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的手被按在胸口,掌下心跳快得惊人。 暮色漫过琉璃瓦时,陆承影正握着她的手指临摹字帖。松烟墨在宣纸上晕出"静"字最后一横,她突然甩笔溅他满袖墨点:"你明知道我不爱这些!" "你十六岁能临完《兰亭序》..."他忽然从背后环住她,掌心裹住她颤抖的右手,"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狼毫在纸上歪扭出"江映月",最后一捺拖出长长的墨痕,像极了当年被他撕碎的分手信结尾的泪渍。 晚餐时江映月将虾饺戳得千疮百孔,陆承影突然扣住她手腕:"再糟蹋粮食,就按老规矩办。"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夹起虾饺咬住半边,将剩下半颗抵在她唇间,"像你第一次学用筷子时那样..." 水晶吊灯突然熄灭,满室坠入黑暗。江映月碰倒柠檬水杯的瞬间,被扯进带着檀木香的怀抱。"怕黑这点倒是没变。"陆承影的轻笑震着胸腔,指尖在她掌心画圈,"十八岁停电那晚,你也是这么钻进我..." 烛台倏然亮起,暖黄光晕里浮动着四百二十支香薰蜡烛——正是他们分离的月份数。江映月在摇曳烛火中看见满墙照片,从十六岁陶艺课沾着泥点的笑,到昨夜被他哄着吃药的蹙眉,每张右下角都标着日期与体温记录。 "你每天偷量我体温?"她扯落最近期的照片,背面竟详细记录着入睡时长与梦话内容。陆承影夺回相框挂上蔷薇藤:"不记下来,怎么知道你装睡时睫毛颤几下?" 当江映月将参鸡汤泼向照片墙时,陆承影已擒住她手腕按在青砖墙。油渍在墙面上绽成墨梅,他忽然舔去她虎口溅到的汤汁:"这道菜是你妈妈住院前教我的。"温热的唇流连至她腕间旧疤,"她说你冬天离了这汤活不成。" 月光漫过药柜时,江映月正将药丸埋进绿植盆里。陆承影倚着门框抛接银杏果:"第三盆琴叶榕了,你打算毒死我多少心头好?"突然从背后将她锁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撬开她齿关,"不想吃胶囊?那我们换种方式..." 银杏果的苦味在唇齿间漫开,江映月挣扎着咬破他舌尖。血腥味中混入蜂蜜的甜,陆承影变魔术般从领口掏出琉璃糖罐:"跟以前一样,咬我一口得赔颗蜜饯。"她踢翻的瓷罐滚出二十八颗盐渍梅子——正是他们分别的年岁数。 晨雾漫进厨房时,陆承影正用领带绑着两人手腕和面。江映月挣动的指尖在面团上戳出凹痕,被他握着揉成月牙形:"你第一次烤饼干就把模具砸了..."发酵中的面团突然鼓起气泡,像极了十八岁初雪夜,她在他围巾里呼出的白雾。 当烤箱发出焦香时,江映月对着烤糊的饼干沉默。陆承影却将焦黑部分掰开,露出夹层的樱花糖馅:"和你烧糊的毕业晚餐一样..."忽然将糖馅抹在她鼻尖,"这次我学会补救措施了。" 正当江映月想回答他的时候,陆承影的手机响了。 * 梅雨季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陆公馆的雕花屋檐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恼人的魔音,在江映月耳边盘旋不去。她望着窗外那片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的蔷薇花丛,思绪纷乱如麻。刚刚在阁楼的发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让她对陆承影的过往生出无数疑问。 陆承影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江映月,身姿挺拔却透着几分沉重。他手中紧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听筒里传来钱进小心翼翼的汇报声:“陆总,冷蔚联系了您以前训练基地的总教官,对方想见您一面。”陆承影的眉头微微一蹙,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而冰冷:“回绝他,就说我没时间。” 钱进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可是,陆总,冷蔚说……总教官得了骨癌,时日无多了,他就想见见您,聊聊天。”陆承影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总教官,那是他生命中如父如师的存在,曾给予他知遇之恩,将他从一个懵懂少年培养成如今的商业巨擘。然而,过去那些与训练基地相关的回忆,如同深埋在心底的刺,每触碰一次都带来钻心的痛。 冷蔚的电话不期而至,陆承影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串熟悉又厌恶的号码,深吸一口气,缓缓接起。冷蔚那故作柔弱却又暗藏得意的声音传来:“阿影,总教官真的很想见你,他现在身体很不好,你就当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吧。”陆承影紧咬着牙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会去的。” 挂断电话,陆承影缓缓转过身,目光与江映月的视线交汇。江映月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痛苦、有挣扎,还有深深的无奈。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陆承影默默地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阿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江映月看着他,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陆承影手心里的潮湿与紧张。 陆承影松开江映月的手,转身走向衣帽间。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定制西装,对着镜子系上那条象征着沉稳与内敛的暗纹领带。每一个动作都机械而迟缓,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眼神空洞,思绪早已飘向那个即将面对的人,那个曾经改变他命运,如今又将再次搅乱他生活的总教官。 当陆承影走出陆公馆,坐进那辆黑色的宾利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后座的陆承影,只见他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靠在座椅上,脸上的表情在闪电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如同暴风雨中的孤影,透着无尽的隐忍与孤独。汽车缓缓启动,消失在雨幕之中,向着那个未知的会面驶去。 江映月站在窗前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本来就迷茫的眼眸,变得更加清冷了。 第218章 江映月母亲是活体实验 陆承影刚离开。 雨滴在防弹玻璃上炸成蛛网状裂痕,江映月攥着尚有陆承影余温的琉璃糖罐,听见玄关传来第三声骨骼碎裂的脆响。冷千秋踏着血泊推开书房门时,青花瓷瓶的碎片正扎进最后一名保镖的颈动脉,喷溅的血珠在江映月手背凝成冰凉的朱砂痣。 "警报系统瘫痪得真彻底。"冷千秋用丝帕擦拭鳄鱼皮鞋尖的血渍,檀木香混着铁锈味在空气里发酵,"连备用电源都被老鼠啃断了呢。"他身后穿防爆服的男人正在拆卸智能锁芯片,江映月认出那是陆承影上个月新装的瑞士军用级系统。 江映月退后时撞翻博古架,永乐年间的青瓷盏在波斯地毯上滚出闷响。冷千秋的鳄鱼皮手套捏住她下巴,金属搭扣刮出红痕:"你母亲床头柜第三层夹板里的日记,没看完吧?"他突然扯开西装内袋,泛黄的孕检报告飘落在血泊里——1998年3月17日,江母的配偶栏赫然签着"冷千秋"。 "你六岁发高烧住院那次,血型是RH阴性。"冷千秋的枪管挑起她左腕,那里还留着陆承影今晨绑的丝绸发带,"而陆承影的血库里有你三次手术的输血记录。"他忽然将亲子鉴定报告拍在她胸口,油墨未干的"99.99%"被雨水晕染成狰狞的触手。 江映月撕碎报告时摸到背面的防伪水印——正是陆氏集团旗下生物实验室的LOGO。冷千秋踩住她裙摆冷笑:"你以为陆承影为什么急着销毁你母亲的医疗档案?"他突然掀开西装,腰间别着的呼吸面罩还沾着江母的唇膏印,"植物人也是会流泪的,当她听见女儿喊仇人叫承影哥哥..." 穿堂风卷着血腥味掠过水晶吊灯,江映月抓起裁纸刀刺向冷千秋,刀刃却被他用两指夹住。防弹玻璃外的暴雨中,陆承影那辆黑色宾利正撞开铁艺大门,车头灯在雨幕里划出惨白的光弧。冷千秋的针管扎进她颈侧时,江映月看见保镖尸体手中的对讲机亮着红灯——频率正是陆承影今晨与钱进通话的加密频道。 "睡吧,我的小公主。"冷千秋的鳄鱼皮鞋碾过亲子鉴定碎片,"等你醒来,就该在京城老宅学怎么喊爸爸了。"麻醉剂渗入血管的瞬间,江映月听见陆承影撞碎落地窗的巨响,他手中的枪管还冒着硝烟,弹孔却精准地穿过她耳畔射入冷千秋肩胛——这个角度正是他们十八岁在射击场练过的致命三角。 水晶吊灯轰然坠落,冷千秋在玻璃雨中狂笑:"你猜她醒来会不会信,当年是你亲手..."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陆承影抱着江映月滚进防空洞时,她腕间的智能手环突然亮起红光——生命监测系统显示她的血氧浓度正急速下降,与冷千秋提供的亲子鉴定日期完全吻合。 记忆在麻醉剂的迷雾中裂开缝隙。2015年深秋的医院走廊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陆承影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江映月的血——那是她第三次从训练基地的爆破事故中死里逃生。他攥着病危通知书站在ICU玻璃外,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里,总教官的枪管正抵着他后腰:"要么你签字同意记忆清除手术,要么我现在就拔了她妈妈的呼吸管。" 江映月缠着渗血纱布的脸在玻璃上投下虚影,她昏迷中仍呢喃着"妈妈别怕"。陆承影的钢笔尖刺破纸张,墨迹在手术同意书上洇出狰狞的泪痕。当他颤抖着签下"家属陆承影"时,总教官将密封档案袋塞进他怀里:"这是她妈妈车祸的真相,看完记得烧干净。" 停尸间的冷光灯下,陆承影对着解剖报告浑身发冷。江母血液里检测出的神经阻断剂,正是青鸟计划用来审讯叛徒的禁药。而用药记录显示,最后一次静脉注射的时间,竟是他陪江映月参加毕业舞会的夜晚——监控录像里,冷千秋穿着他的备用白大褂走进病房,胸牌上还沾着他午餐时蹭到的意面酱。 "她妈妈发现了训练营的活体实验数据。"总教官的刀尖划开档案袋,江母手机残骸里复原的照片赫然是江映月被绑在电击椅上的画面,"这傻女人居然想带证据去举报。" 陆承影点燃打火机的瞬间,火苗吞噬了江映月笑靥如花的毕业照。他亲手将灰烬扫进医疗废物处理箱,却在弯腰时摸到江母藏在尸床夹层的U盘——里面是她用口红写在纱布上的血书:"承影,保护好月月,别让她变成下一个实验体。" 当夜他潜入档案室篡改用药记录,却在销毁证据时被冷蔚撞见。女人举着手机录像娇笑:"你说月月要是看到你伪造她妈妈死亡证明..."话音未落,陆承影已掐着她脖子按进消毒液桶。气泡上浮的间隙,他听见自己扭曲的声音:"敢说出去,我就把青鸟计划的活人解剖视频寄给你父亲的情妇。" 记忆碎片在爆炸冲击波中重组。防空洞里,江映月腕间的生命监测仪发出濒死的哀鸣。陆承影撕开她衣领,锁骨下"0137"的刺青正在渗血——那是他当年亲手烙下的实验编号。当他将肾上腺素注射进她颈动脉时,突然摸到皮下微凸的异物:纳米定位芯片的序列号,与总教官临终前给他的自毁装置密码完全一致。 第219章 报复冷千秋 陆承影只能眼睁睁看着冷千秋带走了江映月,冷蔚这时候出现在了陆承影身边,对陆承影道,“你当年只是不想江映月的母亲死的太痛苦,别太自责了。 陆承影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自称冷蔚的女人,手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你根本不是冷蔚!少在这惺惺作态!”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假冷蔚被掐得面色涨红,双手拼命地掰着陆承影的手,眼神中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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