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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盛世娇宠:腹黑老公不靠谱 > 第39章

第39章

筋了。”季邈咬牙切齿地说,“一动我就能直接倒下来,咱俩名声彻底完蛋。” 二人在僵持中,听见温时卓倒抽凉气的声音,他随即忙慌慌跑过来,一同靠近的还有元凝与温秉文。 温时卓瞧着像是想拉开,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他围着二人转了一圈,扯扯季邈,又扯扯司珹。 司珹终于忍无可忍,他在温秉文夫妇赶至前,蹬地发力踹开了季邈。 温秉文愕然看向儿子,问:“这是在干嘛?” “哈哈,切磋,切磋呢。”温时卓干笑两声,连忙就近去拉司珹,季邈在湿土里滚了几遭,倒也自己翻身起来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头一遭见舅舅,是以这种方式。 “折玉乃我心腹谋士,方才不过一时玩闹。”季邈扯了发间碎叶残花,朝温秉文拜道,“舅舅万安。” “你便是阿邈!”温秉文拍着他的森*晚*整*理肩,一时喜形于色,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季邈,感慨道,“真是像......说好的是明天,怎的今夜就来了?” 季邈露出笑,说:“衍都人生地不熟,我想舅舅了。” 司珹也站直了身子,此刻咬着玉钗为自己重新绑发,闻言轻飘飘一瞥。 季邈压根儿没看他,却站得更直了一点。 温秉文拍着季邈的肩,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也瞧见了侧立在旁的司珹,终于注意到此刻两个小辈均是满身脏,袍子也皱巴。他拍拍手,便有府丁从长廊下跑出,绕过了屏风。 “差人去烧热水,先带俩孩子各自沐浴更衣,再备好铜锅夜宵,今晚咱们可有得聊。”温秉文转向季邈,含笑道,“阿邈,你可真是得了位顶好的谋士呢。” 府丁应了声,刚要下去,忽听元凝开口。 “老爷明日还得上朝,锅房热水烧得慢,今夜还是快入正题、长话短说吧。”元凝温声说,“两月前受赏,宫里差人来,在后偏院里新修了个温泉池,老爷可是忘了?” “对啊!”温秉文抚掌而笑,“真是忙晕了头,那池子修得漂亮,至今府内却还无人用过。阿邈——” 他看着季邈,说:“分别一月多,你与折玉定然也有许多话想说。为主君者自当礼贤下士、甘苦与共。” “眼下,你便带折玉同去吧。” 第35章 温泉 “你好急。” 季邈压根儿没法拒绝。 温秉文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 将他安在主君之位,又说这是礼贤下士,是古时遗风。他再抗拒,就好像真有点别的什么心思了。 可是, 他有么? 季邈忽然不想直面这个问题, 他此刻更想知道司珹什么反应, 于是侧目去瞧, 见到司珹已将挽发的手放下来, 这会儿正在取齿间咬着的长钗。 玉白的簪, 修长的指,还有齿后红软的舌,舌...... 季邈猛地偏过头去,就听司珹坦然自若地说。 “既如此,就多谢温大人了。” *** 衍都一连下了几天雨, 今夜虽然停了,可长廊依旧泥泞, 石板更是湿滑,天地间厚重雨水气混着海棠香。 府丁提灯引人往偏院去时, 后头的两位爷居然一路无言,他心下紧张过头,竟险些摔倒,灯笼骤然晃动间, 被季邈一把接过去。 “青苔厚腻,路不好走。”季邈看了眼前方透灯的屋舍, 说,“你且回去,待会儿差人送衣裳来就好。” 府丁忙不迭谢恩离去, 季邈沉默走到温泉矮舍外,没去掀帘,直至司珹不徐不慢地行至身边。 “怎么不进去?”司珹问,“这般磨磨蹭蹭,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我能有什么行事风格?”季邈一手提灯照亮,另一手抬高挑开垂帘,他又微微侧身,让司珹先进屋。 “不过是夜深露重,怕有人看不清路,摔着碰着。” 司珹从他手臂下钻过去,就被温暖白雾裹了满身。他站定抬眼,环视了一圈。 这方泡池修得雅致清幽,屋内除却木拖屏风外,还有些小巧假山石与扇状垂屏作点缀。池畔三把小藤椅,乌木搁板上叠放着素白帕子,青色瓷盏中亦有澡豆珍珠粉。 唯一不好的,是泡池仅有一口,瞧着倒还蛮宽敞,池形有几分像葫芦,容纳四五人也绰绰有余。 此刻池中水汽氤氲,瞧不真切。 司珹转过来,问季邈:“你泡哪边?” “什么?”季邈方才搁了提灯走过来,他绕过屏风,瞧见了泡池形状,紧着的心微微一松。 又倏忽一空。 “都行,你先选。”季邈若无其事地勾了小藤椅坐下,说,“等你先进池子,我再......” “我的头发全乱了。”司珹说,“今晚没时间细细洗,得先挽好发。” 季邈喉间滑动,又站起来了。 司珹就在他眼前动作着,那长窄腰封被取下,云白的外袍就散开,和中衣一起被近丢到藤椅上。司珹身上仅剩件雪白里衣,被乌黑柔顺的发铺了满肩。 他抬手,袖口宽,随着动作滑到了肘处。润白的肉浸着烛光,热雾蒸腾间若隐若现。 季邈猛地别开眼。 他确信自己除夕后再没喝酒,许是温泉蒸汽里轻微的硫磺味让他有点晕,或许下水泡会儿会好点。 季邈抽出腰带,转过身后迅速脱掉了衣裳。 他动作很快,直至入池时也没回头,因而没能注意到身后的视线。 司珹的发已挽好,他揉着后颈,撩眼瞥到季邈,看见了对方肩背的线条。 少年人肌肉紧致,随动作轻微鼓起,这具蕴含力量的身体上纵横陈伤。其中大部分落痂愈合,仅余下淡色的痕,也有少许是新添的,零星细窄,在胛骨与脊侧。动作间一牵扯,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野性。 司珹眯了眯眼。 自己前世,竟然受过这样多的伤吗? 司珹目光下移,缓缓落到季邈腰的位置。那里收窄了,显得格外紧实有力,尚且没有前世长治二十九年,在衍都终战中几乎贯穿腰腹的剑伤,皮肉均好端端长着,今生也决计不会再有了。 司珹有一瞬恍惚。 季邈是他,却也好像渐渐将要不再是他了。 这一切改变,尽数因他而起。 他在恍神间忘记收回视线,同转身回望的季邈对了个正着。 他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季邈倒是率先变了脸色。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季邈往池子里沉了沉,还想向往后继续退,可惜他背已抵着了石壁,实在没处躲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问:“你还不下来?” “你好急。”司珹轻飘飘扫过他,“这池子不够你退吧,怎么不干脆顺着通水道,退到城外后山去?” “温泉就得靠着洗。”季邈将臂搭起来,勉强正色道,“石壁贴身才暖和,你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从未泡过温泉,哪儿能知道这些。”司珹终于缓缓浸入水中,他一点点沉进来,掌心一路滑到小腿,虚虚抱住了自己。 “就连今夜初尝滋味,也是托了将军的福。” 季邈骤然抽来条帕子,浸水狠狠搓了把脸。 他深吸一口气,问:“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我哪个字不是在好好讲话?”司珹也伸臂,捏来颗澡豆,“今夜你话格外多,挑的刺也不少。有什么不满意就直说......你把帕子摁水里去做什么?” 季邈飞速答话:“我擦身,舅舅一家全等着,你也赶紧洗。” 司珹捻了珍珠粉,面无表情地说:“哦。” “你这几日都同舅舅说了什么?”季邈遮着地方,再看向司珹,才终于有了几分底气。 “将近来一月几州情况都汇总了下。”司珹想了想,“除却早些时候告诉你的,我也向他提了一嘴咱们和江州宋氏之间的合作。那宋家长子宋朝晖在翰林院,同舅舅有过几分交集。对了,第一批酒已经运到阳寂了吗?” “我走的时候刚入城。”季邈说,“城里寻找个酒商接应上了,现在应当已经开始贩卖。等到七月前后,私库里的银子就能多点了。” “你先前说训了新人,”司珹问,“这回入衍都,可带在身边。” 季邈点了点头:“戚川亲自训着。三个小家伙虽然才十六岁,但筋骨好天份高,此前基础就不差,心思也纯粹。这么两月教下来,现在已基本成了型。” “除此之外,”司珹也取了帕子来擦身,“驿站那边,可有异动么?” “正如折玉所言。”季邈闻声挑了眉,“入春后阳寂复商,今年往来行走的商队却格外多。好些人的路引新得过了头,那商籍册也不能全对上。” 司珹歪歪脑袋,问:“往瑾州?” 季邈神色稍凛,说:“往各州。” “哎呀,”司珹捏起颗澡豆抛给季邈,微微苦恼地说,“用以追踪的人手不够多,有点难办。” “那就只能挑着瑾州去向的私兵,和他州大头了。” 季邈下意识伸手接了,可那小圆粒才刚被他夹在指尖,下头的帕子却飘起来了。季邈立刻又去捂,他在哗然而响的水声中,听到了能救自己一命的脚步声。 “世子爷,”去而复返的府丁带着人候在帘外,好声好气地说,“衣裳已经备齐。您和司公子洗好了吗?” 司珹不置可否,眨了眨眼。 “差不多了。”季邈立刻拔高声音,“带人进来吧。” 两三个府丁低头而入。元凝心细,许是知道二人均未婚娶,叫来的都是中年男子。季邈那点莫名的心思在人全进来后就散干净了,他同司珹一前一后穿好衣服,回到中堂去。 温秉文夫妇同温时卓已经坐在桌边,堂内下人屏退得干净。几人听见推门声,齐齐看了过来。 元凝温然一笑。 “阿邈身上这件衣裳,果然小了点。”元凝同丈夫对视一眼,继续朝季邈道,“我同老爷的两个孩子,都没有你这般高。哥哥只较弟弟高一点,你身上这件衣裳便是时云的新衣,他今年还未曾穿过,却也短了几寸。” “时云乃我膝下长子,他年前下放地方轮值,正带着妻儿在怀州呢,莫约初夏可归京。”温秉文抚髯,复看向司珹,上下打量了一遭。 “我们时卓的衣裳,穿在折玉身上,倒是正正合适。” 温时卓闻言看司珹,小声道:“得了吧,我穿着可没这么好看。” 大家便都笑了。 笑声间二人入席,季邈方才注意到桌上支着口铜锅。锅扁而圆,下架木炭以灼烧,现已咕嘟冒着热泡,滚水中却一道菜也无。食材俱整齐摆盘绕圈而放,热热闹闹地围了满桌。 红汤白雾,浓香四溢。季邈诧然地问:“这是什么菜?我此前在阳寂与衍都,从未见过。” “是火锅啦,宿州的特色菜,别的地儿的确难见,这锅都是我们自己从长明城带来的。”温时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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