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獐子,野鹿,还是野猪肉?我抓一头回来给你剥了下酒。” 赵栖梧盈盈笑着,回过头来看看我,扬声道:“阿月,你想吃什么?” 我靠着门边儿站着,扯了扯嘴角,并不答话。 陆临川骑在马上,手里的缰绳勒得马不停地甩着响鼻,他回头看了看我,又移开视线,对赵栖梧笑说:“那我就去了,等回来时定不让你失望。” 赵栖梧笑着点点头,说:“当心。” 马蹄四溅,待众人绝尘而去,赵栖梧回身看着我,笑说:“阿月,我们也去骑马吧,之前说了那么久,一直都没能成行。” 我直了直酸软的腰,摇头说:“不了。” 他走近前来:“我们只在近处随便跑跑,你担心什么?难道怕我害你不成?” 我看着他,不免觉得可笑,你害我,这不是已经摆到明面儿上的事了吗? 他原本带着笑看着我,视线忽然一怔,伸手就来摸我的脖子。 我抬手挡了一下,想起昨夜留下的印子,一时脸色也不好看。 我几乎听见了他一瞬间腮颌咬紧的声音。 但他脸上的怨毒转瞬即逝,恢复笑意,压低声音凑近我耳旁:“我怎么会害你,就算要你死,也得淮渊亲自动手,我没那么傻。” 我扭开头,没说话。 他看着我,用怜悯的语气感叹道:“你别是自得其乐了吧?阿月,你以前那么清冷高洁的性子,现在被人日夜当个泄欲的物件儿折辱糟践,难道竟已习以为常、不以为耻了?” 我轻笑了一声。 这笑让赵栖梧神色一顿,我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带着揶揄:“我真没跟你抢什么,赵栖梧,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陆临川就在那儿,你看得着吃不着,跟我一个想摆脱他都摆脱不掉的人耍什么威风?” 赵栖梧脸色骤变,我又说:“我要是你,就把心思用在该用的地方,若不然你看看,就算我是个物件儿,也是他陆临川捏在手里不肯放下的物件儿,你让我怎么办呢?” 赵栖梧一双目光阴鸷得结成寒冰。 但我无视他的目光,只忍不住叹了口气:“谁都觉得自己不傻,你如此,陆临川亦是如此。” 说完,我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准备回房。 赵栖梧伸手扯住我的袖子,再转过脸时,又是一副笑意盈盈。 “阿月,我想送你一样儿东西,是你一直都想要的。” 我说:“我在你那儿没什么想要的。” 他笑笑,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指了指我的额角,说:“是这里的东西。” 他说完便走开几步,牵过旁边一匹马翻身上去,对我笑了笑,扬起一鞭抽在马臀上,那马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我怔了一瞬,缓过神来立即冲向旁边的一匹枣红马,扯过缰绳,抓住鞍子踩镫翻身跃上,双腿猛夹了一下马肚子,追着他的背影疾驰而去。 他不多时便引我到了一片河滩,那宽阔的水面出现在眼前,我越跑着,后脊越发凉了起来。 马蹄踏起河岸的砂石,速度变慢,我扯着缰绳任马小跑着,远远落在了他身后。 “怎么不走了?”赵栖梧调转马头,靠了过来。 我瞪着他。 他的眼神透出一股邪恶的精光。 “这是哪里?”我问他。 他笑:“再往前一些,我就告诉你。” 他一抖缰绳,马又往前跑去,我强行按下胸中不安,夹了夹马腹跟了上去。 “阿月。” 不一会儿,他停住马,望了望河岸旁那片合抱粗的柳树林,回头看着已经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的我问:“这里,眼熟吗?”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眼熟,我只能说,这个场景,这周围的一切,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甚至能指出梦里那棵树,就在那棵树下…… 脑袋忽然一阵钝击般的剧痛,我眼前发黑,踉跄着摔下了马,那马受了惊,掀起前蹄长嘶一声,掉头跑远了。 赵栖梧抬腿也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他缓缓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仔细看着我,说:“想起什么了吗?” 我胸口抽搐着发疼,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笑道:“那可是七八个男人呢,阿月,还记得吗?从白天到黑夜,你可记得你昏死过去几次?” 我的额头像是裂开了,有什么东西正嘶吼着往里钻,又有什么东西在奋力地往外爬,我浑身的血肉像被活活撕开,疼得我说不出话,喘不过气,只能匍匐在地上乱抓,乱爬。 赵栖梧满意地看着我,看着我涕泪横流,痛苦到浑身失控般抖着,他说:“这就对了,好阿月,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你的样子。” 我爬着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他起身又走近两步,再次蹲下来。 “别闭着眼睛,阿月,你好好看看,好好想想,说不定记忆就全都恢复了,到时你就可以去跟淮渊坦白,说你是被强迫的,洗脱你与人苟且的罪名,多好,你说是不是?” 他狞笑着,而我脑子里只抓住了两个字。 淮渊。 我双手抱住头,整个人蜷缩在泥地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吼。 “淮渊!救我——” 23、你不能再丢下我了! 赵栖梧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可我完全听不清了。 头疼欲裂,眼前几乎变成一片血红,连风吹树梢的唰唰作响充斥在耳边,都像是无数魔鬼在呼号。 赵栖梧抓得我手臂很疼,我浑身都疼,疼到发抖,我拼命想挣脱,想推开他、远离他。 撕扯间衣衫散开,这熟悉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我奋力哭着骂个不停:“滚开!给我滚开!别动我!” 我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陷入疯魔,我被熟悉的梦魇中那些恶鬼撕扯着,除了拼了命地挣扎,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淮渊救我——淮渊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你快救救我——” 隐约的马蹄声远远传来,一队人马转眼间疾驰而至,赵栖梧依然在喊我,只不过那恶狠狠的羞辱叱骂变成了惊慌关切的“阿月、阿月……” 我恍惚看到一个黑衣人影冲到面前,我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他,嘶哑着叫他:“淮渊、淮渊……”嗓子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那人任我抓着,将我虚虚揽在怀里,急声叫我:“王妃,属下是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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