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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季朗,”长治帝咆哮道,“孽畜,你疯了!来——” “人”字尚且卡在喉咙里,长治帝就被他猛地捂住了口鼻,季朗恶向胆边生,竟然只能捂住了长治帝的口鼻,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问:“我疯了?” 他在此刻畅快无比。 “父皇,您怕是病糊涂了吧?” 季明望被他捂着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他久病的残躯挣不开束缚,只能徒劳拍打着季朗的手臂,用眼神剜着季朗,愤怒中已经掺杂上惊恐。 “季朗……”长治帝艰声说,“你今日胆敢弑,弑杀君父,来日你即位,国必将不国。我朝,以孝治国,朝臣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便能将你淹尽了,你这孽……你今日敢杀我,来日必无世家愿追随,哈哈哈哈……你杀我,你想杀我啊?” 季朗自然想杀了他,却也在紧要关头及时勒马——他又想起了季瑜所授,说他如今尚无太子身份,长治帝也不能就此蹊跷死去。 季朗深呼吸几次,终于冷静了点,手上稍稍松了劲。 “父皇说森*晚*整*理什么胡话呢?”季朗拍着衣服站起来,又自袖中摸出颗药丸,掰着长治帝的嘴硬塞了进去。 “父皇病体欠佳,儿子守孝床前都来不及。”季朗在长治帝的咳嗽声里,拍拍衣服站起来,孤高临下地乜视道。 “既如此,父皇便在暖阁中好好修养,切勿再忧虑朝事,劳心费神了。” “待到二月大哥丧期过,孤便是我朝新太子。”季朗说,“届时入主东宫,可还得由父皇,亲自见证。” *** 腊月翻过二十,沽川雪越下越大,整个越州都笼罩在酷寒里,这样的天气里别说行军,就连出门,手脚都能很快被冻伤。 季邈与应伯年从边军安置营里巡查打马而回,却都生生累得发热,后者刚下马,又被副将叫去说事。 季邈独自推门入院后,见庭中扫出大片空地,又燃着高簇篝火,一大帮子人围在焰火旁,筹备颇有沽川特色的小年宴。 今夜做东的是越州知州陈允懋,如今年已逾四十。季邈进院前,他本在同楼思危温秉文攀谈,见季邈来,连忙起身递过热茶去,说:“主君有心了,这样冷的天,卫营巡视、稽查核矫,依旧亲力亲为。” “统筹战局当如此,陈大人谬赞。”季邈啜了口,环视一圈,“折玉呢?” “先生今晨一早便出门,同岱安先生一起,往州府衙门来寻在下。”陈允懋说,“谈了粮食存储、冬衣发放与炭火供给诸事。后来先生又同方将军一起,往武库清点火器去了。在下估摸着,差不多也是时候。” 这话刚落,门外果然有车马声渐近,季邈跨门而出,就见司珹正拨帘下轿,着月白色宽袍,以狐氅相披,衬得明眸皓齿、身姿飒沓。 季邈伸手,让司珹能够撑着他。司珹毫不客气地握住他小臂,借力下轿,轻声问:“刚回?怎么跑得这样急,都出汗了。” “刚回。”季邈说,“心里牵挂先生,叫人怎能不着急?” 司珹仰面瞧他,说:“累着了吧。两日不见你,衣裳却都还没换,随我进屋。” 季邈等的就是这句话,二人穿院尽廊回房去,将火光与鹅雪都抛却脑后。待到门扉一阖、雁帷一垂,季邈就再忍不住,他捏着司珹的下巴,凑近说:“想亲你。” “这是问吗?”司珹呵出点热气,温声道,“想亲我啊。” 他这样轻声细语地含着每个字,咬碎了在念,以至于显露出无辜。可似有若无地缠上了,拨开那层朦胧纱,剩下的其实只有引诱。 来亲我吧。 季邈听得受不了,猛地覆上去,将司珹抵死在门后,几乎尽数圈进自己的影子里。司珹仰面相承无处逃脱,手起先抓在季邈胸甲上,觉得冰,于是寸寸往上,环住了季邈的脖颈。 “司折玉,”司珹被他衔住舌尖,听得对方也口齿不清地呢喃,“好久不见你。” 司珹轻轻笑起来,同样含糊地问:“季寻洲,这才几天呀?” “六年了。”季邈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分别时间其实很短暂,可两个人都再受不了别离。好似冰天雪地里没能同行的每一尺都显得遥远,其间凌乱交错的脚印全刻着想念。两人碰到一处就是慰藉,就想要流连。 司珹原本还觉得冷,生生被季邈亲出了汗。一吻终了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季邈额边雪化了,司珹拨开他濡湿的发,啄在他颈侧。 “锁子甲又冰又硬,硌着我了。”司珹说,“寻洲,去洗洗。” 季邈迅速洗完出来,司珹也换好了衣裳,两人同行往中庭,同刚入院的应伯年打了个照面,小年这席就算到齐了。 篝火宴没那么多秩序森严的座次规矩,大家团团围篝火而坐就好,只在方位间稍微注意了下。这也是陈允懋的细心,他晓得季邈是主君,也晓得席间人几乎都是季邈尊长,还晓得司珹对季邈而言意味非凡。若今夜真得严格设席位,怕是会因考虑不周,反伤了和气。 “今夜是小年夜,在下准备的也是家宴。”陈允懋说,“牛羊酒菜都是越州自己产的,酥茶也是家妻亲自熬的。大家随意,随意。” 他没有架子,也把话说得乐呵,席间氛围自然松快。司珹抿了口酥茶,味道不习惯,但他还是当着陈允懋的面饮尽了,又朝人点一点头。 陈允懋遥遥招手,露出了笑。 季邈同他坐一桌,俩人自然而然地挨着。见着片刻停顿,季邈就知他喝不惯,于是微微俯身问:“要酒还是清茶?” 司珹从全羊身上片着肉,说:“想小酌几杯。” 桌边侍者当即上前,要为司珹斟满,季邈却伸手接过,将人屏退了。 司珹将肉放进嘴里,拎着匕首,轻声道:“不好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有什么不好?”季邈神色如常地说,“你我方才进屋那样久……嘶。” 司珹拧了一把他的腰。 “可你没做成呀,”司珹迎着注视眨眨眼,“将军,这也值得吹嘘么?” 季邈现在又想吻他,到底惦记着席上诸多人,只勾唇问司珹:“这宴结束后,今夜正事是不是就没了?” “正事还没开始谈,”司珹啜了口烧酒,“心急难吃热豆腐。” “我和应将军已经安置好所有兵,留在瀚宁四关隘镇守的共八万,足以应急。”季邈说,“如今驻军沽川城内的有五万,近郊安营的共十二万,可调度兵力远胜衍都禁军,加上各州紧急调遣的守备军仍占优。天寒地冻打不了仗,元宵前后方能行军。” “但我父亲回信中,只字不提潼山城中具体守军数,我可以大致推测,却不知具体相随的是哪些将领,留守阳寂的又是哪些将领。此前我尝试联系过师父,没有回音。信应当压根儿没有送到他手上。” 所谓师父,就是指沙湮主将之一的钟景晖,季邈知道司珹能听懂。 他话至此,勾了司珹的酒杯来,咬盏饮尽了残酒:“我说完了,先生请。” “你的杯子呢?”司珹瞥他一眼,作为报复,衔走了季邈匕首片下的肉。 季邈当即又给片了片儿。 司珹却不再取用了。司珹将口中肉细嚼慢咽下去,方才说:“沽川各仓廪储粮丰足,供至来年春末不成问题。此外冬衣、炭火俱已发放下去,今冬不会有人再冻死。” “我随方将军跑了趟北郊武库,如今制好的三管铜火铳共近百只,足够咱们组建一支像模像样的神机营,用以战中奇袭,搅乱敌方阵脚。”司珹说,“除此之外,方小姐留在瀚宁,近来正研究床子弩和守城炮。她同工匠们很是聊得来,方将军索性为她置办一处新宅,专事军械研究。” 司珹一顿:“她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之前那几场战,三管火铳的威力,鄂源人已经见识到,另外两重器若有突破,亦可于来日推广至西北战场,这样北面防线就能统一被构筑,仗应该能好打许多。” 季邈说:“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正因如此,”司珹说,“来日你登基,才更应善待。” 季邈注满两只酒盏,二人碰了杯。 一场小年宴吃得热闹,席间都是自己人,推杯换盏间,篝火烘化了雪,湿漉漉映在司珹眼眸中。 司珹垂眸盯着酒盏,季邈瞧见他侧颜,见他颊边飞红,人却很安静。 司珹醉了,却没意识到自己醉了。 季邈倏忽起了一点念头,他凑到司珹耳边,故意问:“先生醉了吗?” “没有。”司珹果然说,“我没醉。” “我醉了。”季邈同他咬耳朵,“我还想再喝,却已经拿不稳酒杯,该怎么办?” 季邈将瓷盏推到他手心,圈着司珹的五指,带他握稳了。 “先生帮帮我。” 司珹有片刻愣神,但他醉酒后有些迟钝,反倒显出乖顺,这点同去岁的季邈如出一辙。他想了想,觉得对方所言合情合理,于是握着杯子举起来,要递到季邈唇边。 将碰着时,季邈以臂环穿,又用另一手,将酒杯推回到司珹自己嘴边。 两人手臂穿插一处,分明是相交的。众人皆吃醉了,席将散不散,陆陆续续有人走,剩下的三三两两同本桌人闲聊。篝火围住了有情人,叫四下无哄闹,而彼此眼中尽是彼此。 司珹迷糊间觉得不太对,问:“嗯?” “不是想再喝一杯吗?”季邈哄骗他,笃定地说,“是先生自己想喝的,却拿不稳当。正好我也想喝,就与先生作陪。” 是这样吗? 司珹愣愣看着季邈,好像在思考,季邈却没再给他犹豫的时间。 季邈推着酒盏碰到司珹唇缝,自己也仰面。微凉酒液滑入齿缝,司珹下意识一松口,任酒液滑进去了。 哐当两声响。 瓷盏落回桌案上,咕噜噜滚了圈。季邈已经抱着司珹站起身,司珹手垂下来,挂不住对方脖颈。 他只能小小声问:“寻洲,要带我去哪里?” “合卺酒都喝完了,”季邈似笑非笑,“你说接下来该去哪儿呢,折玉?” 第103章 夜酣 他要爱,还要欲。 司珹垂眼还在想, 季邈却已经跨入屋,又勾脚带上了门。 外头风雪正盛,屋内却雁帷满挂,四角烘炭盆, 就连氍毹也铺得厚实。季邈将他放在榻边, 蹲下身子给人脱靴。 司珹撑床低头, 安安静静地垂眼看季邈, 又摸摸他脑袋, 问:“要睡了吗?” 季邈仰着头, 问他:“要和谁睡?” “我……”司珹顿了顿,他脑袋再混沌,也从这个眼神中觉察出了不妙,“我自己,就能……” 季邈起身压过来, 几乎是蹭着司珹掌心在动作。司珹手从他头顶滑至脖颈,再至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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