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被陆殊词吃得一干二净。反正答应给陆承影做的蛋糕,现在也不用做了,倒不如做给陆殊词,就当是感谢他出手救了阮景盛。 陆殊词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笑着说:“恭候。” 江映月扶着阮景盛走进电梯,看着电梯电子屏上江微微接的广告在循环播放,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里忍不住想,陆承影为了捧江微微,在国内市场还真是下了血本,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江微微身边安慰她吧。 回到阮景盛家后,江映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和她聊起了这次的事情:“你怎么能说江微微她没有子宫不能生孩子了呢?” 阮景盛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我也很奇怪,其他的我承认是我去派水军做的,但是造谣她没有子宫不能生孩子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江映月向来相信阮景盛,知道她不会撒谎,可自己明明听到江微微跟陆承影说有人造谣她不能生孩子。 “江微微怀了陆承影的孩子。”江映月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同时拿出江微微的朋友圈给阮景盛看。 阮景盛看到朋友圈的内容,惊讶得捂住了嘴巴:“所以这就是你一定要离婚的原因?” 江映月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这三年,陆承影都不碰我,第一年用你教的方法勾引他也不行,后面两年陆妈妈也给了很多方法,他还是不为所动。还说我生孩子只是为了陆家,要么就说我只是为了生孩子拴住陆家,好当江家的提款机。在他看来,我跟他结婚,完全是为了利益。” 江映月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靠在了沙发上:“最近你也别去管江微微的事情了,免得再生事端。” “可是她明明就是去卖身给陆承影,才抢了女一号的位置。”阮景盛还是愤愤不平。 江映月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卖的身,陆承影喜欢啊。不是说千金难买我喜欢吗?陆承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对我则是处处防备。” 第55章 他对榛子蛋糕过敏 “阿月,我现在就联系谢云礼帮我们买个房子。早点离开陆承影这个渣男!他简直就是瞎了,一点都看不清江微微的本质。”阮景盛气得满脸通红,眼眶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疯狂滑动,恨不得立刻拨通谢云礼的电话,为江映月找到一个远离陆承影的避风港。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要把对陆承影的不满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 “是爱情吧。”江映月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一缕细丝,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怅惘。爱情,这个曾经让她满怀憧憬的词汇,如今却成了心头的一道伤。她不禁想起自己当初,也是被爱情迷了心智,才一头扎进了这段痛苦的婚姻,如今满心只剩苦涩与无奈。她的嘴角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无尽的悲伤堵住了喉咙。 夜晚,万籁俱寂,江映月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黑暗中,她的眼神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烦躁。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陆承影发来的信息映入眼帘:“我跟妈说了,你跟我回陆公馆,不回祖宅了。”江映月看着这条信息,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结,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啪”的一声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旁。她心里清楚,陆承影肯定是打算在江微微那儿过夜,才拿自己在陆妈妈面前当幌子,一想到这儿,她的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泪水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这一夜,对江映月来说格外漫长。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如麻,一会儿是陆承影冷漠的脸,一会儿是江微微得意的神情,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交替闪现,搅得她无法入眠。天刚蒙蒙亮,窗外泛起一丝微光,她便迫不及待地起身,仿佛只有忙碌起来,才能暂时忘却这些烦心事。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匆忙地穿上衣服,头发也有些凌乱,却顾不上整理。 走进厨房,熟悉的烘焙工具映入眼帘,江映月决定做蛋糕,打算还了陆殊词的人情。毕竟陆殊词行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明明要跟市长千金联姻,却还总是三番五次地招惹自己。而且那天自己被江微微陷害,也是陆殊词救了自己,说起来,自己确实欠他人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这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正搅拌着奶油,阮景盛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看到江映月在做蛋糕,她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奇地凑上前问:“你做给陆承影那个渣男吃吗?”江映月一听,连忙用力摇头,像拨浪鼓似的,急切说道:“给陆殊词,谢谢他昨晚出面放你出来了。”说着,她顺手递过去一块试吃的蛋糕,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在强颜欢笑。 阮景盛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赞叹道:“还是以前的味道,你学什么都能学得很好,我就跟你一起去学的,可我怎么都学不好。”江映月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说:“你只是懒。”话落,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垂下眼睑,陷入了回忆。这三年,自己没什么事情做,就总是在家做蛋糕,以前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吃,陆承影才不吃,可后来身边所有人都说好吃,陆承影却还是满脸嫌弃,看都不看一眼。说到底,不过是他心里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所以连带着自己做的东西也嫌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委屈,仿佛那些被陆承影忽视的日子又重新浮现在眼前。 “我听说一个小道消息,陆承影对榛子过敏。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不吃你的蛋糕。”阮景盛冷不丁地说道。江映月搅拌奶油的手猛地停住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陆承影吃江薇薇榛子蛋糕的画面,他吃得津津有味,脸上还带着笑意。若他真对榛子过敏,那当初吃下江薇薇的蛋糕,又是为何?是因为江薇薇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所以哪怕过敏也甘愿一试?还是背后藏着更深的隐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仿佛在努力寻找一个答案,却始终找不到。 阮景盛看着江映月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安慰道:“阿月,别想太多了,或许这消息不准呢。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尽快离开陆承影,开始新的生活。”江映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挤出一丝笑容:“嗯,你说得对。”可那笑容里,却透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两人继续做着蛋糕,可江映月的心思却早已飘远。她想着陆承影的种种,又想起自己这三年在陆家的日子,委屈、愤怒、迷茫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手中搅拌奶油的动作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的,机械而迟缓。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这个身体里,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做蛋糕的动作。 另一边,陆承影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一夜未眠让他显得疲惫不堪。他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向来注重形象的他,此刻胡子似乎也长得格外快,透着几分沧桑。 昨晚刚躺下,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将他从床上惊起,电话那头传来管家带着哭腔的声音:“陆总,祖宅出事了!夫人她……”没等管家说完,陆承影的心猛地一沉,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换,就冲了出去。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亲可能遭遇危险的画面,让他心急如焚。 赶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陆承影站在急救室门口,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时不时地看向急救室的门,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妈,您一定要没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向老天祈求母亲的平安。 钱进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走到陆承影身边,轻声说道:“陆总,忙了一晚上了,先喝口热水再吃点早餐,这样身体才撑得住,夫人也不想看到您这样。” 陆承影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地看了钱进一眼,机械地接过杯子,声音沙哑地问:“查到是谁做的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尽快找到伤害母亲的凶手。 第56章 陆夫人知道他们要离婚 钱进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目光中透着焦虑与不安,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沉声道:“陆总,祖宅这几天监控和安保系统正好在调试和更新,我把身边的人都仔仔细细问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现在能确定的是,干这件事的人肯定知道我们每年都会在这段时间更新系统,而且对宅子里的人员作息和安保漏洞了如指掌。” 钱进说这话时,微微抬眼,目光迅速扫过陆承影的脸,那话语里的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身侧微微颤抖,显然是内心的紧张难以抑制。 陆承影听后,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额头上的皱纹都仿佛更深了几分,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下意识反驳道:“你是说陆殊词?不会是他。”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像是要把心底那丝不安压下去。在陆承影的认知里,陆殊词虽然行事风格和他多有不同,就算觊觎自己在陆家的位置,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伤害自己的母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这一点。可内心深处,那一丝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既不想怀疑自己的亲人,又不得不面对可能的残酷真相,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陆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钱进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接着说道,“能知晓这内部情况的,大概率就是陆家的人。而且,陆殊词昨晚还跟少奶奶在一起,之后他又刻意制造了很多不在场的证明,时间线掐得太精准了,这实在是太可疑了。” 钱进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陆承影处境的担忧,他向前微微倾身,似乎想要让陆承影更重视这件事。 “我知道了。不要什么都扯江映月那边。”陆承影摆了摆手,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此刻,他的心里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一方面,母亲的安危始终揪着他的心,他满心都是对母亲的担忧与愧疚;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愿相信陆殊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纠结,像是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每一个念头都在拉扯着他的内心,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护士匆匆走了过来,神色带着几分欣喜又有些凝重,她脚步急促,走到陆承影面前微微喘气,对陆承影说道:“陆先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恢复意识了。不过,这次对胃部的伤害比较大,再加上她体内原本有个肿瘤破裂了,后续不仅需要长期的治疗,还得密切观察各项身体指标,定期做一系列复杂的检查,治疗过程会很漫长且艰难。” 陆承影听后,原本紧绷得如同弓弦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像是卸下了一部分重担,可眼中却又涌起一丝忧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母亲的病房走去。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的石头,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与沉重。他的心中既为母亲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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