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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与腰腹, 最后被季邈捉住,又被摁着手腕, 掰得深深陷入厚毯间。 季邈又在亲他。 对方起先吻得急,来势汹汹地撬开了唇齿,迫使二人口津相淆。司珹喉结滑动,在挣扎中溢出喘。 他睫毛发颤, 无力地推着季邈,含糊地指责:“要, 要睡了,怎么还……” 他话没落尽,舌就被季邈缠得更紧, 吻已经不能够被称之为吻,对方简直是在吮吸。好似他是什么能够解醉清明的良药,哪怕彼此都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是要你自己么?”季邈呼吸缭乱,衔着人恶劣地问,“不是折玉自己想要?” 什么? 司珹恍惚间觉得不对劲,却又觉得似乎没问题,他今晚没法再好好思考,疑问就化作了苦恼。这苦恼牵着他,叫他能在分开的间隙,软绵绵摸到季邈的眉眼。 “我要你?”司珹手指漫无目的地滑动,又轻又潮、似懂非懂地呢喃道,“我要你……” 他喝了酒,呼吸浊,指尖也发烫,摩挲过处像是燎着小火舌,摸得季邈有些受不了。 可此般情形实在可遇不可求,季邈耐着性子,低声问:“折玉要谁?” 地龙烧得旺,二人俱出了点汗,司珹仰睁的眼都有些湿|漉漉,他觉得热,还有些难耐,没忍住屈指勾开衣襟,偏头要躲避,却被季邈托着脸挪回来。 “我是谁?” 司珹目眩神迷,隐忍地呼吸着,他重新被迫直面这张脸。 季邈的脸,前世的脸,寻洲的脸。 还有对方眼眸中的,属于“司珹”的、如今的他自己。 “我要季邈。”司珹痴痴地说,“只要季邈。” 说话间季邈手指滑过他眼尾鼻尖,又轻柔摸过唇珠,司珹话刚落,对方指腹就碾过他唇。司珹微微张着嘴,鬼使神差般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季邈呼吸骤粗了。 下一瞬,原本想往下的手改换方向,往司珹口齿间去。舌软烫,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这么一搅|弄,就连呜声都显得可怜。 司珹骤然仰高了脸,可喉结方才滑了两下,就被欺身其上的季邈咬住了,连后颈都被另一手揉到。 ——这是个全然禁|锢,全面侵|略的姿势。 司珹长腿微曲,打了个哆嗦。他酒似乎醒了几分,可脸还是烫的,创伤的本能促使他推拒,可身体的感受很舒服,潜意识又一遍遍告诉他。 不必怕。 两人挨得这样近,鼻息纠葛,湿哒哒地缠在同处,衣袍也皱作一团,临被季邈扯散丢开时,司珹终于在骤冷里恢复一点清明,他呼吸缭乱地看着对方,潮|软地唤:“寻洲——” 年轻有力的身躯环住他,季邈蹭着他颈窝,嘴唇几乎贴着了喉结,话语就自耳与骨两处,共鸣着传达给司珹。 “折玉,好爱你。” 爱。 爱之一字,令司珹心脏生生乱了拍,浑身都酥软。季邈贴着他的胸膛坚实有力,叫司珹同样能够听对方的不冷静,他在这一刻,几乎溺死于饱|胀的情动里,于是只好仰面张开嘴,笨口拙舌地回应。 “爱,我也好爱……” 最后一个字被撞进闷哼中,季邈这样坏这样凶,却依旧要黏糊糊地索吻。 他要亲,还要听,要爱,还要欲。 司珹哪一样都给予了。 今夜两人都醉得彻底,酣饮后的一切都像有水汽在氤氲。雪粒扑到窗隙,也会化作湿润的水痕,雁帷却阻隔掉风声,叫屋内烛光都安静,嗯吟声裹在唇齿间,谁也听不见。 除了彼此,除了自己。 *** 第二日清晨,先睁眼的是季邈。 昨晚两人后半夜才睡,今早季邈醒得也不算太早。他睁眼时,天已经蒙蒙亮,微薄的光线透过窗,隐约落在司珹身上。 司珹琵琶骨上遍是印迹,侧颈也有。因为伊始时候太激|烈,彼此兴致都昂然,季邈没能收住劲儿,司珹在迷离里,也凭借着本能在抓挠。 季邈撑身坐起,就露出背后交错的长痕,还有肩头的牙印。他扯了外袍来系,就见司珹身上被子滑开些许,腰侧满是指印,尾椎上的小痣周遭泛着红,一时格外鲜明。 是他亲自磨出来的绯色。 季邈眸色晦暗,闭目忍了片刻,将被褥拉过去,给司珹盖严实了。 情至最浓时,他把着司珹的腰,哄人自己坐上来,司珹想逃,季邈反倒变本加厉地架起他腿,就挨了司珹的咬。 司珹实在受不住,央着他,要他轻一点,季邈到底心软,稍稍放缓了,却依旧强势地搂着人,两具颀长身体一起陷进了褥间。 亲昵得不像话。 后来司珹挡住眼,垂眸不愿再理他,在浴桶里睡过去了,又不自觉往季邈胸膛靠。 季邈抱着他,再满足不过,却又心生怜惜。他抱着司珹,就想起一年前,他对司珹百般警惕乃至苛责,觉得对方处处古怪,处处可恶,自己偏又处处好奇,处处心痒。 却不曾想那并非初见,而是久别重逢。 回神时天色已明,季邈垂眸瞧着人,见司珹呼吸平稳,没忍心叫。他轻手轻脚地闭门出去,沿游廊往前院去。 下了一夜雪,这会儿各处银装素裹。昨夜篝火宴后,檐上积雪融了不少,化水又结成冰棱,挂了满路。 乌鸾站在横梁上,歪着脑袋,看府丁挨个打掉冰棱。可脆响里头还有别的声,季邈一招手,它就飞落至季邈肩头,一人一鸟循声而觅,找到了后偏院的温宴。 “小宴,”季邈问,“这样冷的天,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温宴手里攥着一把弓,想射枝头血梅,自己的手和耳朵却先冻红了。他偏头,见是季邈来,唤道:“小叔。” “我卯时一刻晨起,背完了今日的书,也练了一篇字。”温宴说,“但昨夜父亲与小舅皆喝醉了,这会儿都还歇着,我闲来无事,就想着练练箭法。” 他答得认真,季邈听得也认真。后者并不居高临下,而是蹲下身来,尽量与温宴平视,问:“小宴是不是心情不好?” 温宴愣了瞬:“我……” “你心浮气躁,射出去的箭才会不准。”季邈握着他的手,助他一起拉开小弓,又搭上了羽箭。 “像这样,肩沉心定后,方可出手。”季邈半环住温宴,引其勾住弓弦,屏息凝神中松了手。 倏忽“铮”声响,箭矢穿雪破流风,直直钉入梅蕊中。温宴在弓弦的反力中臂弯微颤,鼻尖已沁出细汗,却仍旧抿着唇。 “我会了。” 他说完,自箭筒中抽出一支,捻指搭弓。一箭再出,扎进花边梅枝中,堪堪只歪些许。 季邈夸道:“做得很好。勤加练习,熟后而生巧。” 温宴面上终于浮现一点笑,道谢后用力点了点头:“嗯!” 季邈可笑,揉了把小崽子的脑袋,问:“那么缘何不高兴,总算能跟小叔说说了?” 温宴放下弓,看着季邈,他手背还留着浅红色弦痕,呼吸却已经恢复沉静。 “小叔,”温宴说,“那天回去后,我问父亲曾祖为什么非得留在衍都,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走,父亲说那是因为曾祖想要保护我们。” “于是我又问,为什么是曾祖保护我们,而我们不能保护他呢?” 季邈一时静默。 “父亲告诉我,曾祖并非全然无感知,但他依旧选择留下,因而这也是曾祖自己想要的。”温宴说,“但,这终归并非小宴想要的。” “近来我在想,是不是我早点将曾祖写信的事情告诉先生,告诉小叔,我们就能带曾祖一起走?” 季邈哑声说:“不是小宴的错。” “如果我再多会一些东西,是不是就能反过来保护曾祖了?”温宴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季邈,一字一句道,“还有祖父,父亲母亲,小舅,小叔和先生。” 季邈抱住了他。 “小宴,”季邈说,“好孩子,这是小叔该做的事。” 温宴踮着脚,有样学样地也摸了摸季邈脑袋,说:“我近来老是睡不着,就知道保护人是很难很难的。但即便如此,小叔和先生也不要常常不开心,好不好?” 季邈闭眼,点了点头。 “这样才对嘛。”温宴微微用力推开他,小大人似的开口。 “那现在,我要继续练箭了。” *** 天穹四野遍飞鹅雪,狂风肆虐间,刮得人难睁开眼。越州西境线上却有小支骑兵,那是带队做年节前最终军巡的季邈。 乌鸾展翼高飞,雪色蔼蔼的北境鲜有活物,它就是天空唯一的主宰。鸦鹮的眼明亮又锐利,见季邈稳行暴雪间,戚川在侧,身后几十位骑兵随行,似墨溅白宣。 “前些日子蒲既昌暗中来信,是找应将军,希望他能念着点旧情。”季邈说,“说是怕我们翻年直接攻去安州,而守备军的力量不足以抵抗。” 应伯年与蒲家之间的往事,季邈也是不久前才知晓的。此事说来其实也简单——当年简家覆灭后,应伯年已入东北边军好几年,却尚未闯出什么名堂来。他出身低微,没有话语权,也压根儿不可能重掀旧案,于是蒲既昌来找他交好时,他心里恶心,却强忍着见了。 他希望能从蒲家身上,得到一些简家案的隐情。后来他连连攀升,很快声震东北边军,取过去的塬安侯而代之,封狼居胥。 蒲既昌就更不愿松开他,散了好些私交甚笃的言论出去,应伯年囿着旧案,又听蒲既昌声称收留了好些雾隐山庄从前的简氏旁支,到底没有撕破脸。 “应将军看完那封信后回了。”戚川说,“蒲既昌希望他去安州谈,应将军自然不会愿意,于是反叫蒲既昌来越州,要跟他约在州境线上密会。” 季邈问:“他敢么?” “等着回音呢,”戚川掸了掸肩头雪。 “他要真来,奉的就是朝廷的意思。”季邈说,“那么其实际是在刺探,看我们究竟会如何行动。是先支援西北潼山,还是攻克安州陵乐——这决定了朝廷究竟要如何分配调遣兵力,因为守备军的力量不足以同时应对两种可能。” “如果我们要‘支援’,他们就得调兵往祈瑞山;如果我们与父亲‘兵分两路’,他们就得先守死陵乐城。”季邈远眺雪中山川,“雾隐山翻过去就是衍都,朝廷不敢冒这种风险。” “衍都传回消息,说朝廷已经在紧急征兵。”戚川说,“年逾十六、非家中独子的青壮,都要强行加塞进守备军里,并且即刻就得离家入伍,紧急训练——这是二皇子想出来的法子,听闻各地现在已经怨声载道,朝堂间也颇有微词。” “如今还是季朗监国,”季邈摩挲着扳指,沉声道,“长治帝的病还没好,孟妃也只生了女儿,果然……” 果然是季瑜从中做了手脚。 州境线已巡至尽头,季邈调转方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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