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这人最近应该接触过龙血、龙涎之类的东西,当然,刚才封大人说的龙骨粉也有可能。不过前提是这些东西的品阶要足够高,至少要四境吧,不然也不至于一点微弱气息就能让那头活尸进阶。” 封旸咧嘴,却笑不出来。 四境龙族,残余的龙骨粉还有恰好死在季婵家门口的薛明堂…… 虽然没有证据,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季婵。 实在让人很难相信,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季姑娘,能亲手设计薛明堂的死亡,她真的能做到吗? 封旸仔细想了想,他好像是太容易被季婵柔弱的外表蒙蔽了,倒是他家大人,似乎一直对季姑娘充满了怀疑。 “大人,薛明堂的死,还要继续查吗?”封旸问。 “尸体收拾好还给刑部,这是刑部的案子,和我们无关。”白休命道。 涂先生朝白休命行了一礼:“大人,那我就先回去整理尸体了,一会儿刑部要来取。” “去吧。” 等涂先生离开了,封旸才继续问:“大人,真的就这么算了,不找……季姑娘问一问吗?” 白休命撇他一眼:“问什么,你有证据吗?” 封旸傻眼,没有证据,全靠猜测。而且这种事,想要查找证据很难。 他挠挠头,突然有了和江开一样的烦恼,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不够用了。 “那就……这么算了?” 封旸还有话没说出口,如果真的是季婵做的,她和薛家的仇可不小,现在薛明堂死了,那薛家其他人呢? 这个道理,想来他家大人也是清楚的。 白休命没理他,而是换了个话题:“最近让人盯着镇北侯府。” 封旸的注意力立刻转移:“是镇北侯有什么问题吗?” “他回京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查他女儿和外孙的死因。” “那陈慧岂不是……” 封旸的话并未说完,虽然之前对陈慧的询问并没有深入,但她伪装身份进入严家的事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镇北侯的女儿和外孙杀了陈慧,陈慧进了严家,显然不是为了给严立儒当丫鬟的。 方玉和严呈的死肯定都不简单,就算严立儒现在遮掩了过去,等镇北侯回来也一定能查到真相。 镇北侯出手,可不像他们明镜司,处处都要证据。 封旸灵机一动:“大人是想用陈慧来引镇北侯出手?” “不然呢,若不是看在她还有些用处的份上,本官凭什么放过她?” 凭季姑娘又哭又闹又撒娇呗,把陈慧当成饵,也不需要签契约啊,直接把她抓走不就行了。 然而自认为看穿一切的封旸什么都不敢说。 他迅速拍了个马屁:“大人英明。那……属下这就安排探子日夜盯着镇北侯府,不过,镇北侯真的会亲自出手吗?” “为他唯一的子嗣报仇,他不会假手他人。” 封旸偷瞄了眼白休命,吞吞吐吐道:“要是发现镇北侯去了昌平坊怎么办?” 白休命没说话,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封旸。 封旸立刻就懂了。 “属下一定第一时间向大人汇报。” 这次没接收到大人的眼刀,他果然聪明。 阿缠回到家后,喝了两杯水,又睡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缓了过来。 在明镜司走了一遭,虽然没受什么罪,但身心俱疲,不过好在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以后慧娘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再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阿缠睡醒之后,听到楼下有人声传来,以为是有客人上门,结果下去后才发现不是客人,而是晋阳侯府的人。 来的人是晋阳侯府的管家,还有晋阳侯名义上的继子,薛昭。 两人被慧娘拦在楼下不知道多久,见到阿缠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阿缠慢悠悠地走下楼,目光从薛昭左臂上的玉制孝字牌上一扫而过,轻笑一声:“找我有事吗?” 薛昭攥紧拳头,他知道季婵在笑什么,对自己最好的舅舅死了,她却在幸灾乐祸! 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母亲不过是行事稍微过了些,便害得父亲在朝堂上被御史弹劾,不但父亲被罚了俸禄,连带着母亲的名声都坏了。 这一切都是季婵害的! 明明都是父亲的子嗣,自己和妹妹被人嘲笑了这么多年,她却能在侯府当她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何其不公。 好容易等她失去了一切,这女人却又阴魂不散,害他一家不得安宁! 阿缠即便看不透人心,也能猜出薛昭此时的想法。 如果可以,他可能会比他那个舅舅更想让自己死,巧的是,阿缠也是这样想的。 她慢吞吞地坐到椅子上,对一直沉默不语的薛昭道:“没有事吗?如果找我没事,就请回吧。” 薛昭朝身旁的管家递了个眼色,那管家上前掏出十张一百两额度的银票。 “姑娘,这是对你的赔偿。” “赔偿?”阿缠还不知道今早朝堂上因她店被砸而起的一番波澜。 那管家见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好简单地说了两句:“是我们夫人识人不清,导致昨日姑娘店铺被砸,这些是赔礼。” 薛氏怎么可能会突然对她赔礼道歉,这事想来还有隐情,不过阿缠没有深究。 她一张张的数起了银票,将最后一张银票放下后,她才笑道:“侯夫人可真是大方,这银票我就收下了。想来最近侯夫人心情不太好,我就原谅她的无理了,还望她节哀。” “季婵,你不要欺人太甚!”薛昭终究是没能忍住。 阿缠目光微动:“薛公子,欺人太甚的,不是你们吗?” 第43章 季婵,你最好别落到我手…… “你……”薛昭指着阿缠。 “公子,别忘了侯爷的话,莫要节外生枝。”还没等薛昭说出什么话,一旁的管家赶忙低声制止。 薛昭偃旗息鼓,阿缠却没有罢休。 她站起身,看着被管家拦住的薛昭,慢条斯理地说:“薛公子见过薛明堂的尸体吗?他死的时候,身上的血都被吸干了。” 她注视着眼中怒火焚烧的薛昭,补上了最后一句:“真是活该。” “季婵,我不会放过你的。”季婵的话让薛昭再次发狂,管家苦着脸一手捂住薛昭的嘴,强行把他往外拖。 薛昭不住挣扎,嘴里还发出呜呜声,直到被管家拖出门外,阿缠才听到他喊:“季婵,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缠朝退到门外的管家摆摆手:“慢走,不送。” 那管家瞧着面带微笑,目送他们离开的阿缠,只能暗自叹气。 谁能想到先前在府中性情温和又知礼的大姑娘,出了府后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虽然将大姑娘赶出家门是侯爷的决定,他一个管家无权置喙,可他还是觉得侯爷做错了。 等晋阳侯府的人走了,陈慧走到阿缠身旁,好奇地问:“你与薛家有仇?” 阿缠转身:“我没有告诉过你吗,薛明堂的姐姐给我父亲做了很多年的外室,还为他生了一儿一女。我母亲过世后,她成了晋阳侯夫人,我母亲背上了与外男私通的罪名,而我就是那个证据。” 陈慧愣了愣,她看着阿缠,她说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带着愤怒的情绪,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并未深究,就像前日夜里,她听到阿缠对薛明堂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也没有追问一样。 无论阿缠是季婵,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对现在的她而言,阿缠是她最重要的人。 念头闪过后,陈慧才道:“这位薛公子看起来不像会善罢甘休。” 阿缠幽幽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被薛家人惦记上,真让人寝食难安啊。” 话是这样说,但薛家人的短暂出现,也并没有耽误阿缠吃得好睡得香。 又过了两日,阿缠发现街上行人突然多了起来,并且看起来都朝着一处去,与书铺的徐掌柜打听才知道,大家听说镇北侯今日便要进城,都是去天街凑热闹的,想亲眼看看“大夏战神”的模样。 阿缠有些好奇地问徐掌柜:“这大夏战神的名号是谁封的,陛下吗?” 徐掌柜笑答:“怎么可能,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后来大家又听说镇北侯在西陵边境与异族交战,百战百胜,慢慢的大家也就跟着这样叫了。” “百战百胜?这么厉害。” “可不是,季姑娘可要去凑热闹?” 阿缠想了想,点点头道:“自然是要去的。” “徐掌柜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道:“那你可要快一点,天街两旁的酒楼是最好的观景点,去晚了可就没位置了。” 阿缠笑着应道:“知道了,我与慧娘说两句话就去。” 她转身回了店里,陈慧正坐在椅子上缝制香囊。 此时陈慧手边已经摆了三个缝好的香囊了,这些香囊可比阿缠从外面随意买来的那些要好得多。 想来等店铺重新开业的时候,这些香囊也会很畅销。 “慧娘,听说镇北侯要回来了,我一会儿去天街那里瞧瞧,你要去吗?” 陈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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