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以前也被喂过催情的酒,陆临川有时候厌烦了我不情不愿哭哭啼啼的样子,便逼我喝下去,然后惬意地欣赏我神志不清放浪沉沦的模样。 而这一次我浑身火烧一般的欲求却激发出满心难以遏制的痛苦,我脑子里混沌的想着陆九亲手给我倒的那杯酒,还有我喝下去时他那张惨白的脸。起额裙④⑺1七二浏1證鲤 他不是淮渊,我一遍一遍劝诫自己,他不是。 淮渊从没回来过,从来没有,不然他不会不管我,不会推我入地狱,他只是没回来而已,是我记岔了,我把他弄丢了…… 陆临川进来时我浑身滚烫,涕泪横流地窝在榻上难捱地蠕动着,我手指揪着身下的被子,喉咙里咬不住哭喘。 身上的亵衣都已经湿透了,陆临川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拨开我糊在脸上汗湿的头发,我抓住他的手按在脸上,用力去蹭他的手心。 “……你帮帮我……”我脸颊滚烫,双眼看不清他的神情,浑身如蚁噬一般,艰难地说:“救救我,求你……” “想要谁救你?”他问。 我说:“你,要你……” 他问:“我是谁?” 我的眼泪一股一股烫着他的手心:“陆临川。” 他笑了一下,抽开手起身,好整以暇看着我。 我狼狈极了,浑身的燥热烧得我头昏,那一浪接一浪的酸软已经卸掉我所有力气,我趴在那里苟延残喘,嗓子里发出难以忍受的低泣。 “想好了再回答我,阿月,你说我是谁?” 我嘴角快要咬出血来。 他伸手捏开我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搅了一下我的舌头,我立即流下涎水。 他问:“我是谁?祁凉月,你希望我是谁?” 我不肯说,他便不肯救我,我最终还是抵不过去,抓着他的袖子,匍匐在他面前哭道:“……淮渊,你是淮渊。” …… 他撕开衣衫压上来时,我抱着他的脖子,哭着一遍一遍叫淮渊。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在,月儿,我在。” 29、没事,你睡吧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马终于收拾准备回城了。 我整个人还昏睡着,迷迷糊糊被陆临川裹了个严实抱进马车,晃晃荡荡上了路。 半途醒来,口渴得要命,昨夜那酒虽不至于伤身,但折腾下来也让人筋疲力尽,不知道又得萎靡几天才能缓过来。 陆临川拿起旁边的水袋拧开塞子放在我嘴边,我就着喝了几口,就摇摇头不喝了。 陆临川说:“再喝一点,身子能舒服些。” 我勉强又喝了两口,往他怀里缩了缩,又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陆临川摸了摸我烫手的额头,皱眉道:“现如今身子怎么这么弱。” “嗯?”我微微睁开眼。 陆临川说:“没什么,你睡吧。” 我就没再管了。 “陆九,”陆临川冲窗外低声喊了一句。 陆九答:“属下在。” “叫个人先回去,请个大夫去府上候着。” “是。”陆九转身去吩咐,很快,车外一众侍卫慢悠悠“咯哒咯哒”的马蹄声中,一匹快马一骑绝尘远去了。 我惊了惊,小声嘟囔了一句:“淮渊?” 陆临川拍拍我的背:“没事,睡吧。” 再次回到宁王府,我恍若隔世,这短短几天所经历的,我已经没力气去想,也不愿意想了。 府里每天都有大夫守着,按时按点进来把脉,各色汤药不断送进来。陆临川也不再提让我当个粗使下人的事了,我衣食穿戴回到王妃品制,除了青苗,每天房外都有人听候差遣。 只是我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感觉,整个人变得安安静静,任凭摆布,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再问。 陆临川又开始每天很晚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出去花天酒地还是干嘛,但总隐隐感到他行事有些诡谲。 陆九不用受命再跟着我,便继续回到陆临川身边贴身伺候了,比起旁人,还是他办事更能让陆临川舒心些。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每次事后将昏昏沉沉的我抱去清洗之类,陆临川不再假手于人,我也不知道他较个什么劲,但每次看他抚着我背后那块狰狞的疤痕沉着脸的样子,我又觉得他实在没必要非给自己找不痛快。 “祁凉月,等所有事尘埃落定,你若还是想不起来,就别再想了,别再执着什么淮渊,纵使我对你不可能回到从前……”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失去已经太多,能留在身边的,没几个了。” 浴桶很大,两个人靠在里面依然绰绰有余,我趴在他身上,闻言动了动身子,想起来,他抬起手臂扣住我,将我压在胸口。 我说:“我不。” 他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一双被折腾得掉了半夜眼泪的眼睛:“怎么?” 我说:“还是要等,我会一直等。” 陆临川看着我,有些怔忪,过了半晌,低声问:“为何?” 我闭上眼,说:“你不懂,你不懂我与淮渊之间的情分,他会回来的,只要他知道我还活着,只要他自己还活着,他会回来的……” 陆临川的手掌按在我的肩头,越按越紧。 “祁凉月,”他低声说:“你到底想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困得很,水里温热舒服,我闭着眼,直到迷迷糊糊睡去,也没替他想出个法子来。 转眼中秋,宫里每年这时节都会摆宫宴,一众皇亲国戚都要携带亲眷入宫陪帝后团圆,喝酒赏月。陆临川是皇帝的亲侄子,宁王府上下又顶着老宁王舍命的功勋,他自然是皇帝脸前的头一人。 陆临川告诉我到时我也要随他一起入宫时,我脸都白了。 “你带赵栖梧去不行吗?” 我第一反应是如此,也便这么开口问了。 陆临川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你是我向皇上三跪九叩求来的人,皇上金口玉言封了你做宁王妃,出了孝期头一年团中秋,你让我带个旁人去见他?” “赵栖梧对你而言是旁人吗?”我小声呐呐。 陆临川若有所思看了我一会儿,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点着桌沿,说:“有些事日后你自会明白,不明白也没什么重要了,你现在只管好好顾好自己身子,别再病病殃殃的,等入了宫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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