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间降至冰点,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带着紧张与压抑。陆承影坐在驾驶座上,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江映月则侧身对着他,怒目而视,胸口依旧起伏不定,一场暴风雨似乎一触即发。 “要多少利息?”陆承影的声音冷不丁响起,紧接着,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迅速靠边停下。他急切地回头,双眼直直地看向江映月,脸上的表情无比认真,仿佛真的在等待一个确切的答案。 江映月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她着实没想到,陆承影竟然来真的。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开口道:“那我可得好好算算,那些年赚钱可不容易,钱的面额价值也大,统共的利息......”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像连珠炮似的说着,可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一个柔软温热的唇封住了。 江映月顿时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短暂的惊愕过后,她开始奋力挣扎,双手握拳,用力地捶打着陆承影的胸膛,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然而,她的反抗似乎毫无作用,陆承影的手臂如铁钳一般有力,下一秒,她整个人竟被拦腰抱起,仿佛她轻若无物。陆承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抱放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并非第一次有如此暧昧的举动,可每一次,江映月都觉得极不自在,心中满是疑惑,觉得陆承影的行为莫名其妙。尤其是在两人签署了离婚协议之后,陆承影的态度反而与以前大不相同,这种变化让她愈发不知所措,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完全摸不透陆承影的心思。 江映月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她微微喘息着,双颊因为激动和羞涩而泛起红晕。她抬起头,怒视着陆承影,眼中还带着未消散的嗔怒:“陆承影,你发什么疯?” 陆承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眷恋,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他没有回答江映月的质问,而是缓缓松开了紧抱着她的手,但仍将她轻轻环在怀中,声音略带沙哑地说:“江映月,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江映月别过头去,不想看他,冷哼一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们都已经离婚了。” 陆承影微微皱眉,伸手轻轻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正视自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离婚只是一张纸而已,我发现自己……”他顿了顿,像是在鼓足勇气,“江映月,我们重新开始?” 江映月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承影。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承影会说出这样的话。曾经,她无数次渴望从陆承影口中听到类似的表白,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开玩笑了,陆承影。”江映月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和江微微……” 陆承影打断她的话,急切地解释道:“我和江微微之间,从来都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江映月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陆承影眼中的真诚,心中的防线开始动摇。 可那些过往的伤害,又让她有些犹豫。沉默片刻后,她轻声说:“陆承影,放过彼此吧,我们不太适合。” 如果适合,如果他对自己有过真心,不会在结婚三年后才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们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再多的纠缠,未来痛苦的还是自己一人。 第114章 夫人的病情 陆承影终究还是缓缓放开了江映月,动作中带着一丝不舍。他微微低下头,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带着些许受伤的语气,低声问道:“你有更适合的人?” “是啊,我不是一直说我有喜欢的人吗?”江映月别过脸去,不敢直视陆承影的眼睛,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们之前结婚不过是商业联姻,彼此都不喜欢。现在离婚了,就别再纠缠了。”说罢,她小心翼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还刻意往靠近车门的方向挪了挪,仿佛陆承影是什么洪水猛兽,生怕他又会突然做出什么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举动。 “好。”陆承影原本还带着几分柔和的神色,瞬间如寒冬的湖面般布满了冰霜。江映月的话,似乎像一把锐利的箭,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里,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窗外的风呼啸着掠过车身,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添油加醋。仪表盘上的灯光微弱地闪烁着,在两人之间投下一片昏暗而暧昧的光影,却丝毫无法缓解此刻的冰冷。车座的皮革在轻微的震动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尴尬。陆承影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失落。江映月则紧紧地靠在车门边,身体微微蜷缩,目光游离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这样,一直到车子回到祖宅,整个行程都被沉默笼罩着。 车一停稳,陆承影便推开车门,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向书房,步伐急促而沉重,仿佛在刻意与江映月拉开距离。 江映月则被刘姨热情地拉着,往厨房走去。刘姨一边走,一边说道:“少奶奶,夫人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中药,你今天可一定要喝啊。夫人最近为了你们俩,真是操碎了心。今天上午还让家庭医生开了点药水,打了一整天的针呢。” 江映月看着那碗黑黢黢的中药,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伸手去接。她心里清楚,要是陆承影在这儿,肯定会阻止她喝这药。毕竟,她和陆承影之间的问题,并非身体上的,而是出在心里和感情上,两人甚至都没有夫妻之实,喝这药又有什么用呢? “刘姨,以后不用煮这些了,我不想吃。”江映月果断地拒绝了,随后关切地问道,“妈现在好点了吗?我去看看她。”说着,便准备往楼上走去。 就在这时,刘姨突然小声地抽泣起来。江映月听到哭声,连忙回眸看向刘姨,心中满是疑惑。刘姨擦了擦眼泪,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说道:“其实夫人的心病已经很多年了,上次她明明都已经休克了,送去医院抢救。为了不让你和陆总担心,她才假装说自己是装病。她一直不肯告诉你们,就是想真真切切地看到你们感情和睦,能生下一儿半女啊。” 刘姨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江映月的心头上。她满脸震惊,怎么也想不到,向来注重保养、看起来精神矍铄的陆夫人,竟然身患如此严重的疾病。 “今天陆殊词少爷上门威胁了夫人,他一直误会夫人害死他母亲。他说如果您和陆总不是真心相爱,就会带你离开海城,再也不回来。还说除非你们能证明你们是相爱的他就绝对不会抢夺。” 江映月愣了好久,这算什么话? 可是刘姨继续道:“可能你不知道,殊词少爷对夫人的误会。有些事我也不方便多说。还是等夫人告诉你比较好。” 第115章 脚上的茧子 江映月没有搭刘姨的话,只是静静地端起碗。就在她准备默默喝药时,陆承影从楼上快步下来,声音低沉且威严地喝道:“不需要喝。” 江映月和刘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作瞬间定格,两人齐刷刷地望向黑沉着脸的陆承影,手上都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陆承影一个箭步冲到江映月身前,伸手就要抢夺她手中的碗。然而这一次,江映月却没有如往常一般顺从。她双手紧紧握住碗,仿佛那是她坚守的某种信念。 以往,只要陆承影想要拿走什么,江映月都会乖乖交给他。可今天,她却莫名地执拗起来。 “怎么,想给我生儿子?喝这些有用?”陆承影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江映月。江映月的心猛地一颤,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可即便内心翻涌,她依然固执地紧握着碗,不愿松手。 江映月留意到刘姨的表情,心中明白,陆夫人生病这件事,陆承影并不知情。 陆承影自幼丧父,母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拉扯他长大,还要帮他在家族中历经无数艰难,才抢下家主之位。江映月每每想到这些,都觉得陆夫人实在太过辛苦。 倘若陆夫人此刻又身患重病,那么陆承影和自己又何尝不是同病相怜之人呢? “没事,我正好口渴了。”江映月强忍着内心的复杂情绪,挤出这句话。说罢,她用力掰开陆承影紧握的手。趁着陆承影还没反应过来,仰头将那碗苦涩的中药一饮而尽。 中药入喉,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和肠胃中蔓延开来。江映月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刚放下碗,便冲向洗手台,剧烈地呕吐起来。 眼泪因为难受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就在泪水即将从眼角滑落的瞬间,陆承影递过来一杯温开水,轻声说道:“你这是何必。” 江映月缓缓抬眸,与陆承影对视。就在目光交汇的刹那,她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咻”地滑落下来。此刻的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毫不逊色于江微微。清冷美女落泪,更凭添了几分让人心疼的韵味。 陆承影不由自主地抬手,用食指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江映月依旧不太习惯陆承影这般主动的关心,顿时有些慌张。她赶忙伸手去接陆承影递来的水杯,可由于太过紧张,再加上水杯表面过于光滑,她一个没拿稳,玻璃杯“啪”的一声径直摔落在地上。杯中的水溅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她那双由陆夫人特意邀请苏绣大师精心刺绣的棉拖鞋。 “嘶——”江映月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她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偏偏这双拖鞋没有完全包裹住脚。这一退,恰好踩在了破碎的玻璃碎片上。一阵剧痛袭来,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陆承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疼......”江映月出于本能,小声呢喃了一句。此刻,她的眼泪如梨花带雨般簌簌落下。想想刚刚才喝了那苦涩的中药,这段日子本就过得无比艰辛,如今又遭此意外,被玻璃割伤,满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 陆承影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沙发上,随后自己也跟着蹲下,伸手就要去脱她脚上的鞋子。 然而,就在陆承影的手触碰到她鞋子的瞬间,江映月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把脚缩了回去,语气带着一丝慌乱:“不要碰。” 江映月实在不想让陆承影看到自己满是茧子的脚趾。那是她从小苦练芭蕾留下的痕迹,练习时的无数次伤痛与疲惫,都凝聚在这些茧子上,这是她心底不愿示人的秘密。 “哪里我没看过。不把玻璃渣清理出来,留在身体里以后会经常疼的。”陆承影没有理会她的抗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着,他轻轻摁住她的脚踝,动作虽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可挣脱的力量,而后缓缓扯掉了她的鞋子。 江映月皱着眉头,别过脸,不想看自己的脚。 而陆承影在扯掉她鞋子的那一瞬间,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能感觉陆承影的手指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碰了她的茧子。 “疼吗?” 江映月不知道他问的是脚上的茧子疼吗?还是问的玻璃扎伤疼吗。 但都是统一点头说:“疼。” 陆承影没有说话,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他仔细地挑出嵌入肉里的玻璃碎片,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谨慎,生怕再弄疼江映月一分。 处理完伤口,他起身去拿医药箱,回来后轻轻地为江映月的伤口消毒、上药,再仔细地包扎好。全程,江映月都静静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茧子……”陆承影终于打破沉默,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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