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的一层影子。 看起来,谢钰京更如同微薄的鬼影一般轻盈。 谢白洲垂眸,伸手摸摸他的脸,冰冷的指腹轻轻蹭了下他的唇角,低声说:“好好睡觉。” 谢钰京嫌他话多,睡觉谁还不会好好睡?他眉毛蹙起一点点,有些恍惚地点头。 谢白洲沉默了下,又看了一眼沈文疆,嘴角有些刻薄淡漠地拉扯了下。 好像沈文疆的存在是污浊的、可憎的、扎眼的。 他才看他一眼,就厌恶地把头别过去。 也是。 沈文疆想。 在这个弟控的眼睛里,还有什么比他的弟弟还要干净的吗。 出现在弟弟身边的人,难道不是无不碍眼的吗? 他忽然又在想。 他们在那间屋子里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起码之前,谢白洲看别人的眼神没有过这样的露骨。 “砰。” 谢白洲离开,门关上,发出碰撞的轻响。脚步声隔着一道门缓慢走远。 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沈文疆单手转着笔,视线隔着镜片从窗户移开,转头看向谢钰京。 谢钰京也在看他,脸颊微湿的汗意风一吹就泛冷。 看到沈文疆的瞬间,谢钰京混沌的头脑破开一点清醒。 沈文疆听到之前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他想。 应该不可能。 这里的隔音虽然一般,但也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 除非是秦峥那样的身体素质,否则没办法达到每句话都听清楚的程度。 何况他们之前讲话的时候,也一直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 好像吧。 谢钰京脑子晕乎乎的,有点记不清楚。 淅淅沥沥的雨声淋在耳旁。 身姿颀长的青年坐在桌边,肩膀宽阔挺拔。谢钰京努力睁眼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刚刚听到什么了没有?” 沈文疆摇头。 谢钰京:“那你猜到我们在说什么了吗?” 沈文疆指腹在桌面轻敲了下,依然摇头。 谢钰京黑黢黢不见底的眼眸点着一点十分微弱的光亮,口吻也是阴恻恻的,“我不信,你看起来就很擅长骗人。” 沈文疆:“我——” “嘘。” 谢钰京不想听他再说。 沈文疆这样的人,嘴里的话总是很多,但又很没用。没用的话,谢钰京没兴趣,不想听。他觉得这样的人很无趣,也不会想去了解他们的灵魂。 对谢钰京来说。 只是解闷的用处。 “为了确保你守口如瓶。” 他歪歪靠在门沿,眯着眼,黑发散乱,眼睑微微的红。很冷淡又非常坏的表情,伸手招呼小狗一样对他勾了下,示意他靠近。 沈文疆先看他的手。 再抬头看他的脸、他的眼睛。 谢钰京缺乏羞耻心。 还非常擅长强迫别人。 只要确认别人对他而言不具备威胁,他的恶意就会在不断的试探之中缓慢地扩大。他是沈文疆所见过恶意得最单纯、最会得寸进尺的人。 理智在对谢钰京进行一场诬告。 又或许不是诬告。 沈文疆银灰色的眼睛和谢钰京对视,看到谢钰京领口下皮肤微微泛红,湿润地黏着发丝。 谢钰京的皮肤白得很细腻。 他的皮肤比雪有温度多了,因为是热的。也许像一种羊油一样的脂膏物体。但又没有那样腻人。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他不受控制地后脑微麻,平静地想到了谢钰京穿着短裤,把他的脑袋用力压在腿上—— 他撑着地面,想起身时。 身体被馥郁奇诡的香气包围。让人不寒而栗的幽幽味道从谢钰京身上散发出来。 他当时也是这样在对他笑。 眼睛发亮、是看猎物的阴森眼神。 那只苍白温暖的手,盖在他的脸上,不近人情用力一按。把他重新按在怀里、腿上。冰冷的烧瓶靠在他的唇边,强迫让他喝下去。 “我要动用一点非常手段。” 他听到谢钰京说。 “我们要拥有共同的秘密,我才能确保你不会出去乱讲。” …… 清晨。 小雨渐渐变得更加微弱,阳光从阴沉云层之下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 谢钰京穿了件姜黄色针织衫,整个人看起来暖洋洋的。早餐后,他吃饱喝足等着太阳出来晒太阳,正懒懒趴在桌面,用叉子叉手边的葡萄。 自己托着下巴,吃一个景煜剥好皮的;再丢一个没剥皮的给池纵。 “像逗狗。”傅檀说。 不对。 沈文疆想。 比逗小狗还要过分。 谢钰京会一下扔很远、一下扔很近。看池纵仰着脑袋接,接不到的时候,就眯着眼睛奚落他。 其他人都在看。 看谢钰京怎么玩弄别人,怎么幸灾乐祸地露出被取悦的微笑。 “我是不是很坏。”谢钰京还要装模作样,明明坏坏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池纵立刻回神,皱眉,“谁说的?小鱼帮我锻炼身体,是很好的人。” “那你怎么又没接到。我以为你是对我有意见,才故意不接。”谢钰京还要阴森森地郁闷控诉,“太没用了,我要换一个。” 他转头,池纵一愣,着急道,“这次是意外!你再来,再来一次,小鱼。” “不要。”谢钰京冷酷无情,嘴角弯了下,“机会只有一次。” 他看向景煜。 景煜:“我?” 谢钰京跳过他,“你来就没意思了。” 景煜松弛地靠在椅背,眼睑下的乌影不算明显,望着他笑了声,“好吧。” 他对谢钰京的态度总是非常纵容的。 如果不是场景限制,景煜恐怕恨不得把谢钰京抱在怀里喂他吃饭。 谢钰京在他这里要做的事情很少,就是张开嘴巴和慢慢咀嚼。景煜太溺爱谢钰京,也许早就陪谢钰京玩过这种逗狗一样无聊的小游戏。 谢白洲看着他们两个,脖颈青筋微动,没有转头,手却攥紧。 他们之间的气氛其实微妙至极。视线只要挪到他们三个人之间就能轻易察觉到沉寂的紧绷。 不少人都留意到了。 谢钰京对弹幕的猜测一无所知。 他的视线锚定秦峥。 “就你了。”谢钰京道。 秦峥原本在盯着沈文疆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创口贴看,被谢钰京喊了一声,才抬头,喉结重重滚动了下。 微微沉默。他说。“好。” 创口贴底下遮掩的是什么? 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谢白洲和景煜昨天晚上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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