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身的动作顿住,看向谢钰京还抓着他的手。 谢钰京松开手。 傅檀的手心一片空空的冷。 谢钰京不仅很吵……还很粘人。 * 离开帐篷之后,傅檀被冷风一吹,冷汗浸润。衣着整齐,却有一种衣不蔽体的错觉。 他愈发烦躁。 池纵架着腿把胳膊挂在椅子上,咧开笑,视线灼灼地逼问,“送杯水需要这么久?” 傅檀没有理会,目不斜视。 自以为是的所谓朋友,却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朋友要做什么。 朋友会做什么,他真的清楚吗。 糟糕的事情根本没有降临到他们头上,谢钰京看待他们根本就是可有可无。 他没有做无用的解释,转身离开洗漱。结束后却仍没有回去,而是坐在餐桌旁独自冷静,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池纵:“今晚帐篷怎么安排。” 傅檀冷淡道:“我和谢钰京一起,你们随便。” 沈文疆看向他。 傅檀没有私心,只是为了监视。 谢钰京醉得晕乎乎根本不清醒。他刚刚回头才想起,六个嘉宾只扎了两个帐篷,如果谢钰京又无意中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他抿唇。 池纵不耐地抱起胳膊深吸了口气,“只有两顶帐篷,剩下的一个——” 秦峥:“我可以。” 黎舟言:“我可以。”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夜风冷冽。 傅檀很清楚,现在这档恋综完全被谢钰京搅成浑水。目前唯一一个对谢钰京不感兴趣的人就是—— 他看向沈文疆。 “沈文疆和我们一起。” ……有另一个人在场的话,谢钰京应该不会那么大胆。 沈文疆刚在摘下眼镜擦拭。闻言挑眉看向他,对视。语调冷静温和且平稳:“我没问题。” 沈文疆把眼镜收好放在眼镜盒里,合上。 “啪嗒——” 轻响了声。 “已经很晚了。明早还要看日出的话,大家早点休息。” 池纵被迫缄默,不安的直觉让他眯眼看着沈文疆。 其他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沈文疆在综艺里目前的定位还很缥缈。和谢钰京说过的话仅限于上次集体约会,算下来可能总体都不超过二十句。 * 嘉宾们各自散去,傅檀没有走,仍然需要冷静。他维持冰冷神态已经有一会儿了。 但其实很崩溃。 有些事情,越想越崩溃。 这种罕见的崩溃让他抽不出心神思考别的事情。 他的意思是——虽然大家喝醉之后的样子千奇百怪,但谢钰京怎么会——他难道喜欢让别人那样摸——呃不、应该不会的,谢钰京有洁癖—— 没错,就是喝醉了,所以导致……人会有一些超出平时印象的行为、没错,是这样。 所以谢钰京不是故意。 他也无须在意。 傅檀微微松了下手。 洗过无数次手,都还觉得上面残留着奇怪的触感。 他略微骇然地皱眉扫了一眼手,紧攥起。 今晚的事情,应该翻篇过去。 不会有人知道,不会有人提起,不会有人记得。 傅檀冷漠地做下决定。 谢钰京最好也不要因为这种事情翻脸找他麻烦,说傅檀平白对他做了坏事,因为根本不是傅檀的问题。 他闭上眼休憩,脑中画面却挥之不去。 凌乱的衣服,袒露的皮肤…… 还有手心触碰包裹的—— 他大脑再次受到冲击,用力按住眉骨,阴鸷表情昭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谢钰京真是、真是! 他怎么这么……! 他! 傅檀感到一股怒意冲上心头。他连游泳都会穿速干衣,保守古板程度是谢钰京的数倍不止。 他好似从未遇到谢钰京这么不端庄的人,被激怒,一阵红色烧到他的脸颊耳朵。 ——可以了,不要再想了。 明天就是第二轮的约会日,在这一天过去之后,傅檀就会离开,时间会抹去一切。 傅檀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余光瞥到沈文疆准备从盥洗室离开,也站起身想回到帐篷休息。 只需要用背包、外套之类的东西,把两个人隔开就可以了。 他冷静地想着。 然而再看向帐篷的时候,谢钰京的影子若隐若现,他脚步又立刻停顿住,牙齿咬紧,眼神复杂,又渐渐在冷风中感到麻木,闭眼平复呼吸,觉得自己对谢钰京不应该这么在乎。 都是这两天那个无聊的主仆游戏导致他对谢钰京的态度这么复杂。实际上如果没有他一开始的屈服,他和谢钰京之间根本不会有交集——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那时候会答应那个莫名其妙的“照顾”的条约。 就因为谢钰京露出那副可怜的样子? 可明明他才是被谢钰京坑害的人。他是最清楚谢钰京那副样子根本是假象的人。 为什么不指责,不揭穿,而选择了助纣为虐?就为了奇怪的竞争欲望? 人甚至不能共情过去的自己。 傅檀后背一片冷汗,随后打开手机浏览了一下金融财报企图冷静下来,但最先留意到的却是虎口的咬痕。 他:“……” 不值一提的伤口,过几天就好了。 他换了只手拿手机,发现这只手的手背上是谢钰京掐出来的红印。 他一时间有些气笑了。 但好在充斥脑海的种种字符和飚红的数值很快让他镇定了下来。他的思路回归了正常阈值,可以思考并且畅通无阻的感觉从未这样美好。 谢钰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阻碍。 傅檀站起身整理领口,做好准备,再次向帐篷走了几步。 但越是走近,他的心情就越是变得焦虑。 谢钰京。 这个人……简直天生会把一切搅得乱糟糟。 金融财报和傅檀所敬仰的财富与权力都变成流动的金水,从可视化的财富、被憧憬的王座,变成女巫的魔药。 谢钰京把这瓶魔药兜头浇在他的头上。 傅檀重新回到了帐篷,站在门口足足十秒钟,才掀开了帘子。 率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清甜酒气。 室内昏黄灯光轻柔笼罩在谢钰京的身上。 谢钰京像是筑巢的鸟,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的外套,脸颊贴靠在上面,半张脸埋进去,头发凌乱蒙在脸上。 他像是一团狂躁起来的雾气,整个帐篷里都是他躁动的气味,连外套都要湿溻溻地被濡湿了。 他好像睡着了。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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