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叶昔昭又提及叶昔寒:“大哥不知就里,又不知听了什么闲话,才会说出那些混话。待他明日来了,妾身会尽力规劝,尽量让他不再固执己见。今日他说过的话,妾身亦会让他当着侯爷的面说个清楚。”什么话都要留三分余地,她并不能确定能够改变叶昔寒的看法。 “不必,你们说说话就好。他对我偏见太重,不是朝夕间能改。” 叶昔昭知道他说的在理,点头应下。思量片刻,觉得别的事不宜提及,因为她都是云里雾里,还是等日后再做打算。而眼下,她该尽快梳洗去见太夫人,却是自心底打怵:“去见太夫人,该怎么说才好呢?”说着话,将脸埋到枕上,颇为无奈地嘀咕一句,“最要紧的是,觉得无颜见人。” 虞绍衡逸出清朗笑声,“我过去一趟便是。你只管沐浴更衣,早些歇息。” “那怎么行” “听话!”虞绍衡加重语气,拍拍她的背,“我说你身子不妥当便是。” 叶昔昭也就没再坚持。 虞绍衡唤人服侍叶昔昭沐浴,自己也匆匆梳洗一番,更衣后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今日命人摆饭的时辰晚了多时,此时正独自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用饭。 “娘。”虞绍衡走到桌前。 太夫人见他和颜悦色的,神色一松,“吃过饭没有?” “还没有。” 太夫人忙唤人加了一副碗筷,“将就着吃些。” “也好。”虞绍衡落座,想起叶昔昭,便吩咐夏荷,“去知会夫人,先行用饭,不必等我。” 夏荷笑着称是,快步而去。 只剩下母子两个的时候,太夫人才问道:“方才是怎么回事?”原本听了夏荷先前回禀,还以为夫妻两个又怄气了,眼下却又觉得不像。 虞绍衡歉意地笑了笑,“没事。我多喝了几杯,这才醒酒。昔昭有些不妥当,就没让她一同过来。” 太夫人嗔道:“前去赔礼,喝酒做什么?”又关切地道,“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看看?” “推脱不掉。昔昭忙了整日,有些累,没大碍。” 太夫人又试探地问:“相爷的生辰礼,可曾备下?” “备下了。”虞绍衡给出让人心安的回答,“届时我与昔昭一同前去。” 太夫人真的放下心来,“就该如此。” 母子两个一同吃罢饭,又闲话多时,虞绍衡才告辞回房。 叶昔昭已经睡了。 他宽衣上了床,躺下身时凝眸打量。 如云长发c红绫寝衣映衬下,肌肤胜雪,唇若点绛,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只是柳眉轻蹙。 他知道她心底萦绕着困惑烦扰,只是不曾说出。 他转身熄了灯,展臂将她带入怀中。她警觉地身形一僵,之后慢慢放松,素手落在他腰际。 心就这样安稳下来。整个下午的酒意袭来,沉沉入梦。 翌日早间,虞绍衡醒来时,叶昔昭已经请安回来,浅笑盈盈,神清气爽。一看便知,太夫人定是拉着她嘘寒问暖,婆媳两个相谈甚欢。 用罢饭,虞绍衡去了书房。 没过多久,叶昔寒来了。昨日的大醉,使得他脸色很差。落座后,接过芷兰奉上的茶,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之后又端过叶昔昭手边细瓷茶杯,连喝几大口,这才道:“渴死了,喝完酒就这点不好。” “你怎么不醉死呢?”叶昔昭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叶昔寒讶然挑眉,“这叫什么话?我死了你还要去吊孝哭丧,多累。” 叶昔昭险些发笑,转而吩咐芷兰:“给他备一壶茶。” 芷兰忍着笑,听命行事,之后退下。 叶昔寒问:“虞绍衡呢?” “去了书房处理政务。”叶昔昭顺势斥责道,“你昨日是怎么回事?疯了么?” “我那不都是为了你么?”叶昔寒有些委屈。 叶昔昭忍着气,“你今日既已来了侯府,倒是与我说说,从哪里看出我像是被囚禁被威胁了?” 叶昔寒却道:“你怎么还不与我说实话呢?你若是过得如意,怎么会连娘家都不怎么回?相府有了大事小情,不都是那些下人跑来跑去的传话?” 叶昔昭气道:“以往我是不怎么回去,可娘不是隔三差五便过来看我么?她可曾与你说我过得不好?” “娘从来是做和事老,生怕得罪了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会说你过得不好?可她过来十次,有八次都是来探病——你若过得好,怎么会病歪歪的?我以往过来几次,都被挡在门外,那些家丁看到我就是如临大敌!” “谁叫你总是与侯爷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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