是不在越州,就只能是安州了。 但安州境内匪患猖獗,又盘踞着长治帝的心腹蒲家,尚不可轻易派人探查。如此一来,宋朝雨的事情就只能暂搁,可百万两银到底诱人,能叫他们放开不少手脚。临到回屋洗完澡,司珹仍惦记这件事。 季邈系袍出来时,就见司珹立在窗边,叩指望着天间月。 季邈走过去,一看就懂了:“折玉觉得,他最可能去哪里?”森*晚*整*理 “宋朝雨那人瞧着随行,万事凭心而为,可他其实很在意兄长。”司珹沉声说,“半年前他演了那出戏,就是为给宋朝晖搏出路,叫宋朝晖成功进了大理寺……寻洲,我近来怀疑,宋家与当年简家案息息相关。” 季邈问:“何以见得?” “五月那会儿,我踝骨脱臼,在府中养了小十天。回到大理寺当日,撞上宋朝晖在卷宗房,他一见我,当即合了卷宗。我记着位置,回头去看过。”司珹说,“挨着的好几册卷宗都不是简家的,也并无甚特殊,我当时便没过多留意。但如今想来,应当只是障眼法。” 司珹回忆供职大理寺时所知的地方冤案种种,多在巡南府,安、越两州实在寥寥,若要有心遮掩,实在叫他不能不想到简家案。 若是宋氏跟简家案相关……宋家远在江州,什么人能同简家案有所牵连? 司珹心头一跳,问季邈:“那位简公子呢?” “在安州雾隐山庄时便离开了,他有向舅舅留信道别,却并未说出自己去向。”季邈恍然,“你是觉得,简家还有旁人幸存?” “只能是这样。”司珹说,“他离开,就说明幸存者觉得与其让他受温家荫庇,接走反而是更好的选择,那么这股暗中力量必定已经不在小。” “简家案已经过去十六年,当年幸存者就算是稚童,如今也已长大成人、甚至比你我更年长了。”季邈问,“折玉怀疑是谁?” 司珹眼眸明亮,仰首说:“时辰已晚,咱们明早去问舅舅。” 清辉淌在院里,这会儿雪停了。薄雪攒不住,满院就都变得湿漉漉,折映渺远的月光。季邈喜欢看他思索,这样的司珹总让他觉得分外鲜活,压根儿不愿挪开眼。他目光落在司珹身上,觉得自己摩挲着玉色。 季邈撑窗反手扣下来,屋内骤然只余烛焰的暖光,他在逼仄的空间里看着司珹,缓声问。 “先生今夜的正事,已经说完了吗?” 第95章 雪月 “先生想要吗?” 司珹望着他, 狡黠地反问道:“今夜的正事已经结束了吗?” 这人偷换了词,季邈才不上当。 司珹话刚落,季邈就将他打横抱起来,又托着颠了颠, 说:“瘦了。” 司珹是瘦了些, 他身上原本就没多少肉, 近来几月经历太多, 在奔波里愈发显出单薄。他身形原本被衣裳遮着, 这么一抱无处可藏, 终于彻底被季邈瞧见。 季邈将人放在桌上,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 “折玉,”季邈摩挲过腰线,低声含着这两个字。 “折玉。” 司珹垂着眼嗯了声, 在相抵中看见季邈的衣襟。白日里他抓出的痕迹如今已经快要消掉,他指尖抵着喉|结往下滑, 缓缓勾开了季邈的领子,覆盖住印记, 又挠了下。 一时天旋地转,他被季邈握着小腿一拽,瘫仰在桌上,束发的簪也有些散了。 季邈干脆一把抽掉。 满头乌发就散开, 像堆积着、却又难以捕捉的夜雾。季邈探身下去,缓慢地啄吻他, 司珹仰面承着,喉结小幅度地滑。 却不说话。 这滑动终于让季邈有些受不了,他指腹碾上去, 将司珹的呼吸都摁乱了。 “说的结束了,”季邈呵着热气,问,“做的还没吧?” 他讲完,就要身体力行。 司珹终于短暂被放过,在亲吻的间隙里,懒恹恹仰面瞧着人。他目光滑动如丝绢,从季邈的眉眼,寸寸滑落到他前胸与腰腹,始终若即若离。 季邈觉得他是故意的,可他愿意陪司珹玩这样的游戏,他在渐渐腾升的躁意里抵住犬齿,耐着性子等待。 “你想做什么呢,寻洲?”司珹低低地呢喃。 季邈浑身绷紧了,呼吸间道:“我想……” 他正要继续答话,司珹却猝然发力,将人推开一点。季邈顺势退后半步,就见司珹坐起身来,外袍已经滑下了肩头。 司珹面上分明已经泛着红,眼神却是骄矜而玩味的,他用这样的目光打量着季邈,微微张开嘴。 “我允许了么?” 司珹撑身瞧着他,分明是自下而上仰视的。季邈却觉得那目光更像在俯瞰,对方的衣袍松了,目光也散漫,似有若无地滑过他,凉得他清醒半刻,随即更加沉湎。 他想拉着司珹一起溺进去。 季邈不动声色走近,单膝跪在氍毹上,将自己变作了仰首的一方。他吻了司珹的膝盖,在吐息间轻声询问:“那么,先生想要吗?” 司珹摸摸他脑袋,点评道:“嗯……这角度不错,可是先生今夜不想在下呀。” 季邈缓缓勾出笑,意味深长地说:“这有什么难?” 司珹在这短短的五个字中觉出不妙。 事实证明,季邈的确足够信守承诺。他今夜没再更改位置,叫司珹始终处上方。 时节入初冬,俩人却都出了汗。司珹的汗从下颌滴落,溅在季邈腰腹,险些叫他自己支撑的手打了滑。 司珹动作艰难,有些吃不住。 或许是时隔太久,又或许坐姿会叫人分外鲜明可感。司珹头晕目眩,他伏在季邈胸膛上休息时,能将彼此的呼吸心跳都听得清晰。 季邈的手滑下腰窝,在更低的圆弧处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偷懒。 司珹掀起眼皮瞪了瞪。 季邈在这一眼中乐起来,他捏着司珹的下巴,问:“做什么瞪我,不是折玉自己要求的吗?” “我没力气了,”司珹湿淋淋地控诉道,“季寻洲,你把我累死了。” 季邈动起来,司珹不妨,漏出了嗯吟,季邈干脆就这样继续。司珹如果真有鳞片,那么浑身的鳞都要散掉了。软韧腹肉和季邈的蹭在一处,中间夹着的部分属于自己。 季邈带得他被迫幅动,溅湿了两个人的腰腹。 司珹心生不满,一口咬住了季邈的肩,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徒劳咬得季邈更过分。 初雪在傍晚时候停了,这会儿再度下起来。院中无风,雁帷静垂。雪絮几度落到漉漉的枝梢,很快也化作了融水。 枝灯许久才熄灭,不多时,天边又隐约泛了白。 司珹早在浴桶里就睡着了,连季邈什么时候抱他回榻都不知道。季邈却很精神,他盯着司珹的眉眼,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卯正更声响起时,司珹翻了个身。季邈就顺势将他捞进怀里,准备搂着人由他再睡一会儿。司珹无意识哼哼,季邈将头埋到他发间,呼吸中轻轻嗅着。 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两人都瞬间弹起来,司珹起身太快,身子坐直了,人还在梦里,就被迫睁了眼,觉得脑袋磕着什么东西。 他一扭头,季邈正捂着下巴,面容扭曲。 “刚才什么动静?”司珹没醒透,见季邈这样,当即问,“你被人打了?” 季邈摆摆手,示意自己无大碍。 说话间外头又响一声,这回才叫司珹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这动静太夸张,满院子都给吵醒了。两人趿着靴出去,刚推开门,就闻见一股火药味儿。 还有几只黑漆漆的猴。 离得最近的“猴”见了司珹,哇一声就扑过来,抓住司珹衣裳下摆,万分委屈地嚎道:“主子!” “……李十一?”司珹愕然看着他,“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李十一欲哭无泪。他指指另外两只猴,又指了指自己,说:“房子炸了。” 司珹问:“什么?” 他在“炸”字刚出的时候,就立刻警觉起来,季邈更是将手摁上了刀鞘。此时院内已聚集十几号府丁,闻言剑声哗响有,别的动静却没了。 众人拔剑四顾,心下茫然。 黑猴中又有一人咳起来,听声音竟是方绮珺。她方才似是晕了,这会儿被同样满身脏灰的卫蛰扶起来,尚未能平复呼吸,人瞧着却很亢奋。 “成了!”方绮珺太激动,一把拍在卫蛰背上,在对方喷散的几股黑灰中拔高声音,喊道,“成了!” 司珹连忙上前,喜道:“可是研究有了新进展?” 方绮珺连忙点头。 莫约两旬前,她开始闭关。司珹所述三管火铳给了模糊图纸,因而是最先得以研制出来的,但方绮珺明显不满足于此。 这玩意儿缺陷还太多了。 她不知司珹如何得知自己的爱好,但司珹瞧着对此很是赞许,方绮珺因而也不再客气。她研究军械火药,需得有人打下手,索性找司珹要了李十一,没曾想卫蛰对此也感兴趣——严格来说,卫蛰感兴趣的不是实物,而是图纸。 两个都是半大少年人,没那么多避讳的讲究。相对府中其他人,已是最好的选择,方鸿骞也因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方绮珺单辟了一间屋子。 谁曾想方才过去这么些时日,屋子的一半就成了废墟。若不是李十一和卫蛰反应迅速,护着人扑出来,三人难免会受重伤。 方鸿骞清晨自饮刀河匆匆赶回时,正巧撞见这一幕。 他拨开围观人群,就见到了可怜的小屋。 不仅是屋舍,游廊乃至庭院都多少受到了波及,离的近处满是灰烬。李十一和卫蛰换衣洗澡去了。余烬中心就只剩下方绮珺,她正由侍女擦着脸,正同司珹季邈说着些什么。 方鸿骞眉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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