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几个面色铁青的八卦者,压低嗓音说道:“听说冷家最近在收购城北烂尾楼,巧了不是,那地块的债权人正愁没处找背锅侠......” 话还没说完,身着粉色礼服的冷霜降突然提起裙摆,如一只灵动的蝴蝶般跃下台阶。她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狼狈的几人,羽毛面具下传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叔叔们要不要试试新出的醒酒茶呀?这可是我亲手调的配方哦~”说着,她指尖捏着的鎏金茶匙突然“当啷”一声落地,暗红色液体瞬间在白色大理石地面蔓延开来,竟漫成一个狰狞的血手印形状。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格外诡异。冷霜降蹲下身时,公主裙腰封里突然滑落半截病历单,上面赫然写着“急性卟啉症”的诊断结果。陆承影看到这几个字,瞳孔猛地一缩,这病症分明就是当年江映月在陆家被误诊的罕见病。 “让各位见笑了。”冷千秋重重地将龙头杖杵在地上,杖头镶嵌的监控镜头闪烁着红光,他眼神意味深长地瞥向面色惨白的闹事者,而后转头,对着江映月露出截然不同的慈爱神色:“月儿,该你选今晚的舞伴了。” 江映月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前,黑色裙裾轻轻扫过满地“血迹”。她身上绣着金线暗纹的披帛,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忽然透亮起来,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光芒。 此时,水晶灯洒下的光芒在江映月转身的刹那,折射出万千绚烂光斑,宛如梦幻的星辰坠落人间。她的指尖悬在秦百部面前三寸之处,黑色手套上镶嵌的碎钻轻轻剐蹭过他西装上精致的紫藤花纹路,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陆承影远远望着这一幕,只见秦百部的手掌缓缓覆上江映月的腰侧,那位置,曾是他在无数个深夜里,满怀心疼地替她揉开淤青的地方,此刻却被清冷的月光勾勒出陌生而刺眼的弧度。 乐队适时奏响《G小调柔板》,那悠扬且略带哀伤的旋律在空气中缓缓流淌。陆承影只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脏。江映月后腰的暗纹披帛随着她轻盈的旋转层层绽开,脊骨处那道若隐若现的疤痕,如同一条蜿蜒的小蛇,刺痛着陆承影的双眼。那是三年前,她为了替他挡下泼洒而来的热咖啡所留下的印记,此刻,正紧紧贴着秦百部的掌心,随着舞步的起伏,恰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蝶,每一次颤动都似在无情地拉扯着陆承影的心弦。 “爸爸猜陆总肯定会来,要不要一起跳舞呀?”不知何时,冷霜降像一只粉色的精灵般凑到陆承影身旁,她的粉色裙摆轻轻扫过陆承影溅满香槟的裤脚。她歪着头,看向舞池中央,羽毛面具下的眼睛亮得惊人,透着几分俏皮与狡黠:“姐姐说秦百部哥哥的华尔兹是特意学的,连踩点都跟她的旧舞伴一模一样呢。” 陆承影眉心微微皱起,眼神依旧紧紧盯着舞池中的江映月,没有理会冷霜降的话语。他的视线凝在江映月错开的半步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三年前巴黎酒店的周年宴。那时,江映月总是皱着眉头,娇嗔地抱怨他跳舞时老是踩不准第三拍。为了能跳好这支舞,她拉着他练了一个又一个夜晚。她本就天赋极高,又有着芭蕾舞蹈的功底,学得很快。如今,她在秦百部怀里,精准地踏着当年错乱的节奏,跳出了独属于她的小天鹅气质。她发间的铃兰沾上了秦百部的古龙水,在旋转中,花瓣悠悠散落在她的耳后,那曾是他无数次温柔亲吻过的地方。 终于,当江映月完成最后一个回旋,身姿优雅如同一只归巢的天鹅。而此时的陆承影,已然悄然退到了鎏金门廊的阴影里,仿佛他本就该属于这黑暗的角落。他缓缓摘下狼形面具,动作有些迟缓,而后用力扔进侍应生的托盘,金属碰撞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惊起了廊下栖息的白鸽,它们扑腾着翅膀飞向夜空。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却恰好够不到舞池边缘那片正随风摇曳的黑色裙裾,就像他与江映月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陆总!”钱进握着车钥匙,匆忙追了出来,正好看见陆承影弯腰钻进迈巴赫。陆承影坐在车内,透过后视镜,看到宴会厅外骤然亮起绚烂的烟花,将整个夜空照得如同白昼。江映月仰头望向烟花,脖颈优雅地绷成天鹅的弧度,秦百部则在一旁,动作熟稔地替她拢好披帛,那模样,仿佛排练过千百回,无比自然而亲密。 车窗缓缓升起,《爱而不得》的旋律却穿透玻璃,萦绕在陆承影耳边。他下意识地摩挲着积家高定腕表内侧表带上的“J.L”,那是江映月名字的缩写,曾经是他们之间甜蜜的暗语。此刻,他却突然低笑出声,笑声中满是自嘲与苦涩。原来,她写在《爱而不得》扉页的话是真的——最锋利的告别,是把旧伤痕跳成新舞步。 第143章 你要娶江微微 江映月看着陆承影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原本答应与秦百部共舞,可此刻陆承影的离开,让她突然失了兴致。她轻轻推开秦百部,一言不发地转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独自走向宴会厅外的花园。 花园里静谧而清幽,月光如水般洒在小径上,四周繁花似锦,却无法驱散江映月心中的阴霾。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思绪纷乱如麻。 就在这时,冷千秋的身影出现在花园小径的尽头。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江映月,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月儿。”冷千秋轻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 江映月闻声抬起头,看到冷千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冷千秋走到江映月身边,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说道:“月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的死,或许不只是江家所为。” 江映月心中一震,她一直以为母亲的死,罪魁祸首就是江家,尤其是江维阮。她紧盯着冷千秋,急切地问道:“堂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千秋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缓缓说道:“江家的江维阮联系了我,他想让我救他出去,作为交换,他说蒋沁芸的车祸并非他谋划的。” 江映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些年来,她一直认定江维阮是害死母亲的凶手,如今冷千秋的话,让她原本笃定的认知瞬间崩塌。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他……他有什么证据吗?”江映月的声音微微颤抖,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冷千秋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他说有证据,但必须等他出了监狱才能给我。我没有立刻答应他,毕竟此人阴险狡诈,不可轻信。但我觉得,这件事或许另有隐情,你母亲的死,背后可能牵扯到更复杂的势力。” 江映月低头沉思,心中思绪翻涌。如果江维阮说的是真的,那么母亲的死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又有哪些人牵涉其中?她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还母亲一个公道。 “堂叔,不管怎样,我都要弄清楚母亲的死因。如果江维阮真的有线索,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能放过。”江映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冷千秋看着江映月,眼中满是赞许,他轻轻拍了拍江映月的肩膀,说道:“月儿,我支持你。但此事千万要小心,江维阮肯定有所图谋,我们不能轻易落入他的圈套。” 江映月点了点头,心里的迷惑更多了,父亲一直以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制造了母亲的车祸。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没有调查清楚。误会了? 陆承影离开舞会,一路疾驰回了海城。他的内心被江维阮可能掌握的证据搅得不得安宁,刚一抵达,便径直前往监狱,决心与江维阮当面对质。 踏入监狱那阴暗潮湿的会见室,陆承影看到江维阮坐在对面,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得意笑容。 “陆承影,你终于来了。”江维阮慢悠悠地开口,眼神中满是挑衅。 陆承影冷冷地看着他,“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江维阮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母亲主谋。当年蒋沁芸的事,她才是幕后黑手。我手里有证据,只要你放了我,这些证据就不会流出,你母亲也能保住一世英名。否则……” 陆承影心中一凛,尽管早有猜测母亲可能涉事,但听到江维阮亲口承认,仍如遭雷击。他强压怒火,质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江维阮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优盘,晃了晃,“这里面的东西,足以让你母亲身败名裂。至于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 陆承影眉头紧锁,死死盯着那优盘,心中权衡利弊。他深知江维阮绝非善类,此举背后必定藏着更大阴谋。 江维阮见状,又添了一把火:“你知道为什么当初你母亲会同意你和江映月的婚事吗?因为她愧疚啊!她一直都知道江映月的母亲没有死,却任由你们发展,就是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可后来,她又怕蒋沁芸回来揭露一切,所以才……” 陆承影怒目而视,打断他:“住口!你以为编造这些谎言,就能让我放了你?” 江维阮却不慌不忙,冷笑道:“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你得清楚,一旦这些证据曝光,你母亲会怎样,陆家又会怎样。你,又该如何自处?” 陆承影陷入了两难境地,一方面是母亲可能面临的身败名裂,陆家的声誉岌岌可危;另一方面,他绝不能放过任何伤害过江映月的人。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内心痛苦挣扎。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陆承影。”江维阮靠回椅背,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三天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复。” 陆承影面色阴沉如墨,没有给予江维阮任何回应,猛地起身,步伐急促而沉重,径直朝着门外走去,皮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打着他此刻混乱不堪的心。 就在他即将跨出会见室的瞬间,江维阮那尖锐且得意的笑声在他身后响起:“我知道你喜欢我们阿月。”这声音如同鬼魅一般,钻进陆承影的耳朵,让他的身体瞬间一僵。 江维阮像是看准了陆承影的软肋,继续肆无忌惮地说道:“你会答应我的。你爱江映月,而且你也怕江映月知道你母亲对她母亲做了那些不可原谅的事情,不是吗?” 陆承影的脚步猛地顿住,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他紧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内心被江维阮的话搅得翻江倒海。 然而,江维阮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抛出重磅炸弹:“陆承影,我还有一个秘密。江映月根本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我总是对她那么不好吗?”说罢,江维阮仰头大笑,那笑声在狭小的会见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陆承影缓缓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死死地盯着江维阮。江维阮却丝毫不在意,笑得更加张狂,随后突然收敛笑容,恶狠狠地说道:“你可以不放我走,但是你要放了微微,你还要娶她,让她的名声恢复。只要你照做,我保证你母亲伤害江映月的事情,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第144章 陆承影要结婚了 江映月在冷千秋的巧妙安排下,避开众人耳目,悄然来到了监狱会见室。江维阮看到她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就被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所取代。 “哟,这不是阿月吗?”江维阮靠在椅背上,语气中满是戏谑。 江映月强压着内心的厌恶与愤怒,冷冷地问道:“我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如实说出来。” 江维阮却只是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无可奉告。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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